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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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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又哪来的钱支付靳远的庞大的医药费?
走路无路之下,他想怎么说靳远都是环球的老总,即便当时有将公司交给靳名珩,也没有正式退下来。靳名璞觉得憋气便去公司去闹,靳远不止是公司的掌舵人,更是靳家的当家人,靳名珩这样克扣他的医药费,终于让他找到借口。约了媒体,带了人,声势浩大,誓要闹的人尽皆知。
出面的仍然是公司顾总,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告诉靳名璞,靳名珩已经几个月没有来过公司,甚至可以说对公司不闻不问。至于医药费部分,一向是靳名珩私人支付,他们并不知情。
更何况,靳远生病本来就是私事,不可能拿公司的钱,不然其它股东也不会同意。于是媒体就将他与靳名珩在医院争父亲的事挖出来,靳名璞如果这时把靳远丢下不管,将来真要争遗产,根本就是没有胜算。
一步错,致使他现在骑虎难下。自母亲过世后,那些股东也陆续倒戈,他可谓事事不顺,渐渐学会了借酒浇愁。
夜晚的酒吧,灯光迷乱,不认识的陌生男女在这里汇集,点燃身体里潜伏的欲望。他坐在吧台前抽着烟,一杯杯地灌着酒,恨不得醉到不醒人事,可是那些烦心事却偏偏跟着他似的,让人一看便是个有心事的人。
靳名璞的外形与靳名珩比,那真是云泥之别。可是如果没有靳名珩的阴影比对,也是个帅气的男子。身旁的吧台有衣着清凉的女人坐过来,搭讪:“师哥,请我喝杯酒吧?”
看着他的模样媚眼如丝,这样的开场白,是这里惯常的见的。如果男女合拍,很快就会相携离去,这就是所谓的一夜情前奏。
其实这个世界,找个伴侣很容易。
可是这个女人显然找错了人,只见靳名璞闻言侧目朝她看了看,唇角含笑,不过眸色里满是讽刺。他撑着喝多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搭在女人肩上,醉醺醺地问:“美女,我今天没带钱。不如你帮我付帐,待会儿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
他痴痴笑着,眼神故意表现的下流,那句依你的意味明显。如果细品,还是能感觉到那笑声又透着几许心酸,苍凉。
可惜女人只是寻求刺激,一听这男人连帐都付不起,脸色立马变了。拿起的手包,起身,表情嫌恶地骂了句:“神经病。”然后离开。
没钱还要出来玩,还想让她倒贴?哼!
靳名璞将女人的表情收进眼底,然后痴痴地笑得更加大声。仰头,将剩下的酒水全收进嘴里,指她的背影骂:“婊子,他妈的全是婊子。”
杯子落在吧台上发出碰撞的声响,因为音乐震耳,除了引起身边几个的注意,倒也没什么。只是他模样愤世,看起来厌恶透了这个世界。
女人走后,她坐的吧椅上很快坐进来一个男人。要了杯酒水,抽着烟转头看着醉醺醺的靳名璞,笑了:“靳二少这是怎么了?喝的这么醉?”
靳名璞此时最怕认识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因为都他妈的势力眼。以前都拍着自己马屁,自从靳远将公司交给靳名珩开始,那些人都绕着他走。难得有不绕着走的,出口的却都是讥讽之语。
他听到有人喊他靳二少,尤其是那样瞧不起的轻谩口吻,胸口的火气一直子窜上来寒武再临全文阅读。抬眸,却看到一个穿着牛仔裤,蓝色的t恤的男人,刘海很长,几乎要遮住眼眸。
可是这样一张脸,他不会忘记。
卓越!
