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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等无赖-第4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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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必然的,因为蓝惊天当然不会这么想了,虽然被两个姐姐给赶回家,但是,师父有难,徒儿如何眼睁睁的不管不问呢?!蓝惊天还真的并非是那么个听话的一个家伙,现在他只是不停的在给自己出这主意。当他的两个姐姐开始去往了紫藤雨香之后,蓝惊天更是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了。
……
王小穷很快的就赶到了紫藤雨香,张大柱并没有那么快的速度。迎接他的并非是张大柱,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女孩十岁的样子,一身打扮真的是特别的引人瞩目,衣服色彩相当鲜艳,而且刺绣简直就无与伦比,巧夺天工,还有那点缀的银饰,衣服的复杂程度让王小穷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不是本地人。
这时候王小穷想到了一本关于民俗民风书上,有一位艺术大师的一句话:苗女刺绣巧夺天工,湘绣苏绣比之难以免俗。这是赞美苗族服装的独特刺绣。
这个女孩衣服上的图案就是所谓的呕欠嘎给希,呕欠嘎给希就是升底绣花衣,是白洗式苗族服饰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图案,由“呕欠字”和“呕欠闪”两种类型组成,就是我们所谓的“红绣花花”和“暗底暗花衣”。
二者背块均无刺绣,其他纹样与呕欠嘎给希相同。但服饰花纹图案变化最多的是抛功拨(‘抛功拨’就是所谓的袖花),图案主要以各种几何图形布局,在不同的几何图形中,绣上各种花纹,组成许多不同名称的抛功拨。
比如说这个女孩身上的抛声给学玖丢嘎,用我们的话说就是……十六勾勾蚕花朵,应该是的,不过是不是发音念作抛声给学玖丢嘎,这一点王小穷也记忆也比较模糊了。
不管这么多了,至少王小穷现在可以确定这是一个苗族的女孩。而这个苗族的女孩看到他之后,便慢慢的走进了他。
“你是来找人的吗?”这个苗族女孩对王小穷道。让王小穷一时之间有些迷惑。
王小穷点点头,但是随即又摇摇头:“我……你是?”
“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苗族女孩道:“我是等人的。看来,我等的人并不是你。”
“呵呵,我也是来等人的。”王小穷笑了笑,这个少数民族的女孩看上去很讨人喜欢:“你是苗族吗?”
苗族女孩点点头:“是的。”
王小穷笑了笑:“我记得贵州的东南部苗岭脚下,有全国最大的苗族自然村寨,西江千户苗寨。是吗?”
“㊣(5)不错。不过我并不是西江千户苗寨来的。”苗族女孩道:“苗族你不知道的东西会很多的。华夏不仅仅只有西江千户苗寨一个苗寨。”
“呵呵。是呀。”王小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王小穷。”
苗族女孩也很大方,还主动给王小穷握手:“淳桑榆。”
淳桑榆。
王小穷微微一怔:“好名字。桑榆,王勃的《滕王阁序》里提到过,‘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好名字。”
“谢谢。”淳桑榆微微一笑。
淳,这个姓却让王小穷很感兴趣。刚才淳桑榆说她并非是西江千户苗寨。
因为“淳”姓在西江千户苗寨里和外面通常意义的姓的含义不太一样,在西江千户苗寨里,淳氏是一个大氏族,甭管你是谁,只要你是淳姓,老祖宗就是同一个,也正是这个原因,苗族村寨一村一个姓,个姓混杂的情况很少。拿一个有趣的村来说,全村四百来户,有趣的是淳姓和李姓各居一山头,中间隔一条河,想必是当年他们的老祖宗们各据山为王吧。不同的姓可以通婚,但问题在于,如果姓淳的如果娶了对岸李氏女子,那就丢人了,会被别人说没本事。通常,你的新娘来自越远的地方说明你越有本事。
淳桑榆姓淳,却很极力的反对说自己是西江千户苗寨的人。虽然其他苗寨也不是没有姓淳的,可王小穷却觉得有点怪怪的。
【0623】蛊苗
(0623)蛊苗——
