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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你不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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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杳无音讯。
初依倚在谢皖江怀里摆弄着红色锦盒中的钻戒:“皖江,你看,这是她临走的时候留下的,她连爸爸送的戒指都不要了,他们根本就不相爱,又为什么要生下我和巧巧呢?既然生下来为什么忍心放弃巧巧?”
这一夜谢皖江的眉头始终皱着,他心里思忖着许多事,关于过去的,将来的,天水巷的,婉照的……那些错落有致凌乱的线索慢慢拼凑,慢慢聚拢,终于拼成一幅血淋淋的真相。他轻轻拍着初依的脊背,像哄婴儿入睡般安抚她:“不会的,没有为人父母会舍得撇下自己的孩子。依依,别想了,睡吧。有我在,我永远不会撇下你。”
初依在他怀里蹭了蹭,耳朵有些痒,她有些累,今晚说了太多的话,那些本该遗忘的阴暗童年被她一点点讲明,以为忘了,原来记得那么清楚。
“皖江,我不困。”
谢皖江叹了口气,低头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那我陪你。”
初依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怯怯地缩在房间的一角,爸爸妈妈不回家,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她像只迷路的松鼠,目光迷离。
“皖江,你记得两年前带我回你们谢家的时候吗?我看到伯父骂你心里却羡慕得很。在我的印象里,他们从来没教育过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时候他们总是吵架,吵得我写不好作业,吵得巧巧没办法休息。后来他们终于不吵了,离婚手续办完之后爸爸就出国了,他告诉我们姐妹俩等他在国外安顿下来就会接我们过去,但我没等到他。
不到一年,巧巧的病情复发,她的剧团因为入不复出关门大吉,她也不再是明艳年轻的舞蹈演员了,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凑她更不愿带个拖油瓶过活,背着我想把巧巧送到疗养院。我不依,她就骂我是败家子是白眼狼,说我不懂得知恩图报,她的嘴刻薄的很,我不敢顶嘴就任由她冲我撒气。
最后,她恐怕真的是把所有耐心跟我耗尽了吧,跟着一直追求她的男人远走高飞了。我看着她上的车,她戴着厚重的墨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想她一定很得意,终于甩掉了我们。皖江,我没哭,真的,我从小就能看清很多事情,我知道她不值得我哭,我就当这世上没有那么一个人,反正早晚不都是要一个人活吗。”
谢皖江安静听着,闷声不发一言,直到怀里的人开始抽泣他才转身从上衣口袋取出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初依:“既然当初都没哭现在更不许哭鼻子。”
初依点点头,竭力稳住颤抖的手夹住香烟,伸到谢皖江面前让他点火。
谢皖江盯着明灭的火光:“飞蛾扑火。依依,我应该谢谢向逸薇,至少她抛弃了你让我有幸遇见你。”
听他如此调侃初依心里也好受许多,吐着烟圈将烟灰随意地掸到地上:“你不用为她说话,钟瑾两年前回来找过我,被我拒绝了。现在回来也是一样的,我不能跟他回美国,我也不可能改姓,我永远是初家的孩子。”
谢皖江颇有些为难,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中躺下身子:“我不是钟瑾的说客,我和他也只有区区几面而已,你的家务事,我不插手,但向逸薇毕竟是你的母亲,就算没有养过你却给了你生命,她现在嫁进钟家必定不好过,否则不会让钟瑾来找你,她是后悔了。人,孰能无过?”
关于这件事他说得太多了,翻了个身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话已至此,我知道你心里自有盘算。晚安吧,太晚了。”
初依听着身侧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垂下眼帘。
可她却一直没睡着。
她咬着拳头忍着心里所有的委屈,作为女儿她有许多话想要和母亲说,可是对于向逸薇,她只想质问:“向逸薇,这不是一个原谅与否的问题,你的身份是舞蹈演员,妻子,更是位母亲,但你一点母爱也没赐予过我,你让我怎么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喊你一声‘妈妈’?”