靳名璞眉心一跳,心脏都忍不住狂跳。他居然还有昕丰市,他居然还敢回来!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周围,场内灯光闪烁,人影交缠、舞动,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
卓越看到他的反应,执起调酒师送上的酒轻啜了口,笑了。只是那笑,看起来嚣张之极。
靳名璞就那样看着他,卓越死亡的判定结果已经被认定,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难怪他会这般有恃无恐。这样想,心绪仿佛也平静下来。
卓越见他面色恢复如常,自己的出现应该让他的酒醒不少,至少看起来比刚刚醉醺醺的模样好很多。
酒杯搁下,掏出皮夹,将自己这杯连同靳名璞的帐一起付了,然后起身率先往外走。
靳名璞反应过来,跟出去。
——分隔线——
最近外面闹的很严重,靳名珩截断了给靳远付的医药费。靳名璞便去公司闹,然后被揭穿几个来公司无人坐阵的事实,顿时不止公司内部,连同所有的合作商都开始焦虑。
政府的领导怕出乱子,市长甚至致电慰问靳名珩。言词之间无不忧虑,大有恳求他回公司的意图。靳名珩给市长喂了颗定心丸后,却仍然闲赋在家,不理世事,这副模样令许多人都看不懂。
时间这样过了五天,卫战已经亲自去了法国。可是异国国度,宋凝久出了境便失去踪迹,并非那么好找。而且就他吞吞吐吐的言词来看,他总觉得卫战是找到了什么线索。很可能是不好的线索,所以才会在没确定之前不肯告诉他。
他可知就算他不确定,靳名珩也不允许宋凝久身上有丝毫威胁存在。如果是不测的可能,哪怕是自己多余的担心,他也会为之揪心。
挂了电话之后,总归心神不宁,便吩咐人给自己的订了机票。其实也不完全是担心,而更像是终于找到理由,找到理由去找她。哪怕找到她后,只是远远地看她一眼呢。
这般想着,念头便更加坚定。他拿了自己的护照下楼,王妈这时拿了个礼物盒正走进来。
“靳少,你的快递。”王妈说。
靳名珩皱眉,走过来,将护照放在桌上。快递的盒子没什么特别,只是字迹有些熟悉,那娟秀的小楷像是宋凝久的笔迹。
这个意识令他有些吃惊,没有多想便迫不及待地拆开,却发现一缕头发,以及血红的字体。
血债血偿!
“啊!”靳名珩脸色骤变的同时,王妈受了惊吓地喊出声来。
因为靳名珩拆快递时,她一直都站在边上等吩咐,却没想到会是这么恐怖的事。
宋凝久的笔迹,可是却是恐吓快递,这到底说明什么?想到卫战的电话,他心里不安骤然加重。拿出手机拔打电话,外面的安保便进来。
“这东西谁送来的?”他问。
几个人一看桌上的东西,也是脸色一变。
其实家里的快递送过来,他们都要经过安全检测。显示没有危险物品,才会送进来。可是谁曾想,即便他们检查的这么仔细,还是会出纰漏呢。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毕竟靳名珩是有隐私的,这种检测只是通过仪器,确定没有危险物品,并不能拆开翻查。头发是真的头发,而血则是番茄酱。
这样的手法看似幼稚,简单,却可以避过安全检测。况且靳名珩并不认为,有人会无聊到拿这种事做恶作剧。
“把东西拿去化验。”他吩咐。
立马便有人接手,将头发拿去化验。另有人调取别墅前的录像,分头行动。
“倒回去。”靳名珩盯着截取的录像,捕捉到男人唇间扬的笑时,面色一凛。
画面定格,男人穿着快递公司的服饰,鸭舌帽沿压的极低,低到只看到半张脸与一张嘴。而且他看似无意,可是每个动作很巧妙地避开了摄像头。
这个画面,是唯一可以看到他的瞬间。虽然有些模糊,可是跟着靳名珩的这些人,有段时间是与卓越打过交道的,尤其在宋凝久被绑期间,所以几乎每个人都认得出来,进而心里咯噔了声。
他居然没死!
