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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的信物-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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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茉,”一只大手用力扳过我的脸,强迫我对上他的视线,“茉茉,这里有个密室,但是没有办法从外面打开。如果我说用炸药,你会不会同意?”
牙齿咬到了嘴唇,一点腥甜的味道刺激着神经,竟让我清醒了过来,  “炸药?”
“炸药。”深海一字一顿地自舌尖上揉出了这两个令人恐惧的名词,“火已经烧上来了,如果我们耽误太久,恐怕密室里的人会被活活烫死。”
“怎么会打不开?”我抓住深海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了他的皮肤里去,“他们怎么会打不开?那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两把钥匙,他们手里有一把,进去之后带进了密室,~旦有突发情况需要他们出来,钥匙必须留在密室里。”
“另外一把钥匙……”说到这里,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倏地闪过。
“另外的一把钥匙在夜鲨手里。”深海的脸被火光勾画出狰狞的阴影,眼里急切的神色像有火在烧,几近疯狂,“我们没有时间去找夜鲨了!”
灼热的火苗扑了进来,一瞬间我几乎闻到了头发被烧着的味道。
“深海,”我的声音竟莫名的有些不稳,“你记不记得夜翎手里的那把钥匙?”
深海的身体猛然一震。
我从外衣的口袋里摸出那把钥匙,心里忐忑得厉害。会是这把钥匙吗?如果不是的话,密室不会自己爆炸什么的吗?不会……
深海从我手里接过那把钥匙,他的手竟然也在抖,抖得那么厉害,完全没有办法对准那个小小的锁眼。
一段木桩自二楼的阳台重重砸了下来,在台阶上扬起一人多高的火苗,灼热的气浪再一次卷进了厨房。
一滴冷汗顺着深海的下巴滴了下来,打在了他的手背上。深海猛然攥紧了钥匙,回过头深深地望了过来。四目交投,激荡在彼此心底的希望和恐惧一霎间清清楚楚地融合在一起,变成走投无路之下的破釜沉舟,再无回避躲闪的余地。
我们没有时间了。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了他的手背,就像我们的手指合二为一,两只手所携带的力量也同时合二为一。钥匙送进了锁眼里,试探性地顺时针一扭,耳畔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金属性的暗门无声无息地滑开,露出一间灯光昏暗的房间。
脚下顿时一软,深海一把捞住了我,身后的几个人都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开了?”深海犹难自信,转过头看着我,“开了?”
我的心脏像被注入了强力的药剂,跳动的频率快到我难以承受。深海拉着我,一步一步地往里走,起居室般得房间里乱得像猪窝,桌子上的报纸、酒瓶、没有吃完的罐头堆得像一座小山。靠墙一排地铺,乱七八糟地堆放着被褥和衣服。再往里走,虚掩着地一道房间触手即开,这是一间实验室,宽大的试验台上堆满了仪器,不大的房间被一人多高的玻璃柜分割了不知多少个小空间。
我一直往里走,像冥冥中有根线在拽着我。心头汹涌着莫名的东西,像湖水,像连续的鼓点,像巴特拉岛上我无法抗拒的海啸。
终于,一个巨大的水池出现在了玻璃柜的后面,昏暗的灯光下,幽蓝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就在水池最远处的地方,一点银色的光闪过。
水波晃动,慢慢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浅色的发丝闪烁着铂金般的亮光,那双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冰蓝色的眼眸犹疑不定地来回打量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不速之客。
我慢慢走到水池旁边,扶着池壁半跪了下来,和我魂牵梦绕的女儿隔着一片空荡荡的池水静静对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几乎看不清她的脸,却仍然不舍得眨一下眼。
海伦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试探着朝我们游了过来,一寸一寸地靠近,然后停在了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地方,这样一个距离,我触摸不到她,却足够我们看清楚彼此的脸。
海伦脸上的表情慢慢地由惊恐变成了迟疑,然后,像有一滴浓墨滴入了清水之中,一种混合了惊喜和委屈的复杂表情飞快地在她的眼睛里氤氲开来,她又一次靠了过来,怯生生地将那双小手放在了池壁上。
我甚至不敢碰她,生怕伸出手去又会是一场梦。深海随着我一起蹲下来,静静地注视着我们许久不曾见面的孩子。
海伦的视线在我和深海的脸上来回扫视,像要从我们脸上一丝一丝找回她来到这世上最最初始的记忆,她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慢慢焕发出让人炫目的光彩。
她抬起冰凉的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脸,“我记得你……我记得你们……”
我泪如泉涌。
在我的身旁,深海沉默地张开手臂将我们紧紧搂入怀中。
—全出完—


夜鲨番外  为理想而战

我来晚了。
隔着一弯海水看到对面海岸上那一把跳跃的火光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来晚了。如果我能够再快一点摆脱跟在身后的那些月族人,如果我昨晚能够放下手里的事儿,跟着这个孩子一起离开那个岛……说不定此时此刻我们早已平平安安地到达了地球的另一端。
当我从望远镜里看到那几个人抱着裹在大毛巾里的小人儿,在火光中跑出院子,快速地消失在了山坡上黑沉沉的密林里的时候,心中竟然也莫名其妙地空了一下,像无意中弄丢了什么珍爱的东西似的,有一丝淡淡的不舍。
