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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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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珩紧紧地扣住她的腰,一次猛烈的冲击后终于喷发出来,滚热的液体泼溅道最深最柔嫩之处。
沐紫觉得自己的身体魂魄随着他的释放一并飞入了半空之中,一时间心神俱失去,只是茫然地微张着唇瓣,低低喘息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身后的力量骤然松懈,她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若无骨。
(看得舒坦的,就在下面“吱”一声,咱也没白写哈~~不舒坦的也可“吱”,咱尝试着改进下姿势啥的。。。。掩面。。。。。77是纯洁滴孩纸~)
一百五十一。琴心
一百五十一。 琴心
夜幕缓缓降临;慕容珩搁下了手中的笔,向院门处又张望了一遍。
桌上的饭菜已经热了好几遍;沐紫抓药还没有回来。
一连几日,她都很晚回来,问她只说是去买东西或到张老夫子家去了。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沐紫匆匆地走了进来;神色有几分疲倦;见他立在门口,挤出一丝笑;歉然道:“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我这就去烧饭。”
慕容珩道:“我已经烧好了,你洗个手吃饭吧。”
他往她空空的双手上看了一眼;目光略停了停,没有说什么,转身进屋去盛饭了。
饭是白米饭,略微有点烧焦,菜是炒青菜,番茄炒鸡蛋和沐紫采的蘑菇烧的汤,这已经是慕容珩会烧的中餐的上限了。
看着沐紫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慕容珩不由微笑,替她乘了一碗汤,嘱咐道:“慢一点,当心噎着。”
“真好吃!”沐紫赞道,眉开眼笑。
他当然知道自己烧菜的水平,心里暖暖的。
她好像吃什么东西都很香,总是一脸很满足的表情,每每看着她吃得欢畅他心里也很满足,他甚至怀疑当初自己就是看着她没心没肺吃饭的样子而喜欢上她的。
“今天有人送了架古琴来。”慕容珩一边替她夹菜,一边淡淡地说。
沐紫持筷的手一抖,菜掉落在碗里,一抬头正对上慕容珩波澜不惊的双眸。
她沉默了一会,问道:“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那人放下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有些莫名其妙。”慕容珩问道:“你知道是谁送的吗?”
沐紫忙摇头道:“不知道。”
晚饭过后,沐紫拉着慕容珩坐在院子里,笑容明净,“我弹琴给你听吧。”
慕容珩挑眉,意外道:“你会弹琴?”
沐紫点头,“会一点。“
她把琴放在石桌上,洗净双手,又点了三支清香,在香上细细地熏过手。
在琴后坐下屏息凝神片刻,素手倏忽划过琴弦,溅玉流泉般的琴声自指端缓缓流淌而出,回荡在小院的上空。
慕容珩手执一枚净白瓷杯,专注地倾听着。
一曲毕了,院内寂寂无声,慕容珩凝视她片刻,叹道:“我竟不知你原来是丝桐的好手。”
沐紫嫣然一笑,起身收拾琴架,“不过打发时间解个闷罢了。”其实她也早想为他弹奏一曲,只是一直未有机会。
慕容珩微笑,道:“阿紫,你弹琴的样子很美。”
沐紫一怔,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另一个人,脸色略有些不自然,勉强笑笑,没有说话。
“等一下再收。”慕容珩走近,将琴端详一番,叹道:“这琴居然是当今四大名琴之一的凤鸣琴,送琴之人好生大方啊!”
沐紫微诧,“你也认识这琴?”
慕容珩拢了拢衣袖,讳莫如深道:“博学如我…”
他伸出一根手指,虚虚地指了指琴侧,“那里写着。”
沐紫低头一看,果然琴身上用篆书不显眼地刻着“凤鸣”二字,不禁莞尔,由衷夸奖道:“慕容兄的脸皮愈发坚厚了。”
“一般一般,一般坚厚。”慕容珩笑容款款,大言不惭。
他绕至沐紫身后,思忖片刻道:“方才那一曲弹奏得十分悦耳,不如再弹一曲罢!”