“查。”靳名珩说。
跟着录像中送快递的人走的方向,他的人一路追踪。最终失去了这人的踪迹,唯一确定的是那人并非真正的快递人员。
这点,其实他们都不意外。
头发的鉴定结果也很快出来,确定是属于宋凝久的dna,靳名珩听到电话那头报告的时候,几乎头晕目眩。说到底,还是他疏忽了,居然又让宋凝久陷入危险。
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大作,一下子使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靳名珩抓起话筒,压抑着声音,问:“喂?”
“靳少,确定过是你太太的头发了吧?”那头的声音是通过变声器传过来的,所以有些怪声怪气。
“卓越,你想怎么样?”靳名珩不想兜圈子,直呼其名,是为了告诉他,自己知道是他,不用故弄玄虚。
相对于他的紧绷,卓越呵呵地笑起来,仿佛无比畅快又猖狂。他说:“我想要你们靳家人的命,这还用问。”
“不要伤害她,我的命赔给你。”靳名珩想都没想便答应。
他知道他这样一定会被卓越牵着鼻子走,可是他不想再周旋了,不想宋凝久再经历像在燕京那样的事,她每一次呕吐,对他来说都是剜心的煎熬。
“痛快。”卓越说:“今晚凌晨3点,华庭山见,记得单独来。”不然他会撕票,虽然没说,这点应该大家都心照不宣。
“我要先和她说话。”靳名珩提出要求。
“靳少着什么急,或许到了晚上,你俩可以黄泉相聚,到时再慢慢谈也不迟。”卓越拒绝。
他并不担心靳名珩不来,因为太确定他会来了,即便他会撕票,靳名珩还是会来。
“你不让我听她的声音,我又怎么知道她真的在你手上?”靳名珩企图讲条件。
“如果靳少不确定,大可以不来。你知道的,我对她也一直很感兴趣。”通过变声器发出的声音,带着怪模怪样的腔调,却让人毛骨悚然。
靳名珩企图还说些什么,那头却果断挂了电话。
“靳少。”所有人都听到了电话内容,所以室内的气氛紧绷。
因为见识过靳名珩对宋凝久的感情,他们也了解靳名珩必然会去。哪怕不确定宋凝久是不是真在他手里,他都不必须去。
如果在,他会想办法救出宋凝久,因为那是他心头的一块肉。自己都是小心翼翼呵护,又岂容别人生生剜走?如果宋凝久不在卓越手里,那么他们的恩怨也应该清算,不可能再留这个隐患。
这一趟他势在必行,卓越也是算准了这一点。
华庭山地势险要,对昕丰的人而言充满神秘与未知的危险。其实有时候神秘,仅是因为这里被政府明文圈着,多年来没有人一探究竟,众多猜测纷芸,所以才会被渲染。
的确,里面很危险。
上次通过搜就宋凝久,他已经了解到这座山里有神秘的驻军。他动用了所有关糸,才被允许在出事的这一带搜救,其它地方无法窥探。
因为上次搜救,他对这一带地形已经极为熟悉。
夜半,山风凌烈。
白色的法拉利小跑由山脚越过崎岖的山路,转入隐密的窄小柏油马路,顺着延伸的路线一直开往别墅。
没错,上次卓越绑架宋凝久用的别墅,那橦别墅后来在搜救宋凝久的过程中,也被靳名珩用来做临时据点,所以这一带与他们而言可谓旧地重游。
车子停在别墅前,熄了灯火,夜很深,黑的如同浓稠到化不开的墨。除了眼前别墅的模糊轮廓,什么都看不清。他摸出手机看了眼表,时间为2点55分,他还是来早了。
周围一片寂静,虫鸣都没有了似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别墅里没有一点灯光,他不确定卓越是不是在这里,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闭目,是为了自己冷静。
多日未见,他担心宋凝久的安危,更担心一年前因为自己,他让他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如今,自己又该如何面对被自己连累,让她再次陷入困境中的宋凝久。
他总是承诺,总是暗暗发誓,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他又如何面对失信的自己?
铃声,突然在狭小平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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