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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rld-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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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显而易见,还没来得及找苏亚的病房,就看见了几乎打到了医院大门的两个人。
其中一个他连看都不用看就可以定论那个人的名字是谭雅·里斯科——那头红毛是最好的标志。
低头扶额,正当艾尔利克兄弟两人会意的准备去劝架时,他们也同时会意的了解自己可能成为被误伤的那个倒霉蛋。
谭雅极为迅速的换了一副手套,绕到一棵有些年月的树后面干净利索的躲过飞来的一脚,手扶上粗壮的树干,迅速的一抽,四把木质的却很锋利的手术刀被牢牢的夹在谭雅四指间,看准耶利莫特斯的身影想也不想猛地扔掷了过去——她可没训练过武器,怎么扔都一样。
一点小暗器被情理之中的闪过,唯一的欣慰大概是对手奉献了一小撮头发外加这棵无辜的树被自己的木头戳下了一截树的旁支,还带着树叶,远看去活像一颗放大数倍的花椰菜。
“酷~同时两幅手套。”耶利一脸惋惜的扯了扯自己一撮被削得只剩一半的头发,眼神在谭雅两只手套不同的图案间来回,“而且两幅图案涉及的炼金术领域可以说是完全不同。”
谭雅嘴角一抽,伸手,丝毫不费力的接住从她头顶掉落下的树枝,主干部分几乎和她两只手臂一样粗,怒喝着向耶利砸去,“如果领域一样的话不同的图案根本就没有一点用处!!八嘎!!”
青年的动作忽然僵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闪过了那根树枝。
谭雅的目光跟着树枝飞去的轨迹,全看到了一头自己不喜的金毛,不过好在这种颜色只在她的眼睛里停留了不到一秒——那堆颜色瞬间被一个褐色与绿色的结合给覆盖了——没有砸到耶利莫特斯,反而砸到了爱德华。
被砸到的对象眼疾手快的在右手上炼成一把利刃,阻挡了袭击物,咆哮道,“很危险的!谭雅·里斯科!你在干什么蠢事?!”
鲜少的,谭雅连头也不会,径自的攻击向耶利。
爱德一咬牙,几乎和阿尔一同冲出去,现在还是劝架的好!
谭雅打出的拳倏地停在半空中,钢之炼金术师轻易的抓住了谭雅的拳,站在一旁用一种几乎冷冽的目光盯着她,说道,“在医院打架不好。”
耶利则是被阿尔制住,表情却是截然不同,他一脸轻松的举起双手,一副他投降的姿势,“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杀死了~那我去看望病人了,谭雅桑就拜托你了哟,伟大的钢之炼金术师。”
“放开我!该死的爱德华!”谭雅一甩手,轻松的摆脱了爱德华的禁锢,却没有追上耶利的意思,狠狠瞪着爱德华,目光的凶狠程度绝对不亚于爱德华。
“我可没有打扰你打架的意思,”爱德华胸有成竹道,语气里还有若有若无的笑意,“你该感谢我,卤莽的赤之炼金术师,看看你的衣服再朝我发火吧。”
谭雅顺势低头,昨晚的睡衣因为早上匆忙的缘故并没有换,胸前的白兔子正龇牙咧嘴的笑着,一副神高气傲状。
“……”谭雅看似羞愧的低下头,脸上一片阴影。
爱德华则是终于“噗嗤”笑出声,捂着肚子狂笑。
………………
………………
(十几秒后)
谭雅重新仰起脸,阴笑着咧开一排牙,背景化作一堆混沌,许多黑触手从背后伸出来并不停扭动着。一旁的阿尔冯斯生理性的挂下了一排冷汗。
“很可笑阿……爱德华君。”谭雅扬起下巴,睨着依然在笑的爱德华,“岂可修——”
直拳直拳直拳,踹踹踹踹踢踢踢踢踢,左勾拳右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循环中。
几分钟后,爱德华血流不止满头是包,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无比虔诚的答道,“对唔起,谭雅唔错了……”
“啰嗦!”谭雅气势十足,
事实上谭雅正在尽力降低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存在感,心里默念着,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该死的抢一条廉价的病服来穿也比这件好多了!岂可修!
