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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和地球人一般见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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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本来一片咒骂声,见祈忆凌的窘境,大半忍俊不禁,竟欢乐地笑成了一片。
祈忆凌好不容易扶着旁边的金属杠站起来,扶好眼镜,映入眼帘的却是司机大惊失色的侧脸,和架在他脖子上明晃晃的一把刀。
“搞什——”祈忆凌的抱怨声被吞了回去,变成了喉咙里一声奇怪的咕哝。
看到那把刀子的显然不止祈忆凌一人,车厢里原本一派欢乐祥和,在一片急促的耳语过后,车厢里忽然间变得安静无比。
由于这段路有点偏僻,又只有一条公交线,常有违章上下客的情况出现,所以突然停车也没引起警觉,跟在公车后险些追尾的SUV只摁了下喇叭以示抗议,就打了方向盘拐到对面的车道往前开了。
“年关近了,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请各位借点钱花花,让小弟过年也能吃点肉。”挟持司机的歹徒只有一人,很谨慎地蒙了脸,见自己的意图已经表露无遗,仿佛怕有人还看得不够清楚的,扬声说道,“把钱包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又扔给祈忆凌一个购物袋,“你!帮我把钱物收起来!”
见有人打扰自己的兴致,祈忆凌本来已经一脸阴霾,又见来者居然不识好歹地把自己当成了共犯,当下全身的血都往头上冲,来不及细想就使出军训时备受教官赞赏的军体拳。
蒙面匪徒未及防备,脸上竟硬生生吃了一记左直拳。
祈忆凌虽然功架十足,但毕竟没有武学底子,平时锻炼又不足,挥出的拳头其实没有力度。她也知道自己这一拳其实没什么用,但已经出手了,只好硬着头皮后退一步,又抬起了脚,想趁对方尚未反应过来狠踹他的下腹。
祈忆凌想得很美:歹徒在车厢的最前部,前面就是挡风玻璃,避无可避,自己这一脚只要力度跟上,车体和脚底前后夹击,非让他痛得蜷缩扔刀不可。
但事实岂能尽如人意,歹徒无端受了一拳已经火冒三丈,哪怕本来并无伤人之意,也受不了这种嘲弄。看祈忆凌居然还梦想着踹自己一脚,他冷笑一声把原本架在司机脖子上的刀收了回来,眼也不眨地砍向祈忆凌已抬起一半的腿。
“啊!”
祈忆凌见对方朝自己亮刀子,硬生生地收回腿,一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歹徒的刀不等人,见她落地了,刀口一转,直取面门。
祈忆凌抬头见一把刀子就要划过来,没像别人那样伸手臂去挡,反倒异想天开地伸出手,想硬生生把刀身握住。
歹徒提刀时,车厢里一片惊呼;见祈忆凌的反应如此奇特,车厢里不由得又是一片惊呼。有人坐不住了,乘歹徒不注意,悄悄往两人争持的方向走来。
这把刀刚开的刃,要是就这么砍下来,非把祈忆凌的手指拉得只剩层皮不可。但祈忆凌运气好,今年的冬天,是祈忆凌有记忆以来最冷的,正是因为生平第一次穿上雪地靴不习惯它只相当于其他鞋几分之一的摩擦系数,她才一时不慎往车前滚来;又因为戴了双厚实的羊绒手套,干扰了歹徒的判断,所以祈忆凌这一抓只牺牲了一只手套。
如果说祈忆凌牺牲了一只手套,那歹徒算是期望扑了个空。见祈忆凌神色未变,他知道自己这一刀没起到应有的作用,一时恼羞成怒,又挥刀朝祈忆凌砍来。
“混蛋,这是公主殿下给我的新年礼物!”
刚才这一刀,不但让歹徒生气,也让祈忆凌“腾”地冒了一把火。
第一次交锋过后,祈忆凌身体上没吃亏,斗志反而更旺盛了。见歹徒要故技重施,祈忆凌朝旁边闪身,手从另一侧拐了过去,想直取刀把。
见一个黄毛丫头居然敢和自己近身肉搏,还天真到以为能夺刀,歹徒冷笑一声,照旧直取祈忆凌的面门。眼看着刀刃和祈忆凌的脸只有一寸之遥,忽然有股蛮力把祈忆凌硬生生朝另一侧拉了下,这一刀下去,没中祈忆凌的脸,却力度十足地划向了祈忆凌的手臂。
“啊!”
