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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小镇的故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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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子房的女老板到房子的那间屋里看了看,颇为夸张地皱起眉头。

“那是什么?是骨灰盒吧。这就过年了,把骨灰盒带进来,太不吉利了。你们家没有自己的墓地吗?快点把它埋了吧。要不然,死去的人也升不了天。”

房子慌忙用包袱皮盖住白布裹着的骨灰盒。

房子记得自己曾经和母亲去青山的高树町的寺院扫过墓。也许弟弟死时也应该请那所寺院的和尚来为弟弟超度。

“我看你还是把它埋掉后再搬来吧。”

女老板反复地讲了几遍。房子本来打算再回原来的小屋住,可是那房子大概已经被工人拆掉,烤火用了。

“他还是个孩子……”

房子战战兢兢地自语道。

“小孩子的骨灰也是骨灰啊。那你就过了正月初三,送走。到时候,你要给人家付埋葬费的。另外,还要给寺院供养费。供养费钱多钱少的无所谓,只是表示你的心意。”

女老板一厢情愿地为房子做了安排,而且还告诉了房子费用的问题。

最近,“绿色大吉”在二楼到三楼之间的地方建了一个突出的平台。在上面安排了一个小乐队。弹子游戏场也扩大了,增加了弹子机的台数。

晚上白天都坐在售弹子台,房子有时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11点,弹子房停业关门后,老板的长子洋一就围着这一百多台的弹子机转了起来,不断地拨打着弹子,检查机械有无故障。

房子和女老板则用油布擦拭起堆成山的弹子。

工作结束后,房子回到自己的屋里时已是1点左右了。房子困得只想睡觉。

工作紧张,劳动时间过长,房子还可以忍受。她最害怕的是坐在奖品兑换处的洋一的纠缠。据说这个嬉皮笑脸、死缠烂打的洋一是某所大学毕业的。可房子却不相信。

搬来不过三四天,房子便后悔自己不该住到这里来。

她甚至打算埋完骨灰之后就一走了之不再回来。

正月初四,房子小声地对女老板讲:

“去完寺院,我可能要去亲戚家看看。”

房子是在撒谎,她没有可以去转转的亲戚。

房子不习惯一个人外出。她只知道这所街镇的周围,从未到过其他的地方。她对社会一无所知。

得到千叶医院的搬迁费后,房子很想买件大衣,也想买双好些的鞋。但是,她现在更想趁着有钱时,找到一个安静些的、能够放心工作的地方。

房子也有着同龄的女孩的那些梦想。如果条件允许,她也想一边工作一边学学裁剪或者打字。但是,房子现在似乎还没有为此展翅飞翔的力量。

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房子心里都在想念着义三。但是,她却不能会主动寻找他。

义三照护自己的弟弟,并和自己为弟弟守夜。每当想到义三的善意和爱情,房子就感到心里暖洋洋的,泪水不由地淌了出来。

义三的房间里有女人在,自己为什么就要跑呢。房子为自己没有再去表示谢意感到十分的不安,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坏事情。尽管如此,她仍然远离义三,不敢接近他。

房子的自卑心理十分强烈。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而且什么都不会。在那间破烂的小屋里的悲惨生活使房子心胸变得狭窄了。

到不可思议的街镇去

在寺院里,房子独自一人默默地听着长久不住的念经声。她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当她听到和尚念到母亲或弟弟的俗名、戒名时,一股悲戚、孤寂之情便涌上心头。她用手帕阻住向外流淌的泪水。

