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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龙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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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怕交手失去主动,道一句还望前辈手下留情,擎刀抢先进攻。
荆怒鹤刚才与南宫敬一战,念及他是世家之子,手下留有余地,现在对王风,招招无情。大刀是常见兵器,它和长剑相比,是进攻型武器,重力度和气势而缺少变化,强于进攻而弱于防守。但王风将游龙刀法展开,借助变幻的步法,虽落下风,但尚能自保。
荆怒鹤暗暗心惊,今天与自己交手的少年竟然个个身怀绝学。他先拳脚后长剑与叶姑娘相斗,再与南营敬拳脚相争,又与王风刀剑相搏,内力消耗并且心浮气燥之下,王风在防守同时,竟然趁机进攻几招。荆怒鹤怒吼一声,展开梅花剑法,剑芒四吐,人若天翔游龙、剑若蒙蒙夜雨,其攻击力远胜刚才。
王风在关键时刻稳住心神,将大刀在面前舞做一块银盘。在旁边众人看来,朵朵梅花从剑中发出又落入银盘中,一时叮叮响声不绝。不过王风的感觉可没有丝毫的诗情画意,荆怒鹤每招都暗藏杀机,自己一招不慎,就是死伤的结局。
在重压之下,王风大吼一声,声如奔雷,不顾来剑,突然前跃挥刀猛劈,刀风烈烈,前劈如雷霆万钧。此招由至静而至动,犹如于无声处听惊雷,正是“惊龙刀法”中的“惊龙乍现”。
荆怒鹤重哼一声,江弦歌、南宫敬等人直觉声震耳鼓,竟然比王风的大吼更震人心魄。荆怒鹤道嗤笑道:“看来这就是‘龙刀门’的绝学‘惊龙刀法’了,不过今天纵然是你刀法通天,也休想从荆某人手下活命。”说完剑如梅花朵朵绽开,正是梅花剑法终极杀招:“梅花盛开”,名字起得极美,剑如花开,也意指敌人的血也如花开殷然。
王风双目赤红,手中刀大开大合,不顾强敌在前,竟然刀刀抢攻,每一刀都隐带风雷之声,刀意中充满了暴戾与惨烈。
荆怒鹤向来自诩为中原第一剑客,竟然一时间奈何王风不得。
南宫敬看得目瞪口呆,他自小就被人认为是习武的天才,更得长辈的悉心教导,在同龄人中,从未逢对手,令他沉稳的性格也对自己的武功颇为骄傲。但今天看王风与荆怒鹤一战,方知看似貌不惊人的王风武功竟然比自己还要高明。
不过,王风看似强横,但有苦自己知。“惊龙诀”运行之下,浑身经脉中犹如游动着一把锋利的小刀,不断地割动着。骨骼、血管和肌肉就像被人以大力拧成麻花,在衣服下的胳膊不时鼓起一个个疙瘩。若非王风有强大的意志力,不用荆怒鹤反击,自己就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虽然王风“惊龙刀”威力惊人,但终究功力尚浅。荆怒鹤成名数十年,剑如残雪,每一式都步步杀机,要斩杀王风与剑下。
这时荆怒鹤见白影一闪,江弦歌已迅捷无比地转后自己的身后。荆怒鹤未回头,先是一剑向后斩去。王风暗叫一声侥幸,趁机跳出战圈,只片刻间,流的汗水在脚下形成一滩水。经脉似乎仍在体内跳动不止,体内的剧痛让王风咬破了嘴唇。
王风忍住疼痛,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倒下。
荆怒鹤转过头来,见江弦歌正笑嘻嘻地望着他:“唉呀,怎么又打平了,长痦子的前辈,我看你马上就要赢了,怎么就主动退开了,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荆怒鹤暗道:每次都是这小子在捣鬼,并且数次言语不逊侮辱与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他小命。
“既然这次又打平了,那还不能算,不如我再与你比上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快快退下,如果你赢了,那你和这位南瓜公子以及我大哥再比一次,要是你都赢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可就便宜你了。”
