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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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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带起哗哗的水声,靳名珩直接将宋凝久放进浴缸里,宋凝久已经昏迷,身子自然支撑不住,呛了一口,靳名珩只好也坐进去,将她抱在身前。

水放得差不多,张嫂瞧着一脸紧张的靳名珩。暗暗叹了口气,终于放心地将浴室的门关上,给他们留下空间。

放水的时候张嫂怕烫到她,放得也是温水,所以身子刚刚回暖,没一会儿水便凉了。靳名珩只好帮她脱了衣服,拿了条毛巾裹上把她抱出去,一直放到床上。

然后拿了条较厚些的被子帮她裹上,靳名珩光脚踩在地板上脱着身上的湿衣服。躺在床上的她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只不过身子开始在发抖,嘴里一直喊着:“冷…冷……”

靳名珩没有办法,脱了衣服后也干脆钻进了被子里,她下意识地寻找着热源,便不自觉地朝他身上靠过来。虽然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她的手脚也是冰凉的。

弄得靳名珩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沙粒,可见她有多冷。动手撩开她的湿发,看着她冻得发抖的模样,此时心里也是又气又心疼。

可是想到她刚刚还跟自己的抗争的模样,想到她刚刚烧了楚辞的罪证,他又恨不得将她扔下床去。手下意识地收紧,指尖都嵌到她的血肉里去。

门在这时被轻敲了下,被打开,张嫂端了碗姜汤站在门口中,看到两人的情景怔了下,有些难为情地走进来。

“靳少,刚煮的姜汤,趁热给凝久喝了吧。”她说着将冒着热气的瓷碗放到床头的柜子上,然后打算退出去。

靳名珩从床上坐下来,随手拿过搁在一边的浴袍披了,说:“等等。”

张嫂停下脚步,转头见靳名珩绕过床尾走过来。他看了床上还在发抖的宋凝久,绷着脸说:“你喂她。”声音闷闷的,似还在生气,说完便离开了卧室。

张嫂看着他走开的背影,摇头叹了口气。

其实他在乎宋凝久,从刚刚紧张的程度就看出来了,又何必两个人都僵着?转身回到卧室,费力哄着昏迷的宋凝久将姜汤喝下去,情况总算好了一点。

靳名珩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看过一眼宋凝久。张嫂在房间里守了她下午,她便开始发烧,而且说胡话。张嫂赶紧找到家里的医药箱,才发现根本就没有退烧药,连感冒药都没有。

她原本以为靳名珩在客卧休息,却扑了空。看见书房的门虚掩着,便去瞧了一眼。见靳名珩就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后,目光深沉地盯着地上那堆被她弄灭的纸张出神。

她敲了敲门,进去,发现里面的空气还是那样冷。

“什么事?”靳名珩问,抬眸瞧着她,神色不善。

张嫂看他这样子,冷得就像地狱阎罗似的,心便开始打鼓,小心翼翼地说:“靳少,凝久在发高烧,可是家里没有药了。”

靳名珩瞧着张嫂唯唯诺诺,又不失着急的模样,想到宋凝久挡在她面前,说自己不懂珍惜人的话。想到自己掐着她的脖子,她犹无惧地说是自己拿了文件,甚至倔强地在这间屋子里冻了一夜都没有服软,反而最终还是替楚辞烧了那份文件,还有对他的不屑……

“靳少?”张嫂看着他神色翻涌,但是许久都不说话,还是决定出声提醒。

靳名珩回神,眸色沉沉地问:“你刚才说她发烧了?”

