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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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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收银员返发票,新珩忙拎了菜挽了他的手臂就走。
出了人潮涌动的超市,新珩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安全了。
那人却忽而慢慢悠悠一句,“不肯用我的钱,嗯?”
那嗓音,很温柔很多情,多情得新珩一个激灵。开玩笑,她哪里来的狗胆敢不用他大少爷的钱啊?
神经绷紧了,新珩不敢丝毫怠慢,“怎么会呢?连你都是我的,我还能放着不用?我是见你没什么耐心了,用零钱可以比较快走开。”
新珩这话,说得半嗔半娇的。
易辛的脸色顿时和缓了不少,看着新珩,原本美艳的眸子忽而一魅,“恩,还真是,我身上也没有哪一处是你没有用过的。”
说完,他自己就想开了。
新珩却再次风中凌乱了。她看着易辛看了好久,皮笑肉不笑,“大少爷,你能不要每句话都联想到那里去不?我们是出来买菜的买菜的啊,不是出来度蜜月度蜜月的啊!”
易辛听了,妖艳的神色蓦然一敛,忽然就正经起来,“新珩。”
新珩见他瞬间这么严肃,神经又是一绷,“什么?”
“我们去度蜜月吧。”
新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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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又晚了……很抱歉。
一更毕,接下来迅速第二。三更。
240 禽兽,是撩拨不得的!(4)'VIP'
而她,一个情不自禁也伤风败俗了。
她好不容易狠下心做一回坏事,这人还不放过她,偏要逼她。
心,一面***/动,一面仍是有些畏缩,就这样矛盾着,新珩只得在黑暗宁静里支支吾吾。
那人偏还不消停,这个时候还要调侃,“你说,我在听。”
她一咬牙,狠心往上挪了挪身子,与他交颈而过,“我亲你是因为……”
“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她的声音低如蚊呐,即使是这样,耳根也已经发烫。
虽然轻浅,他仍旧听到了。一瞬间,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整个人浑身僵硬紧绷。
她的心思,他都知道,在超市里,她羞涩地和他说回家告诉他时,他隐隐也已经了然。只是当那三个字从她口中真真实实出来时,震撼,仍旧一点也不少廓。
她和他之间,似乎从来就缺少了些浪漫。就像他们对对方的称呼,易辛,新珩,直呼全名,连名带姓。新珩原本就是个木讷的人,玩不了浪漫;而易辛,在她之前,确实能做到各种毫无底线,但是一遇到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去迁就她的感受。
在医院那一晚之前,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三个字。当他终于对她说出来时,她除了身子微微颤抖着将他抱得更紧,便再没有别的表示。
如果不是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发烫发抖,他甚至会怀疑她是在假装没有听到。
但他终究了解她,对她并不做强求。他甚至不期望她也能回他这三个字,他只要她听到了就好,至少,不能假装没听到……
但是这时,她真的说出来了。
他一直生活在风口浪尖,周遭从来都是遽流汹涌,绝不会有风平浪静,即使有,也只是假象,只为了将他引进更深更险恶的漩涡。而他,也早已练就了一身生存的法则,玩人心、甚至玩人命,他玩弄着,却从来不参与,便不会迷失杰。
而遇上新珩,他知道,如果有一天,新珩成了他的敌人,他一定会惨败,败得一无所有,什么也不剩。
就像现在,明明心中早已有了认知,却还是在听到她亲口说出那三个字时,像傻子一样动弹不了。
不知道吗?没想到吗?
怎么可能!他一直都知道,新珩那人,从来都不懂得伪装,他一眼就可以看个透彻。从她在超市里猛然亲他那一下起,他就已经明白,是这样的,不会错。
可是,明明都已经知道了,预料到了,却还是像完全不知道一样。她带给他的,惊喜的、心动的效果,不弱一丝一毫。
然后,他听得自己的声音青涩得僵硬,“再说一遍,好不好?”
像个从未经事的少年。
这下,轮到新珩微微僵硬了。她好不容易的表白……就是得到这个效果?
让她觉得他没有听到,而她,白白表白了。
说不出是失落多一点还是气怒多一点,她闷闷嗔道,“没听到?”
他想骗她多说几次,“你声音太小了。”
新珩额角一抽,“那既然没有听到,就当我没说,我收回。”
她负气一说完,耳垂一疼,却是那人咬了她一口,她既疼,又听得他低斥,“不许收回!”
她微哼,“不是没听到吗?”
他轻叹,“新珩。”
她不太情愿回声,“恩?”
“你真的一点都不可爱。”
新珩,“……”
他虽是这么说,唇舌却已经缓缓在她肌肤上游移,他的身体灼热又紧绷,气息粗厚。从他的表现来看,一点都看她不可爱的。
新珩柔柔承受着,又主动往他靠近一点,小手环过他精壮的腰,低道,“易辛,这一次,你听清楚好不好?”