荆怒鹤狞笑道:“小子,今天我必要你命,我是否和别人比武,你没机会知道了。”江弦歌装腔作势地道:“长痦子的前辈,我只是处事公正,你就要杀我灭口,天理何在。”
荆怒鹤听他言必称“长痦子的前辈”,再也忍耐不住,手中剑一振,长剑光华电闪,直刺江弦歌。江弦歌怫然不惧,手中寒霜剑划了个弧线,从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角度点向荆弦歌的手腕,这一式连消带打,荆怒鹤竟然不得不回剑自救。荆怒鹤一个大转身,避开江弦歌的攻击,同时长剑连颤,点向江弦歌的膻中,同时也罩住了江弦歌的上身十余处大穴,江弦歌身体左右连闪,寒霜分毫不差地挡住荆怒的长剑。随着“叮”的一响,江弦歌竟然身如鬼魅转到荆怒鹤的身后,寒霜疾刺,荆怒鹤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长剑向后一挥正抵出江弦歌的刺击。
这几天两人招式妙至毫颠,迅疾如兔起雁落,让一旁王风、南宫敬两人看得佩服、回味不止。不过两人尚未从刚才的震惊中返过神来,荆怒鹤和江弦歌在转瞬之间已交手十余招。




1。7  “惊龙诀”之伤

两人的比武和刚才又大不相同,南宫敬的武功劲力刚猛、招招实实在在,王风使用的是刀招,仍是重力轻变。而江弦歌却是身形频闪、极尽变化,招式更是九虚一实。两人战过几十余合,竟然不分胜负。不过荆怒鹤逐渐感觉到,江弦歌虽然招式神妙,显然是经过高人指点,但她的内力并不强,并且武功并不全面,有些招式应用过于随意,会在不经意间露出一些破绽,不过由于她的身形奇快、招式神奇,破绽稍纵即逝。
荆怒鹤突然剑法一变,一式“踏雪寻梅”,在前面挥起一片剑芒,江弦歌飞身而退。荆怒鹤接着用一式“梅花六出”追击而来。这“梅花六出”招本神妙,不过是式守招,而荆怒鹤把它当做一式攻招使出来。江弦歌正在后退的身形一转,竟然在没有可能之下回身一剑。这一剑疾若迅雷,荆怒鹤急闪之下,江弦歌这一剑贴左臂刺穿了衣服。
江弦歌正感惋惜,荆怒鹤左手不知何时已握了一把匕首,猛然击到江弦歌的寒霜剑上。江弦歌感觉一股大力传来,长剑顿时被荡开,这时荆怒鹤的长剑已至小腹,江弦歌已经没有机会再躲开。王风暗叫不好,吓得傻在那儿。

这时江弦歌一声轻啸,身子在绝无可能之下如同一只大雁盘旋而起,长剑由上而下变成朵朵白花向荆怒鹤头顶压下来。荆怒鹤脸色大变,一矮身形,贴着地向外飞开,道:“你是何人,竟然会这式‘雁飞空’?”江弦歌轻若羽毛般落在台上,脸色潮红,显然是还是为刚才的危险而后怕,拱手道:“在下江弦歌。”
荆怒鹤仰天长叹:“你果然姓江。”然后跳下台,头也不回而去。只留下几位年青人不明所以的站在台上。
“令人讨厌的老头走了,现在该我们商量商量谁来娶这位漂亮的小姐了。”江弦歌笑道。
“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任由你们安排?有本事先胜过我的长枪再说。”叶小姐怒道。
江弦歌吐了吐舌头,道:“看不出来,小姐这么凶啊,我可不敢要,土包子,要不给你吧。”
王风笑道:“我向来怕被人管,如此狠的媳妇我可不敢娶,南宫兄眼巴巴上来了,还是给南宫兄吧。”
南宫敬一听脸又红了:“两位少侠,我上来本无此意,你们两位别多想。”
叶小姐向来自视甚高,看眼前几位竟然如此谦让,不由又气又羞。
江弦歌向南宫敬问道:“啊?这么好的媳妇你都不要,难道是叶小姐不漂亮?”南宫敬忙摇摇头道:“不是,叶小姐花容月貌、千里难寻。”
“那是叶小姐武功不好?”南宫敬再摇摇头道:“不是,叶小姐花影枪法出众,在下非常佩服。”
“那叶小姐家境不好?”南宫敬忙道:“江陵叶家是武林魁首,在下一直仰慕。”
江弦歌笑道:“既然叶小姐样样都好,你为何还推三阻四?”南宫敬正色道:“如此大事,必须事先征得父母同意。”
江弦歌哈哈大笑,道:“你父母知道你娶了‘花影神枪‘的女儿,恐怕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你再不要,我可要抢先了。”
