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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结婚到结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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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从结婚到结婚文/樱雨忧舞
内容介绍:
沈幼茜在逃不过离婚的命运之后经过啼笑皆非的相亲,终于与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相遇,而此时,大家都不在年轻了,本书就80后离婚一代的青年女子对待爱情和婚姻的态度做了些阐述,带着些许的励志,让所有不幸的人依然对生活怀抱希望,并且只要心有所向,定会找到属于自己最幸福的人生。
、第一章 离婚
十月。
沈幼茜和父亲去拿了新家的钥匙,房子是一年前买的,父亲付了首付,中间她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所以之后的贷款也一直都是父亲在还,父亲对她总是很疼爱的,他自己辛苦赚钱却从不抱怨。沈幼茜即使想出一份力,但无奈刚工作才三年,手头也没有多少积蓄,他们这一代不依靠父母是没办法买得起属于自己的房子的。
新家位于十楼,总共147平米。家是崭新的,还没装修。但此刻23岁的沈幼茜,写字桌的抽屉里却已经躺着两本红色的本子,一本是盖上此婚姻无效的结婚证,一本是写着银白色三个字的离婚证。
她翻在手里看了看,上面的日期显示第一本是在七个月前领的,第二本是三个月前领的。关于和温楚俊离婚的具体原因大概是他们80后在婚姻上普遍面临的问题,一次残酷的婚姻革命。他们这一代都是独生子女,家里的独苗,双方家长在房产证的名字,未出生孩子的姓氏,小孩名字出现在哪一家户口本的问题上,意见不统一,继而发生冲突,因为这个新组合的家庭为哪一家传宗接代,也会让另一家后继无人,断了香火。有些家庭甚至公然在医院抢孩子,完全不顾刚生完孩子躺在病床上虚弱哭泣的产妇,看了叫人愤恨和不解,不禁会问这是个什么样的时代,搞得丈夫不像丈夫,妻子不像妻子,婚姻在家长的影响下完全被扭曲变形了。
真是好不容易熬到了婚姻的殿堂,却也死在殿堂里。
她和他也逃不过家长们的审判,与缘分命运无关。
好在她早已识破天机,知道此婚姻难保,唯有在灾难到来之前明哲保身,尽量使自己的伤害降到最小程度,因为她知道“夫妻本是同龄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想想温楚俊也不会为了她和家人闹翻,而她当然也不可能为了他跟养育了她二十多年的父母决裂。他们都没有能力保护对方,没有办法保住两个人的婚姻。她是个女孩子,离婚意味着她向世人宣告她已经是嫁过人的,以后的生活自然会受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但她还不想把自己弄的更惨,于是毅然拿掉腹中两个月大的胎儿。不是她绝情,实属无奈,她不可能带着孩子去改嫁。与其让无辜的生命从出生就背负着痛苦,不如不要来到这个世界的好。所以虽然温楚俊极力反对拿掉属于他们的骨肉,她冷静的对他说:“婚姻都没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他。”
温楚俊只能心怀愧疚的看着她,眼中有对她的不舍,有深深的爱恋,有无奈的愤恨,最后,都化成了难以抑制的泪水滑落脸庞,对她,他也只能做到如此而已了。医院做了无痛人流,让她没有痛苦的送走她的第一个孩子。对温楚俊的爱也被他最后的懦弱扼杀的干干净净了。至少在她看来,纵然现在的婚姻变得如此不牢靠,她也不希望她选择的男人连自己的老婆和孩子都保不住。
两年的感情虽深深不过现实,虽淡淡不过心痛,爱到最后,曾经的爱人转眼已是陌路人,剩下的只是一场梦而已,而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虚梦,何苦当真。