房子来寺院之前,觉得一个人来安置骨灰是件十分丢人的事情。但是,寺院的和尚们却觉得并没什么不妥。

走出寺院,房子来到新宿车站,换乘上开往立川的中央线。她准备去福生这座街镇看看。邻居姐妹搬到那里时,曾给房子画了一张地图。她现在所凭借的也正是这张地图。

在立川,她又买了张车票,来到青梅线的站台上。在等待电车的到来时,房子产生一种要出远门的感觉。

房子眼前是一块大木牌。上面画着“奥多摩山岳地区”的向导图。

从图上看,福生站离立川有七站。

电车都是三节车厢。每趟电车上都坐着四五个美国人。有一个和房子年龄相仿的女孩吸引住了房子。这个女孩穿着件十分刺眼的西装,梳着个叫做“布得尔”的短发。房子知道“布得尔”是一种狗的名字。

在福生下车时,冬天傍晚的阳光已经失去了热量,变得昏暗起来。

秩父、多摩的群山披挂着银装,环绕在街镇的四周。

房子打开那张地图,出了车站向右手走去。走过道口,又拐向了左旁。虽然一下子就找到了清水医院这个线索,但是房子心里仍有些打鼓,便向过路的行人打听了一下。

田地的土冰得硬邦邦的,散发着寒气。里面正在建着房屋。伸子和加奈子借住的花匠的小房子也在这田地之中。

伸子拉开纸门出来迎接房子时,房子立时惊叫了一声,不好意思地脸红了。

不过短短的十天,伸子和加奈子的变化真让房子吃惊。两个人都穿着蓝色的裤子,橘黄色的毛衣。颈部白得发光,眉毛的形状也改变了。也许是因为眉毛的形状的改变,她们的眼睛都显得深凹明亮。加奈子过长的鼻子也变得漂亮了。鲜红的唇部里露出了她那洁白的牙齿。手上那染成了粉红色的指甲也显得十分引人注目。

那刺眼的装束和化妆使房子不敢正眼去看她们。

加奈子站在姐姐后面,亲切地说:

“喝,真是稀客。快上屋里来。够远的吧,没想到吧。冷吧?”

加奈子仍然是那种男孩子讲话的口气。她那和姐姐同样宽宽的额头上直垂着刘海儿,脸上一副使人过目不忘的表情,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行吗?”

房子畏畏缩缩地走进屋里,这才发现两姐妹像是刚刚洗完澡。陈旧的榻榻米上摆着红色的铝制浴盆。盆上搭着粉红色的毛巾。盆里的水还没有倒掉。朱红色的梳妆镜前摆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化妆瓶子。

房子所熟悉的只有那条脚炉上的被子了。

“新年好。去年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今天我正好休息,就想来看看你们。”

房子刚说完,伸子就快人快语地说道:

“过年好。添麻烦也是互相的嘛。刚才我和加奈子还说到你呢,说小房子现在多孤单啊。你真是什么时候都那么漂亮。看你那双眼睛,真招人啊。你还是一个人住在那儿?那个善良的未来的医生,现在怎么样了?”

房子脸上发红,微微笑了笑。

“我也从那儿搬走了。现在住在‘绿色大吉’的二层。月工资也要给我长的。不过,晚上要干到很晚,而且也很乱,我想再找个地方。真没意思。小和在的时候,要是有现在这么多钱就好了。”

“我说,就这点钱,现在可算不了什么。那医院还没建成呢。你不是说要在那儿工作吗?”

“在医院,我觉得怎么也得会些护理一类的工作。可我什么也不会。”。

加奈子给房子倒了杯煮开的可可,在白面包上切了块奶酪。

“今晚就住在这儿吧。我们马上就该去歌舞厅上班了,12点回来。你钻被窝里睡觉吧。我回来叫你。咱们聊上个通宵。我早晨起得晚,没事儿。我给你带些好吃的,汉堡包、三明治。”

房子犹犹豫豫,不知如何作答。伸子也说:

“要不你和我们一块儿去歌舞厅吧。到那儿看看去。我们还不熟呢,也就是跟着人家学呗。不过,那个歌舞厅还是蛮不错的。走,一块儿到街上走走。这儿很有特色的,在日本很少见的。加奈子说我们这儿算是逃离了日本啦。要是在东京的N町,是绝对想象不到的。不过,也挺好的。我们在这儿谁也不认识,习惯也不相同,就像飘浮在自由上空一样的。真痛快。房子,你也可以到这儿来,只要你愿意……”

