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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的童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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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因为我知道,在结束这次探险之前,我再也不会和他分开。

丛林大冒险之大战鳄鱼蟹

你永远想象不到南太平洋的荒岛里都生存着些什么样奇葩的生物,那一定是没有被打扰过的世界。
也许是因为我们骑着野猪太过招摇,又或者是因为我们不小心闯入了酋长的领地,有天夜里当我和班尼点燃篝火准备休息时,被当地的土著部落袭击并俘虏了。
和电视里见到的土著不太一样,他们面目狰狞,脸骨大且丑,看起来有点进化失败的赶脚。他们的手掌和脚掌非常粗壮,骨骼像树干一样。皮肤和许多报道出来的土著也不一样,并非黑色和古铜色,而是树干的那种绿褐色。当他们出现在树林里,你根本无法分辨他们在那里。更奇特的是,他们的眼睛和猫一样,能在黑夜里发出幽冷的光芒。
难道他们是变异人?或者美国人的《绿巨人》的猜想是对的?我在心里嘀咕,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鸟多了也就什么林子都有了。
他们检查了我们全身,拿走了我们的背包。背包里的东西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有一个酋长拿着我的相机不小心按了拍照键,闪光灯朝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他尖叫着把相机扔了出去,幸好我扑上去接住才没有摔坏。他把背包还给我们,命令士兵将我们关起来。
因为语言不通,沟通是最大的障碍,我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用去动物园欣赏动物的惊奇眼神看着他们兴奋地讨论着,然后为我们做各种各样的决定。比如把我们泡在有着奇怪味道奇怪形状的罐子里;像晾鱿鱼干一样把我们挂在树上自然风干;给我们脸上画古老又神秘的图腾;让我们穿着粗麻制服进行奇怪的祭奠仪式……我们就像木偶一样任他们摆布。
有一天晚上月光非常明亮,就像夜明珠一样将整个世界照得像白昼,酋长命令两个高大的土著士兵把我和班尼关进里山上的尖顶屋里。
那个尖顶屋建造得就像是为囚犯打造的牢房一样坚固。四周没有遮挡物,月光清亮的将整个房子都镀上一层银。我和班尼都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因为无所事事,我们并肩坐在地上,借着月光玩起了影子游戏。
大概到了凌晨两点,随着夜深山上的气温也越来越低。尖顶屋里四处漏风,冷的就像一个大冰窖,我和班尼冻得牙齿直打颤,我们拉紧土著们给我们穿的粗麻衣赏,学着兔子在地上一蹦一跳的活动,以此来抵抗寒冷。
就在我们蹦蹦跳跳的时候,有东西从山下朝我们而来。我们以为是土著们来了,凑到窗户边观望。
只见清亮的月光下一只浑身闪烁着绿光的螃蟹朝我们横行而来。它的身上披着鳄鱼皮一样的坚硬盔甲,在凸起的纹络里镶嵌着绿宝石一样发亮的星石,远远地看着就像天际的星辰一样炫彩夺目,在它身后拖着毒蝎子一样的长尾巴。
我和班尼都没有见过会发光的螃蟹,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它。随着它一步一步的靠近,它变得越来越大。它的体积大到让我们无法想象,我们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感觉自己像格外佛一样身处在小人国。
它的体积是这个尖顶屋的几十倍,巨大无比的两个大钳子就像两个大炮。
它还没有爬到尖顶屋前,蝎子尾巴就朝我们横扫而来,班尼本能的把我护在怀里,抱着我闪到尖顶屋的另一边。我只听得耳里风声阵阵,接着咔嚓几声,梁木断裂,尖顶屋顺势倒了下来。大螃蟹的大钳子伸进半边的废墟里搜寻着,我屏住呼吸看它锋利的钳夹从我面前掠过,蟹钳上长长的鬓毛从我的脸上扫过,那种感觉像极了死神在抚摸你的脸。
