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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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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了一排青砖绿瓦的平房前,似乎这里就是他说的餐厅了。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部队里的餐厅也如整个部队一般极其朴素,坐定位置后,冷冽问:“两位女士喝些什么,这里比较简单,别的东西也没有,果汁行吗?”说完看见方菲和秦青双双点了点头。
服务员过来后,秦青嚷嚷道:“我要冰镇的,太热了。”
方菲也不好意思说再来一瓶常温的,因为毕竟就她们两个人喝,所以跟服务员说:“我要白水吧,想喝水。”其实因为俺的大姨妈来了,方菲暗自腹诽。而看向对面的冷冽,喝的是一小瓶的那种汾酒,这个餐厅里的东西都是些家常菜,没有那些叫上名来却不知道什么的菜。
时间过得很快,吃完饭以后,冷冽说:“直接去我那吧。”回过头来瞅的是俩人,其实征求的是方菲的意见,不过这时候无处不在的秦青怀抱着万分的好奇心以及撮合这两个人更进一步的心思当然一口酒答应了。
冷冽的住处所在的整个单元楼外面看上去很有年代的色彩,一色的普通的青砖铺砌,可能是因为这家属院里面的数目更加茂盛的原因,长期在荫凉下,若有似无的让人感觉似乎砖的缝隙里有些毛毛的类似青苔的植物,更加增添了整个建筑外围看上去的年代感。
冷冽住在二楼,两室一厅50平左右,一进门你就会发现这果然看上去真的是个当兵的男同志住的地方,沙发,桌椅摆放的都整整齐齐,屋内一丝不苟,感受不到什么属于单身成年男性的气息,似乎主人经常在打扫(当然你猜楠竹像是做家务的人吗)。
秦青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她们还得回市里,最重要的是自己家老公虽然允许自己出来了,但是天黑之前必须回家这可是硬规定啊,所以秦青想我得马上朝着我的目标前进了,那我这电灯泡?然后转头在沙发上的方菲和站在对面倚着门口站立的冷冽说到:“我想看会电视,大家也别扭扭捏捏了,你俩去那屋谈谈,深入认识一下行不?”
方菲刚听完这话就白了秦青一把,聊你个大头鬼啊,还去屋里谈会,多尴尬,多老土,多……关键是自己也不愿跟这么一个人待在一起啊,压迫感太强了。
就在方菲胡思乱想的期间,冷冽已经向外迈了一步,“走吧。”
“啊?哦。”算了,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我怕谁啊,方菲跟着冷冽出了客厅进了冷冽的卧室。
“我容易吗?容易吗?相亲相到卧室了,相亲相到床上了。”方菲边走着还不忘对坐在那翘这小腿,嗑着瓜子,看着电视的秦青唇语一番。笑的秦青是前仰后合,不过他没看见,冷冽也看见了,那一瞬间的嘴角上扬被她错过了。
对于相亲的场所方菲不是没有想过,咖啡馆?西餐厅?甚至是电影院,你想过吗,哪有在卧室的,真是毫无情趣的男人啊,他是本身就是这么无聊呢,还是说其实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对对方没有兴趣呢。
冷冽的卧室其实极其的简单,你想象不出的简单,就一张床,不对,还有一台电视机,这样的一个空间里方菲该在哪落脚呢,只有坐床上了,幸亏的是冷冽依旧依靠在门框,不过换了个门而已。
就算是自己准备的多充分,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独处也有够自己尴尬的了,整个气氛有说不出的暧昧,还有……别扭,只不过是刚说了一句“你”,自己就能感受得到脸已经火烧火燎的了,不看也知道脸有多红,是啊,不管怎么说自己是菜鸟就是只菜鸟。
想着快点结束现在的场面,方菲就想我得先发制人“挺别扭的。我们就走走形式吧。十分钟后出去大概就能交差了,你也走到这步应该也是迫于无奈吧?”
“走形式?呵呵,你是第一次相亲?”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太别扭了,你不觉的吗?”方菲抬起头看向就在自己一米处的那个总给人以压迫感的人反问道。
冷冽笑了笑但是什么也没说,的确是你最后一次了。
方菲太过于不了解这个男人了,这哪是随便耗费时间做无用功的人,从来都是看准猎物才出动的,而且绝不空手而回。
“好了,我们出去吧。”这时候冷冽已经开了门,其实他也是觉得在这么个小空间的确不是猎物的最好时机,况且秦青还在外面等着,短时间内很多事情数不清楚,见面认识了是第一步,万事开头难,慢慢来,是自己的肯定跑不掉。
方菲没想过这么快就结束了,惊讶的问道:“哈?可以了?”说完就后悔了,说得好像自己感到遗憾似的,怎么就这么笨呢。
“嗯,走吧。”
这个男人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秦青看见他俩出来也是很惊讶,这也未免太迅速了些,但也不好当着俩人的面询问秦青,毕竟那也不是个脸皮有多厚的孩子啊,想着一会在车上问吧。“成亚刚才打电话来着,这里离市里又远,冷冽,我们就走了啊,哦对了,你俩互留电话了没,我把方菲的电话号码写便签上了,就在桌子上呢。”
方菲听闻马上回头白了一眼秦青,似乎再说你可真是多事,想得可真是滴水不漏。秦青也回她一笑,心想,小样,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但是让你进我们冷家的门是进定的了,要不我后半辈子谁陪我玩。
冷冽听闻,嗯了声作为回应,想总算看到点成亚娶这小妻子的原因了,某些方面的确是有些可爱。其实他没要的原因是,早在婚礼上再次见到方菲的时候已经找人调查过她了,家庭很简单,简单的让人心疼,父母已不在了,朋友也没多少。她那天哭是因为什么,想家人了还是遇到过什么……
回来的路上,方菲就在想,大概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这个生活中其实本不该出现的插曲就算过去了,看着那个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兴趣,正好,其实自己现在觉得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感情这种东西一次就够了,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再爱上什么人了吧,爱人太累,或者自己哪天累了,找个想搭伴过日子排遣一下生活中的无趣的人凑合一下。其实自己都没想到过这样的日子来得这样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通话