伸子和加奈子就要出门了,可身上却穿着与裤子相配的驼色女式短外套。原来她们的裙服都放在了歌舞厅里。

两姐妹身上穿的毛衣、裤子、短外套都是成套的。由此也可以看得出她们两姐妹现在的生活感情。她们还位于新的生活的入口。不过,房子对此却不甚了解。

出于好奇,房子跟着两姐妹向街上走去。

“福生新町,wele”,福生时入口的拱形牌子上写着英文的标语。寒冷的北风敲打着标语牌,发出冷寂的声响。

街镇的右侧有两三家旅游纪念品店,店里摆着刺绣着龙、樱花的缎子睡衣,仿造的项链等一类物品。街镇的左侧是一排木建筑,像一排盒子似的。这些木建筑的酒店有的刷成了黄颜色,有的漆成了蓝颜色,有的被涂成了土红色。酒店和酒店之间有一块空地。酒店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田地,田地的对面是渐渐堕入黑暗之中的陡峭的山脉。

在田间小路上,年轻的女人骑着自行车疾驰而去。时而有高级轿车从伸子她们后面开过,顺着坡路向上驶去。

坡上可以看到红色的塔。塔上是樱花造型的霓虹灯。那儿就是伸子、加奈子跳舞的地方,樱桃舞厅。房子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来跳舞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来的都是军官。”

“没出现过恶心的事儿吧。”

“没有。‘樱桃’的品位还是蛮高的。听说也有的地方挺不地道的。可我们就是陪人家跳舞。9点以后,由东京来的舞蹈演员在台上表演。他们演些特技,还有脱衣舞什么的……”

伸子刚讲完,加奈子又补充道:

“我们只是拿佣金,过不了什么好生活。不过,也能对付着过。怎么样,房子,来福生干吧。”

长相相似的人

“樱桃”的门面也十分排场,入口处建了一个宽大的上下车的高台,像大饭店似的。

门厅正面是衣帽间。衣帽间里垂挂着玫瑰色的天鹅绒窗帘,收拾得干干净净。看来现在还没有到正式营业的时间。

从大厅横穿过去,房子她们向舞女的化妆间走去。大厅的墙壁上有许多燃烧着的壁炉,许多侍者在大厅里忙碌着。他们有的擦着地板,有的在往桌上摆着花,显得生气勃勃。

置身在如此气氛之中,房子显得十分生怯。

“就像到了外国似的。”

“对啊。这儿和N町那种乱糟糟的劲儿大不一样吧。这儿就是一座外国的小小孤岛。”

“我回去了。回去在你们家里等你们。”

“再呆会儿,到我们的房间去看看。”

加奈子抓着房子的手腕,说:

“还有时间呢。你要是想回去,我送你一程。”

“要是平时,我们都是从后面的工作人员进出口进出的。今天我们就为了陪你……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朋友们陪我们来参观的。”

在写着“女士房间”的房间前,她们碰见一个侍者。加奈子向他打了个招呼。

那个侍者突然直视着房子。房子抬起她那双美丽的眼睛,心里顿时涌起波浪。

这个侍者俊美的面容简直和义三一模一样。

房子无法避开这个青年的大胆而粗野的视线。她也用灼人的眼神望着对方。

侍者用颇有些油滑的腔调问道:

“这孩子是新来的?”

“不是。她是我们的朋友。”伸子答道。

“噢。”侍者鼻子哼了一声,把手指的骨节按得发出响声,转身向对面走去。

房子紧紧地攥着加奈子的手腕,像个孩子似的说:“我要回去。”

“嗯?你怎么啦,突然地……行,那咱们就从那儿出去。不过,你可得在我们那儿住啊。”

从单门的舞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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