“是的。”张嫂应。

“家里也没药了?”他又问。那样的语调,让人并摸不清情绪。

“是的,靳少,你看要不要请个医生过来看看?”张嫂试探地问。

虽然她摸不清靳名珩此时的想法,可是想到他刚刚紧张宋凝久的模样,觉得这事应该就过去了。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靳名珩闻瞧了她半晌,才开口,说:“那就让她烧着吧。”很轻的一句话,可是却透出冷酷无情,令张嫂错愕。

“靳少……”她知道他们之间在闹别扭,可宋凝久现在是病人!但是她这句话没说出口,就被靳名珩投过来的眼睛,冰的噤了声。

------题外话------

呜,感觉是找回来了,不过今天内容还是有点少,明天继续~么么哒~感谢安慰榴的亲爱滴们,确实让榴忐忑的心安定不少。最起码知道有亲爱滴们一直支持着我,让我也有了底气,会安安心心码接下来的情节,爱你们╭(╯3)╮

联姻变奏曲(二) 018 妥协,证明他的真心(必看!)

“靳少……”她知道他们之间在闹别扭,可宋凝久现在是病人!但是她这句话没说出口,就被靳名珩射过来的眼神冻的噤了声。

她的唇犹不甘心地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可是看着靳名珩的脸色,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楞着干什么,还不出去!”靳名珩冷斥,其实心里也十分烦燥。

张嫂心知这下指着他是无望了,只得从书房里出来。临走前还是回眸瞧了他一眼,此时靳名珩只穿了件睡袍坐在那里,也是在自虐,这又是何苦?

张嫂摇着头走开,回到卧室,摸了摸宋凝久的额头,她好像烧得更加厉害,整个身子都在抖着。叹了口气,心想着不让请医生,那么就只有想办法物理降温了。

下楼,她到冰箱里弄了些冰块,包到毛巾里拿上来,打算敷在她的额上。进门,却意外瞧见靳名珩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倒是吓了一跳。

靳名珩就站在床边,俯身看着昏迷的宋凝久。

“靳少!”张嫂喊。

靳名珩抬眸看了她一眼,薄唇紧抿,仍让人辨不清情绪。

张嫂赶紧将包着冰块的毛巾递给他,靳名珩接过,将冰决帮她敷在额头上。

宋凝久身上捂了两层被子,整个身子仍冻得打颤,最后连牙齿都咯起来。

张嫂着急,靳名珩的眉头也越皱越紧,对张嫂说:“拿酒精。”

张嫂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很听话,刚刚找药时已经将医药箱拎了过来,所以转身打开,拿了酒精给他。

靳名珩接过进了浴室,将酒精倒进水盆里,然后兑水,扔了条毛巾进去,然后端出来。动手捏住被角,动作突然停止,转过身来看了眼还站在房间里的张嫂,说:“你出去。”

张嫂闻到卧室里弥漫的浓烈酒精味,大概也能猜到他要干什么,就赶紧出去了。

看这情景,靳名珩对宋凝久也是嘴硬心软。

毛巾在兑了酒精的水里浸过,他将被子掀开,帮她擦拭手脚,脖颈,四肢,一点点,动作熟稔,倒像是常做这种事,一点都不像平时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

帮她擦过身子,宋凝久似乎舒服了一些,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嘤宁,眉头也渐渐舒展。

靳名珩也终于松了口气,回浴室,泡了会儿热水,身子回暖后回到床上。背对着她,阖目。

相对于靳名珩这一天的内心挣扎,宋凝久自晕了之后就一直在做梦,一会儿像在冰天雪里行走,一会儿又像被扔进火炉烤着。

隐隐约约间脖子好像被人掐住,窒息的胸口发痛,怎么也喘不过气,耳边一直有一个声音在扩散:“既然把东西拿走了,又何必还要回来?”

她吃力地伸手,想要拽下那只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大掌,可是怎么也撼动不了。

“我没有……靳名珩,我没有拿……”她口中在喃喃自语,吃力地吐出每一个字。

靳名珩听到动静坐起身来,看到她整个人都在恸哭,手轻拍着她的脸,喊:“靳名珩,我没有拿,没有拿……”声音虽然细碎,可是表情痛苦,那模样十分委屈,吃力地在梦中挣扎。

靳名珩初闻这话,瞧着她的眼眸一怔。低眸又细瞧着她,嘴仍在张张合合,虽然已经听不清,可是眼下犹带着泪痕,模样好不楚楚可怜。

他迟疑地伸手,将她拥进怀里,手轻拍着她的背部,直到她渐渐安静下来。

她再醒来时,是第二天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子充盈进整间屋子。她只觉得头痛欲裂,纤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首先映进眼帘的是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眨了眨眼睛,手抵着他的胸想要分开一些。他固着自己腰身的手收紧,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做着轻拍的动作,说:“不哭,不哭,我相信你,乖……”