回到家以后,方菲又开始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好像和冷冽见面这回事就没有发生过似的,而另一方面,冷冽也并没有主动联系自己,说一点点的失落感都没有那是假的,女人嘛,都是一样的,即使没想发生点什么,但是遇到一个优秀的男人,想如果他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也是挺有面子的事情不是,哪怕哪天打电话来,自己说声:“不好意思,我觉得我们真的不合适。”可惜,似乎冷冽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以后的以后方菲知道了这个机会从来就是没有的,主动权向来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
日子就真这样有条不紊的继续下去,不正是自己离开B市的时候所期待的,没什么改变才不会受到伤害。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似乎一切的事情都是商量好了一起赶过来的,刚入职的这一个月里,忙着各种备课、听讲、备课、再给别人讲课,好不容易刚刚熟悉了这一切,休息一个周末,既奢侈,让人想象又是那么的幸福,但是……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就被忘了关机的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把自己从睡梦中拉回到现实,一看手机来电“秦昊天”,心情一下就压抑起来,不情不愿的还是接了起来。
“昊天,怎么了?”
“方菲,今天我要去C市出差,你们周末肯定休班吧,出来见见吧?”
“哦,……行,到时候你打电话吧。”挂了电话各种无限后悔,撒个谎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说个借口,今天有事什么的,痛苦啊,痛苦。
说起秦昊天,想一想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方菲的大学同学,因为方菲是文史科的原因,本来班里男人就少,这个男人长180个子,模样还算说得过去,对女生又比较照顾,所以当他向自己告白的时候,不管男生女生那是轮番在自己耳边轰炸,说“这是个好男人”“一定得试试”等等各种,方菲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适不适合自己只有自己知道,再说那时候还有个宋连,心里是什么男人都容不下的了,但是这男人是出奇的执着,从大一到大四一直没找女朋友,追了方菲四年,不管方菲把话说得怎样死,都不能断了他的念头,甚至在毕业的时候,来到方菲宿舍楼下,该用什么形容呢?鸡犬不宁?不是?可能那时就是表白的一段日子,就要面对各奔东西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秦昊天就这样带着他的哥们在宿舍楼下大喊方菲的名字,非得方菲给个说法,方菲想我是什么说法都给你了还要什么说法,又是因为是四年同学关系本来就不错,把话说得太伤人似乎又做不到,那段日子总是别扭的,不过现在别扭又来了,真是离开了也没个安稳的时候啊。
因为约得是晚上七点,方菲五点半出的门,习惯性的早出发,来到他们约定的西餐厅,其实方菲向来是吃不惯西餐的,总不能对着谁也要十成熟的牛排吧。进了门,来到预定的靠窗位置后,惊讶的发现秦昊天其实也是早到了。
秦昊天抬头看见方菲,心想我为什么会这样喜欢这个人,说实话到现在也不知道,不能放弃,但是又觉得真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怎么就找不到一个突破口,毕业两年了家里一直再催,我一定还是得努力一下,为了给自己壮胆,故意开了瓶酒。
“方菲,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项目都做到C市来了?”
……
方菲很想快点结束这顿饭,我们俩这毫无营养的话题什么时候结束啊,还真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无限尴尬啊。
大概两个小时后,终于接近于尾声,方菲站起来要走时,才发现这红酒的后劲还真大,站起来晕乎乎的,出门前还看着秦昊天没事,可是在他快要把自己送到楼下的时候,他走路却开始晃悠起来,似乎比自己还醉,就这么点酒量吗?
方菲一边想着一边往前走,突然秦昊天伸出一只胳膊挡住了路,“方菲,我有话说。”
方菲能预料到他会说些什么,看来也不见得是真醉吧,但是实在是不想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你知道?不你不知道,我得说,方菲你知道吗,遇到你之前,我以为爱情是我原来经历过的那样的,遇到你知道我才发现不是,你相信我爱你吗?”
方菲一边摆脱秦昊天的抓着自己的手,一边说:“我知道,我相信,但是你值得更好的,我们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我会爱你,十年都不会变,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们找个地方再好好谈谈好不好?”秦昊天用几近于祈求的语气说道。
“不,我真的不想再谈了,对不起,我说过辜负你这样的人我可能就会有报应的,宋连劈腿了,吕琪死了,我不会再爱上什么人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说道这些方菲捂着嘴蹲着哭了起来。
“对不起,方菲,我该死该死”说着秦昊天狠抽了自己俩嘴巴,一方面为的自己说这一番话惹的方菲哭,另一方面也是在想自己这就是在犯贱吧,明知道明知道。
然后看见方菲猛地站了起来往前跑了出去,自己刚要抬腿追,又停下了脚步,追上又能说些什么呢。
方菲回到家,秦昊天是落下了,但是眼泪还是跟着自己回家了,怎么办吕琪,好难过,今天又想起他了,我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哭着哭着电话响了起来,方菲擦了擦眼泪,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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