第二天,谢皖江送初依回蔚天,萧妍一大早就等在大厅,谢皖江自知身份受限远远站在一旁,但萧妍的嗓门极大,他听得一清二楚。
“初总,魏董不见了。我找不到他,眼看着和青孔桥的融资迫在眉睫,他不出现难道让咱们单枪匹马的应付?”
初依蹙眉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不急,他会回来的,咱们还有三天时间,到时候他不来,我去!你别急。”
萧妍终于松了口气。
初依心里烦闷,吩咐萧妍一些琐事反身走到谢皖江身边,她牵起他走进办公室,门扉咔哒一声未等她先撒气腰上就已被谢皖江紧紧圈住。她“啊”的一声连忙捂住嘴,怒斥着在谢皖江耳朵上咬了一口:“你放开我,这里是我的地盘,哪有反客为主的道理。”
知道她心情不坏谢皖江越发放肆,将她推在墙角,手从她的外套底端伸进去,透过里面的薄毛衣他能触碰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他勾着笑有些不满:“这些天你忙着照顾西塘,墨坤又连着几天找我,好不容易昨晚腾出空来偏偏赶上你有心事,我忍了好多天了,怎么?你不从?”
初依被他逗得咯咯笑,捶着他的背躲闪着他的进攻:“这是公司,更何况还是魏承轩的地方,等我晚上回去好不好?”
听到这话谢皖江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温柔地在她脸上亲了亲,又帮她整理好衣服:“那好,小白兔好好上班,等晚上我再收拾你。”
初依目送着他离开,她站在窗户旁边注视着他,隔的那么远依旧能看见他摇下车窗冲她的方向挥手,她心里灌了蜜一样的甜,傻傻地举起手臂冲着天空挥了挥才放下来专心工作。
车厢里暖气十足,谢皖江将车停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广场喷泉在冬天显得肃穆庄严,池中残余的水慢慢结冰。
他透过反光镜看着蔚天大楼,那些往事他已梳理成破败的序幕,他不必认证却不得不去探究属于过去的真相。
谢婉照的死,害死纪南浔的那场海啸,钟瑾的回国,向逸薇的突然出现,还有……依依的生父是谁?
长毛绒皮革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接听,戴墨坤有条不紊的声音传进来:“查过了。”
谢皖江用鼻子轻轻“嗯”了一声,说:“那场海啸之后有多少人伤亡?”
“除了少数滞留在岛上的当地居民因为不会水性溺亡之外,当天的游客包括纪南浔在内九十六人遇难,其中二十人失踪。纪南浔的死意外的几率很大,这完全是自然灾害,皖江,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调查这件事?这根本跟你没关系,你何必因为西塘翻旧账。”
“不,”他猛然打断戴墨坤,“这次不是因为西塘。”
小篱笆又胡说:
经过多少天的纠结,我想来想去,又和美人们商量后,终于定下来了。《波上寒烟翠》终于敲定了新的名字——《情战》,我喜欢这个名字。
现在正在酝酿文案和封皮。
、61,那是亲情,那是母爱
第六十一章:那是亲情,那是母爱
戴墨坤好像懂了几分,颤抖着声音提起那个珍藏在心底的名字:“是…婉照?”
“是。”
他有些神志恍惚,匆忙翻着手里掌握的情报:“婉照死于海啸后十二天,这和她的死有关系吗?皖江,我能在天水巷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替婉照讨个说法,这两年魏承轩派人查我的底细,可他到底是没动我,我不知道他存的什么心思,现在只要有对天水巷不利的证据我豁出命来也要弄到手。”
谢皖江揉着太阳穴:“我知道,”他顿了顿,追问,“墨坤,你那一身武术底子是从哪学来的?”
戴墨坤从小练武术,为此才被家里送到警校。他常把恩师挂在嘴上却从未让人亲眼见过,谢皖江这一问又牵扯出他许多不愿想的回忆,他的声音低下来:“哥,我敬重你喊你一声哥,我对不起婉照我该,我应该千刀万剐,但是……关于师傅的事恕我难透漏。”
“戴墨坤!”谢皖江一拳砸在车玻璃上,过了许久他的气息才慢慢平稳下来,“好,你不说,那我来问你,他是不是姓初?”
