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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心跳的距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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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是短小精悍的一章。争取晚上下章把分量补足。



、关于心的方向

那是一个雪后初霁的下午,蔓蔓去A大校园拜访那个她出国时帮她写过推荐信的教授,回来的路上信步多走了一圈。

到处都是熟悉的景物,阳光刚刚好,皑皑白雪在温暖日光里无声地慢慢化去,闪耀着晶莹的光芒,一片寂静肃穆里,唯有屋檐下的水珠一滴一滴,攀附着檐下的冰凌,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她曾住过四年的三号女生宿舍楼底下,没有叶子的樱树包裹在白雪里,树下的长椅上有人,那张她不会认错的脸。

他在雪后纯净的阳光里转过身来,对着她微微笑:“蔓蔓。”

她暗暗吸一口气,走到他跟前,尽力平静地说:“秦越。”

略一停顿,他低头一笑说:“安东尼那天说送人去机场搭回国的飞机,我还想会不会是你,没想到真的是,竟然能在这里能遇见你。”他收敛起笑容:“我还以为今后没机会见到你了。”

“你真的认识安东尼?”她讶异地问。

他不置可否地望着她,最后才说:“蔓蔓,你好吗?”

她低头答:“我很好。”

“也是,”他忽而一笑,“我应该不需要为你担心。他那么爱你,准是处处都为你安排得妥妥贴贴。”

她垂下眼不说话,只听见他半晌才叹了一口气:“我和华瑾分手了。”片刻又问,“不想问我为什么分手?”

不是不想,是有些不敢。她咬着嘴唇低头,秦越的声音说:“我告诉过你,我建了个工作室,是华瑾爸爸投的资。后来有人找到我,给我的工作室另外提供了一笔风险投资,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依靠她爸爸了,最近还有一家大公司提出要收购我们……”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蔓蔓想说恭喜你,抬起头,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他轻声说:“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因为我不爱她。”

就在她想再一次低头沉默的时候,秦越说:“蔓蔓,我找过你,我给你打过电话,也给你写过很多电子邮件。你一定很恨我,是不是?这样避而不见,让我找不到你。”

她倒没有故意躲避的意思。她说:“我的手机号码换过了。”

“我猜猜,陆建一帮你换的。”

她吃惊地抬眼,正看到他的嘴角扬起一个戏谑的笑:“我再猜猜,他帮你整理过你的电子邮箱。我猜我的邮件一定都自动进了垃圾邮件信箱。”

她说:“他是帮我整理过,但是他不会……”

他打断她,脸上已经不复有方才的温柔:“你猜投资我工作室的那个人是谁?是安东尼。”他轻笑一声:“我以为是安东尼,其实背后的老板是陆建一。”

蔓蔓已经吃惊得哑口无言,秦越的语调这时陡然变得锐利:“最近那家大公司想收购我们,你猜猜陆建一怎么说?不卖。当初他的投资不过曲曲五十万美元,现在那家公司出五百万收购我们,十倍的回报率,他竟然不卖。”

他忽然笑起来,好象说的是件极其好笑的事:“也是,他当初花了那么多心思才追到你,怎么可能轻易放手?你知道刚到美国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和你断了联系?是陆建一叫猪毛告诉我,我一走你们就在一起了,叫我别对你抱什么幻想。现在他无非是怕我回去找你,这笔风险投资是他的筹码,我起早贪黑地工作,为了我的自由,结果得益的却是他……”

“别…。。别说了。”她的声音颤抖,“不可能,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还是怕相信?”他冷哼,“你怕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步步为营的人。蔓蔓,你的心是向着他的,对吗?我为了成功利用了华瑾,你觉得不可原谅,他为了爱情不择手段,就是可以原谅的。”他的声音咄咄逼人,“蔓蔓,我早知道会这样,我早知道。”

她几乎是逃一样地转身离开那里,秦越还在背后,她知道他目光犀利。她匆匆走到A大的门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气喘吁吁。站在校门口等出租车,雪后刺眼的阳光照在眼里,让人一阵晕眩。十二月的校园还人流不息,一群群莘莘学子,在她眼前穿流而过,带着单纯的笑容,不谙世事,好象她当年一样。

世上本没有什么人诚实坦荡,每个人都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蝇营狗苟,只有她自己,才单纯到看不透。

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一路,火箭的电话。这里的下午三点,芝加哥已经是深夜。电话一直响,她不接,连出租车司机都不耐烦了,回头说:“姑娘,你的电话,不接吗?”她干脆关了机。

回到家里她躲进房间,埋头在被子里,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纷纷扰扰,乱得不行。还是若安走进来一把掀掉她的被子,递给她电话:“火箭,说找不到你。”

她咬咬牙“腾”地坐起来,对着电话劈头盖脸地问:“火箭,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短暂的停顿,火箭说:“什么事?”

她说:“很多事。比如,当年秦越出国的时候,你有没有让猪毛告诉他我们在一起?”

“秦越?”火箭的声音冷下来,“蔓蔓,你听到了什么?听谁说的?”

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她闭上眼,冷冷问:“你故意换了我的手机号,是怕他来找我。你改了我的电子邮箱设定,把他的邮件都送进了垃圾邮件箱,有没有?”

“蔓蔓,你冷静点,我那么做是因为……”

眼泪又不听话地涌上来,她几乎带着哭腔大声说:“你只用回答有没有。你投资了他的公司,为了控制他,有没有?”

