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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我没有好下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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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受伤?”白蕗征不可置信地看着更,立刻转头看向棋盘,一看之下,脸色立刻改变。
“这盘棋……谁持白子?”
“我。”更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眯眯地回答,就像邀功般的语气,还带着小小的炫耀。
“逼和……”白蕗征仔细看了盘面,转头对着绯樱烈时,毫不客气地嘲笑对方,“你连第一次下棋的人都赢不了,以后就别号称‘棋盘上的王’了——你毕竟只是绯樱烈!”
“白蕗征,你又如何?你持黑子,能赢过她?”绯樱烈没有反唇相讥,反倒问了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倘若能让她开心的话,我输或者赢,有什么关系?”白蕗征毫不在乎地轻笑了一声,握住更的手腕,再看绯樱烈的时候,目光中满是讥诮。
“亏你敢说自己是‘棋盘上的王’,却被逼得无路可走,不得不讲和——真是穷途末路的王。”
“白蕗征,你好好照料这只小猫,她的爪子,利得很。唉,伤还没有恢复……”绯樱烈似乎想说什么,开口时却换了话,笑得有些高深莫测,就像等着看什么好戏一般。
“绯樱烈,这次就算了。倘若你再闯进白蕗家,别怪我不客气!”白蕗征牵着更走出去,小心地引着她避开路上暗色的血腥。
绯樱烈站在门口,视线往棋盘上飘,没一会儿,他微微眯起眼睛,肆意笑了。
“穷途末路的王吗……白蕗征,你真的知道,那女孩是什么人吗?若我是穷途末路的王,她就是……”绯樱烈没有说下去,血红双眸倒映出一个棋子的影像。
西洋棋中,横、直、斜都可以走,步数不受限制,但不能越子,威力最大的棋子。
女王。
一离开绯樱家的范围,白蕗征就抱起更,快速地飞驰回白蕗公馆。
更的手放在征的脖子上,微微收紧。
“征,那个人……很寂寞。”更远目望着星空,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白蕗征身体一僵,浑身透出不悦的气息,“你在胡说什么?那家伙,完全是疯子。今天你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别乱想。”
更静默片刻,依然悠悠地开口,“他的棋,很寂寞……什么棋子都可以舍弃,那并不是求胜的棋,是求死的棋……征,我可以感觉到,那个人……”
“别说他的事情!”白蕗征语调严厉起来,手中力道一紧。
更压住了痛呼,仰头看着天空——没有星星,只有弯月的天空。
总觉得,月亮非常孤独呢。更这样想着,没过多久,就因为精神过度紧张和之后竭尽脑力的疲劳,沉沉地睡着了。
白蕗征看着臂弯中安睡的少女,长叹一口气。
“更,如果你不那么敏锐就好了。”
回到白蕗公馆后,白蕗征将更送回房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他忽然感觉到恐慌。
似乎眼前的人又会一直沉睡不醒般——这样的不安让他感觉到烦躁。
“更,今天的西洋棋,下得精彩……从来没有人在棋盘上赢过烈,你居然把他逼到和局……你到底是什么头脑啊……”白蕗征跪在床边,勾起更细软的长发,在手中绕来绕去。
尽管在绯樱家,白蕗征的话说得轻松,他的心里却感觉到不安。
从那盘棋局中,可以看到的,除了绯樱烈惯有的狠决,白子的走形,同样决绝的令人心惊。
“好好休息,祝你有个美梦。”白蕗征在更额头留下一个轻柔的吻,走出了房间。
白蕗征的祝福显然发挥了和预期不一样的作用。
睡眠中的更不时蹇起眉,双手在身侧寻找着什么,直到左手触到刀柄,她才一把抓过刀,紧紧贴在身前,双手扣得很紧,似乎一松手就会被抢走一般。
更的梦中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除了雾,什么都看不见。
她恍惚间听见了声音。
‘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加入我们有这么痛苦吗?宁愿死也不愿意加入我们?枉费我这么努力地帮你斩断所有羁绊。’
‘我不认为加入你们之后,我的生命还能称为活着。如果是那样的我,我也不认为依旧会是他们所认同的、需要的那个我。的确……看起来……你们很像无所不能,但是……’
声音中断了。
更伸出手,努力挥散眼前的雾,颓然地发现这只是徒劳。
她停住了脚步,茫然四顾,却看不见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无边的雾气,什么都看不见,不论后退或是前进,全部都是迷蒙的方向。
不知从何处,再次传来了声音。
‘不……把我的记忆留下!’