戴墨坤依旧不回答。
那些迫切的好奇的急于逼近真相的质问在谢皖江脑中盘旋,他放松神经点燃一支烟自顾自抽起来,窗玻璃上凝结着细细的水珠,一滴一滴滑落在凹槽中汇成一条稀疏干涸的溪流,他忍着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开口:“你的私事我不过问,可这和天水巷有关,和初依有关,你可以瞒着我,但我也可以通过其他渠道打听,爷爷在天水巷安插的探子不只你一个。我给你时间考虑。”
蔚天分公司楼下是热闹繁华的街市,两座立交桥横贯天顶,欧式风格的建筑比邻而是,复古砖红的老字号商贸人来人往,这数九寒冬里,行人大多匆匆而过,谢皖江放下电话不久把车停到了附近的停车场,他走下车环顾着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咖啡馆。
咖啡馆的门口有一只绿色的邮筒,他慢慢走过去。
在邮筒的斜后方,橱窗那里坐着一位美艳少妇,烫着鬃卷的长发,精致的侧脸在朦胧的人海里显不出一点苍老,她正低头用勺子搅动着杯中水,艳红手套使得十指愈发纤细多姿,身上虽穿着厚重高贵的皮草却看不出一点迂腐和俗套,妆容恰到好处,若不是眼角的皱纹昭示着岁月无情任谁也看不出她真实的年龄。
她将杯子抬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又放了回去,无意间偏过头看到了此时站在对街的谢皖江。
她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姣好的面庞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纵是老谋深算的谢皖江也敌不过这位风姿犹在的高手。
待谢皖江推开店门走到她身旁,她才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缓缓道:“谢先生真准时。”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谢皖江,微微启齿,“坐吧。”
谢皖江恭恭敬敬地坐到她对面。
他一路皱着眉头,坐下来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在心中揣测许久才笑着招呼:“钟夫人。”
向逸薇满意地点点头:“你这孩子真懂事。”她抽回摆弄勺子的那只手开始转动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那粉钻在阳光底下格外耀眼,她好似斟酌许久,才慢慢开口:“明人不说暗话,谢先生有话只管讲,我向逸薇不是不讲理的人。”
听了这话谢皖江更觉得棘手,却仍旧面不改色安静听着。
向逸薇理着大衣的前襟:“想来谢守襄那贼狐狸和谢老司令将所有精力都用来栽培你了,”她说完不好意思地掩嘴笑起来,“谢先生别见怪,我一向这样的,你父亲当年那可是连一块钱都能滚出利润的狐狸,也难怪谢公子能在高手如林的虎穴里闯出门道,我家依依倒是没看走眼。”
谢皖江的眼皮动了动:“不敢当。”
向逸薇却突然冷下脸来,“咔哒”一声将面前的杯子推出去老远,里面的液体晃晃悠悠洒出来不少,她冷笑着:“谢皖江,我的身份你再清楚不过了,方才见面那声‘钟夫人’你可是在打我的脸啊!我那吃里扒外的闺女嫌弃我这个当妈的,你可没这个没资格!”
谢皖江抬起头:“伯母,”向逸薇一惊,他又继续说,“我想伯母误会了。”
“您的身份如何我们暂且不提,可人人尽知您是拉斯维加斯钟馗尘的夫人,这声‘钟夫人’多少女人盼着一辈子都等不来呢。既然伯母敞亮,我也不绕弯子,不是我喜欢翻旧账,可事到如今您的第一身份还是钟家人,至于依依生母……怕是除了依依和钟瑾也只有你知我知,”说到这里谢皖江狡黠地笑了起来,“伯母心里为难,我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开解您,但还是能帮得上忙的,毕竟日后……我可能还要喊您一声‘妈’。我是后辈,初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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