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的脑袋只剩下三个字,草泥马……
我们就像玩拳皇一样,刚开始出场的都是小人物,都是能轻易杀死的小怪物,而随着我们经验和战斗力的逐渐提升,我们一路打怪不断升级,终于到了和怪物大BOSS巅峰对决的时刻了。
我的腿已经都吓得都发软了,班尼却比任何时刻都要机智要冷静,他就像拖着布娃娃一样一路拖着我躲避那只大螃蟹的魔爪。
我想我上辈子一定是造的孽太多以至于今生要遭受这样体无完肤的非人折磨。如果一定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我只想问上帝一句,我退货还成不成?这TM完全是要把人逼死的节奏啊。
我还来不及向上帝请求退货,大螃蟹的一个尾巴又扫了过来,我和班尼就像弹珠一样被从废墟里扫出来,在空地上滚落了几圈滑到它的脚下。
它的八个蟹脚比我见过的千年老树桩来的还要粗壮,尖尖的蟹尖就像一把把刺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幽冷的寒光。见我们滚落在它面前,它就像打地鼠一样想要一脚把我们钉死在地上。班尼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就狂奔起来,我感觉自己就像穿梭在枪林雨弹之中,不知道下一秒子弹会不会就打在我的身上。
它的脾气非常的暴躁,见八个蟹脚迟迟钉不到我们,蝎子尾巴就朝我们横扫过来,接着两个大钳子也朝我们挥来。我来不及躲避,一把被它的尾巴扫出去,它就像夹苍蝇一样在半空中将我夹住。
它碧绿的眼睛就像侏罗纪公园里恐龙的眼睛,慑人心魄。流着粘液的嘴巴不停地抖动着,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享受我这一顿大餐。我拼命地挣扎着,我不要被它吃掉,我不要被塞在那恶心的粘液里,我不要我不要……
我越挣扎,它把我夹得越紧,被长长鬓毛隐藏的刺扎进我的腰间,像绞肉机一样肆无忌惮在我身体里绞着,接着我感觉到身体里的鲜血被一点一点地抽走。
原来它不是吃人蟹,而是吸血蟹。
我的大脑一阵眩晕,视线也越来越模糊,我就像布偶一样停止了挣扎,任凭它将我身体里的血一点一点的吸干。我听不到班尼的呼喊,我只觉得世界渐渐变得透明,而我的身体渐渐变得轻飘飘起来。
我垂着沉重的脑袋,看到班尼像一只蚂蚁一样在底下晃动,他不知道朝螃蟹身上泼着什么液体,然后从兜里拿出打火机,我看到黑暗里微弱的火光将他冰蓝色的眼睛照的异常的明亮。他抬头看着我,眼底柔情似水,它似乎在说,挺住,我一定救你出去。接着他跳到大螃蟹的身上,引燃它身上的液体。那些液体是汽油,火苗一路从背部将大螃蟹瞬间吞噬,巨大的痛苦使它丧心病狂地甩着身体,我和班尼被抛了出去摔在地上。
它变得更加的狂躁,眼底燃烧着熊熊大火都是对班尼的仇恨。它挥舞着大钳子就朝班尼横扫而去,班尼的外套被引燃,我看到他扑倒在地上打着滚熄灭身上的火,最后他终于将身上的火扑灭了,他一边踉跄着躲避大螃蟹的魔爪一边朝我跑来。
你哪来的汽油?我虚弱地问道。
飞机上的,我觉得会有用,走的时候带上的……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快走。
我没有力气了,你不要管我,你快走,我不想拖累你,我推开他,垂着脑袋坐在地上。
不行,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就不能够丢下你不管,我绝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过来重新把我拉起来。
我们都会死的!!我吼了起来。
如果命中注定,那就让我们一起去死,他把我的胳膊扛在肩上,扶着我站起来。
尖顶屋的废墟被大螃蟹引燃,我看着那片火海大叫道,我的相机……
班尼看了我一眼,把我放下来,就冲进火海里。
我看着他消失在火海里,呆呆地坐在那里。熊熊的烈火将天空映撑火红,身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被烤得生疼。直到班尼从火海里冲出来我绷紧的心才稍稍放了松。
他一边跑一边冲出来朝我大喊,快跑!!