作者有话要说:我果然不适合写打斗……
不过~新年快乐~
天台
介于在医院,谭雅郁闷无比的换上了一套大了几号的病号服,灰蓝色的调调令谭雅不自觉的嘴角抽搐——她非常的讨厌这个颜色。
“所以说毕露多我可不可以回去换一身衣服啊混蛋。”
毕露多站在窗台,声音比以往低沉的多,“随你。”
“……切。”老婆子抽什么风,谭雅的脸扭曲了下,“那苏亚呢?”
“安你的心去干国家炼金术师该干的事,苏亚的事我会处理,如果你问的是她的伤势的话她基本没有问题。”毕露多转过身,不耐烦的摆摆手,眉头紧蹙。
“哦,那我出去了。”谭雅应声,接着瞥了眼一开始慰问了几句就沉默着的艾尔利克兄弟,“你们两个呢?”
爱德华似乎在发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啊?”
“你难道要待在这里过夜吗,只会碍事的家伙。”谭雅撇撇嘴,“慰问够了就行了吧。”
“……”爱德华的表情绝对称得上精彩,但瞄了眼毕露多的气场,还是带着阿尔冯斯走了出去。
谭雅紧跟其后。
谭雅转过身关门,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类似于叹息般的声音透过细微的缝隙传入耳里,“谭雅,有空的话,你该去扫扫墓了。”
——扫墓?给谁?
谭雅的动作愣了下,心中迅速的思索了下自己应该扫墓的人物。
——老头子马罗吗?为什么?跟苏亚有关系吗?
含糊的应了声,谭雅将门关上。
“该死的,毕露多你更年期都过了怎么还这么暴躁!”谭雅将手枕在脑后,恨不得仰天长啸,“连带着我都很郁闷啊岂可修。”伸出手不耐烦的将头发挠乱,谭雅愤愤的踹开天台的门,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谭雅一个激灵,被踹开的门因为风的缘故大大的撞上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
“啰嗦!你好吵啊该死的门!”谭雅不爽的对着因为反作用力又微微回过来的门狠狠踹了一脚,可怜的门再次撞上墙壁。
“喂喂,心情不好也不用拿着门出气吧。”被声音吵到的爱德捂着耳朵,无奈似的对谭雅说道,“完全的小孩子脾气。”
谭雅于是很配合的一点就燃,“谁是小孩子脾气啊矮子!”
“不许说矮!”爱德咆哮,“你和我可是一样高的阿豆丁!”
“既然一样高那么我是豆丁你也是豆丁阿白痴!”谭雅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而且穿了增高鞋才和我一样高的矮子没资格说我!”
还想吼什么的爱德瞬间没词。
爱德华靠在天台的护栏上,风将他的红风衣吹得猎猎作响,金色的发丝在脸的前方不规则飘荡,“虽然这么说可能很没道德,但是安心啦,你不是很信任毕露多的吗。”
“我只是单纯的不爽!不爽罢了!好歹苏亚我养了两年的!而且你个混蛋我差一点就可以一拳揍上耶利那家伙的脸了!”谭雅反驳,硬是让一串毫无道理的话听起来颇有些头头是道的韵味。
很可惜爱德完全不吃这一套,“怎么看都是苏亚养了你两年,刚刚的斗殴就算我不拦你你也得不到一点好处——你都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炼金术。”
“那家伙绝对不会炼金术!”
“理由。”
“直觉!”
“你的直觉准过吗?”
“从来都是很准的!”
“包括认路?”