“好。”沐紫转头问道,“你想听什么?”
慕容珩负手立在她身后,一袭月色映照青衫,神采瞻然明澈,眉峰轻扬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弹一曲‘凤求凰’吧…”
他眼中似有深意,沐紫微笑着颔首应允,信手抚过琴弦,一串琴音从萤白指尖缓缓泻出。
琴声堪堪响起,却忽见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伸过来,随意地在琴的另一端十分自然地按揉挑抹了几下,信手接着她的音律弹奏了下去。
沐紫诧然回头,只见慕容珩俯下|身体,将她整个人笼在自己的臂弯中,一只手熟稔地慢拨弄丝弦,他的姿势颇为暧昧,奏出的音律竟与她所奏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天衣无缝浑然一体。
沐紫惊喜地望着他,一时竟忘记了弹下去,跳过了两三小节才忙不迭地跟上慕容珩的旋律。
皎洁的月色下;两人比肩而坐;共弹一曲,不时侧头相视一笑;心中灵犀尽在无言中。
沐紫转头凝视着慕容珩,他正专注着手中的琴弦,心中感慨万千,不由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戏文:“结同心尽了今生,琴瑟和谐,鸾凤和鸣。”
红尘茫茫,他就是上天独独为她安排的那个人,她也独独只属于他。
目光渐渐转深,心中漾起微甜,又喜又叹,只愿将一生的时光都停驻在这回眸的刹那间。
指尖不觉加重了力道,弦音跟随心绪层层攀高,逐渐激越热烈。
凤飞翩翩,四海求凰,一曲凤求凰,默契天成,水乳交融仿佛渗入灵魂一般。一阵疾速的勾抹按揉划如湖面碎雨零乱,长长的泛音划出,琴声嘎然而止。
两人同时停手,只觉得不可言喻的酣畅淋漓、心神俱醉。
沐紫长舒了一口气,刚转过头去,却被慕容珩揽住腰,猝不及防地吻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
她喘息着笑着,眸光粼粼,“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行家,珩,还有什么不会东西是你不会的吗?”
慕容珩想了想,认真道:“很多,比如绣花…”
沐紫噗嗤一笑,“为何我从来没听过你弹琴?”
慕容珩淡然道:“小时候被我父亲逼着学的,说是因为母亲最爱听琴。”
他眸光转沉,有几分迷离,“可是当我学成弹给母亲听的时候,她却丝毫没有兴趣。父亲去世后,我再也没弹过琴了。”他伸手抚弄沐紫的鬓发,目光很温柔,“这么多年,今天我是第一次弹琴。”
“可是还是弹得那么好!”沐紫由衷赞道。
“看来我们注定是一对。”慕容珩深深地望着她。
“嗯,我也这么认为…。”
他搂住她,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幽幽道:“阿紫,我们回中原去吧,我想孩子了…。”
他叹息道,“不管怎样,我们一家人都应该在一起。”
沐紫身体一僵,不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好。”
这晚过后,第二日天空下起了雨,慕容珩感染了风寒,连带身上的寒疾发作,接连几日都卧床不起。
经过了“幽寒三绝”的两次发作,他的身体十分衰弱,抵抗力远低于常人,常常会持续地发烧,心脏跳动也时缓时快。
沐紫衣不解带地守在床前,端汤奉药,不时替他把脉针灸。
经过他上次病危的惊吓后,她变得十分敏感和脆弱。常常半夜梦中惊醒,紧张地坐起来,把耳朵贴在他胸口,直到听到清晰的心跳声才松了一口气,捂着心口躺下去。
感觉她在臂弯中沉沉睡去,慕容珩在黑暗中睁开眼来,无声地搂紧了她。
她即使睡着了,一只手还是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角,象个无助的孩子一般。
他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几日后,慕容珩病情开始好转,沐紫稍稍放下心来。
这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沐紫出门去抓药了,慕容珩一人在家,把前一阵搁置下来的画活继续画下去。
小院内静悄悄的,一行大雁鸣叫着飞过湛蓝色的天空。
门外传来一阵马嘶声,慕容珩停下了笔。
