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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迷案--煮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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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混战之后,那些小窝头被我们杀得片甲不留。表哥好像还是一由未尽,在那里寻么看还有没有残余的窝头部队。大妈收拾了碗筷,我来到大爷跟前,询问这最后一种眼泪要怎么才能得到?大爷一边抽着烟,一边在手上比划着什么,悠闲得对我说:“不急,一会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了。”找上门来?我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最后一种眼泪可是婴儿的眼泪,难道会有婴儿自己找上门来哭一鼻子不成?刚想到这里,门口就有人大声喊着什么。我还是很难听懂纯正的山西方言。大爷把那个装眼泪的小瓶子和一道黄色的纸符递了大妈,对大妈说:“你去吧,符化水喷在孩子身上,再取点眼泪回来,别收人家东西。”大妈匆匆忙忙的拿上了手电向大门跑去。我在一旁听的是一头雾水,符化水,还喷在身上,取点眼泪还别收人家东西?“大爷,大妈去干什么了?那符是干什么的?您怎么让她取点眼泪,还不收别人东西?这都哪跟哪呀?”大爷嘿嘿一笑,对我说:“那张屠户的老婆要生了。他们是来找你大妈接生的。”我的嘴张得大大的,牙差点掉在地上。继续问:“大爷,您这本事可真牛,就随便比划两下就能知道张屠户老婆要生了?还会来找大妈帮忙接生?”大爷看我惊讶不小的样子,笑着对我说:“张屠户生性小气,舍不得带老婆去县城里的医院看,更舍不得让老婆去县城里的医院生孩子。我给她老婆号过脉象,知道她老婆到今天已经正好九个月了,肯定会生。而且会是难产。”我的天哪,大爷还是医生?我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干瘦的小老头,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见我还是有些迷茫,大爷继续对我说:“环境对人的影响很大,月圆、月缺会影响情绪,周围的气场就更是对人有影响。打比方说,看停尸房的人,时间久了就会少言寡语,并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身上有股阴气压着,他们说不出来。如果有女人恰好在坟地临盆,那她生出的孩子就一定不哭,并不是因为孩子是哑巴,是因为受到了阴气的影响,等回到家里时间久了,身上的阴气散了,孩子才会哭。阴气重还可能引起女人早产。张屠户每天杀戮,身上阴气重。他的妻子受到他影响,本来是会早产的,她妻子之前怀过两个,都是不到六个月就生了,结果都没留住。我给她妻子写了道符,驱散了身上部分阴气,孩子才能保到今天。不过今晚月圆,阴气重,再加上白天咱们去了那老羊的眼罩,阴气就更重了。她妻子肯定会在今晚临盆。而且多半会难产,看他派人来找你大娘,就肯定她难产。”说实在的,我心里有些半信半疑。现在的我已经相信有鬼存在,不过大爷说着生孩子也跟这有关。我还真有点不信,医院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人死去,那在医院生孩子的岂不是都会早产?我并没有说出我的疑虑,只是问大爷道:“那大妈是接生婆么?”“我娘可不是一般的接生婆,专门负责难产。”表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在旁边很自豪的说道。大爷接过了话道:“难产大多是孩子的一条腿先出来的。你大娘天生手的触感极灵,手又生的小,她可以把孩子的腿推回去,然后帮孩子转身,或者是直接把两条腿一起拉出来。”听到这里我不免心中感慨,真是天生我才必有用。“那您给的黄纸符是干什么用的?”大爷说:“那是去阴气的,他家本来阴气重,去了也没什么用。可是怕孩子不哭,那样咱们怎么取眼泪呢?”我点头表示明白。
第二十章 闻鬼铃
我坐在炕上焦急地等待大妈回来,表哥在一旁看着无聊的电视剧。大爷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不多时大爷出现在门口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出去。我看看表哥,他正痴迷的看着电视,没有注意到大爷的举动。我站起身,跟随大爷来到了院中。
清爽的山风拂面,一轮圆月挂在天上。看来今天真的是十五,月亮好圆呀。我对阴历一直很没有概念,我的父母是在文革的红色思想洗礼下成长的一代人,他们上山下乡,学习**思想,摒弃一切旧社会留下的东西,我也受到了影响。一直以来我只知道阳历,就连我的阴历生日还是听奶奶说的。“孩子,你有耳洞么?”大爷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弄了我一个大大的茫然。我还真有一个耳洞,是在上学的时候赶流行,在左耳上钉过一个耳洞。“有呀…怎么问这个?”我有些语顿。“那就好。”说着,大爷递给我一个小东西,是一个小铃铛。铃铛不大,也就跟一般人的小指指甲盖差不多大,不过有点分量,应该是银的。铃铛做工很精细,上面连接着一个同样材质的弯钩,表面很光滑,正中刻着点东西,好像是个字。我把铃铛拿到眼前仔细看,原来是一个“隗”字。“把它带上。”听见大爷的话我点点头,开始找寻那个我已经多年不用的耳洞。多年没有带过东西,耳洞可能是已经长死了。感觉前面已经进去一点了,可是就是穿不过去。对了半天,终于感觉差不多了,于是我右手一用力将那小钩子穿了过去。感觉还挺疼,我用手一摸,出血了。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算什么。我面对大爷,点头示意我已经戴好了。“刘钲”大爷表情严肃,用低沉的声音对我说:“这个闻鬼铃是你太爷爷留给我的,专门用来训练闻鬼言。”听到这里我有些喜出望外,大爷给了我这个铃铛,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就要正式的开始学习驱鬼术了。“那要怎么个训练法呢?”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当你可以用耳朵的力量把铃铛摇响才行。”大爷语气严肃。“这里有本书,也是你太爷爷留下的。这里面记录了他的毕生所学,你要好好收藏。具体的方法都写在这上面了。这本书就是你的师傅,我没什么可以教授给你的,从今天起,你要努力领会其中奥秘。关于此书之事切不可对他人讲。切记!”好么,真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就撒手不管我了。大爷说完话转身就要回屋,我还没摸到门呢,赶紧追问:“大爷,那究竟要练多久?”大爷止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只是感慨地说:“当年我足足学了六个月,才初窥其门。至于你,眼看你的悟性了。”说罢,大爷大步的回屋去了。我站在院子中间,想哭的心都有了。本来在这之前还想得好好的,大爷给本秘籍,再好好的教教我,有个三五天就应该差不多了吧。没想到秘籍倒是给了,可是大爷根本不管教,而且大爷学了六个月才刚刚见到大门,我要学多久才能降得住恶鬼呢?我现在感觉就像没人要的小孩,这叫一个心寒。刚才还觉得凉爽的山风,现在就好像小刀一样吹在我心里。俄地神那,救救俄吧!