不过这又都有什么关系吗,反正王小穷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人家说的是不是真话,是不是假话都无所谓,反正自己和她也不认识,就是一个照面而已。看了看还没见到张大柱,王小穷有些纳闷。
“既然我们都是等人,那,去那边坐一坐吧。我请你喝东西。”王小穷不是小气的人儿,而且这苗族姑娘也挺漂亮,挺讨人喜欢,张大柱没来之前,还能陪着自己聊聊天,挺不错的。
淳桑榆想了一下,没有拒绝,点点头,大发大方时间也不错,何况自己要等的人还没有来到呢。
点了一壶白茶,王小穷便和这个叫淳桑榆的苗族女孩聊了起来:“我一直都觉得苗族挺神秘的,你们是不是一个巨大家族?是不是,有很多神秘的东西,尤其是什么下蛊啊之类的。”
“是啊,人们提起苗寨都会觉得神秘。连我自己都觉得,不仅仅是神秘,我还有点害怕呢。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苗族人。”淳桑榆微微一笑:“其实苗族是一个统称,里面的分支分多很多,有生苗,熟苗之分。生苗是说的未被汉化的,一直生长在苗寨里,几乎与世隔绝的苗人,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他们彪悍,血性,义气,能用生命捍卫自己的家园,至今不与外族通婚。但有极少数的入赘郎。而熟苗就是指被汉化了的苗人,除了还保留着自己的服装,自己的饰物,其它的几乎与汉人相同了,苗语,也只有奶奶辈的会说了。比如我就是熟苗。不过,苗语我还是会一些的。”
王小穷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有些东西可能是书本上都没有的。比如说淳桑榆接下来说的一些东西。
“苗人分族也分的很细,分成峒,有族长,峒长之分。还有你看上去有些感兴趣的蛊苗,就是现在人一直传说的下蛊。”淳桑榆微微一笑,继续道:“不过传说有误,并非所有苗人都会下蛊,只有蛊苗一族,才精通蛊的运用。蛊族的族长,是没有谁敢得罪的,而蛊族的苗女最好也不要乱惹。她们热情似火,如果你不想玩真的,就不要动情。她们可没有申江的女孩子那么奔放,她们可接受不了什么一夜……的那种。”
王小穷笑了笑:“那你的意思是,下蛊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呵呵,你也知道的,很多人都不相信,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说真的,虽然我很感兴趣,但是我也不相信。因为我觉得,那种东西,无法解释。”
“是呀。”淳桑榆笑了笑:“确实,很多人都认为是无稽之谈,我自己作为一个苗人,我开始也不相信。不过,当你亲身经历过了之后,你就会发现……呵呵,这东西确实存在,而且,真的无法解释,甚至是很多医学界的教授级别的人,都没有办法解释。”
对于这种故事,王小穷是很有兴趣的,他整个人都被调动起来了积极性:“愿闻其详。”
淳桑榆一怔:“那你保证你听了之后不会害怕,呵呵……”
“那当然。”王小穷一边说,一边给淳桑榆道上茶水,看了一下依然没有见到张大柱的身影,那就继续听一个故事吧。
而淳桑榆似乎也没发现自己要等的人,所以也有时间继续跟王小穷聊天:“那好吧,那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
“嗯。”王小穷作为一个很认真的听客,自然也是摆正了自己的坐姿,很认真的听起来。
淳桑榆喝了一口茶,开始回忆:“我小时候,住在一个小巷子里,巷子门口,有个卖瓜子的老太太,因为我小时候很调皮,老是去偷她的瓜子,或者买一毛钱的,要多抓一点点。有一天我又抓了人家的瓜子,回家就肚子痛,去医院,医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然后外婆说我这是被人下了蛊。”
王小穷瞪大了眼睛,这不是再讲传说故事吧?因为淳桑榆说的是她自己的事,是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王小穷自然就更好奇了,中蛊了?那怎么还能长这么大,不是传说,中了谁的蛊就每年都要吃谁给的药控制吗?不然就会……
淳桑榆看到王小穷一脸错愕,微微一笑,继续道:“我们回到家后,外婆就揭开我衣服,摸我的肚子,跟妈妈说,这是虫蛊,问妈妈和我得罪谁了,居然下那么重的手?虽然外婆也会一些小小的蛊,但是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能下的人自己解,外人解,一个不小心,反噬了,别说解蛊了,连自己都搭进去了。外婆说她也没办法,只有请下蛊的人了。”
“那么严重?”王小穷确实是很惊讶很惊讶的,难道这听起来不是惊心动魄的吗?