院门传来“吱呀”一声,似乎有人走了进来。
慕容珩望向门外进来的人,眼中微诧一闪,随即恢复平静,搁下手中的笔,走到门边。
他淡淡道:“少帅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陆洵站在庭院里,一身中原商人打扮,手里拿着一柄马鞭,面色冷峻地打量了他一番,似笑非笑道:“慕容兄,可否进来叨扰一杯清茶?“
慕容珩微微一笑,侧身朝屋内做了个手势:“请!“
陆洵步入房内,不由四下打量一番。
只见屋内地方局促,客厅连着卧房,一共就两间屋子。
房内设施简陋陈旧,却收拾整洁干净,生气盎然。柜子上摆放着一对穿着大红喜服的不倒翁新人,意态亲呢,看着甚觉刺眼,他捏着马鞭的指节泛出淡淡的青色。
慕容珩在桌旁坐下,陆洵见厅内一共就两张椅子,就在另一张上坐了下来。
慕容珩沏好一壶茶,给他斟了一杯。
陆洵见他神色坦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不禁问道:“慕容珩,你见到我,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吗?”
慕容珩端起茶杯,轻轻地拨去上面的浮叶,慢悠悠道:“少帅如果要抓我,何必亲自前来。况且,该来的总要来的,害怕也无济于事。”
陆洵轻笑无语。
他抬手喝了一口茶,不由叹道:“住在这样的屋子,竟然能喝这样名贵的君山银毫?”
慕容珩微笑道:“哦,少帅来得巧了,前些日子有人莫名其妙送了张琴过来,阿紫嫌放在家中占地方,又见是张好琴,当柴劈柴了可惜了,便拿去当铺卖了个好价钱,这才买了点好茶来尝尝。”
陆洵捧茶碗的手一顿,脸色有点难看。
他沉默了片刻,望着屋内,冷笑道:“这就是你能给她的生活?流离失所,四处逃亡,贫困潦倒…”
慕容珩抿了一口茶,抬起漆黑的眼眸,“这一切,难道不是拜少帅所赐?”
他把茶杯搁在桌上,“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少帅把我从狱中救出来的恩德。煞费苦心地将我弄进去,又要不嫌麻烦地弄出来,着实花了不少力气。”
陆洵望着他,冷冷道,“既然你什么都明白,应该知道你能活下来,是对我忍耐力的一种考验。”
慕容珩唇角微扬:“少帅的胸怀令人叹服,只是…”他起身,挥袖笑得讥诮:“在下十分不明白,一个拥有全天下的人,为何会一直对别人的东西耿耿于怀呢?”
陆洵大怒,“一派胡言,我和沐紫是年少相识,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而你们,你们不过是露水之情罢了!”
慕容珩有些意外,看了他片刻,忍不住揶揄:“少帅花了十来年功夫做的事情,竟然比不得露水之情长久?”
他实在没有兴趣与陆洵再讨论这个话题,也无意于激怒他,转身往里屋走去,“在下有些疲惫,少帅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恕不奉陪了。”
陆洵冷冽地望着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道:“你能再陪她多少时间?你还能给她什么?”
慕容珩身形一僵,停住了脚步,没有说话。
陆洵走上前,“你自己也不知道‘幽寒三绝’的第三次发作是什么时候,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天迟早会来到的。”
他挑了挑眉,清晰道:“你现在能给她的,不过是一个悲伤的结果和无依无靠的下半生。”
慕容珩额上青筋隐现,太阳穴“突突”直跳,陆洵竟然也知道他中的是“幽寒三绝”。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漠然地望着陆洵,一字一句道:“不错,我什么都不能给她,但我相信,至少她现在很幸福。”
陆洵冷笑,不以为然道:“幸福?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吗?”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玉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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