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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心跳的距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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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还真没料到苏董是有备而来,不过只犹豫了一秒就轻声说:“谢谢苏伯伯。”抬眼一看,却正看到苏源的脸色“唰”地变白。

苏董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苏源,才站起来对许诺说:“好了,真的要去开会了。记得有空到家里来玩。”

苏源也“噌”地站起来:“我也得去开会,和您一起下去吧。”

房间里只剩了许诺一个人,桌上摆着暗红色的戒指盒,还有剩半碗的鸡汁面。从窗口望出去,苍苍茫茫的十里红尘,远处是奔腾的江水,再远处是黛青色的群山。

她忽然想,人生不过是如此,世界不过是如此,空空荡荡,如果没有你爱的人。想到苏源那霎那变白的脸,她突然感到害怕。

她匆匆提着包走进电梯,下到二十五楼,几乎是蹑手蹑足地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外。

还好秘书都出去吃饭了,办公室的门还留了一条缝。她不敢靠得太近,只听到苏董的声音说:“许书记这几年平步青云,最近又有传言,说他要调任中央。我看你们的事,迟定不如早定。”

苏源的声音冷冷的:“爸,这件事我们早讲好的,我进恒江工作,但恋爱婚姻要由我自己决定。”

苏董似乎不悦:“许诺和你难道不是自由恋爱?哪里是我逼你的?”

停了一停,苏源说:“您不该拿妈妈的戒指作交易。我没有结婚的打算,我和许诺从没讨论过结婚的事。”

“那你们现在就开始讨论。”苏董事长的声音顿时高了一个档次,“我看许诺也想早点结婚。就这么定了,你和许诺尽快安排一下,约许书记许夫人出来一起吃个饭。”

苏源的语气坚决:“爸,这件事我绝不会同意。”

苏董换成语重心长:“小源,我知道你心里犹豫什么。做大事业的人,哪来那么多儿女情长?别以为你追求什么爱情就有好结果,这世界上多的是想凭借婚姻一步登天的人。”

短暂的空白,然后苏源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每个人都象您一样。”

什么东西“咣当”重重砸在地板上,不知是茶杯还是像框,砸得许诺心头一颤。她知道不能再听下去,只好蹑手蹑足地退了下来。

恍恍惚惚地才走出恒江大厦,苏源的电话就跟来了。他说:“许诺,我们需要谈谈。”

她的脑袋“轰”地一声,眼眶就湿了。他要谈什么,她有预感,但还是尽量稳了稳声音,平静地说:“下周一有个大案子要上庭,这之前大概没时间见面了。”说完干脆关掉了手机,谁的电话也不接。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惴惴不安,空气里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其实这样的感觉岂止一天两天,三年来哪一天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周二上午苏源就打电话过来,这回的语气不容置疑:“许诺,晚上一起吃饭。我定了河坊居,下午六点来接你。”

三年来他主动约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这一次是他主动,唯独这一次,她却希望六点钟永远不要到来。

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地跳动,每跳一格都好象敲在她的心上。到了下午三点钟,她终于坐不住了,拎起包向外冲,一口气把车开到北高峰顶,直开到柏油马路都变成了羊肠小道,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站在山顶上,整个城市都踩在脚下,山顶的风猎猎地吹,吹得脸上钝钝地疼。

她终于失声痛哭。山顶空荡荡的,只听到她撕心扯肺的哭声,和山谷里的回声。

她想她错得离谱,不该逼他的,三年不过是一千多个日夜,三年的时间,他还没有爱上她。她应该耐心再等的,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他终有被打动的一天。但一个人的守候何等的难熬。如果给一个期限,她也许就甘心等候,但如果是漫漫长夜没有尽头,是人总有气馁的一天。她许诺真的错得离谱,她原来也是光明磊落,骄傲得不屑耍手腕的,只是因为爱他,太爱了,竟然卑微至斯。

终于面对面和他坐在餐桌的两端,三年来一味地逃避,最终不得不面对。苏源坐在对面,眉头紧锁,打不开的结。她想起初见他的那天,双眉笼着轻烟的忧郁少年。她终究还是看不透他的心思,走不进他的心里,化不开那个结。

距离是种奇妙的东西。她和他咫尺之遥,然而有些距离可以一日千里,有些距离是咫尺天涯。

苏源沉默良久,终于抬头,艰难地开口:“许诺,我想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不能。”她抢先打断他的话,强扮出一个微笑:“其实我考虑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想到国外住一段时间,读个法律学位。我知道你忙,一定走不开。但这次我下了决心,真的很想去。”

她伸手打开包,从里面取出那个细丝绒的戒指盒,轻轻放在桌上,淡淡地微笑。若安说得对,她许诺是什么人,凭她的美貌和智慧,还能找不到更好的?骄傲如她,即使是说再见也不能看别人的背影。

手按在戒指盒上,却止不住万箭攒心似的痛,两只手都按在戒指盒上,才把那戒指推到苏源的面前。

双手收回来,却在桌子底下不停地颤抖,还好声音是平稳的。她静静说:“苏源,我们分手吧。”




、关于许多谎话里的一句真话

若安最后一次见到许诺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许诺忽然打电话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她们约在离若安办公室不远的一处装潢精美的小咖啡馆里,墙上挂的是真正的油画,空气里飘着浓香馥郁的爵士乐,手工研磨的咖啡盛在大口的咖啡杯里,精致得象艺术家雕琢出来的雕像。

