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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一阵木樨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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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的人绝对不敢坐。路上的红绿灯也是极少的,即使有,阿姨们也完全不当回事。东篱在十字路口等车的时候经常看见一个阿姨从东南方向杀过来,一个阿姨从西北方向杀过去,两辆车堪堪地擦了一下,两位阿姨同时伸出头去朝着对方叫骂,一边骂着那车还一边在转弯,而速度丝毫不减,坐在车里的人死命地抓住扶手,一脸的惶恐。所以很多初到榴园市的人并不喜欢这里,直说这是座土的掉渣的城市,用在舞坛上颇具一定地位的谢当娜小姐的话说就是“不洋气”。其实这也算是事实,就拿这里的产业来说也多是些重工业,新兴产业很少,采煤冶金在那些年还是不错的行业,但现在因为资源紧张,这里的煤矿也被关掉了不少,像是欧阳文聿家的产业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小的时候家里还有几座煤矿,后来就只剩了一座大的。他的那个所谓的大哥接手后又建了几家造纸厂和洗化场,连带着做药品生意,倒颇有些风生水起的架势。但是据东篱所知他一直不是很瞧得上那位大哥,几人相处的这么熟悉,也从未听他提起过。而且瘟神本人虽然也没多大的人生追求,但对自家的产业也是很看不上眼的。

说话间难免谈到这些,文聿自是很不乐意地把话打断。东篱心里直笑,她倒是知道瘟神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别人提这个话题,因为前几天她还听榴院里的学生说“像欧阳家那样的土鳖大款怎样怎样”,细想瘟神那计较的性格不在意这个才怪!

东篱因为肺病未愈,不能吃辣,便捡了一些清淡的食物吃了,家树就坐在她的旁边,细心地替她盛菜,她慢慢吃着,偶尔听传奇讲些笑话,偶尔又和家树嘀咕几句。两人本都不是多话的性子,这样一来一往,气氛自是融洽。文聿想起自家老太婆的那句“童养媳”来,心情简直差到极点,他何尝不想,坐在她旁边的那个人是他,为她盛菜的那一个也是他,和她朝夕相处的是他,能做她家人的那一个也是他!

他极其无趣地将筷子一撂,冷冷地看了看那边相亲相爱的“兄妹俩”。东篱本身就不是吃的多专心致志,对于瘟神那“穷凶极恶”的眼神也感受到了一些,他阴阳怪气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东篱不傻,他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又岂能不知?

但是知道又能怎么样?她自问不能对他的感情做出哪怕一点点的回应,那样一个家世了得,趾高气扬的少年人,卑微如她,拿什么去和他相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不知。也只有这样,才会让大家都舒服。

中间的时候她起身去了一趟厕所。外边终归是比里面冷了点,她又天生不耐寒,一出包间的门,便打了个哆嗦。她洗了手后又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眸光滟滟,她哈一口气,在上面印出一个小脚印来,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就连自己写了什么字都不知道。

出门的时候恰好碰见了蔡宁,因为多喝了几杯啤酒,她的脸色有些发红,看起来微有醉意,蔡宁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洗手池前,摸了一把脸,镜子上的字迹还在,只是有些模糊了,但即使是这样,她也看清了那句诗。

长恨此身非我有……

她冷笑了一声,顺着最后那个字的痕迹一遍遍的临摹,直到那个绞丝旁被她反复地描画,再也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为止。



正文 25欧阳文攀



从洗手间到他们吃饭的房间并不太远,中间只隔了两间屋子,因为刚洗了手她便拿着纸巾细细地擦着手上的水珠,但还是觉得冷,便狠狠地搓了一下。这一低头不要紧,正和要出门的人撞了个着。她赶忙抬头说了句对不起,在看清对方那一头张扬的金发后,呆了一下,毕竟来这里吃饭的人也是三教九流,本就没什么好惊讶的,又很礼貌地道了一次谦。