沈幼茜短暂的婚姻就这样夭折了。可毕竟还活着,地球也照常在转,太阳依旧会每天从东方升起,村里的邻居依旧每天在大声吆喝,这个世界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不幸而改变。改变的只是她而已。
在家躺了一个月后,她决定振作精神,毕竟为那样的男人犯不着搭上小命,为那样的婚姻更犯不着再劳心伤神。那根爱情的刺已经毅然决然的被她拔掉了,没了爱,也就没有了烦恼和忧愁,她竟觉得轻松的犹如童年时代,恢复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她甚至觉得这或许是种幸运,让她逃脱了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枷锁。原来生命不该在不懂爱情的时候就冒然走进爱情的围城,更不该在不懂婚姻的时候跳进婚姻的坟墓。她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接下来,她和沈父忙于对新家的装修,她现在至少还有父母和她在一起。
沈幼茜收起了那两本红色的本子,将它永远的锁在抽屉里。开始对一种全新的生活充满了希望。对于即将离开这个从小居住的小村庄也满怀留恋,她嘱咐沈父不要动这里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承载了她满满的回忆,等到年老的时候,在回来这里看一看,抚摸一遍,那时候岁月静好,容颜已老。
而沈父急于让女儿脱离现状,恨不得马上搬出这个令她痛苦过得地方,答应的语气略有迟疑。殊不知沈幼茜的复原能力竟比她瘦弱的外表要强悍许多,她也是经此浩劫才得知。本以为自己会像林黛玉一样伤心欲绝,气愤填膺,口吐鲜血而亡,谁知内心强大的竟让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倚着玻璃窗,看着窗外宁静的小村庄,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晚霞托着马上要回家的夕阳,仿佛是一群仙女在恭送她们的主人回宫。沈母在楼下准备热腾腾的晚饭,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沈父刚刚上来帮她泡了一杯冬虫夏草茶,让她先喝着,他们自从她小产后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看看手中的茶,不禁回忆小时候的种种,现在的她非常喜欢怀念从前,跳过那段痛苦的,记起除此之外的所有往昔,或许这便是一种重生。她从小娇身贯养,是温室里的花朵,也难怪一直对她溺爱的沈父沈母感到恐慌,怕女儿小小年纪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击。况她又体质不佳,虽然沈母天天恨不得她吃的强壮如张飞,无奈此女命底甚薄,怎么也吃不出个张飞来,空剩下林黛玉的芊芊骨手,还动不动就打针吃药,沈父恨铁不成钢,摇头叹息,行动上却是女儿的忠实奴仆,只要女儿哪里不开心,都紧张的犹如掉脑袋,所以沈幼茜在父亲面前能够呼风唤雨。沈母倒是不同,虽则溺爱,但管教严格,轻则动嘴,重则动手,打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大概是希望棒子底下出女状元。
说起来沈母这么严厉也是事出有因,沈家三代都为男子,好不容易出了个异性,沈家上下竟没有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因为沈家奶奶依然希望出个男丁,她深受封建思想腐蚀,恨不得沈家代代都是男丁。于是对她这个三代单传的女性颇有些鄙视,添上她又体弱多病就更不得她老人家喜欢了,嘴里总说“生个女孩有什么用,手无缚鸡之力。”
沈母气不过,定要沈幼茜争口气不可,在性别上当然已经无法争气了,于是转而打她学习的主意。幸而此女孩身体虽是弱些,智商倒是过得去,每次拿回来的成绩单和奖状比她堂哥的体型还要肥硕,沈母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沈父嘴上不说,但也是傲气十足红光满面。沈家奶奶更是对她刮目相看。就这样,沈幼茜凭借一技之长在沈家站稳了脚跟,后来她去市里参加各种学习比赛得了些小奖,沈家因此得意洋洋,觉得志穷了三代,终于可以出个状元了。