电话里长久的沉默,最后他语音低哑地说:“有。”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一把扔掉电话,哽咽地对倚在门口的若安说:“姐,当初是他拆散了我们,是他,是火箭。”

“蔓蔓啊,”若安走过来楼住她,“你怎么就这么傻,怎么就长不大?”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秦越那人渣说什么你都相信?你好好想想,你在芝加哥那么久,如果秦越真的想找你,怎么会找不到?如果他真爱你,没了公司就不能和你在一起吗?你清醒一点,如果火箭想拆散你们,还需要等那么久?从小到大,他根本连句重话都舍不得对你说,他怎么舍得让你受哪怕一丁点儿委屈?他做什么事不是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他?你怎么能不相信他?”

她捂住耳朵:“姐,到现在我还能相信谁?我不知道该相信谁。”

若安放开她冷冷说:“你那么感情用事,心里向着谁就相信谁,你根本只相信你想相信的人。”

若安说她的心向着谁就相信谁。她不知道。她的心早已乱成了一团,失去了方向。

天黑下来,屋里开了暖气,浊热得令人窒息。她出门去,想呼吸新鲜空气,在昏黄的路灯下踱了几圈,不知不觉坐上公共汽车,竟然走到了翠苑路的旧房子。

她住了十几年的地方,依旧还是老样子,她家的阳台正好对着火箭房间的窗子,她弹钢琴时能看到火箭倚着窗口看书,偶然抬头的时候,有时也看到他凭窗出神。

她在楼下的花园里驻足片刻。小花园是小时候大伙儿一起玩的地方。记得他们最经常玩的游戏是捉迷藏,她从来都是无往不利,最后总是猪毛露什么马脚,委委曲曲地被她找到。有一次她和邻居的小姑娘吵架,吵到蔓蔓说你把昨天吃我的桔子还给我,小姑娘当然不肯。蔓蔓找若安告状,若安说她无聊,她去找火箭告状,结果小姑娘乖乖地还了她一篮子的桔子。

这样的故事多得讲不完,当初不懂事,现在想来,她在翠苑路横着走没人敢欺负,只是因为火箭不问对错,一意的回护。

外面太冷,她躲进楼里,信步走到楼上,停在了从前自己家的门口。

门里面隐隐传来钢琴声,克莱门蒂的小奏鸣曲,这家的孩子正在学琴。她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门不期然地打开了,女主人拿着垃圾袋走出来,看见蔓蔓站在门口,好奇地问:“你找谁?”

她说:“……我听到有人弹琴,就听了一会儿。”

女主人朝她定睛看了很久,最后恍若大悟:“我想起来了,你不是原来住这里,后来买走了钢琴的那个小姑娘吗?”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她记得那个阴雨天她在这门口守株待兔,想把钢琴买回来。

女主人探头朝她身后看:“你的小男朋友呢?怎么没有来?”

那时候她的男朋友是秦越,仿佛是一辈子之前的事。她只微微笑了笑:“我们分手了。”

女主人没掩饰一脸的失望:“是吗?多可惜,你们站在一起挺蹬对的一对啊。”

蔓蔓奇怪:“你看到我和秦越站一起?”

女主人说:“你们第一天不是一起来的吗?”她凝神想了想,“不过好象不是这个名字呀,三个字的,那时候我还想,怎么象个日本人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好象是什么一。”

蔓蔓停了一停,低声说:“陆建一。”

女主人拍大腿:“对了,就是陆建一,我记得,小伙子长得挺精神,买了钢琴还嘱咐我别告诉你是他买的,大概是怕你有心理负担。”

回家的路上天气愈发冷了。雪后的夜晚冷得凛冽,脚底下的路面结了冰,踩起来咔嚓咔嚓地响。蔓蔓出来的时候忘了戴手套,双手的温度冰凉。如果是火箭在,一定能变出一付手套来替她戴上。

他舍不得她挨冻,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有负担,甚至把钢琴交给秦越来还给她。她忽然想,她那么习惯火箭的存在,她需要他远比他需要她更多。

第二天一早,她打电话到航空公司售票处改了机票。想着火箭电话里那句声音低哑的“有”,她有些害怕。这一次恐怕她又伤了他,现在她只想在最短时间内回到他的身边。哪怕是他做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也想听他的解释。

结果没想到,他们还是在太平洋的上空错失了彼此。




、关于爱你的证据

芝加哥的冬天阴郁而漫长。蔓蔓乘坐的飞机在狂风中降落在停机坪上,候机大厅的电视里不断重播着乌云移动的卫星云图。看起来又是一个暴风雪来临的前夜。

蔓蔓回到火箭的公寓时,火箭不在,虽然他的车停在楼下。房间里的气温冰冷,连暖气都被关掉了。她给火箭打了几次电话,都被转到了语音信箱,她走到火箭的书桌前,才看到桌上他留下的机票行程。他三天前刚刚飞离芝加哥,回了中国。

算一算日子,那正是她在电话里朝他大发脾气的第二天。他匆匆回了国,她又匆匆赶回来,人生就是这样阴差阳错。想想那天他低哑的那一个“有”字,她的心又纠在了一起。

可是火箭的电话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不通。她想了想,给猪毛打了个电话。

猪毛倒是接了,语气不善地说:“蔓蔓啊。什么?你在芝加哥?那怎么老大急急忙忙地赶回来了?你们俩吵架了?”

蔓蔓咬嘴唇:“没有的事……”

猪毛说:“你还说没有。你知道他回来干什么?叫我把秦越找来。好家伙,我从来没见老大发过那么大的火,进门一拳把秦越揍趴在桌子底下,还撂下了狠话。”猪毛显然心潮还很澎湃,学着火箭的声音:“他说,我想揍你很久了,以前我忍,是因为怕蔓蔓不高兴。现在不管你对蔓蔓说了什么,今后你最好闭上你的嘴,要不然我让你永远说不了话!啧啧,还说你们没吵架,公共场合啊,要不是我拉着,秦越现在大概就在医院里过夜了。”

她闷声说:“那火箭现在在哪里?”

猪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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