那女孩看上去很年轻,大冬天的穿了开襟薄衫,裙子只到膝上一点,用的话也是很流行的,开口就是“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吗?”东篱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这又是个刺儿头,只盼她开开玩笑便算了,也就不去争辩。

那人说了一句后反而不再说话,瞪着眼睛恍然大悟似的绕着她转了一圈,染得漆红的手指揪了揪她的衣袖,“啧啧,还真被我碰到了!”东篱这下不乐意了,往后退了一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哎?你还看我了?你还敢那样看我了?!”她又想顺着手戳东篱的头,这一抬手才看清眼前的女孩子长相极美,恰如一朵初初绽放的桃花,在低暗的灯光下更显得眉如远山,一双大眼水雾缭绕,她知道她是在生气,可那双眼睛却没什么过多地情绪,弄得她倒有些不自在了,因此仗着胆子又说了句“你再给我得瑟!”接着便推开包间的门,对着里面的人喊“俊哥,看,就是她,就是她害的阿盛把大嫂的生日礼物给翻了!”

东篱被她猛推一下,跌跌撞撞地站在众人面前,她身后的门被人用脚“碰”的关上,屋子里烟雾缭绕,所有的退路都被封的死死的,她初时还有些讶然,但是转念一想便明白这就是今天翻掉的那辆车上的另外一人。她的伤势并不是太重,相比于开车的那个男孩来说,幸运的多了,当时也是自己一人去的急救室,略一包扎就走了。家树因为不太放心,还专门跟着去了急救室,回来后把事情对大家说了,还惹得一阵讨论,估计是当时小情侣在车上吵架,动了手,车子一时失控才翻掉的,压根就不关东篱什么事。现在看来,那车子显然不是这女孩和那男孩能买得起的,出了事不好交代就趁机找她来做替死鬼。

东篱又看了一眼,这屋子里少说也坐了七八个人,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要是真的动了手,就算把家树他们都叫过来也沾不到什么光,何况这屋子的隔音效果据说也是很不错的,他们要真想一声不吭地往死里揍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只得后退一步,看着为首的那一个男人说“你们想干什么?”道歉估计是没什么用了,要是真的开打,她看了一眼桌上滚烫的火锅,只盼着能把动静弄得大一点,起码让那几个人知道她是在这里,要不然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坐在她正对面的那个男子嘴上还叼了跟牙签,看她的样子哈哈大笑“哟,胆子还不小啊!”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你说我们想干什么?”说着捏了捏她的下巴。东篱猛的甩头,嘴里一涩,就跟吞了半只苍蝇一样。

那人的手在半空中一滞,面上已恼了三分,但还是嘻嘻地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立马恭敬起来“哎,文哥!哎,在,都在!好,要我出去接您和嫂子吗?好,好,好!”他连连点头,完全不见刚才的跋扈,那个金发女郎却吓得脸都有些青了,哆哆嗦嗦地说了句“哥,你说怎么办啊?文哥非拔了我的皮不可!”

“这会知道害怕了,齐希?”那男人斜睨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东篱才对她说,“不是不管你事吗?”东篱无语,这黑锅她是背定了!

一屋子的人就那样等着,约莫过了三四分钟,门终于开了,一个人走进来,所有的人忽然全都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文哥!”他低着头“嗯”了一声,先把自己的眼镜给摘了,真的是眼镜,细框金丝眼镜,这一看又让东篱呆了呆,只见他接过旁边的人递上来的手绢细细地将眼睛擦完又戴上,抬起头来,奇怪的咦了一声“你们怎么不坐?”

众人这才坐了。他坐下把漆皮手套摘了,貌似无意地扫了一眼,目光在东篱脸上一滞,问那俊哥“新招的?”