他所有的动作猛然一滞。
她小心地爬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爱你。”
其实,他们之间,不仅是易辛迁就她,新珩有时对他的包容甚至纵容也几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他明明听到了,她知道,他的耳力那么好,怎么可能听不到?可是,当他别扭兮兮再次向她索取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就软得一塌糊涂。
那一刻,她终于懂了,只要他要,她就愿意给。
天知道,对新珩那人而言,那三个字,说一次已经是拼尽了老脸了……能说两次,本身就是对这三个字最有力的证明。
她说完,气氛猛然凝滞了一分钟,易辛的目光在黑暗里炙热得发狠,紧紧看着她,像一头永远不会放松一毫的凶兽。
而如果新珩看得到,她一定会生出危机的意识,甚至被吓跑。可惜,她没有看到,她只顾着纠结,纠结他要是再假装听不到,她要怎么办……
然后,她还没有纠结出结果,火热有力的身体猛然将她压下,唇落,只一瞬,便强硬地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这一夜,他以绝对暴烈的温柔夺取,也交付。
一夜缠绵,火热到足够将一切燃烧尽散,只剩下两个人。最后一刻到来时,新珩终于在易辛怀里嘤嘤哭了出来。
做/爱,当两心相许,身体极致的纠缠之下,就只剩下了诚实。脱去所有的束缚和伪装,新珩终于看懂了那个男人,然后,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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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换他倾尽的真心(1)'VIP'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新珩几乎是和俞慎卿一起长大的,俞慎卿身边一直不乏优秀的男子,各有优点,新珩小的时候曾经问过俞慎卿,问有没有可能谁会成为她的姥爷。彼时,俞慎卿坚定地告诉她,没有可能。
新珩问,为什么那么肯定?
俞慎卿告诉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如果有一个男人曾经让你愿意倾尽所有,生命,或者更甚,灵魂,那么当他离开你时,带走的也会是你的所有,包括灵魂。那时,你还有什么剩下的?还有什么是你的?什么也没有,连爱也再不能。
那时,新珩并不能理解俞慎卿话里的沉重,她只是简单地知道,有一个男人让她的姥姥从此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姥爷,但是她并不知道,她的姥爷是谁。
即使那个男人耗尽了俞慎卿的一生,但是俞慎卿从来不提那个男人是谁,就仿佛,那个男人早已被她遗忘。
新珩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明明已经葬送了人一生的爱,却又能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廓。
很多年以后,当新珩嫁给了易辛,当她爱上了易辛,她终于明白了。
易辛,就是那个注定耗尽新珩一生的男人。如果有一天,易辛不再爱她,那她,也将彻底失去爱人的能力。
当易辛无情地逼着她舍弃腹中的骨肉时,她以为,那一天已经到了。
她和他之间的欢情,那么薄,那么短。从此以后,这个葬送了她生命里所有的爱的男人,也将被她的记忆封存,然后,就像她的姥爷于她的姥姥,易辛于新珩,也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只是,只是仿佛,事实上,他真真实实存在过,只是带着她的爱一起,被她埋葬了。
从此,生死两茫茫杰。
她绝望得不能接受,只是因为,她远远没有俞慎卿那么强大的生命力,可以承受心被人生生挖去的痛苦。
当易辛跪在她床前,扣了她的手对准他的心脏时,有一瞬间,她真的想过,开枪。她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爱已经注定葬送,不如,再加上一个他,和她?不论什么样的方式,至少,她的爱也算是保全了。
可是,真的只是想。当他的手指狠狠压迫着她的食指,逼着她压下扳机时,她死死地反抗着,怎么也不肯。
那一刻,她才知道,如果要埋葬,也只有她和她的爱的、她的她忆,而绝不会有他。她,舍不得他。
即使,注定无缘再聚。
她离开他,离开易家时,万念俱灰。她知道,她的人生从此再也不会有色彩,唯一的希望只是,她能像姥姥一样,当几十年后过去,她也可以静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就仿佛她的生命里从来没有易辛这个人。
即使,那注定了痛,痛得漫长而刻骨。
她亦无可奈何。
万幸,天可怜见,易辛没有负她。他更懂她,懂她的爱。
她知道,易辛懂得新珩的爱,——那非生即死的爱。
她的三个字,换取了他倾尽的热情和真心。
她懂,他都懂。
然后,她的爱可以被他小心地珍藏。
这样的易辛,让新珩爱得心都疼了,她抱着他,在他怀里肆意泪流。
他亦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着她,将她的眼泪一一吻去。
自那一晚以后,新珩和易辛的夫妻感情腻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粘稠度,正确说来,是易辛将新珩腻到了。
新珩这个人吧,天生少了些浪漫细胞,偶尔一次的情不自禁激情迸发才能做得出表白这种事,但是表白以后呢?新珩觉得,心意让那个人知道了就够了,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该珍惜珍惜……当然,最重要的是,该节制也一定要节制!
但是易辛显然不这么想。
对他表白的那个人是新珩啊,是他小心翼翼爱了两年呵护了两年的新珩啊,这时,她对他说的那三个字,他曾经以为她这辈子也不会说出口!而她,就这么说了出来,这让易辛那颗本质禽/兽的心如何还能道貌岸然下去?!
于是,他对她,做尽了禽/兽该做的事。
新珩刚开始还主动配合,想这个男人爱她,她也爱他,两心相许两情相悦以后,身体表达一下也是应该的,她身为人妻,也应该给丈夫应有的福利。
但是,一段时间以后,她就撑不下去了。确切地说,是身体撑不下去了。
这叫个什么?夜夜笙箫啊!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他早不早朝和她没有关系,重点是,一个多月了,他这样的状态保持了一个多月了,天天热情如火,一点都不消退,更连消退的迹象都没有,她消化不良啊!
她忽然就想起那一天在超市,他随口那一句“新珩,我们去度蜜月吧。”霎时,浑身抖了一下。
难道,这个就是蜜月?
可是这个蜜月度得有点长啊!
等到中午的时候,她睡醒了,他回来了,两人吃着饭,她小心地问了他这个重要的问题。
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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