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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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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来他到什么地方出过差?”洛克问。

“上周到休斯敦见卡普斯不算,时间上太近。在这之前,4月1日,他去大开曼呆过两天。”

“是有这么回事。”奥利说,认真听着。

“妙得很,奥利。我问过他,两个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他说除了工作,什么也没干。有天晚上去一家酒吧坐了一会,仅此而已;还发誓说两夜他都是一个人睡的。”德法歇揿下了一台便携式录音机的放音键。“可他是在撒谎。这个电话是4月2号9点15分从A单元主卧室打出去的。”磁带转动着:

“他在冲澡。”第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没事吧?”第二个女人的声音。

“没事,我挺好。”

“你还得在那儿呆多久?”

“10分钟,也许15分钟吧。”

“好吧,利索点。”

德法歇揿下了另一个键,继续踱着步。“我不清楚她们是什么人。我还没有同埃弗里摊牌,眼下还没有。但他让我担心。他老婆提出要离婚,而他又爱追逐女色。这对公司的安全影响很大。我想拉扎洛夫会亲自处置的。”

“听这个女人的口气,好像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洛克说。

“显然是的。”

“你认为钥匙是她配的?”奥利问。

德法歇耸耸肩,坐到了破旧的皮椅上,那自信的神气消失了。“有可能,不过我表示怀疑。我琢磨过好长时间了。假设那女人是他在酒吧搭上的,后来两人都喝醉了。那他们上床时可能就很晚了。深更半夜,她怎么能配好那么多钥匙呢?我不认为是这么回事儿。”

“她有个同伙?”洛克说。

“是的,可我还是不敢苟同。也许她们正设法偷他的钱包,就在这时出了什么事儿。他身上带了2000美元现金。要是他喝醉了,谁能担保他没把这点告诉她们呢?也许她打算在最后一刻拿了钱就跑,可她没这么做。我搞糊涂了。”

“没有别的假设了?”奥利问。

“现在没有。我爱假设,可这样的假设也太离谱了。试想,怎么可能呢?这两个女人拿了他的钥匙,深更半夜去找人配,还不能让他发觉,然后第一个女人再溜回去躺在他床上,而这一切又与麦克迪尔和他在四楼上用复印机有牵连,这猜想真太离奇了。”

“我同意这个说法。”奥利说。

“会不会是贮藏室里的东西?”洛克问。

“我想过了,纳特。我想了一整夜。她要是对贮藏室的单据感兴趣,那就必定与麦克迪尔及其他人有牵连。我想这也不可能。就算她找到了贮藏室和那些单据,埃弗里就在楼上睡着,深更半夜的她又能做什么?”

“她可以看啊。”

“是啊,那只不过100万张嘛。别忘啦,伙计,她想必一直都在和埃弗里喝酒,不然他不会起疑心吗?这么说,她一夜都在陪埃弗里喝酒、交欢,等到他睡着了,突然跑下楼去看银行单据?这说不通。”

“她可能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奥利得意地说。

“不,她不可能。”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奥利。联邦调查局的人不会这么干。首先,这么做是违法的,再说单据也很可能找不到。而且,更能说明问题的是——”

“是什么?”

“假如她是特工,她就不会打电话。外行才会打那种电话。我想她只是个扒手。”

德法歇如实向拉扎洛夫报告了女贼的事,而拉扎洛夫虽然指出了一百个漏洞,但也想不出更好的说法。他命令把三楼、四楼、地下室以及大开曼两套公寓的锁统统换掉,立即搜查岛上所有的锁匠,查明什么人在4月1日深夜或4月2日凌晨配过钥匙。他还命令立即鉴定埃弗里文件上的指纹。德法歇得意地回答说,他已经这么干了,州律师协会档案里有米奇的纹样。

他还下令对埃弗里·托勒停职六天。德法歇认为这会打草惊蛇。拉扎洛夫说,那就告诉托勒,让他说心绞痛到医院住院检查,再让医生命令他休假两个月;再锁上他的办公室;把麦克迪尔派给维克多·米利根。

“你不是说有个妙计可以除掉麦克迪尔吗?”德法歇说。

拉扎洛夫狞笑着挖了挖鼻孔。“不错,我有个妙计,派他到开曼出趟差,中途飞机神秘地爆炸了。”

“牺牲两名驾驶员?”德法歇问。

“是的,那才不会看出有破绽。”

“千万别在开曼一带干那种事,那太巧合了。”

“好啊。可总得在水上吧。要少留痕迹。我们要用威力大的爆破装置,省得他们能找着遗骸。”

“飞机很贵啊。”

“是很贵,所以我先要请示一下乔伊。”

“一切听你的。用得着我们的话,吩咐一声就行了。”

“当然。现在就开始着手考虑。”

“华盛顿那人怎么说?”德法歇问。

“我在等他回话。今天上午我给纽约挂过电话,他们正在查,一周后大概就能知道结果。”

“这样就省事多了。”

“是的。假如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就得在24小时之内除掉他。”

“我这就着手安排。”

星期六上午,办公室静悄悄的。几个合伙人和12名普通律师身穿咔叽短裤、马球衫晃来晃去,打发着时光。此时,秘书们都不在。米奇看了一下邮件,回了几封信。两小时后,他离开了办公室。是去看雷的时候了。

沿着40号州际公路,他驱车东行了5个钟头。每到一个路边停车场和加油站,他都要停留一会,看看动静。没有发现一辆可疑的车,真的没有人跟踪。

他被安排到9号探监室。几分钟后,雷在厚实的铁栅门对面坐了下来。

“你上哪儿去了?”雷带着些许愠怒地说。“这个世上,你是唯一能来看我的人。你倒好,四个月来,才来两趟。”

“我知道。眼下正是税收季节,我都忙瘫了。今后一定改正,再说,我也给你写过信了。”

“是啊,每周我总是能收到你几行字的信。什么‘你好,雷。睡得好吗?吃得好吗?狱中过得如何?希腊语或者意大利语学得如何?我很好。艾比很好。狗病了。我得跑跑步去了。很快就来看你。爱你的,米奇’。”

“你的信也好不了多少。”

“我能说什么?看守们在贩毒品,一个朋友被人戳了31刀。算了,米奇。谁想听这些?”