“嗯啊。于是外婆开始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什么老头老太太之类的对着我嘴巴乱动。又问我是不是在人家家里乱吃了什么东西没有。”淳桑榆继续道:“蛊不是空气传播的,它必须有个介质,要么就是触碰你的身体,要么就是放蛊人接触你吃的东西,暂且当蛊类似于细菌吧。但它绝不是细菌。”
“难道不能防止吗?”王小穷听的都有些觉得这东西确实无敌,比如说,别人对着你动动嘴吧你就被下蛊了,这实在是太夸张了一点吧?
淳桑榆想了一下:“防御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如果去苗人聚集的地方,看到莫名其妙的人对着你动嘴巴,那么不管他是不是在下蛊,你都可以用你的拇指掐住你自己的中指,那样的话,很小的蛊毒,是可以防的。不㊣(5)过,如果碰到更厉害的,这都是没什么意义的抵抗。”
“呼,那你最后是怎么解决的?”王小穷的好奇心依然还没有被解开。
淳桑榆继续道:“然后外婆马上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外婆和那个老太太进来了,外婆不停的和她交流,是求那个老太太高抬贵手之类的。然后外婆又走到床边,作势打了我几下,妈妈后来说,我还挺会做戏,哇哇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觉得当时我绝不是做戏,我是真的害怕。肚子又痛。”
我靠,这太邪门了,一个买瓜子的居然是隐藏的Boos?!这太戏剧化了吧。
“那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坏人,觉得给我的教训也够了,就坐到床边,吩咐我外婆去煮三只鸡蛋,准备三根没用过的红线。又叫我妈妈,给她倒杯酒。她拿了酒,一边喝,一边数落我妈妈,我妈妈只管一个劲的给她道歉。”淳桑榆似乎想到了当时的形式,自己也不由的轻微的打了一个冷颤。
看上去那确实不是什么让人舒服的回忆,所以淳桑榆真的有些后仰着似的害怕呢还。王小穷不由的也对苗族的蛊术暗自佩服不已。
【0624】紫藤雨香的小插曲
(0624)紫藤雨香的小插曲——
淳桑榆冷静了一下,喝了杯茶,才开始慢慢回忆当时发生的事情。
“这时鸡蛋煮好了,外婆把三个鸡蛋放在凉水里,那老太太把红绳子绑在鸡蛋上,撩开我的衣服,我很害怕,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死命的瞪着她,只见那老太太,拿针尖刺了自己的小手臂一下,把血滴到鸡蛋上。”淳桑榆深呼一口气:“那老太太的手臂上,纹有蝎子。那图案,到现在还时不时晃荡在我眼前。血滴到鸡蛋上后,融在了红绳子上,那老太太把鸡蛋在我肚子上滚来滚去,一边滚一边念念有词。就这样滚了三个鸡蛋,滚完后问我,肚子还痛么?我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想肚子的事情,肚子神奇般的不痛了。我说,不痛了。那老太太又坐下喝了一口酒,和我外婆说了几句话,妈妈就送她走了。这些,都是妈妈后来告诉我的,我的记忆里,对这些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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