我正站在院子中间郁闷呢,与门突然开了。我猛地回身,看见大妈回来了。想到刚才大爷对我说秘籍的事情对谁也不要说,我赶紧将手里的秘籍藏到身后,掖在裤子里。大妈见到我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用她最普通的普通话对我说:“怎么自己在这站着?小心着凉。”我还处于迷茫状态,头脑很乱,就顺口用句很精典的对白来应对大妈:“今天太阳真圆呀,哦不对是月亮!”大妈以为我还是没有听明白她说的话,笑了笑向屋里走去。我突然想起大妈是去弄婴儿眼泪的,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紧跟着大妈也进了屋。进了屋子我突然发现,刚才追着大妈,走得很快,虽然距离很短,可是我的身体震动很大呀。真奇怪,我耳朵上挂着的铃铛居然没一声都响。这是什么铃铛呀?根本就不响,不会根本就不会响吧?
看到大妈进屋,大爷迎了过来。大妈会意地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装眼泪的小瓶子交给了大爷,然后跟大爷说了什么。大妈对大爷和表哥说话的时候全说土话,我听着就好像是听外语。大爷点点头,拉着我又来到院子里。没等站稳脚步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大爷:“怎么样?婴儿的眼泪弄来了么?”大爷回过头来用阴沉的声音对我说:“弄来了,不过那孩子是个哑巴,只识流了眼泪,并没有哭出声音。不知还会不会有效果。”“不会吧大爷,您可别吓唬我,这眼泪要是没用,我可怎么办?”我急切地插话道。大爷阴沉着脸继续说:“这五泪液我也没用过,书中也没写残疾的孩子眼泪是否管用。这一切只能试试看了。”听了大爷的话,我愣在原地。刚刚受到了需要自己参透秘籍的打击,现在又来个不确定药力,其实能不能看见鬼倒不是特别要紧,不过万一用了之后影响我本身的视力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第二十一章 回京
整个晚上我都缠着大爷,希望他能够小小的指点一番。大爷还是那句话,说让我自己领悟。后来实在被我烦的不行,就对我说,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方法也不一样,没办法教的。我仍然不依不饶,直到夜深了,大妈和表哥都先回屋去睡了,大爷也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我才不得不放大爷去睡觉。
晚上,我独自一个人躺在一张大火炕上。大爷说什么都不肯教我,可是我还要赶时间去救人。打开手机的照明,我拿出那一小瓶泪水和那本秘籍,打算自己试着参透一下,这样遇到什么难懂的地方,明天缠起大爷来问题也具体一点。拿过大爷给我的秘籍,我这才第一次仔细地看这本书。书皮和书页都是宣纸的,书皮上面没有名字。我翻开第一页阅读里面的内容,我发现这并不是什么秘籍,而更像是自传。用一手漂亮的蝇头小楷写道:本人姓刘、名开元、字容世。自幼与鬼魅结缘,倾毕生之力成就此书,传于后人。我跳过了这一段,翻看后面的内容,倒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一跳数页很快就翻到了最后一页,在最后一页上写着两行字:刘氏子孙,须以此书之法为人谋福,切不可借此敛财,如有不遵当有绝后之患。看到这里,我才明白大爷究竟为什么不肯收人家东西,直到现在还过着清苦的生活。
鸡叫把我吵醒,又是一夜无梦。我发现在大爷家我睡得格外的好,起来之后还感觉精神抖擞。只是手机的照明一夜未关,现在可怜的手机只剩一格电,在那里垂死挣扎。关了照明,我还是习惯性的往厕所奔。刚进厕所,就收到了一条信息。我开始怀疑电信部门是不是把发射塔建在我大爷家的厕所里了。打开信息,是毛健在昨天夜里发的,内容是:车间又出事了,武峰(其他班组的同事)被泵卷了。车间缺人,主任让你速回。看完信息我头都大了,这是怎么了?又有人受伤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问题,跑回去给毛健回电话。电话里毛建向我说了具体的情况。昨天凌晨武峰当班,出去巡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会用手去抓高速旋转的泵轴,泵都被卷的抱死了。被同事发现后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缠死在泵轴上的衣服剪开。人送到医院,医生说他的整条胳膊断成了十多节。听到这我的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到冬天,根本不用盘泵(盘泵就是怕天气冷不运转的泵被冻住,定时用手转动泵轴,防止结冻),为什么还用手抓泵?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毛健还说,车间总出事,人心慌慌,有几个在医院有熟人的同事都开了病假,不来上班了。主任也是没办法,实在没人可用了。我挂上电话,拳头狠狠的捶在了炕沿上。不管怎么样,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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