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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吉时宜嫁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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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云喜的追问有些挑衅,让梁晨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端出难得的盛气凌人状:“对于言济时,我首先确认的是他在乎我。有了这个前提,才有坚持与否的选项。否则,任他貌似潘安富可敌国,我一样弃如敝履。那么,你呢?”
仅仅凭言济时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的支持,就能这么无畏的来叫板,怎么看,都是你比较难堪吧?
“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敢跟言济时的母亲正面冲突吗,为了你的感情?”
梁晨笑了:“我这一辈子,一不怕死,二不怕孤独终老。你说,我连这两样都不怕了,还有谈‘敢不敢’的必要吗?”
“梁晨,我欣赏你。你总是给人一种‘没头没脑往前冲’的印象,可是事实上你很聪敏很灵光。不过,女人总是容易被感情蒙蔽理智。言济时对我以及我们曾经一起经历的一切是什么心情我不清楚,你也不清楚。而我有来自她母亲的支援——你大概也猜到了,我承认,这个电话是言济时的母亲让我打的。梁晨,我不想看到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徐鹤秋已经完全呆掉了。
这都什么情况啊?!地球太危险了!
梁晨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掌心,无奈的说:“一辈子不长,既然好不容易来了这世上走一遭,总要百味都尝尝才不后悔。即使我最后真的悲摧到聪明反被聪明误,也算是在我人生的收藏里增加了一笔。其实你,或者说你们,并不需要专程来通知我你将要怎么做,也不需要指点我该或不该做什么。胡云喜,我不好斗,我只想要我这一生过得痛快、豁达,真诚、坦荡,问心无愧。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算太长的生命里,我真心追逐过想要的快乐,付出过,得到过,我的人生已经足够美好。不用再费心试探我,我可以坦诚的告诉你,我会尽力守,如果不幸守不住,那是我自己的问题,你也不必太唏嘘,因为我根本就是,输赢不惧。”
说完这一长串,梁晨挂掉了电话,静静的和徐鹤秋大眼瞪小眼。
徐鹤秋猛的一拍桌子,击节赞叹:“师妹,你真是极品的猛啊!心理上保持了绝对压迫的优势!我必须要说,对待这么贱勇的姑娘,如果压,请深压。”
人家在那边正经八百的宣战半天,她这儿就给人一个准话——老子不在乎!
梁晨笑开:“师兄,我以为你早该知道,我不是极品,我是极品中的战斗机。”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有爱的存稿箱,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同时希望大家踊跃留言,出差后回来我会补分的。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29

29、第 29 章 。。。 
 
 
俗话说得好,这世道JP已经不是成双出现的了,是成群。
在和胡云喜短兵相接两天过后,梁晨接到了言济时母亲的电话。
一番客气有礼的寒暄之后,那边开始主动自爆:“小晨,其实前两天云喜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电话开的是免提。”
好。很好。非常好。
这下扯平了。那天自己这边有徐鹤秋旁听,那边有言济时的母亲围观,敢情自己和胡云喜就是罐子里的两只蛐蛐,使劲浑身解数一番鏖战,以为攻守之间为的是什么生死存亡的大事,却只不过是别人眼里的一场西洋景。
梁晨转着手里的签字笔,一脸的无奈自嘲,内心配合着吉祥三宝的音乐高歌道,我们四个就是JP的一群~~~~
听不到梁晨的回应,那边也就索性直奔主题:“我已经和你的父母约好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小晨,阿姨想和你们谈谈。”
梁晨母亲一直是家庭主妇,时间向来都很宽裕。她的父亲自从退休以后也过着很闲散的生活,事实上也是很不怕打扰的。
可是梁晨还是难得的动了怒气,只觉得瞬间手脚冰凉僵硬起来。
在她的观念里,对方是言济时的母亲,有权利对这一段感情是否适合走进婚姻发表意见,可是,在保持着明显否定态度的前提下约见她的父母,这是对她的父母极大的不尊重。
她咬紧了牙,尽量克制的回应:“王阿姨,其实不用惊动我父母的,您直接和我谈就好。”
王秀文在电话里歉意的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小晨,阿姨知道这样很唐突,可是事关重大,还是希望能郑重的跟你和你的父母交涉一下。”
毕竟是长辈,又是言济时的母亲,梁晨紧紧的握住手心的笔,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那,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你爸妈那边我已经问过了,他们最近几天都没有别的安排。”
“啪”的一声轻响,梁晨手中的那支签字笔顿时断成两截,断裂处尖锐的痕迹刺痛了她的眼睛,一双眸子浅浅蒙上一层软弱的水气。
像她这样直肠子的人实在不是斗计的料,那不如就快刀斩乱麻吧。
“我下午可以请假,”梁晨深吸一口气,再极轻极缓的慢慢吐出来,“言济时去吗?”
