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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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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你会承受不住?”
易辛顿怒,声音蓦然冷厉。
原本这么许多天来一直被自己狠狠压制的情绪,终于在她对着他毫不信任的眼神里肆无忌惮地喷薄而出,心头那只本性凶猛的兽刹那间脱闸。即使是对她,他也再难维持着近来温柔耐心的脸。
“新珩,你可不可以稍微信任我一点!”
那声音,冷嗖嗖几乎是从牙缝里射出。
二更毕,稍后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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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会受伤,会拒绝(4)
“新珩,你可不可以稍微信任我一点!”
那声音,冷嗖嗖几乎是从牙缝里射出。
“易辛,你是不是以为我没有信过你?”
新珩这时心中终于也再不能平静。抬眼,男人俊美到惊艳的脸上明显有克制的情绪,那张脸,温柔又暴戾,总是让她又爱又怨,又喜又疼,总是既幸福又痛苦,常常冰火两重天。懒
她对他,总有一种情绵长不断,那叫患得患失。
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犹豫过,他想要,她就给。他一句温言软语,她立刻就能将自己的心捧到他面前。
“我早已经沦陷,所以不论你是真心的还是哄我的,我都这么傻傻地欢喜着,一股脑沉浸在你的世界里,早就已经忘了自己,即使忘了自己是代表着撤去最后一丝自我保护,任何的伤和痛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攻击我。可是易辛,你告诉我,当其他的人也因为我的执迷不悟而受伤时,你是否可以允许我稍微冷静一点,喘一口气,我不求你给我疗伤的机会,只是至少让我看看别人的伤口,让我的罪孽不必那么深重。”
“所以,言下之意,和易辛在一起,你罪孽深重?是这个意思吗?”
他的话,从齿间里出来,低沉喑哑,对着她,字字逼迫。
他幽深沉远的眸紧紧锁着她,看她对着他那么一番话,瞬间就剜得他早已无坚不摧的心也生了疼,她却依旧能一脸平静。忍不住,几乎再也控制不住心头那只魔。虫
不,新珩,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可知,你随意一点回应,我就能将你宠上天,愿意双手捧过所有只为博你一丝欢笑。可是你万万不能排斥我、怨恨我,因为,你稍微的排斥就会让我再控制不住心头那只魔,控制不住要伤害你,即使伤害你,痛的是我,我也一定要与你纠缠。
我们之间,一定要靠着如此痛苦的方式牵连吗?
我多么想就这么牵着你的手,平静宁和地走完往后的日子。而你,原本不就是平静宁和的吗?
易辛紧紧盯着她的眼中隐隐已经生了血红,新珩看得分明,只是此时,她自己也早已经累得无暇多顾。心脏一直被狠狠地挤压着,面对桑芮时,有一张决绝又冰冷的脸压得她踹不过气来;而面对易辛,又有一个名字在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蚀刻得深,又狠。
倪筝。
新珩轻叹一口气,避开易辛的目光,“那套首饰,既然已经送给了我,为什么还要再复制出一套一模一样的?”
她唇角轻轻一抹笑,苦涩至极,“还是说,最初那套首饰就不是送给我的,只是阴差阳错落到了我这里,现在。。。正主儿回来了,该她的还给她。”
终于,她还是先向他提了这个。
他们之间,虽然谁也没有提过,但是她知道他心中清楚她看到了那套首饰,不然,他那时不会那么及时地就赶往方家,刚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她。而他也知道,她知道他清楚了。
两人心中什么都清楚,只是谁也没有提。
她整日忙忙碌碌围着桑芮转,其实又何尝不是想将这件事抛下,不要去想,只因想起就心里难受。
比起那难受,她甚至更愿意整天对着桑芮那张冷厉指责的脸。
易辛微微眯眸,眼中已经缓缓蕴生了疾风骤雨,一时间,暗潮汹涌。
她在问他,在问她的心在乎到极致的问题,这个问题对她和他都极为重要,只是,她偏开了头。
——她没有看他!
那是一个最为明显不过的逃避的姿态,或者说,定罪的姿态。
易辛这辈子,玩的就是权力、人命和人心。她不过一个细微的姿态,一刹那,他就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
她不信他,她更不愿意给他一点解释的机会!
她在心中,早已将他判了死罪,连申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有什么,在心口处脱闸而出。
伸手,握住她的下颌,用了力转向他,逼着她与他对视。
她骨头吃疼,眉头因疼痛而皱起,被逼着望进他的眼。
他的眼中风起云涌,她看得心狠狠一撞。
“看着我!有什么话,看着我对我说,问我,把你心里揣着的都给我说出来,一字一句也不许留着!”
他狠狠咬着牙,眼眸危险地朝她眯着,带着残戾。
她心中蓦然一酸,瞬间就覆没了心覆没了身。
残戾、危险、胁迫,原本,他们之间就应该是这样的吧,这才是他们之间命定的相处方式。而过去那不长不短的一段日子,不过是时间留给人的一个美好的幻觉。
她忍着疼,没有说话。只是缓缓闭上眼,一滴泪,就这么落到了他的手背上,他的手顿时重重一颤。
整个人像被什么狠狠一击,易辛猛然一醒,慌忙放开她,又立刻要伸手去抱她。
只是,时间有时就是那么不合时宜,抑或就是要掐了点儿看一场好戏。
他刚刚伸出手,下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爷,少爷,倪小姐来了。”
三更毕,谢谢阅读!