随着祈忆凌的一声痛呼,她生平第一件羽绒服被开了道几寸长的大口子,白色的鸭绒毛顿时漫天飞舞,遮盖了她的视线。
祈忆凌还想起身回击,却被一个人硬生生护在了怀中。
“想学人英雄救美?我成全你!”
祈忆凌只听见歹徒一阵狂叫,紧接着觉得左半边身体被一阵猛袭而来的力度震得微微发麻。两人又争斗了片刻,车厢里有其他乘客加入了制服歹徒的行列,过了几分钟,“哐”的一声凶器落地,歹徒也被彻底制服了,祈忆凌也得以从禁锢中解放出来。
“是你?”看到护着自己的人的脸,祈忆凌一下子惊呆了。
来人正是苍阳,只见他额上鼻尖满是沁出的细汗,灰色连帽风衣左肩膊部分已经被割断了一半,里面的两层衣服也绽开了,隐约现出血迹。
争持过程中,有人偷偷报了警,警车和救护车都已经赶到了。
祈忆凌来不及反应,就被和苍阳一道,推上了救护车。
“好端端的你非要插手,这下弄伤了吧?”
包扎好伤口,录完口供,还要应付不知道经过现场哪个目击者爆料闻风而来的记者。好不容易环境清静了,祈忆凌扶着苍阳坐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劈头劈脑就是一句。
祈忆凌自己只是手臂受了点皮外伤,顶多伤到了真皮层。但苍阳肩头上的伤却深得见骨,流出的血把几层衣服都染透了。因为天冷,血凝结得特别快,虽然从好的方面来说是止住了血势,但衣服也被粘住了,只能先把其他部分剪破,才能把粘在伤口上的衣料取下来。
所以,苍阳现在全身的衣服除了羊毛背心外都破了个偌大的洞,露出里面重重纱布,祈忆凌看得不由自主磨起了牙,想都没想就把脖子上自己织的围巾摘下来绕到了他的脖子上。围巾织得又厚又长又宽,饶了脖子两圈,都还够当披肩遮着他的肩部,看上去感觉好多了。
“你还敢说?”虽然头一次得到这么好的待遇,苍阳的脸色也没抹去阴霾,“车上那么多人,你一个女孩子逞什么强?”
“那、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当时满脑子都是涌动的热血,哪里有分析的余地?现在回头想起自己或是苍阳可能会因此丢掉一只手甚至是性命,祈忆凌不由一阵后怕,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你呀……”苍阳看得出她已经在反省,也不忍再责怪,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这一抬手,虽然动作不大,但还是扯到了伤口,他虽然表情没变,脸色却越发苍白了。
“乱动什么!”祈忆凌见他动作僵住了,忙帮着他轻轻把手放下,“很痛么?”
“没什么,是旧患了,这次倒不算伤得重。”苍阳笑得很勉强。
祈忆凌当然还记得上次自己害他从楼梯摔下来左肩重创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闷闷不乐地说:“这下我又欠你一次了。与其这样一次次欠你人情,还不如让我英勇就义算了,要不然这帐啥时候才能还清啊!”