“当然!”——一句话暴露了某人的信口开河。
※
毕露多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面前刚消失又出现的谭雅,将视线从桌子上摊开的几张薄薄的纸上移开,抬眼看着正好提出扫墓申请的谭雅,“那就正好……我本来想叫耶利处理点事情,那里离你扫墓的地方近,顺路一起去。”
“哦,我知道了,真麻烦。”谭雅扭头,虽是答应了脸上却满满的不情愿。
毕露多不缓不急的拿出一个穿着银链子的怀表,放到桌子上,“应该会用得到的,而且本来就是你的,放我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谭雅丢给毕露多一个不信的眼神,但仍迅速的拿过银怀表,放到自己的口袋里。
“那你也顺路把资料看看。”毕露多看着谭雅的动作,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更加紧蹙。
谭雅含糊的应了声,并拖过纸纸并迅速扫了几眼,才看了几行就开始疑惑,“永生之酒?你开玩笑吧毕露多,亚美斯多利斯是内陆国,没有人会得到海上恶魔的礼物。”
毕露多双手交叉,并没有给出答案,“这个和贤者之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东西不得不调查。”
“我知道了,真是麻烦的家伙。”谭雅皱着眉,看着那个纸上那个没听过的地名——维亚莫萨,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并且……如果推算没错的话,永生之酒和袭击苏亚的组织有关系。”毕露多进一步解释,“这次的事件钢之炼金术师,也就是爱德华和艾尔冯斯,由于一些特殊原因不能接手,我就顺水推舟拿来调查,但愿有用处。”
“哦,我知道了。”谭雅显得有些干劲了。
“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出发。”毕露多接着要求,“由于是沙漠地带,带上袍子,别穿短袖。”
“知道了啦。”谭雅摆摆手,一个从小生活在那个地区的人绝对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有问题问耶利,他知道的比你多。”
“是,是。”谭雅点点头,心里想着,废话,他比我大当然比我知道得多。
“调整下心态。”毕露多看着明显心不在焉的谭雅,皱着眉严肃道,心里的担忧却不曾停止,“拿些积极的眼光看待发生的事,不要用你那装得不知道是棉花还是稻草的脑子想一些根本用不着你担忧的事情,更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幅半死不活的状态。听见了没?!”
谭雅被说得愣了下,沉闷的回了句,“大概吧。如果调整的回来的话。”
毕露多难得的没有动手教训谭雅,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时间整个屋子皆是沉默。
第二天一早谭雅就随着耶利莫特斯早早的上了火车,维亚莫萨地域偏僻,车站更是少的可怜,居然只有一个,与之成正比的,去那里的班次也很少,基本两三天才只有一班,谭雅他们当然不能错过稀少的班次,于是这边出现了坐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的情况。
谭雅心里有些慌,毕竟她讨厌交通工具——交通工具简直是她命里的克星,她简直要憎恶死这种东西了。一想到接下来的长途运动她就险些昏过去,当然,也许挺头挺脑睡一觉会比较好,可是微凉的温度,加上正值早晨,她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旁的耶利莫特斯倒是闲情逸致,眼神始终停留在火车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时不时还拿些小零食丢到嘴里。
火车一开动,谭雅就宛若死尸般瘫了下去,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涨青着脸,仿佛是为了防止自己吐出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拎着若干张白色透明的塑料袋,“新国有句话说‘人无完人’,就算是看起来很好看的花朵也是有弱点的~不吐出来反而吞下去的话会很恶心的哟。”
被这么一说,谭雅反而是真的吐出来了,一把扯过塑料袋,开始狂吐,连边上人的话语声都模糊起来,——吐得晕过去算了,谭雅自暴自弃的想,暗自诅咒害她遭罪的该死的火车。
很可惜耶利莫特斯的声音却没有因此而但若下去,他反而津津乐道的讲起了故事,“火车上,有一个人晕车,快吐了,于是众人连忙递给他呕吐袋,很快呕吐袋便快要满了,一人连忙喊‘省着点吐,我再去拿!’但当那个人回来之后却发现吐得人周围的人都吐得跟厉害了,十分惊讶。于是询问那个吐得人为什么。那个吐得人便无辜的回答,‘我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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