那个孩子抱到我面前的时候还非常小,小到我两根手指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捏断她的脖子。我们族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新的成员出生了,我甚至不记得上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孩子是什么时候。她看起来怕得要命,任何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会让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尾巴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直到确认没事儿才会一点一点,犹疑不定地把自己舒展开。每次看见她,她都是一副惊恐不安的表情,铂金般的头发在脑后根根竖起。我要是再靠近一点儿,她就会炸了毛似的到处乱窜,甚至于慌不择路地一头撞到池壁上去。
真可怜。
每次看到她这个样子,我都会想起那个脾气不怎么好的殷茉。她要是知道她的孩子仅仅是看到我就会吓成这令样子,估计……会哭出来吧。
我听到夜翎叫她海伦,这是个好名字,不过我想那位掀起了两国战争的绝世美女一定没有这一个海伦漂亮。
这孩子确实漂亮,有时候我也会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观察她,就好像不久之前曾经这样观察过她的母亲一样。那个女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即使害怕也会死撑着在表面上装出无所畏惧的神气。不像她,哪怕脚步声重一点儿都会吓得东躲西藏,亮出尖尖的爪子也无法给自己壮胆。
还是太小了吧。
不过这个小小的身体还是带给我不小的惊喜,她的智力发育远远超过了族里收养的那些同年龄的孩子,骨骼发育、肌肉强度、反应能力也不可小觑。一群孩子围在一起争抢东西,她总是胜出的那一个。站在监视屏幕前面,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是如何灵敏地在各种障碍之间穿梭。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孩子眼里惊恐的神色慢慢地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零零的,若有所思的迷茫。这样的神色出现在一个小孩子的眼睛里,看起来竟然可怜得……有些可爱。即使她已经学会了不再把害怕挂在脸上,她仍然不肯接近我。当别的孩子都围在我的身边接受我的糖果和礼物时,只有她一个人总是站在最远的一角,充满警惕地看着我。有的时候她会咬着自己的手指,那么明显她被我手里的诱饵所吸引,却仍然固执地不肯靠过来。这一点倔犟倒是跟那个生她出来的女人十分相像。
越看她就越是有种奇妙的感觉。她有一个人类的母亲,一个海族的父亲,这是一个跨越物种,从生物意义上讲完全不能成立的奇妙的存在,甚至她的血液成分都与任何一个族类完全不同。
谢路南说的没错,她是一个奇迹。
这样的一个奇迹,我甚至还没有从里到外研究透,就这么阴差阳错地被人带走了。哦,实事求是地说,就被她自己的父母带走了。
真是……让我不舒服。
我把望远镜递还给身旁的安东,不用看我也知道,安东也是一脸的遗憾。安东从小就是在人类社会里长大的,对于人类,他有着比我们任何一个都更加复杂的感情。我怀疑他是想当人类的,或者说他有的时候会认为自己就是一个人类。
在他的心目中,结合了两个族类的优点而出现的海伦无疑是一种具象化了的理想。
他的理想。
甚至……也是我的理想。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会是什么样子,她长大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会不会在战斗中超越夜族最强大的战士呢?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头淡淡的不舍甚至有一部分变成了浓到无法说出口的遗憾。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会有这样的感觉应该算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了吧。我一直认为所谓感情这种东西,是只有懦弱无能的人类才会拥有的,是他们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身体里最致命的一个缺陷。只有排除了这一类无用的东西的干扰,我们的战士才可以心无旁骛地投入战斗。
这是我自从族群分裂开始就一直在努力的目标。我需要最强悍的战士,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无懈可击,不可战胜。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用大量的金钱请来顶级的学者去做专门的研究,比如神经传导、比如基因工程,这些都在我们的研究范围之内。同时,我需要更加深入地研究人类这种在陆地上占据了绝对优势的奇怪生物。
我们这个族类在某些方面与人类是十分相似的,比如我们的一切行为和感觉也同样是通过神经传输给大脑,并由大脑传递回来命令身体行动,神经的灵敏度越低,给大脑传递的信息就越少,也就是说,通过降低神经灵敏度来提高士兵的战斗力从理论上讲是完全可行的。当然这只是研究的一个很小的方面,我一直觉得在他们身上有某些特点是可以为我们这个族群所用的,比如殷茉那种看似平和的倔强,那种被我关起来还会处心积虑逃出生天的心计。
安东摸索着在我脚边坐了下来,叹着气嘟嚷,“真的带走了啊……”
一声叹息慢慢滑过心底,那个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的小孩子终于还是被接走了,如此一来,我和那个女人之间就真的再没有半点联系了。从最初那带着轻蔑砸过去的一块石头开始,她就讨厌着我了,或者更早一些,从我出现在她的面前开始,冥冥之中就注定了后来的所有情节只会这样发生,只能这样发生。这一丝不经意的讨厌因为被砸了一块石头而转变成愤怒,这愤怒又因为我的穷追不舍和随后发生的软禁而增加了几分恐惧。再然后……应该就是纯粹的痛恨了吧,痛恨到夜夜不能安眠,辗转反侧,唇齿间撕咬的都是我的名字……是这样吧?
是这样吧。
我记得有一次,当我隔着单面玻璃打量那个小孩子的时候,夜翎悄无声心地出现在了我的身边。然后她问我:“你爱她?”我们两个人都知道她问的“她”不是海伦,而是从海伦的身上看到的另外一个人。
这个问题最初给我的感觉是茫然,很快这茫然就变成了诧异。她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所谓的爱,那不是人类才会有的惑情吗?我怎么会有那种多余的东西?
夜翎换了个问题,“你心里有她吗?”
我再次感到茫然。我心里有我的族人,有我们在陆地上为自己营造的栖息地,有我们这个不被承认的族群很难让人乐观起来的前途。
一个人类的女性,那又算什么?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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