可是这种光彩的情况到了初三边缘,竟是悬崖,成绩一向优异的她到后来竟节节败退,原来此女大概是从哪里读了些关于爱情的文章触动了青涩的心弦,也或许她天生就是个情种,所以对爱情有着一种追逐性的理解。以至不慎跌落悬崖。其实所谓当时之爱情,远看是海市蜃楼,近看不过是青草边的一坨牛屎罢了,可这堆牛屎却也葬送了她的前程。她那天鬼使神差的将一封情书交给了班级里一个长得酷似郭富城的男生,谁知那男生竟一点面子也不给,当场把情书撕毁甩在她脸上,还被讽刺挖苦了一番,说的好像他是天鹅肉。幼茜回家拿起镜子看着那个满脸青春痘,牙齿带着矫正器,梳着童花头的自己自卑的无地自容,至此自尊心受创,一蹶不振,丧失了斗志,勉强撑过了中考,市重点当然是名落孙山了。后来她索性不想念高中了,只想躲到一个人际罕见的地方,隐居于世外,一副看破红尘出家为尼之势。佛祖大概听到了她的心声,于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将她贬到苏州,有个小镇,名为木渎,此地历史悠久,古色古香,环境清美,重要的是此地有个学校,只收女生,感觉像是古代的女子学校,压抑沉闷。但沈幼茜已经打定主意要远离红尘,于是辞别父母,前来静修。家中虽责怪她没能考上市重点,却也感到不是很失望,毕竟她是女子嘛,女子无才便是德,而且她上的是卫校,将来进事业单位做护士,也是一份铁饭碗的工作,某种程度上甚至强过男子,所以家里依然欢喜的为她摆酒践行。
“尼姑院”的生活虽然规律,日常生活被安排的严谨呆板,但已经关不住现代女学生躁狂多动的心,她在那得到了许多珍贵的友情,远离了父母的管束,没有男生的世界,她封闭拘谨的内心被逐一打开,盛满了阳光,她觉得自己选择来这里是明智的。但对男女之爱依然心存恐慌,仿佛背上了诅咒,永世不得翻身,好似她这辈子永远遇不到她喜欢的人,而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又不喜欢。
幼茜暗暗发誓,宁可孤独一生也不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尼姑院”毕业还俗,再次踏上红尘之路,她和温楚俊在夏日炎炎的荷塘边一见钟情,那时候,满池荷花香,衬托着两人都沾染了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无瑕,处世未深的她以为破了诅咒,老天爷终于让她遇到一个喜欢自己同时自己也喜欢的人,看来那三年的清修没有白费。此时她21岁,温楚俊24岁,谈起恋爱来没有惊天地泣鬼神的轰轰烈烈,也没有“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毅然,小小的恋爱恰似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样波澜不惊。他们相爱了一年后,在双方家长的同意下,为彼此照顾,获得了同居的批准,也许年轻的他们都认为对方会是自己一生的伴侣,觉得理应如此。
那时候一起“尼姑院”毕业的女伴都在享受单身,女友们一起约好逛街,进迪厅跳舞,唱歌,进夜店,接触各种各样的男子,而她已经吊死在一棵树上了,她在电话里委婉的拒绝女伴们的邀请,和她们也是日渐疏远。她过着单板的生活,下班回家进超级买菜做饭,然后一起坐着吃饭看电视,租住的小区已经老旧,住的都是些老年人,而她过着和周围的老人没有区别的生活。陈旧的接近发霉。
温楚俊不喜欢喧闹,不喜欢虚华,不喜欢奢侈,朋友很少,生活节俭,思想保守,一开始她欣赏他与众不同的骨气,好似与世无争,慢慢的,她步入俗世久了,身上便也沾染了俗世的气息,眼睛被花花绿绿的世界迷惑。
她有了对美的审视,她去理发店弄金色卷发,穿纯棉粉色淑女衣裙,脚上穿蝴蝶结小圆头的精致白底小皮鞋,脸上略施粉黛,那天她如此打扮了一下,出席一个同事的婚礼,居然得到了别人的赞美,她还记得是个法国留洋回来的男博士,他对身边的同事说:“这小姑娘挺漂亮的,是不是手术室的?”这“漂亮”二字在空气中腾空出世,她有点不可思议的向后面看看,确定他们说的是自己后,傻愣当场,她亲眼看到自己的世界仿佛由黑白电视一下子成了彩色世界,周围都是盛装出席的贵宾,一片胭脂水粉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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