泡完澡后昏昏欲睡的,真的好想就躺下去睡觉,只是想到今日说好的三更,又硬是摸到电脑前码字来了。。。
于是,定更承诺太重,以后小南我要谨慎了。
123 会受伤,会拒绝(5)
下人说,倪筝。
然后,新珩看到易辛原本向她的手在空气里瞬间一僵。
有什么在心头狠狠刮了一刮,带出血肉,撕裂开了伤口,有些疼。
她狠狠咽下那股急遽上涌的酸楚,转身,俐落,背对着他,离开。懒
她不想看到他,以逃的速度走开,那么快,或许可以说,是不想看到他和她在一起。
易辛,倪筝。她甚至不愿意将这两人的名字并连在一起。
可是有些事,她控制不了,干涉不了,更甚,她自己原本就只是误闯而入的。
误,真是这世界上最伤人的字眼了。
误,一个字,就真真实实判定了不属于。他不属于她,甚至现而今的生活,都不属于她,一切,只因了一个“误”字。
她走得急,却仍是听清了,他在她身后,话,咬得紧又狠。
“请她进来。”
原以为已经竖起了屏障,却还是在听到这话时,脚步不由自主硬得拖不动。她却偏偏心急,于是,整个人便狠狠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狼狈,她知道。
还是逃一样地离开了。
她想,赶在那个女人将她逼走之前,自己离开,算是保留了一点可笑的自尊。
楼上,易老爷子笑着一声“筝丫头”,声音已经听不真切。虫
花园里,桑芮坐在小桌旁,看到她走来,有些嘲讽地笑着。
心再次被人狠狠一捏,只是这时,竟生了些安慰的效果。这边一疼了,从易辛那里得来的涩然反倒又被压了些下去。
新珩自嘲一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一种说法,叫以毒攻毒。
桑芮这时已经不赶她了,她还能比较容易地坐在她身边。风扬今日像是原本就有事,这时见她过来,只拍了拍桑芮的肩,又对着她略一颔首,便自己先离去。
新珩坐下,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只是拿了桌上的茶具,为桑芮泡起茶来。
她们现在的相处模式就仅剩这样了。桑芮不想与她多话,所以大多数时候,新珩就只是陪在她身边,为她泡茶,为她读些书,或者陪着她插花。
仅此而已,她这人无趣,能做的,也只剩这些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要这么一副退让的表情?你又不是圣母,又没有谁规定你该付出;你就是去争去抢了,也没有谁有资格怪你!”
新珩执杯的手在空气里一僵,整个人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偏头看桑芮。桑芮依旧一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只是看着她,确实是在对她说话。
虽然,那语气里有明显的不屑,但至少,她愿意主动和她说话了。
心,瞬间就轻松了大半,即使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鄙夷。
新珩却并未说话,只是回过头,又继续手上的动作。这时,她右手执了壶,里面是泡茶的滚烫的水,倾下,便往茶杯里倒去。她却突然左手一动,用旁边的另一只茶杯往前一挤,将原来正接着水的茶杯硬挤了出去。
动作太大,两只茶杯便“啪啦”一声,都在桌子上倒翻,水洒了一桌。而原本往下倒的滚烫的水也淋在了新珩白皙的左手上。
一旁的佣人见状,慌忙上前,“哎呀,少夫人,您这手。。。”
那稍长一些的女佣人见新珩左手被烫得通红,不禁惊呼,又慌忙回头,嘱咐旁边一名女佣人,“快,快去给少夫人拿冰块过来。”
“不用了。”新珩淡淡阻止,眼睛却一直盯着桑芮,“将这里收拾一下就好了,手上不严重。”
那名佣人犹疑,半晌,才唯唯诺诺,“是。”
两名佣人便只快速地收拾桌上的残藉。
桑芮瞥过新珩被烫红的左手,眼微微一眯。
新珩一笑,“看到了吗?”
“原本一壶一水一杯,好好的,一切井然有序,他付出,她得到。我却偏要强行挤进去,结果就是这样了,谁也得不到,一下子就把原来的平和破坏得彻底,留下一片狼藉。”
新珩说得清淡,那对着桑芮说话的姿态,清透得更像是在开导她,而不是在残忍地在说着放弃,放弃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
桑芮紧紧盯着新珩,良久,冷冷一笑,“你真狠!”
新珩不答,只是一笑,笑得有些凄凉。
是啊,是狠,能对自己这么狠,她这到底算是成功呢还是失败呢?
佣人不多时已经将一切收拾好,新珩伤了手,不能再泡茶,就只是坐在桑芮身边。
今天难得地有太阳,桑芮闭着眼,任阳光落在她朝上仰着的脸上。
新珩看着她,微微出神。
“少夫人,倪小姐来了。”
耳边,佣人轻轻一声提醒,新珩顿时浑身一震,眼蓦然睁开,带着慌乱。
一乱,眼光就再没了章法,便就这么紧紧对上了前方并肩走过来的两人。
一瞬间,有一个词就这么狠狠撞到她脑中,带着狠劲,用了力,将她撞得刹那间一片空白,只是脑中那个词却愈加地清晰起来。
一双人。
谢谢阅读,谢谢各位的月票和鲜花~~~
今天保守两更,争取三更。如有第三更,也在晚上十一点之前,如过十一点未更,今天即是两更。
124 会受伤,会拒绝(6)
这世上,有一种美,叫般配。
阳光淡淡洒下,易辛英挺,倪筝风情,两人的相貌皆是一种惊艳的美,一种能让周遭一切也为之淡去颜色的美。
有一种感觉,蓦然而生,来得快又确定,这样的一双人,才叫般配。懒
他们走在一起,自有一方世界,外人挤不进去,硬要强行挤入,那叫破坏。
“桑芮,好久不见。”
美丽高雅的女子朝她们走来,银灰色外套,面料高档,剪裁巧妙。新珩只觉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恍然,是近来炙手可热的名设计师手笔。
也是,这样的女人,原本就应该值得最好的。
耳旁,桑芮却淡淡一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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