他的身后紧跟着那只着了火的大螃蟹,挥舞着大钳子紧追不舍。它一个大尾巴就将班尼扫到我跟前来,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跑上前将他扶起来。他的身上被新划了好几道口子,细细密密的往外面渗血。他把肩上的背包拿下来给我背上,喘着粗气笑道,你的相机。
你这个傻瓜!我一把抱住他,眼泪汹涌地掉了下来。
如果这一刻就是世界末日,我愿意和他一起毁灭。
我们该走了,班尼说着拉着我起来,大螃蟹一尾巴扫在我们面前挡住了去路,他拉着我从侧面突围,大螃蟹拖着着火的身体一路吃力的跟在身后。
月光渐渐被乌云隐去,黑夜里我们迷失了方向,我们一路朝前奔跑,大量的运动让我的体力渐渐不支,我的身体越来越软,视线越来越模糊,我看不清脚下的路,一路被班尼拖着向前走。
我最后的记忆是风从耳朵灌进整个身体,而我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温暖到我不再害怕,只觉得很安心。

丛林大冒险之劫后的重生

此刻,我可以在这里写下这些就一定证明我是上天的宠儿,在经历可怕的暴风雨之后,我竟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当然,班尼也安然无恙,他只是摔断了腿而已。
我无法想象,那个夜晚他是带着怎样的勇气抱着我跳下那个山崖。在那个山崖下,是个湖泊,我们被水流冲到了下游,谢天谢地,那里是一片农庄,班尼被当地的农民救了起来。
我的班尼先森在获救之后并没有遗忘我,他说服村民去寻找我,寻了四天,终于在激流的漩涡里将我打捞起来。那个时候我的整个身体臃肿得就像只水母,却意外的没有死掉。后来村民告诉我,也许是因为长时间泡水的缘故,将伤口的毒素冲洗掉了一些,水肿将毒锁在皮肤的表层没有进入五脏六腑,才使我侥幸活了下来。
那个地方真的是新喀里多尼亚。在那个原始的农庄里,没有电话没有信号,朴实的农民用山上采的草药给我疗伤。水肿褪去之后皮肤很快都烂掉了,我在那里整整休整了一个月多才慢慢好起来。
班尼说,那是他过过最悠闲轻松的生活,没有通告,没有采访,不用熬夜拍戏,也不用担心遇到任何危险,就像初生的婴儿睡在保温室里一样安心踏实,那种幸福很真实。白天,他拐着还没好的腿和农民下地,晚上回来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我问他为什么会选择跟我跳崖,他说我当时就要不行了,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可是他知道,我一定是希望他不要离开,所有他愿意再赌一次。他问我还记得我那时候说什么了么,我骗他说我不记得了。我没有告诉他,那个夜晚我梦见了我的母亲,我已经不记得她的脸了,在梦里只是她模糊的轮廓,幼小的我拉着她的衣角哀求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所以在山崖上,我一定是说,请带我走,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安拉说,我每回梦见她,都会说这句话。它变成一种奢求的梦想,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
我的伤能够经受颠簸之后,当地的农民用拖拉机将我们送到了镇上,我们在那里联系上了警方,告诉他们我们都很安全,请他们来接我们。
新喀里多尼亚曾经是法国的殖民地,那里通用法语。安拉上大学时,在北京外国语大学双修法语和意大利语,她的梦想是将来做一名服装设计师,先去法国深造,然后去意大利的米兰当设计师。我跟着她学了一些皮毛,虽然说得磕磕巴巴,但是好歹能解决基本沟通问题。
那时我才知道,我消失了整整四个月,那四个月,过的比一生还要长。
从北京国际机场走出来时,我真的感觉自己到了天堂。在经历过种种磨难之后,我终于又重生了。我一个人在解放军医院呆了两个月,安拉没有来看我,她在和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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