宋凝久动作微顿,抬眸,看到他还闭着眼睛,仿佛还在睡着,只是无意识的举动。可是他说话的语调温柔自然,带着诱哄的意味,就像是在哄小孩子,那一刻袭上心头的感觉却是又怪异又熟悉。

就好像上一次外面下着雨,自己赌气离开这橦别墅,她整个人在外都被冻僵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好像也是这么抱着自己的。

只是她犹不明白,心头那股怪异又熟悉的感觉是踏实,只是觉得胸口在莫名地微微发热。

目光瞧了遍室内,犹可以闻到很浓的酒精味。目光落在地上的水盆上,里面还丢着一条毛巾。一些零星又模糊的画面从脑子里的闪过,来不及捕捉便已经消失。

门这时被人轻轻推开,她听到动静转过头,便见张嫂正小心地往里张望。

“张嫂。”她喊,并坐起身来。

“凝久,你醒了?”张嫂开心地问。

这一动便惊醒了靳名珩,他皱起眉,看着坐起来的宋凝久。

张嫂仿佛此时才注意到两人在一条被子里,自己的出现并不合适。正迟疑着要不要退出去,靳名珩却已经掀被起了身,然后径直地走向浴室。

打开门,只看了一眼,眉心便拧成了一个川字,转头对张嫂说:“把里面收拾一下。”便出了卧室,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瞧宋凝久一眼,那浑身释放的冷意,说明着他还在生气。

宋凝久则怔怔地看着他背影消失的门口,久久都没有收回视线。

张嫂走过来,问:“是不是刚醒?渴不渴?要不要喝点热水?”

“嗯。”宋凝久应,才发现稍微发声,嗓子就嘶哑的发痛。

张嫂见了,赶紧下去给她倒了杯水上来。

宋凝久喝了些水,嗓子终于舒服一些。趁着张嫂打扫,她掀开被子,随便裹了件浴袍下床。可能因为出了太多汗的缘故,刚一落地便感觉到头重脚轻。

“要去卫生间?”张嫂见状,马上过来扶着她问。

宋凝久点头。

张嫂搀着她走向卫生间,推开门,却意外看到一地的积水,而且整个浴室里一片狼藉凌乱。脑子里闪过刚刚靳名珩看到里面皱眉的模样,怪不得他一脸嫌弃。

“你昨天可把我们吓坏了,多亏了靳少。又是抱着你泡热水,又是拿酒精帮你擦身。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呢,你小心点。”张嫂叮嘱。

宋凝久闻言,目光掠过飘着衣物的浴缸水面,皱眉,脑子里似乎又有些影像或是混乱的声音飘过,当时似乎是有些感觉,只是不太清晰。

“凝久?”张嫂喊她。

宋凝久回神,轻轻推开她的手,说:“我自己可以了。”

毕竟是她上卫生间,别人不能代替的事,张嫂便点了点头,放开她,便出去了。

——分隔线——

宋凝久病着,虽然退了烧,整个人还是晕晕沉沉的不舒服。靳名珩从卧室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大概是在客卧里洗漱的。不久,她便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便知道他是出去了。

张嫂端了碗粥过来,她尽管嘴里没有什么味觉,还是勉强吃了一些,然后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病来如山倒,她虽然只是高烧,也退了,可是还是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就这样过了一日。

晚上,靳名行下班回来,吃过晚饭便一直待在书房里,直到夜很深时才回到卧室。

宋凝久白天睡了很久,晚上并没有多少睡意。可是听到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是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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