“我一定改正。”

“妈妈好吗?”

“不知道。圣诞节后我就没回去过。”

“我不是叫你去看看她吗,米奇?”

米奇把一根手指放到嘴边,轻轻点着。雷向前凑过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米奇用西班牙语轻声说:“说西班牙语,讲慢点。”

雷微笑着问:“什么时候?”

“下周?”

“星期几?”

米奇想了一下。“星期二或者是星期三。”

“几点?”

米奇笑笑,耸了耸肩,朝四周望了望。

“艾比好吗?”雷问,又说起英语来。

“她回肯塔基两星期了,她母亲生病了。”米奇看着雷,轻声说,“相信我。”

看守走到雷身后,但并没有看着他们。他们彼此用眼神沟通。

“打算让我去哪儿?”雷匆匆用西班牙语问道。

“佩尔迪多滩希尔顿。上个月我和艾比去开曼岛度了一次假,真美呀。”

“我没有听说过那地方。在哪儿?”

“在加勒比海,古巴的下面。”

“我将叫什么名字?”雷用西班牙语问。

“李·斯蒂文斯。”

“有空给我带本西班牙书来看看。护照弄好了?”

米奇笑着点点头。看守走到雷身后停住了脚步。他们谈起了在肯塔某度过的往日时光。

薄暮时分,米奇把拜尔车停到了纳什维尔市郊一个购物中心的停车场上。他把钥匙留在车上,锁好了车门,然后走进店内,进了男装部。一件黑色棉运动衫,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试了试,决定穿在身上出去。他太喜欢它了。在店员结账时,他翻阅着电话簿找到了一家出租车公司的号码。他打了电话,约好出租车10分钟后到。

天色已暗,南方春天有点阴冷。米奇坐在酒吧里,注视着购物中心入口处。他肯定没有人跟踪他,于是他便若无其事地走到出租车前。“布伦特伍德。”他对司机说,然后钻进了后座。

布伦特伍德20分钟便到了。他找到了E楼480号。

“谁呀?”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屋里紧张地问。他听到那声音心就融化了。

“巴里·斯邦克斯。”他说。

艾比拉开门,猛扑上来。他们疯狂地吻着,米奇抱起她,走进屋里,把她轻轻放到长沙发上,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天完全黑下来了,购物中心买东西的人渐渐散去了。这时,一辆黑亮的雪佛莱轻型货车开到拜尔车后面停了下来。一个小个儿男人跳下车,望望周围,将一把尖头螺丝刀戳进了拜尔车门的锁里。

今天,这家伙交上了好运,他发现钥匙还插在车上。小伙子暗暗发笑,随即发动车子,急驶而去。

这时,那个北欧大汉从躲在一旁的搬运车中跳下来,愣愣地看着。太晚了!车子开得太快了!车子被偷走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偷了!这下该如何交待?

他重又钻进搬运车里,等着米奇回来。

他们亲热了一个小时,孤单之苦暂时得到了缓解。他们手拉手,亲吻着走进里间卧室。此时,米奇才注意到一旁成堆的文件。

他将在近日花几个小时审读这些文件,但不是在今晚。几分钟后,他就要离开艾比,回到购物中心。

艾比又把他带到了长沙发上。

第32节

浸礼会医院麦迪逊侧楼十楼空荡荡的门厅里,只有一位值班医生和一名男护士。探视时间9点已经过了,现在是10点30分。他轻手轻脚走到门厅,跟值班医生打了个招呼,护士没理他。他敲敲门。

“进来。”一个粗壮有力的声音说。

他推开厚实的门,走到床边。

“你好,米奇。”埃弗里说。“没想到吧?”

“怎么啦?”

“早晨6点,我醒来时胃痉挛起来。我冲了个澡,感到肩膀这儿一阵剧痛。呼吸随着急促起来。我给大夫打了电话,他让我到医院里来看看。他认为是轻度心脏病发作,没什么要紧的。不过这几天他们要做一系列检查。”

“心脏病发作?”

“他是这么说的。”

“这不奇怪,埃弗里。这家公司,哪个律师能活过50岁,就是奇迹。”

“是卡普斯害了我,米奇。这心脏病是他逼出来的。星期五他打电话告诉我说他在华盛顿另找了一家税法顾问公司,向我索要他的全部文件,他可是我最大的客户啊。去年一年我收了他40万服务费,差不多是他所交税款的数目。付钱给律师他倒不在乎,可要让他纳税,他就感到极为愤怒。真是不可思议,米奇。”

“还不值得为他送掉一条命吧。”米奇边安慰他,边用眼睛寻找静脉滴注设备,但一个也没找到。

“我太太提出离婚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没什么奇怪的,是吧?”

“奇怪的是,她去年没有提出。我曾提出给她一笔钱,私了算啦,希望她能接受,我不希望离婚。”

“兰伯特怎么说?”

“18年来,我从没见他发过脾气,可是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他说我酗酒成性,追逐女色,丢了公司的脸,建议我去看精神病医生。”

埃弗里故意说得很慢,时不时还带点虚弱的沙沙声,听上去像是掐着嗓门似的。

“我想你是该找个精神病医生看看。也许应该找两个。”

“谢谢。我需要的是晒一个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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