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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一阵木樨花-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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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美女。
那女孩一头长发直达腰际,又直又亮,两鬓上简单的绾了,露出大小合适的额头。这么多的名车名流,莺莺燕燕,她却一脸的淡然,身上穿的是再简单不过的棉布衬衫,牛仔裤,斜背了包,从人群中穿过。
小伙子忍不住轻吹了一声口哨“小龙女啊!”
“我看是李莫愁还差不多。”那欧阳律师冷哼一声,一张脸越发的阴沉。
“怎么,认识?”小伙子玩心又起,也顾不得身前站的这个人是谁,很哥们地捶了他一下。
那欧阳律师看都没看他,一双眼直勾勾的盯了那女子说“我妻子。”
他不说是“女朋友”,也不说是“老婆”,而是说“妻子”?小伙子诧异地看他,按说两人年纪相当,都是刚出校门不久的年轻人,万不会这么想不开早早的结了婚,再说,眼前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榴园市首富的独生子,大名鼎鼎的欧阳文聿,他怎么会,怎么就会……还是一位风尘女子……
那女孩还没进“初啼”的大门,就有人先出来迎接。高峤认识那女子,丰臀肥乳,四十上下,一张脸也是浓妆艳抹,外号“山丹丹”,是初啼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那女孩穿着简朴,绝不是来游玩的大小姐,高峤也是凭借这一点猜测她或是贫困的在读生,因为家庭负累,才不得不流落风尘,但现在……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
初啼开业七年,顺风顺水,未发生任何不良事件,就如一株常青树一样屹立在榴园市的土地上。当然这与老板胖谭的苦心经营脱不开关系,但真正令人畏惧的大东家却是他身边这位欧阳律师的同胞兄长。
这世界上很多事让人说不清,就譬如这一件。欧阳文攀是欧阳备和初恋情人的私生子,十七岁后才进欧阳家的门,或许是愧疚使然,欧阳备对这位大儿子从来都是无条件的支持;而这位欧阳律师却是正儿八经被老太太一手宠到大的正派太子爷,所以大家也多有猜测,不知欧阳老太太百年归西后,荣泰的家业到底会落在谁手中。
高峤家有亲戚是荣泰的员工,对这里面的道道门门略知一二,传言他倒是听的不少,却也并不怎么羡慕这种高门大户,人说富不过三代,欧阳文攀狠戾,欧阳文聿又不正干,说不定哪天荣泰就败在这两位小爷手中了。但真正和欧阳文聿交往起来,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此人严谨自律,意志坚定,颇有威仪,没有一般富家子弟的骄纵习气,或许是家庭原因让他比同龄人都来的成熟,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一丝社会新鲜人的影子。他们合作是因为一起缉毒案件,一位在校大学生因为倒卖毒品被判死刑,接手这个案子的正是欧阳文聿。没想到千头万绪中竟查到初啼来了。
这条小巷极适合隐蔽,尤其今天还是初啼开业七周年纪念日,人越来越多,鱼龙混杂,刚在他们眼皮底下就有几位政府官员被迎了进去,最后的人高峤也认识,是一名新晋歌手,苦情歌唱的特别的好,他有一位小表妹就是那人的铁粉。这位也是大爷做派,调子高,私生活混乱,真不知有什么好崇拜的。
他们要找的人是一个叫飞飞的领班,涉案者叫江帆,S大大三在读,两个月随朋友来榴园市游玩,在初啼被人下药,染上毒瘾,被胁迫参与贩毒,半月前从云南入境,私带一千克甲基苯丙胺,被当地公安机关抓获。江帆态度很强硬,开始什么也不说,后来在她父母的劝说下才肯交代事情真相,文聿作为辩护律师,参与整个审理过程,他总觉得江帆并没有讲出全部实情;这种感觉,在知道这件事与初啼有关时尤重。
但他更没想到的是,在这里竟能碰见她!
夜渐深,天空乌云密布,笼罩着整个大地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文聿留在车里,高峤和另一位女警官趁机混进初啼。凌晨一点的时候开始下起倾盆大雨,一辆车慢慢驶出,从他的角度恰能看清,不过因为下雨的缘故,视线有些模糊。是那个小明星。副驾驶座上的人侧对着他,一头长发,他心里一沉,看到高峤的短信。
“小明星把她带出去了!!!”
他关上手机,打上引擎,紧跟在那辆车后。这样的雨天,即使是深夜也不敢有人把车开的这样快,他敢断定,车里的人不是喝了酒就是磕了药。
车在拐弯处打滑,横着冲了出去,多亏刹车及时,堪堪停在路边,轮胎呛在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嘶叫。
他第一个冲过去,打开车门,把车里的人拖出来,死命踹他。
“住手!”她尖叫着,“欧阳文聿,住手!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她,再看那人,他已经蜷在地上痉挛起来,口吐白沫,要是被粉丝看到或是被某提拍到,怕是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文聿二话不说开始打电话。谁知她却去夺他的手机,一下把他惹恼了“你这个蠢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不能报警!”她抬头看着他,一脸的倔强。
“你这是在护着他?”他说着,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不是。”她别扭地转过头去,略一镇静才说“我有自己的原因,还请你相信!”
还请你相信?