叶小姐再也忍不住,变色道:“无耻小子,你数次辱我,看枪。”说完举枪要刺。
“慢着,你们两个先退开,我有话要和小姐单独说。“江弦歌向着王风和南宫敬道。等两人疑惑地走开,江弦歌向叶小姐低语了几句,叶小姐听了先是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然后扑哧笑了。江弦歌又道:“你可要替我保守秘密,我看南宫敬人不错,相貌好、武功又强,还没有世家子弟的傲气,你可要珍惜啊。”
叶小姐听了脸色一红,对着江弦歌耳语几声,江弦歌回头望着王风和南宫敬两人,格格地笑了起来。
王风和南宫敬不明所以,见叶小姐和江弦歌两人俏脸微红、笑语盈盈,对自己指指点点,感到浑身不自在,想互望望,却又没见有什么可笑之处。
这时台下有人大喊道:“喂,怎么不打啦,我们还等着看呢。”
女童向台下大声叫道:“现在比武招亲结束,大家都散了吧。”然后回头道:“各位大哥大姐,你们商量得差不多了,有话下台再说吧。”众人刚才比武一时忘情,这才意识到台下还有一群人正在瞧着呢,忙匆匆地下台。
天色已至中午,几人围坐到酒店的一张大桌旁。大家都是年轻人,又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比武,很快就成了朋友。江弦歌先是对南宫敬十分关心,一直问长问短,后来又和叶小姐则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南宫敬涉世不深,也看不出江弦歌的女儿身份,还以为这叶小姐经过这次比武和江弦歌情定终身了,也替他们两人高兴,只是不知为什么自己心中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江弦歌道:“南宫公子,此处距春风庄还有很远的距离,既然听你说是奉父命游历江湖,不若送叶姑娘一程。”
南宫敬面色微红,道:“能送叶姑娘一程,助人成事,自然荣幸,只是……”
“不用只是了,我和土包子还有事在身,万一叶小姐在路上又碰上那个荆怒鹤,你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你就别推三阻四的了。”江弦歌猜出南宫敬又想说男女有别、恐怕不方便之类的话,抢先道。
南宫敬对叶小姐本心存好感,听江弦歌如此一说,也就没说话,当是答应了。叶小姐倒是很大方,起来盈盈一礼:“多谢南宫大哥相助。”
南宫敬忙站起来客气了一番,坐下后却眉头紧锁。众人心中纳闷,正要开口询问,南宫敬道:“刚才比斗之时,我看见荆怒鹤腰中系了一块腰牌,不知大家是否留意。”
江弦歌笑道:“一块腰牌有什么奇怪的,看你紧皱着眉头,也不怕某人为你担心。”
南宫敬不顾江弦歌的调笑,沉声道:“那块牌子上画着青云白日。”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是三朵青云。”
“青云白日牌,是‘仰天教’?!”江弦歌惊讶地道。
南宫敬有些惊讶地望了望江弦歌,道:“不错,正是‘仰天教’,家父曾参加了十五年前的正邪之战,斩杀了‘仰天教’的一名香主,这名香主的腰牌正是三朵青云。”
“这么说,‘仰天教’准备复出江湖,而荆怒鹤是教内的香主?”叶小姐骤闻此消息,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南宫敬正色道:“正是。”
“那要赶紧把消息通知给我爹,以便早作准备。”叶小姐焦急地道。
江弦歌沉吟片刻,道:“我们按原来的计划,由南宫公子陪叶姐姐速回春风庄。我和王风去打探一下‘仰天教’在江州的虚实。”
几人结识时间虽然不长,但都感觉情投意合,叶家姐妹更是力邀江弦歌、王风同去春风庄。江弦歌笑道:“听说春风庄遍种花卉,春天到时一片花红柳绿,只可惜我们眼下有有件事未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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