许诺坐在洒满阳光的座位上,笑得自然惬意:“记得你刚找到工作那会儿,我来看你,就想上这儿来坐坐,没想到你嫌这里贵,非得拉我去隔壁的麦当劳,挤死人了,排半个钟头队才买到一杯可乐。我那时候就想,贵有什么不好?贵才不会有那么多人。”

若安顺着她的意思说:“可不是,我原就合计着,哪天许大小姐一高兴,说不定就请我来坐,那不就不用我掏钱了?今早出门听到喜鹊叫,这不你就来了。”

许诺打电话来的时候,若安想她大概是来宣布婚讯的,心里就不愿意来,再一想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总是不得不见面。现在看她心情不错,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所以微笑说:“听说你和苏源要结婚了,恭喜你。”

许诺只是微微低下了眼:“消息还传得真快。”

“那是,”若安笑,“那颗非洲之星不是被丁丁看见了?你再想藏着都难。”

没想到许诺调侃似的一笑:“怎么,苏源还没来找过你?”

“找我?”若安不动声色,“找我干嘛?”

对面的许诺低头笑笑:“我还以为他会第一时间跑来告诉你呢,看来也没有。”她顿了一顿,伸手喝一口咖啡,然后平静如水地开口:“我们分手了,是我先提的。”

若安顿时震惊,震惊之余,回过神来,默默看着许诺不言不语。

许诺不知何时剪去了一头长发。记得刚上大学那会儿,她就是这样一头及耳的短发,大学后三年才蓄长了头发,如今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的模样,坐在阳光里,张扬自信地叫人睁不开眼。

许诺停了半晌,洒脱地甩一甩短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的,不是小情人吵架,也不是我以退为进,是真的分手。”她仿佛自嘲似的微微扬起嘴角,“我放弃,我再也受不了他了。若安,你是对的,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我早就想出国了,做人要象你一样,要更爱自己。”

若安不知说什么好。套用时下流行的话说,许诺字典里根本没有“放弃”这两个字,更何况这么突然,还是在他们正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她想一想,只好说:“许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说分就分?”

“误会?”她的脸在阳光下一沉,“没有,若安,我从来没误会过你们。那时候他心里喜欢的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记得他的婚姻法笔记上写的什么吗?‘离离原上草,春风吹右生。’那可不就是“原”和‘若’?”

若安只好安慰她:“哪有你这么捕风捉影的?再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许诺冷笑:“你还真不了解苏源。他什么时候忘记过事?还记得那本婚姻法笔记后来怎么样?我借来抄又不小心丢在了图书馆里不见了。我把我的笔记复印了一份给他,他也说没关系,可结果每次去图书馆都要找,找到毕业还在找。他就那样的别扭脾气,理智上都接受放弃了,感情上就不能放弃。”

那本笔记的事若安当然记得,后来她还在许诺的抽屉底里看到过,看来是许诺不高兴了故意不想还给他的。苏源的别扭脾气她懂,许诺的性格她更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决不手软。

许诺又说:“他就这么个相见不如怀念的调调,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什么相见不如怀念,什么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若安想她终于听出了许诺的弦外之音,含笑说:“我还偶尔缅怀下没褶子的刘德华呢。还说不是误会,我看就是小情侣吵架。”

不想许诺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林若安,你真那么希望我们在一起?”

这下若安也板起了脸:“我有什么理由不希望?”

许诺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你不过是怪他当初不够坚持,怕自己掏心掏肺地付出,最后受伤的会是自己,所以从来不肯为他做任何事,说到底你不过是更爱自己。”

沉默了半晌,若安才说,“你说得对,我是更爱自己,因此什么事也不肯为别人做。”

对面的许诺却勾起一抹浅笑,“不错,他家里绝对不会同意的。若安,你是对的,做人不能太委屈自己。我以前觉得拿得起放得下,不过是那些不得不放下的人骗自己的鬼话……”

她的声音不期然地底下去,默然一笑,低下眼去,复又抬起,阳光照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

“……但是你是对的,人应该更爱自己。”她一甩短发,“我忍他那个不死不活的脾气很久了,我又不是忍者神龟,算了,不陪他玩儿了。分手是真的,我一直都想出国念书,现在正好,下个月就走。”

谈话后来转到出国这个话题上,去哪个城市,哪所学校,住怎样的公寓,那里会有怎样的天气,怎样的风土人情。两个人心照不宣地避开敏感的话题,就好象航行在大海的船只,势必要绕开暴风雨的中心。

出门的时候若安说:“我通知郑真真她们,在你走之前大家聚一聚。”

“不用了。”许诺的车停在路边上。她坐进车里说:“这次真的走得急,要赶上那里开学的日子。大概没时间和大家一一告别了。”她换上半开玩笑的口吻,“只有你,我一定要亲自告诉你,要不然你还以为我是仓皇逃走呢。”

说罢许诺摇下车窗朝若安挥手:“再见,也许明年吧。”

若安也挥手:“再见,一路顺风。”

还以为许诺就这样要扬尘而去,没想到她停了停,又打开车窗探头说:“要不要我送你?”

若安再次微笑挥别:“不用了,就几步路而已。”

许诺“哦”了一声,仿佛低头想了想,最后从车窗里递出一只盒子,扬头说:“这是我整理东西的时候从箱子底里挖出来的,几乎都忘了,原来是你的东西,现在我没用了,还给你。”

这是一只粉红色的盒子,印着精美的法文字样,仔细系了玫瑰色的缎带,即使是从箱子底里挖出来的,显然主人是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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