“不是不是!”俊哥赶紧摆手,“中午阿盛就是为了躲她才把车给翻了,所以文哥,你看……”他看了那个金发女郎一眼,那女孩忽的跪下“文哥,真的不管我们的事!她突然从马路那边过来,阿盛躲不及才……哥,真的不管我们的事!”她就差磕头认错了,那文哥只是“恩”了一声,转头对着东篱却又不像是在看她“长的还挺好嘛!”接着又说“不就是一辆车子嘛,这么漂亮的女孩,阿盛也算赚了,倒是你……”他看了看那金发女郎“别因为吃醋和他大打出手才行。女孩子,还是乖一点的好,动手动脚就不可爱了。”

那金发女郎听了连连说“是”,东篱听她的语气像是要哭了,心里也觉得好笑,刚才还觉得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太过放肆,这回又觉得这老大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当得了的,不具点慧眼又怎么能行?

他站起来对着东篱笑了笑“小姐,今天的事真是对不住了,是我的手下太没礼貌,委屈你了!”东篱看他说的真挚,摆摆手,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阿俊!”他又叫那个男人“把这位小姐送回去!”那个阿俊果然一声不吭地为东篱开门,东篱点头跟他道别,又听他问了一句“你是在隔壁吗?”

“恩。”东篱一愣点了一下头,他又笑了笑“那,再见!”

东篱有些疑惑,但还是礼貌地说了句“再见”这才离开。等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欧阳文隽也来了,传奇打趣她“您这是去洗手间呢还是去*呢?人蔡姑奶奶都去两次了,您这也太长一点吧!”蔡宁果然又不在,东篱对着文隽打个招呼,不置可否。这时候门开了,蔡宁走进来,东篱看她的脸色更红了些,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她坐下,一抬头奇怪地看着东篱“你怎么回来了?”她指着洗手间的方向“我明明看见你刚刚进去啊!”她自己疑惑地很,显然也把大家弄糊涂了,传奇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来,做个测验。蔡姓一族在历史上有啥名人不?”

蔡宁晃晃的“蔡文姬!蔡邑!蔡元培!蔡宁!”说完嘿嘿笑,看来是真有些醉了。

“错!”传奇拍着桌子“你忘了最出名的一个了!”

“谁?”蔡宁的眼睛里是花的,看他的影子也影影绰绰,一下变俩一下又变四个,抓也抓不住。

“蔡国庆撒!”传奇摇摇食指,“老有名了!四大姨妈之一的老蔡!”

“我不要和谐星一个姓!”她嚷嚷着要去掐传奇的胳膊,站起来却直晃,还是谢勋扶住了她。拍拍她的脸学着传奇的语气“老妹儿,银是歌星行不?”

这下几人都笑了,传奇走过去扶住蔡宁的头放到自己的胸前,极其严肃地说了句“哥让你靠!”

东篱正在喝水,听了他的话呛得直咳嗽。瘟神看了看吃的很欢实的文隽,貌似不经意地说“我们吃饭您老来做什么?”显然是嘲笑文隽的年龄呢。用他的话就是,您一老姑娘夹在一群十七八岁青春无敌的少男少女中间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老腰?”

文隽笑的一排天真“我永远十八岁!”

“服了!”瘟神嗤笑一声,对自家姐姐这样厚的脸皮大感无奈。传奇又站起来布菜,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谢勋离得最近顺手把门打开,东篱看清来人后明显地一愣,刚说了一个“您”字,就觉得这屋里的气氛不是太好,没敢再说下一句。

谢勋往后退了退,“文攀哥您怎么也在?”

那“文哥”笑了笑“怎么,不可以?”

“谁说不可以?”传奇急忙说了一句,又为他摆好了椅子“文攀哥坐!”东篱有些恍惚,文哥,文攀,欧阳文攀?

这难道就是瘟神嘴里甚少提及的那个便宜哥哥?一些东西渐渐在她的脑子里清晰起来,她偷偷地看了看身边的欧阳文隽,只见她难得地没有说话,低着头,手里拿着筷子去没有动。她听见欧阳文攀低低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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