“你急什么?”苍阳轻笑着说,“我又没催你还。”
“不行!不行!”祈忆凌撇着嘴坐下,想了想仰头朝苍阳说,“我不能忍受!这样,虽然我现在很穷,但你开个价吧,我给你打欠条,慢慢还,总会还清的。”
“你觉得这是钱的事吗?”苍阳苦笑着靠上椅背,“我只想名正言顺地保护你。”
“保护我?有这么保护人的吗?”祈忆凌忍不住开始吐槽,“我生命的前十八年就只有初三那年发高烧又运气不好碰上非典被班主任强行拖进了医院,现在可好,认识你满打满算顶多一年,用掉的进医院配额都够我过一辈子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祈忆凌只是在吐槽,苍阳却听得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了祈忆凌的双肩,定定地看着她。
“干嘛?”祈忆凌本来还在神神叨叨地吐槽,一下子被钳制住了,满脸不解地看着苍阳,“别那么使劲,等下伤口该崩开——”
“做我女朋友。”苍阳置若罔闻,只斩钉截铁说了五个字。
“回头又要找医生——什么?”祈忆凌猛地往后一缩,后脑勺不留神撞到墙壁,一时间眼前全是星星。
“做我女朋友,”苍阳腾出右手垫在祈忆凌的头和墙壁之间,满脸痛心地重复,“我要名正言顺地保护你。如果我一开始就在你身边,就算出现刚才的情况,我也一定可以护你周全。”
“这就是你开出的价码?”祈忆凌垂下眼睑。
苍阳眼中的火熄灭了,他收回左手,忍着痛,低低地说:“就算是吧!”如果只有这一个方法。
“抱歉。”祈忆凌摇头,“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早就不兴以身相许这一套了。”顿了顿,又露出含义不明的笑容,“如果有需要,我甚至可以为你牺牲性命。唯独这个条件,我真的不能接受。”
“真的这么难吗?”苍阳颓然惨笑,“对你来说,比死还要可怕?”
祈忆凌没有回应,只是抽身而出,走下了楼梯。
死亡只不过是所有生命共有的结局,对她来说,有太多的事比死还要可怕。与其背叛自己而求生,远不如忠诚地死去符合她对生命的预期。


、章十七 从此萧郎是路人(1)

“车上那么多人,你一个女孩子逞什么强?”
祈忆凌在公交车上见义勇为光荣负伤的事迹,原墨翎并没从她这个当事人口中得悉。当日祈忆凌和苍阳在医院分别,按原计划给父母买了新年礼物,回家过年去了。两人在这近两个月间没少联系,但寒假过完了,碰过了面,原墨翎还是对这件事懵然不知。直到她有天心血来潮收拾屋子,看到事发第二天Z市的晚报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才算是知道了这事。
“上报了吗?”祈忆凌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见原墨翎约自己出来吃饭却一坐下就掏出份满是灰尘味的报纸兴师问罪,说的话又和苍阳当日的如出一辙,马上就猜到了她的来意,好奇地接过报纸看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当日的公交车遭挟持事件上了晚报社会版头条,上面配了两幅照片,其中一幅是祈忆凌的背面照,配图文字写的是:“据事件目击者说,这名不愿接受采访和透露姓名的学生是第一个反抗歹徒的”。报道占了三分之一的版面,粗略看去,显然有在场人接受采访,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案发的情景,重点描写的是祈忆凌面对寒光闪闪的匕首如何奋起反抗。对于其他人的协助,则是草草带过,祈忆凌甚至没从里面瞅出有苍阳救自己的意思。
“这记者写得倒是有意思,跟武侠小说似的。”
“你还笑!”原墨翎抢过报纸,拍了她一掌,“伤口还疼吗?”
“早好了,全靠衣服厚,几乎血都没流。”祈忆凌满不在乎。
“嘿,我怎么看你好像还不懂得害怕?”原墨翎拉了她一把,正色道,“你给我听好,这样的事绝不能有下次!”
“不会有下次了……”祈忆凌的回应听不出到底是不是敷衍。她朝窗外看了两眼,回头看回原墨翎的脸时,神色一下子慌了,“我知道了,一定没有下次!公主殿下您快别哭了……”说完就要翻包找纸巾。
“我什么时候哭了?”
“什么?”祈忆凌没找着纸巾,郁闷地抬头,眼见原墨翎一脸惊讶的表情,哪里有哭过的样子?可是,她低头找纸巾前那几秒种,分明见到原墨翎的表情悲伤之极,脸上泪痕斑驳,最后流出的两行泪还一直淌到了下巴。低头前的最后一眼,她是瞥见原墨翎破涕而笑没错,但那些眼泪明明还停留在脸上啊,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清理好的。
“难道……”祈忆凌脸色一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在慢慢升腾。这种感觉并不常见,但祈忆凌熟悉它,也明白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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