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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中的男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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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楚放下电话后,心里竟有些踌躇起来,他觉得这个约会太粗暴了,小许说不定还会认为他在诱奸她。小许如果这样认为了,会损害他们之间的友谊。在机关里,他和小许是最能贴心交谈的一对知已。他需要小许的友谊,他不想失去小许。他决定见了小许后,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晚上七点钟,他们准时在清池饭店前会了面。因为天热,小许身上穿得较暴露。她上身穿一件白底黑条纹T恤衫,下面套了件浅色的迷你裙,没有穿袜子,显得青春而性感。她一见到张楚,就半真半假地笑骂张楚,问他起什么邪心了。
饭店里人很多,张楚找了一张靠墙的桌子坐下来。他们坐下来后,小姐送来菜单。张楚接过菜单让小许先点菜。小许就点了一盘醉虾,一盘凉拌丝瓜,然后递过菜单让张楚点;张楚就点了一盘鸭舌,一盘油爆红椒,一个汤和一瓶黑啤酒。点好后,菜单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拿走菜单后,小许问张楚,跟爱人在青岛过得怎么样?张楚笑着说,好是好,就是床上太累了。小许赶紧说,我没问你这些。
菜上来后,张楚先给小许杯子里倒满酒,然后再给自己杯子里斟上,两人就一边喝酒吃菜一边闲谈。张楚在谈话中,脑子里又闪出了那个念头。这个念头上来后,他就用话来试探小许,他问小许,你说亚当被逐出伊甸园之前,是不是男人?小许说,怎么问这话?张楚说,我是奇怪夏娃在伊甸园里怎么没有生小孩。小许听了,笑了起来,说,夏娃可能计划生育了吧。张楚说,上帝造人不应该存在缺陷,他们既成为夫妻,夏娃就应该能怀孕生小孩。
小许听到这里,立即打断张楚的话,说,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张楚接过小许的话,说,就按你的说法,他们是被逐出伊甸园才同房的,那他们在伊甸园怎么能算是夫妻呢?还有,他们在伊甸园里没有衣服穿,彼此在一起都光着身子,甚至还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睡,难道亚当不会产生欲望?小许听张楚说到这里,大笑起来,说,你怎么想这些问题,对神,信,就不用怀疑。张楚接着他刚才讲的话,说,我是纳闷,而且我一直这么认为,亚当在伊甸园里不仅不是男人,而且也不是人。如果是男人,他身体内就要分泌男性荷尔蒙,既然分泌男性荷尔蒙,就要跟夏娃行那事。他没有跟夏娃行那事,就证明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但也肯定不是女人。他若是女人,同样会分泌女性荷尔蒙,他分泌了女性荷尔蒙,伊甸园里又没有其他人,他跟夏娃就会发生同性恋关系,反过来对夏娃也一样,既然两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最好的解释就是,在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都不是人。
张楚说到这里,小许笑着戏谑张楚,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人家亚当有意志,会忍耐,是标准的大男人。张楚见小许上路了,就假意说道,你这个结论下得太早了,说不定我比亚当还男人。你得了吧。小许抢过张楚的话,讥笑着说,你对女朋友哪个不贪。张楚立即打断小许的话,说,这话很冤枉我,就说我们吧,我什么时候犯过你的?小许赶紧截住张楚的话,说,别扯进我们。张楚却不理会小许这个提示,继续说,过去我没有犯你,将来也不会犯你,就是如亚当夏娃那样在一起,我也不会犯你。小许只当张楚在开玩笑,说,你少来。张楚嬉笑着尽量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小许说,我们要不要试一试?我敢跟你打赌,你肯定输。小许一听,发现张楚话里有话,就说,你像是在设局。张楚收住笑,很认真地说,我最近对自己很困惑,总像受制于某种欲望。小许听了,低下头,不再讲话。张楚见了,想煞住话,但还是说,比如,我们……张楚刚说到这里,小许的脸立即红了,神情也紧张起来,放下筷子,想要走的样子。张楚赶紧伸出手拦住,说,我只是说着玩的,对不起。小许有些生气地说,你尽在想耍人。张楚说,好了,不说了,但我说的是真话,很想认识一下自己。说完了,叫小许吃菜。
过了一会儿,小许心里平静了许多,就问张楚,你怎么会产生这个念头?张楚说,我说了你还生气?小许说,不生气了,你说我听听。张楚说,我最近心理有些状况很糟糕。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曾跟一个陌生的女子同房过一夜,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如果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睡在一起,一直到天亮什么也没有发生,这本身就够剌激的了。
小许没有再讲话,张楚就说了别的一些话,跟小许打趣。两个人饭一直吃到九点钟才结了帐出来。出来后,两人沿着北京西路往西走。北京西路两边全是凉棚,棚子下面有不少水泥石凳。夏天晚上,有不少市民坐在下面乘凉。张楚没有结婚前,常和小许在这条路上走。他们现在走着,一些记忆就被捡了回来,只是两人没有在夏天某个晚上一起走过这条路。
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云南路。小许说要给家里打个电话,然后就丢下张楚去前面一家路边小店打电话。打完电话回来后,问张楚,现在去哪里?
