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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动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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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夕不受克制地在那根鸡毛的逗弄下呵呵笑着,被固定在床上的身体拼命躲闪却无处可逃,在他的酷刑下又笑又叫又苦着脸讨饶:“宫少,放过我吧……哈哈……我再也不敢离开您身边了,真的我发誓……嘻嘻,别,求求您我怕痒……啊救命……呵呵,哈哈……”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漫长一夜的,只是从没想过原来让一个人笑也可以成为最残忍的一种刑罚,而让自己甘心屈服的竟只是那么区区一根鸡毛。
宫又颀居然就那么神采奕奕陪着她一夜不眠,无休止的挥着那根鸡毛拨弄她身体的每寸肌肤。她从一开始被撩拨得死命挣扎尖叫大笑,到后来被折腾得笑声都沙哑了连声哭求,宫又颀却似乎铁了心,对她的求饶不理不睬,只是一心研究着哪里才是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
于夕渐渐终于力竭,扎住双手的皮带越挣收的越紧,她哭笑不得的脸上汗泪交杂,乱发贴在额上,最后累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在鸡毛划过肌肤时轻轻颤抖着无声低吟。
快天亮时宫又颀终于停手,看着床上那条光洁的美人鱼已经被折磨得大汗淋漓神志不清再没反应。他的黑眸暗下来,里面被隐藏的怜惜才浮了出来,解开她身上的皮带,蹙眉轻柔搓着她手腕和脚踝上的勒痕,抱起她进了浴室。
放好水先把她放进去,自己也脱了衣物坐进去在背后扶着已经昏睡的她,轻轻拥在怀里,蹭着她的侧脸低喃:“别怪我……谁让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他也是不得已才用这种难以忘怀的惩戒方式让她铭记。
一边温柔替她擦洗着,一边轻轻吻着让他怀念已久的馨香肌肤,还是察觉了体内被深埋的渴望。如果不是他提前服了药,怎么能盯着她魅力十足的身子看了一个晚上还没反应呢。
擦到她的敏感部位,见她还条件反射似地颤抖低吟,他叹息了一声,起身抽下架子上的大浴巾包住她再抱她到床上,仔细帮她拭干了水,拉过薄被盖上她,看着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终于平静下来,才独自到浴室去洗漱。
躺在按摩浴缸里,略显倦意地合上眼,却又轻松地舒出一口气。
终于找到她了。
却不明白自己心里是高兴还是更加烦恼。这半个多月来他一直心情暴躁,开始对于她的失踪只是恼怒,想狠狠抽她一顿看她是不是总是想跟他对着干。深夜独自躺在那张满是她的味道的床上,却发现自己可笑得有了一丝不着边际的寂寞。
那丝寂寞让他意识到女人果然是毒品,上了瘾就很难戒掉。出席某个宴会时随意在公关部点了一名美艳女人作陪,感觉却一直不对劲,脑子里记起的都是那个妖女的嬉笑娇嗔,甚至让他在宴会上走了神。
当晚作为苏莹然男伴的陆仁杰向他询问于夕下落时,他莫名有一点欣慰,欣慰那女人至少没有逃到陆仁杰身边寻求帮助。可是她到底该死的躲到了哪里,让他派人把上海翻了几翻也不见踪迹。
莹然说她已经做好准备向即将回来的薛晗坦白跟他之间的情意,他知道自己是喜悦的,但心里竟没有预想中的那种激动,仿佛只有种终于尝了多年夙愿的小小欢欣。
他提醒自己,该庆贺自己坚持了两年的恋情终于有了新进展,却在拥住莹然的那一刻,眼前臆想出阳光下那张清爽的俏丽小脸,对着他潇洒挥挥手说:“同喜同喜,人家正好也该换个新的游戏对象了。”
但是,他,还不允许。
即使他跟莹然可以正明光大了,也该先由他提出解约,她根本无权独自离开。在他亲手撕毁契约前,她还是他的情妇,还该好好地呆在他身边,这是他作为他的金主的威信问题,容不得她忤逆。
有了这个坚定的念头,他为自己应该更快找回她又多了个理由: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没有亲自开口,就绝不容许她离开。
宫又颀走出浴室,看了看时间,轻轻钻进被子从身后环住她。
半昏睡的于夕被惊醒,又累又困无力再挣扎,只能僵在他怀里轻轻哆嗦。嘶哑着说:“求求您宫少,别再用鸡毛了……以后我都听话乖乖的。”
他转过她身体,跟她额头相抵:“长记性了?一根羽毛就把你收服了?”