王文秀语气温和但坚决的说:“他不去。我希望,这件事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大家都是很有效率的人。
下午三点,梁晨已经和言济时的母亲对桌而坐,旁边是她的父母。
这家会所是言氏旗下的,所以当家主母在这里接待客人,理所当然是在经理办公室。
简洁大气的办公室装修风格,其实一点都不适宜用来谈家事。好在要谈的主题并不会多么温馨感人,于是也就没人计较了,重要的是够私密就好。
王秀文亲自给每个杯子倒上茶,才缓缓的开口:“其实我们两家的私交向来不错,没想到有一天会坐在一起谈这么伤和气的事情。”
梁晨的母亲勉强的笑了笑,端起杯子:“虽然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但婚姻毕竟是大事,两个孩子能不能走到一起,父母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
梁正清没有搭话,只是不置可否的品起茶来。
梁晨看了父母一眼,放在膝上的双手悄悄的握成拳:“王阿姨,您有话就直说吧。”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你们多担待,”王秀文放下茶壶,“关于小晨和言济时的事,我想表个态,你们不能在一起。”
梁晨的母亲淡淡的接上一句:“我也同意。”
梁正清看了梁晨一眼,伸手示意大家继续。
和妻子不同,梁正清习惯了谋定而后动,在没有掌握足够充分的信息之前他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梁晨深知以自己简单的一根筋是不足以跟王秀文斗智的,父亲看过来的那一眼,意思也是让自己沉住气,于是坐直了身体,安静的等待王秀文说下去。
王秀文接下来的举动很出人意料。
她站起身来,郑重的向梁家三人鞠了一躬。
“我必须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先表示抱歉,”说完这话,她才重新坐下,“小晨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梁晨怔怔的看着她像演舞台剧一样的表现,胸口沉闷,一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完全不知道能说什么。
王秀文看着梁晨,很认真的说:“我们都知道你打小就喜欢言济时,从前我也是乐见其成的。你的勇敢,单纯,坚持,都是我很欣赏的特质。我一直都觉得,年轻人的感情像你那样直白热烈是很珍贵的。我儿子那种别别扭扭的性格也不知道像谁,明明也很喜欢你,可就是死鸭子嘴硬不松口,让人看着都急,谁见了都恨不得上前推他一把。这么好的姑娘,这么难得的一份感情……”
梁正清放下杯子,神气很和善:“那现在弟妹的反对又是为什么呢?”
梁晨的母亲转头看着丈夫,欲言又止。
梁晨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
她再迟钝也听得出来这是欲扬先抑,只是不知道那个还没有被点破的理由到底是怎么样的大杀器,能让言济时的母亲一段话说得如此大费周章。
恍惚间她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也许胡云喜真的更适合言家。
这种弯弯绕绕的谈话法,一唱三叹的曲折迂回,和一根筋的她真的不是一个星球的。
王秀文没有正面回答梁正清的疑问,还是继续唏嘘着:“其实小晨和言济时在一起的事,打从一开始我就是知道的。不瞒老哥哥,我也是斟酌再三才做出的决定。不管从哪一方面看,言家和梁家结亲都是好事,我做这个决定也是费了很大的决心说服自己的。”
梁晨的母亲终于还是忍不下对女儿的心疼:“秀文,我多少也知道一点,你有你的难处,我们能理解。你就直说了吧。我家小晨是直肠子,这种说话法,她会难受。”
母亲体贴的维护让梁晨心里难受起来,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在心里弥散,眼眶微微发烫。
她不过是……不过是喜欢了一个人,怎么会连累自己的父母要面对这样不堪的场景!如果她喜欢的人不是言济时,他们原本不会受到这样的怠慢。
王秀文不忍的叹息一声,从随身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张卦签递到梁晨母亲的手上:“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迷信很无聊,可是我们家是生意人家,虽然说到底也不算是什么高门大户,可是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忌讳。我不能等事情发生了再来挽救或弥补,真的很对不起你们家,也很对不起小晨,但是我必须防范于未然。”
梁晨的母亲镇定的看完卦签,默默的递给自己的丈夫。
梁正清一看那卦签,眉头皱得死紧。
他的脸上写着一句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王秀文看着呆呆的梁晨,笑容里尽可能的释放着温和的善意,说出来的话却很残忍:“小晨,阿姨知道委屈你了。也许你和你的父母都会觉得这个理由太无稽了,可是这就是我的理由。我知道你们家不信这些,可是我信。自从言济时跟你在一起之后,确实有一些事情势头不对。希望你不要怪我。卦签的意思是你们在一起的话,对双方都是不利的。”
梁晨接过父亲递过来的卦签,没有看,只是盯着王秀文的眼睛,木然的说:“那您希望我怎么做呢?”
当然不可能只是和言济时分开那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
“可能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了,不过还是希望你能考虑。我算过了,云喜和言济时的八字很合,我希望你……”王秀文说了几句,自己也觉得太得寸进尺了,于是改口道,“算了,我也不能太过分。我只希望,分开的事能由你来提出来,并且不要让言济时知道。”
确实也太委屈这丫头了,合适的时候必须给她一些补偿。王秀文心下暗忖。
梁晨刚想说话就被父亲一个手势制止了。
梁正清很不赞同的摇摇头:“你们商人之家有你们的规矩和忌讳这个我们能理解,即使我本人并不信这些,但我表示尊重。可是如果言济时也是这个想法,谁也没话可说。但这毕竟是孩子们的事,我们做大人的这么掺和,可能不太妥当。”
王文秀解释道:“这个师父和我们家相交多年,言家好几次化险为夷都是靠了这个师父帮忙,我们不得不相信。我也问过师父了,这个,无法破解。”
梁晨的母亲摆摆手:“罢了,破解不破解的也无所谓了。你们家信这个,所以就算有什么法子破解,这个签也根深蒂固的在你心里了。如果梁晨真的嫁过去,以后这也是一个避不开的心结。我之前多少也听到一些风声了,所以我也不赞同梁晨和言济时在一起,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婚后的生活都在战战兢兢的面对婆家随时可能爆发的责难和不满。”
原来这就是那个扑朔迷离的真相。
无聊到让人叹息,又让人无力反击啊。
梁晨看着手上的卦签。
卦签上一首不知所云的小诗,旁边是四个字的毛笔签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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