张楚立即明白了小许的意思,对小许说,去我那儿吧。张楚说完这句话,就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然后一起上车,打的回去。他没有让司机把车子一直开到家门口,而是在院子大门外就下车了。他下车后先回去,让小许等一会儿再去,避开一些人的眼光。
他回去后把门开着,没有开灯,等小许。一会儿,小许就进来了。小许进来时很慌张。张楚关上门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张楚才伸过手抓住小许的手,说,谢谢。
小许心里直乱跳,她把头抵到张楚手上,说,别说了。
张楚拥了拥小许,就放开小许,走进卫生间,打开灯,然后打开热水器,往浴缸里放热水。他在放水的时候,己明显地感到身上有些燥热。他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走出卫生间,招呼小许进来冲个澡。
小许进来后,张楚刚想出去,小许却喊住他,让张楚坐在浴缸旁边,看她洗澡。张楚的身体一下子就蓬勃起来,象是听到呼唤似的,阳具更是硬棒棒地挺了起来。这一刻,小许虽然紧张,但她还是很能镇定自己。她站在张楚面前,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当小许赤裸了全身站在张楚面前时,张楚的意志几乎就要崩溃下来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小许的裸体,光洁的皮肤,秀美的乳房,柔嫩的腹部,以及两腿间那块神秘的地带,对张楚都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但张楚还是尽力克制住欲望,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许的乳头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笑着放开它,坐在浴缸旁边,看小许进去洗澡。
小许站在浴缸里冲水时,己回到了平常跟张楚在一起时的状态。她象是有意识地要尽力击垮张楚的意志似的,问张楚,据说男的冲动时下面就挺起来了,你现在那里挺起来了吗?
张楚平静着语气,说,挺起来了。
你等会儿也要洗澡了,何不脱掉衣服让我看看。
张楚顺从地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子坐在小许面前。阳具直指向小许,直挺挺的硬在那里。小许问,它怎么这么大?
它有渴望时就大了,它这时就很向往你。
你说过不会犯我的。小许说这话时,故意把阴部迎向张楚。
不会。张楚柔弱的语气里仍然显出一份坚定。
它看上去挺丑。男人怎么会生这么个怪东西?小许边说,边揉洗阴部。淋浴液在那里混合着体香散发出一股很浓郁的香味。张楚的阳具已钢硬到了极限。
它越是丑,还越是会作怪。张楚说,有一种说法,说男人一辈子奋斗,就是为了它。
它能让一个男人的尊严全部丧失掉,象狗一样的活着。也能让一个男人获得没有的一切,爱,尊严,富贵等。它被女人征服,也征服女人。
你有不少女朋友,都是为了它?小许边说,边把淋浴头拿下来对着乳房冲,让水在阴部那里汇成一股细流,在浴缸里淋成很性感的细细的哗哗声。
据说,男人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都是从它那里来的,它的存在,就需要在女人身上发挥。当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了,表明他的体魄、意志、力量等等也不存在了,或者说,这个男人本质上已经死了。张楚说到这里,觉得有东西要从阳具里跑出来了,象是由于压迫得太紧的缘故。
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样东西,就没有体魄、意志和力量了?小许说这话时,伸出手又摸了摸阴部,手指在那里绕了一下,并且做了一个探入的动作,象是告诉张楚,那里面就是体魄、意志和力量。
女人是寄生的,它的体魄、意志、力量生长在男人身上。当一个男人没有了这些,女人就会另去寄生新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死亡,都不是以生命是否活着为界限的。
男人是否死亡,是看他的体魄、意志和力量是否还存在;女人是否死亡,是看她是否还寄生在一个男人身边。张楚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在小许的阴户上看。小许的阴户两边有一扇薄薄的嫩红色的小唇边,此刻正在微微地张合着,很诱张楚。这会儿,张楚的阳具象磕头似的在轻轻地跳动着欲望。
你说起来象个哲学家。小许说完这话,在乳房和两腿间又抹了一点淋浴液,然后两手在那里慢慢地揉搓起来。张楚看在眼里,阳具跟着就更加颤巍巍地跳动起来。小许见张楚还在坚持着,就挑逗着对张楚说,帮我把身上的淋浴沫冲掉。
张楚站起来,从小许手里接过淋浴喷头,走上去,在小许身上冲。此时,他硬挺的阳具伸在前面,几乎都快要碰到了小许的身子,或许说,只要一个冲动,张楚就能让它直接冲进去。有时,小许伸手往下洗阴部时,手背还会碰到他的阳具。张楚的身心就有些激动起来,狠不得小许立即抓住它或者立即插进她的身体里,让它纵情一番,获得欢悦。但张楚仍然努力克制住自己,细心地给小许冲乳房,冲下身。小许冲好后,张楚拿来一个大浴巾,迎上去替小许把身上水擦掉。
他给小许擦身子时,手有时会碰到小许的乳房和阴部,小许的身子跟着就有一些激动,象在招呼他似的。这时候,他的阳具会更加有力地挺起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小许的身子更靠近些,并且阳具的头部就在小许的身上摆动着、磨擦着,甚至抗拒着某种力量努力着向小许的阴部伸过去。有时,小许也把身子向张楚更靠近些,让张楚的阳具直接顶到她那里,等待着他在无法克制里冲进去,完成一次洗礼。但张楚却仍然顽强地抵抗着,甚至用手把阳具往下压,不让它兴势。当张楚给小许擦干身子后,两人一起走到房间里。张楚先把房间里灯打开,让小许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然后拿来吹风器,给小许吹头发。他给小许吹头发时,象是有一种力量作用在阳具上,阳具时常要上去碰一下小许的身体,在探索肉体快感的源泉。
张楚替小许吹干头发后,小许从梳妆台上拿起一瓶润肤露,看了看,问张楚,这是你爱人用的吗?张楚说,是的。小许说,你也给我把身上涂一点吧。张楚就从小许手里接过瓶子,打开盖子,在手里倒一些,然后在掌心里涂开,再往小许身上抹。小许刚洗完澡,身体柔软而润滑。张楚每抹一下,心里的一团火就象又旺盛了一些,并且在熊熊燃烧着那份欲望。当他揉抹到小许的乳房和阴部时,小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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