于夕忙不迭地点头,眼泪说有就有:“那样的惩罚还不如把我做成生鱼片。”事实证明那一根鸡毛,简直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千万利剑还有杀生力。
他动了动唇,吻去她的泪,却勾起一抹笑:“如果你想,不如今晚我再接着做生鱼片。”
她悲鸣一声,虚弱地手脚乱动:“不要不要,我一点也不想沦为下酒菜。”他真的吓到她了,这种残酷不见血的手法,已经让她铭心刻骨终身难忘了。
宫又颀用自己的身体圈住她,紧紧拥在怀里,低笑:“希望你是真的醒悟了,我怎么舍得会把你做成菜呢。”觉得她稍稍放松了,又补上一句:“其实我还是更中意生吞活剥的方式。”
怀里的人又成了一条僵鱼,他心软起来,拍拍她的背安抚:“只要你真的知错还是有商讨余地的。”
再次要她的保证:“不会再逃了?”
她连连点头。一夜酷刑,“私自潜逃”这条路已经被自己贴上封条了。
“会乖乖听话?”
她继续捣蒜。文天祥大人的威武不屈抱歉她实在做不到,一根鸡毛已经让她人间炼狱,天晓得这个内腹比墨汁还黑的心肠歹毒深藏不露的披着绅士风度美男外衣的魔王撒旦下次会把她怎么剥皮拆骨吸血噬髓。
她真的怕了,还是先做个好孩子忍辱负重,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他亲亲她半干的长发,温柔一笑:“这样才乖,希望你说到做到。”终于放心缓和下来:“还有一会儿时间我就得去上班,今天有个重要会议不能缺席,不然就留下来好好陪你。”
于夕抽抽鼻子,心里真是对那个会议感激不尽,恨不得让他每天都有重要会议,一天就开二十四小时。
“闭眼,睡觉。”他刚说完,她已经很听话地闭了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微微抖动,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他失笑:“放松身体,现在看来在你心中我成暴君了。”
她扁扁嘴,委屈地埋头在他胸前,其实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唇语:“你比暴君还暴!改名宫暴!”还偏偏挑了鸡毛动刑,肯定想把她做成宫暴鸡丁!
而他更紧地拥着她,仿佛这些天心里一直驱不走的阴霾霎时都云消雾散了。
稍微阖了会儿眼,宫又颀无奈地准备起床去公司。此时她正蜷在他怀里沉睡,想必被他惩罚了一夜应该体力透支了。
走时替她盖好丝被,看到她腕上青紫一片心里一时有些刺痛。这样安眠的她其实像个纯真无知的公主,却只是暂时属于他,有一天,她终究会被下一个不知名的王子接走,藏进不为他知的某座城堡,让他再寻不到。
而他的城堡他的宫殿,已经被提前刻好了女主人的名字。
有那么一瞬,他心里翻滚如雷。
静静看了她一会儿,走出房间时,他眸深似海。
他一直以为这辈子只要莹然就够了。他一直以为他一生只会爱上一个女人。
可是他错了。
他一直厌恶她金钱至上没心没肺,他一直检讨自己为什么会对她这个趋炎附势的女人动心。
而此刻他却多么庆幸她是个只用金钱就可以留住的拜金女,只要他不解除契约,她就有可能永远都属于他。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弃莹然,那是他忠于爱情信仰的见证。如果她用金钱就能收买,他想让她成为他永久的情妇。她已经悄无声息地占据了他体内的某个角落,是作为男人的生理需要也好,是调剂生活的娱乐花瓶也罢,他只是不想她再离开了。
是的,他无法放手了。
32、狐心依旧,暗藏波涛
一直补眠到傍晚,于夕醒来时先看到了窗外浅绯的绚丽暮色,眯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手腕上已经涂了淡黄清凉的药膏,愣了愣,听到一旁慵懒的声音。
“睡饱了?”