更愣住了。
这凄厉的语调,声嘶力竭的呼喊,那其中的深沉痛苦,让她不自觉地落泪。
她捂着心口,感觉到毫无来由的悲痛。
那是谁的声音?
‘那是你的声音。’一个声音回应了她的疑问。
那是谁的声音?
‘那是你!’一个声音如此回答。
更忽然感觉到害怕,似乎身后有什么东西追过来般,她提起脚,快速地奔跑起来。
不管前面是什么,她奋力奔跑着,只要能逃过那个声音就好。
可是,不管她怎么跑,她总觉得在自己附近有人窥视着,有双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
“不,不要看着我!”更惊叫一声,坐了起来。她这才发现,现在还是半夜,而她的掌心沁满了冷汗。
更看看周围,还是白蕗公馆,自己的房间,她握紧手中的刀,有意识地放慢呼吸,借以调整心跳。
“我……忘了什么……”更抱着手中的刀,这是她和过去唯一的羁绊,她将刀贴着脸颊,似乎这样能安心一些。
“我到底忘了什么……”更喃喃地说着,她看看窗外的残月,不想继续睡了,就靠在松软的枕头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第十一夜 夜间盛宴
“我到底忘了什么……”更喃喃地说着,她看看窗外的残月,不想继续睡了,就靠在松软的枕头上,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一看就是整夜。
第二天中午,侍女前来询问更是否需要早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静静坐在那里的更。
更转过头,对日日见到的侍女笑了笑,“早上好。能给我一杯蜂蜜牛奶吗?还有,把熏香换成薰衣草的……”
“谨遵您的吩咐。更小姐要先梳洗吗?”侍女低着头,非常恭敬地询问。
“也好。”更掀开薄薄的毯子,穿上轻软的拖鞋,自己走到窗边掀开了帘子,阳光散落一地。
侍女发出不适的声音,更才反应过来,不是人人都像白蕗征一样不怕阳光,这些侍女最多只有中等贵族的水准,对阳光还是有些畏惧。尽管征派到她这里来的一个已经是最不怕阳光的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大中午的出现。
更放下内层的纱帘,黑色轻纱立刻遮住了刺目的光,只剩下淡淡的温亮感。
“抱歉,我一时间忘了。”更有些歉意地看着那名侍女,“姬宫,下次你可以早些提醒我。”
被唤作‘姬宫’的侍女立刻跪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更小姐,您千万不要赶我走,我绝对不会说出不该说的东西,请宽恕我这一回吧!”
更被这突然的变化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疑惑不已地开口,“姬宫,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啊。”
侍女颤抖得更加厉害,头紧紧抵着放在地上的手背,“更小姐,我不应该发出声音的,让您为我费心,这是大罪——请您宽恕我!”
听到这里,更差不多明白了,她不悦地看着站在门口笑吟吟的某人,“征,你乱下什么命令?”
“早安。”白蕗征懒懒地挥手,显然还没有完全睡醒,扫了地上的侍女一眼,他哼了声,“姬宫,你下去吧,以后记得就好了。”
侍女如蒙大赦,立刻跑了出去。
看着侍女仓皇逃走的样子,更心里起了疑问,为什么她会怕成那样?