他不知什么时候她竟还这么的客气了,原来半年不见,已是沧海桑田。
“我要知道为什么。”他平静下来,但语气坚决。
两人把那个小明星扶到车里,他已经安静下来,但手脚发黑,*青紫,像具没有意识的干尸,看上去尤为的可怖。
文聿把她拉到自己车里,把毛巾递给她。
“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正文 一些话
各位,七点十分,从未有起这么早过,更从未有过这么早来跟大家说这样一番话的经历。昨晚微薄更新一条,无奈承认自己愿赌服输,大家可以继续保持沉默,我亦可以继续一人在舞台中央,看着众人围观,无人鼓掌,无人欢呼,无人批评,大家各自冷着一张脸,看完表演后沉默着离开,留给我一个个冷漠的背影……
我看过四月很多的作者,知道像我这样写二三十万,四五十万,只有几人在留言的不在少数,但知道像我这样缺德到把牢骚写在V里面的人应该还没出现。
我也做过一些事,譬如收藏,推荐,加入书架,得到一些启示,原来这件事他不难啊。(但只做过一次,因为如果每天都来自己推荐收藏,那么得到的数字会失真,我自己亦会混乱)
写文是很寂寞的一件事,尤其是我这种藏着掖着背着身边的人偷偷摸摸写文的人。中途有多少次想要放弃,大家可能并不知晓。在别人吃饭逛街,看电影晚会,游公园,甚至在同学去写生的时候,我一人留在宿舍,抱着一台电脑,敲敲打打删删,纠结苦闷,大家能够想象吗?如果你说我为钱,那我真要告诉你,没那个必要。如果是为名,那更是没必要。我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最相信人性美好,最憧憬爱情的时候,把一点小心思写出来给大家看,希望有人能跟我分享这种美好,分享这种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多数人给我的却是沉默。伤心失望之下我做过各种猜测,猜想大家为什么会兴致不高,得到启示若干,最后归结一条:写的不好。
然后在深夜两点的时候反复检查,故事,情节,人物,悬念,桥段,语言,皆是我想要的,并无不妥,看来只能是我品味出了问题。亦曾在写《幸福》的时候,因坚持不肯换名字得到一些教训。可我极讨厌跟风这件事,我可以学别人写NP写禁恋写很多很多大家爱看的东西,但最终在那样一条路上成功又如何,那不是我,我也不会高兴。每个作者都是一个世界,从你读她作品的第一眼开始,就等于你*到了她的世界,适应她的语言,适应她的观念,适应她的生活环境,她把无数的经历,高深的浅显的,分享给你,满怀热情,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冷遇。
有同学也可能注意到我在回复留言时,殷勤小心,那是因为隔着网络,你无从知晓我的语气,表情,单从冰冷的文字来判断我的态度,很可能失真亦很可能觉得说的话不中听,我总是在小心避免这一点,小心维持着这一种作者与读者的微妙关系。
可是今天我上来说这样一番话,无疑是极不识大体,极没忍耐力,极不合适的。但是我说了,牢骚发了,也不会觉得后悔,亦早想到各种结果。大家嫌弃,批评,不屑一顾,抛弃,最坏的结果是,依旧沉默一言不发,这些早都想过。
西风写到现在我很开心,初始便知它很复杂,但我是个手比脑袋快的人,从未想过它一旦成型会如何。到现在,女主男主,青涩的爱情,不离不弃的情分,差一点,都算圆满。这篇文章是为我的发小伊凡,在我离开榴院几个月后开始动笔,至今一年时间,无比怀念那里时光的时候,聊以寄托相思。
等有一天我老了,对一切过往都能坦然付之一笑的时候,看到我二十几岁未经人事,小女孩般的天真,小女孩般的任性,看到这些青春,我会像现在一样原谅当时没风度的表现,笑笑,真是个小姑娘。
好了,纵使有一千个答案,最重要的它在我心里。
我蹦蹦哒哒上蹿下跳,牢骚发完,兼而自己安慰了自己一番,我心甚宽,去睡觉。大家有缘再见。
PS:文卡掉,那就不写了。大家也不要再来看,暑假前我会把剩下所有的章节放上来给大家看,HE。浪费大家的钱,很抱歉,番外会贴在留言板上,算是补偿。
88**
正文 104当你沉默地离去
人说,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她一直想人生苦短,一旦有一天闭上了眼,再也不能醒过来,什么生前身后事还能记得多少?可是既然生为人,万物灵长,不得不做些对得起“灵长”这一词的事,吃喝为人的基本欲望,还有其他,例如爱与性,权利金钱美色,贪一晌欢。可是人是多么渺小,现实又是多么残酷,爱情又是多么伤情,所谓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她从未想过做一高尚布道者,但,亦想为这清平世界尽一份心。
所以谢勋提出那个要求时她一口答应。
那是秋季最后一天,海边的疗养院里,天极高极蓝,像一幕漂洗过的蓝布,静静罩在人头顶上,海风一向恣肆,这一刻却像被定住,只剩些轻抚,这样的静,这样的空泛,就像远处轮椅里坐着的那个人,那个身影,那个侧面——他全身都被烧伤,不能行走,手上的关节扭曲,丑陋不堪,可脸还是那张脸,没有半点瑕疵,淡淡坐在那里,连炙热阳光在他身上都显不出浮躁。他的名字极美,人也像极了一块温润的玉,他的五官,立体,深刻,处处精致,可不知为什么拼凑在一起却不惊艳,一笑,像是月光涤荡在院中,让人心中微微一漾,心头都被提起,空泛泛的茫然。
人人说,家树是认真的人,他做任何事都专注,可东篱多年后年理解,他并不是认真的人,他对谁都好,可其实谁都不爱。他不恋生,不惧死,不爱美人不爱金钱,他样样拿手,可没一样能让他沉溺,他就像是沧海中一艘孤舟,没有来处亦无去处,所有的人都只是他旅程中的风景,家树他生来就不是凡尘中人。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他喜欢她吗?答案明了,可是怕是这个喜欢也不深刻的,他曾为她感动,也愿与她同在一所小院子里相伴终老,他心中的*皆为她,可*在他心中是一点点,一点点而已。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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