她猛地坐起来,慌张地问:“宫少,今晚不用做鱼了吧?您说过的……”
宫又颀的目光在她身上扫射着,饶有兴趣:“你不会是暗示我除了鱼就可以任意做别的吧?”
于夕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真是清凉,脸上一热赶紧拉起被子:“我我我没有任何暗示。”
宫又颀缓步走过来,看到她下意识往后退了退,稍有不满:“怎么,怕我怕的像避毒蛇一样?”
她赶紧讨好地笑:“怎么会,呵呵,人家是给您挪地方。”
黑眸闪亮:“被子下的地方也给我留好了?”
……于夕想拿被子直接闷死他。还没想好怎么答,他已经从床尾拿过一套衣服递来:“穿好,我们也该走了。”
她傻傻问:“去哪?”
宫又颀好笑地看着她:“你喜欢这里的风水?还是想再钓上几个美男才甘心?”
于夕二话不说裹着被子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走。宫又颀拉住被子笑:“遮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于夕哀怨地剜了他一眼,倒是大方地钻出来,在他津津有味吃豆腐的目光下到浴室简单洗漱换上了衣服。也没有任何行李,找到小拎包跟着他下楼。
到了前厅,几个吃盐太多的闲人正坐着喝茶瞎扯,看到两人俱惊,经过昨晚惨不忍闻的一夜,没想到小鱼儿看起来还没少任何部件。大家相互疑惑地看看,又同时达成了某个共识:原来右护法实施的是另一种少儿不宜的体罚。
于夕明白众人的想法,只能低着头不敢解释,刚刚宫又颀出门居然又折了回去找出那根鸡毛装进兜里,声称很有纪念意义,应该供在她公寓里时时给她敲警钟。
宫又颀也不说明,故意占有性地环着她简单跟众人告别。看着两人不言自明的关系,罗岚表情很是落寞,自己好不容易怦动的小情种居然还没萌芽就被扼杀了。琉璃面色也不好,对着右护法的俊脸矛盾自己该放弃还是继续爱慕。
楚楚跟宫大下午出门未归,宫又颀也没再等,拖着她直接上了车。
从反视镜里忽然发现她一身清爽,没带任何首饰,随意问:“那些珠宝呢?”似乎从她上回躲到孤儿院时梳妆盒里就空了。
于夕低头搓着手指,小声答:“卖了。”
他扬眉:“带着不方便逃亡就换成现金?”
她抿着唇,没再解释。
宫又颀腾出一只手勾过她下巴:“你要钱我会给,但是下次我送的东西不许再转出去。”她当然不明白很多首饰在别人看来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精品,她随意出手,有可能再被人高价转卖,引起市场上那些限量品的价格波动。
她面带怯意地点点头,盯着他的侧脸,一时间觉得这个男人好陌生。
不是那个温和有礼的高贵公子,而是个狡诈严厉的黑涩会小头目;不是她原以为已心有所属只潇洒陪她玩游戏的痴情美男,而是有了苏美人还不想放过她占有欲极强的花心萝卜。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亏得她还曾经崇拜他对苏莹然的痴心,敬重过他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还一度也对他有了些微自己都不甘承认的心动,到现在才惊觉,他一直是她惹不起的厉害角色。
想必以后脱身会很困难了,再不敢潜逃,她只有小心应对,再寻找其他机会。
快到公寓时宫又颀电话响起,接通后于夕发现他态度极温柔,立刻肯定了那一端是苏美人。
他轻声浅语,她心里嘲笑着刻意往边上移了移,免得他担心她会偷听。不过某句话还是钻进耳朵:“好,我半个小时后过去。”
她眼睛一亮,看来今晚可以平安度过了。
车停在她楼下,她卸下安全带不露声色,等着他说今晚有事让她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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