征走到更对面,帮她掀起了纱帘,挂上幔钩,“你喜欢阳光,何必为她考虑,你刚才那句‘姬宫’差点要了她的命。”
“哎?这是为什么?”更被说得更加迷惑,“我只是叫了她的姓而已。”
“傻瓜,你用的是平辈间的称呼。她不过是白蕗家的侍女,被你这么称呼,当然以为大祸临头——贵族间对称呼很讲究,一点都错不得。你那么叫她,她当然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犯上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呼痛,才吓成那样。”征把更的长发揉得更乱,直到对方露出气恼的神情,他才笑嘻嘻地罢手。
“你把姬宫赶走了,我的头发怎么办?我不会梳……”更不满地瞪着眼前的人。
“又错了,你不把称呼改改,只怕她再也不敢出现。”征倚在墙边,微笑着凝望着更,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东西。
“要……用对晚辈的称呼?”更不自觉地侧头避开,犹豫地发问,手上还绞着纱帘的珠穗玩,“我应该没有她大吧。”
“这不是年龄的问题,而是地位差别。玖兰家的人,即使再年轻,我们一样要用敬语。我之前告诉过你吧?”征轻轻刮了下更的鼻子,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嗯,有关贵族间的称呼都说过。可是,我很奇怪,我明明不是……”更神色一暗,绯樱烈的话她还清楚地记得,绯樱烈说,她不过是个人类。
以前不是没有听说,不是没有在书上看到过,吸血鬼和人类的差别。在白蕗家,她从来没有面临过这样的问题,而绯樱烈却有那种蔑视的口吻直接挑出了两者的差别。
“别把那疯子的话放在心上。你是白蕗更,谁敢有疑问。”征漂亮的青色瞳孔微微收缩,透出几分不悦,更多的则是纯血的高傲,他转身向外走,到了门口时,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还在窗边疑惑的更,忍不住再说了一句。
“我让姬宫回来帮你弄头发,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宴会。别忘了,你是白蕗更。别再错了称谓。”
“我知道了。”更点点头,心中的疑问却没有半点减少,只觉得更加古怪。她明明是人类,怎么能像真正的‘白蕗家的小姐’一样享受着这样的生活,以这样的身份来自称?
如果没有绯樱烈的事情,或许她还不会察觉,现在,疑问的种子一旦生根,就会不断地生长。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时,更想应该是姬宫跑着赶过来,她看看纱帘,还是放下了内层的黑纱,屋里一下子暗下来。
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
自己长及脚踝的黑发被小心地挽起来,镜中那双手真巧啊,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她的头发就被梳起了一个发髻,姬宫小心地从发髻中挑出几缕头发披散下来,正好盖住了脖子,发梢垂在肩膀上,让更感觉到阵阵酥痒。
“头发,不能全部梳起来,或者再长些吗?这个长度,肩膀很痒。”更忍不住开口。
姬宫似乎很讶异更会在这时候开口,她愣了会儿才回答,“不能全部梳起来的,更小姐,那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把发髻梳松些,让发梢垂过肩膀,可以吗?”
“可以。”更点点头,因为不愿用对晚辈的称谓,又不能用平辈的称呼,她索性不叫出姬宫的名字,反正现在只有她们在这里,肯定不会弄错。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镜中出现了征的身影。
“更,全部梳起来,我可不舍得啊,你别用这个来为难姬宫了。”白蕗征似乎有些头痛般,一手捂着额头,对姬宫点个头,示意她继续梳头。
更不敢随意移动脖子,只好看着镜子说,“为什么?以前也嫌热全部梳上去过啊。”
“傻瓜,晚宴有晚宴的规矩。人类把脖子露出来,那可是‘驯养食物’的表示——你想被哪个贵族咬上一口吗?”征伸出食指,戳了戳更的太阳穴,“我看你根本没把晚宴的事情听进去。”
更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虽然白蕗征的确说过这件事,那时候她才醒来没多久,对什么都不大上心,听了一半没听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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