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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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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时而火烧火燎般疼痛,时而又如堕冰窟般冷得发抖,一时清醒,一时糊涂,恍恍惚惚中,仿佛又看见宾客盈门的归林客栈,桃红柳绿的庭院,兰彦嘻嘻哈哈地替客人搬运行李,大厅上珏莹陪着母亲正在聊天,母亲笑容满面,神态安详。
曲径通幽的后院,容诺白衣猎猎地站在紫薇树下,他对着她招手,身后的紫薇花开如云霞,美不胜收,她心旌激荡,连不迭走过去,突然,眼前的景象如同一个五彩的肥皂泡般碎裂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剩她一人站在黑沉沉的夜色中……
她茫然立着,心中愈发糊涂,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究竟该去哪里?她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家在哪?她一面恍恍惚惚地四处寻着。 寻来寻去,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心下恐惧急躁,忽然明亮的光芒一照,仿若闪电划过,心头忽似明白过来,原来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她从梦中哭醒,窗外干枯的树枝在风中摇摆,惨淡的月光穿过窗棂,在地上铺上一层白霜。她心灰意懒,再度昏昏睡去,在梦中恍惚看到母亲房中挂着的那幅“烟水寒”,她凝神细看画中的女子,那女子却忽然于烟雨迷蒙中转过身来,她看清楚了她的面貌,不禁惊骇不已,那女子竟然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半月后,她的病逐渐转好,却落下了失眠的病症。
白日昏昏欲睡,夜半却常常惊醒,睁着眼睛到天明。珏莹来看她,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把她揪到镜子前面,痛心道:“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模样了?!”镜子里的人憔悴得不成人形,鬓发散乱,面色青白,眼窝微陷。她用手捂住脸,痛苦地低下头去。
珏莹告诉她,她父亲新任华北铸造协会会长,因此他们全家要迁到北方去,珏莹劝她跟一起去北方,离开这个伤心地。
她微笑着恭喜珏莹,对珏莹的提议并未回应。珏莹让她再考虑考虑。
第二天珏莹来的时候,她正坐在窗前发呆,珏莹问她考虑得怎么样,她摇摇头,说我不走。
“你还在等什么?你还在等他有一天会回来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珏莹摇着她的肩膀大声说。
她仿佛被吓倒了,喃喃地说:“可是要是连我都走了,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上哪里去找我……”
珏莹既痛惜又生气,“他要回来的话,早就回来了!你听清楚,沐紫,他不会回来了!他不会回来了!”
“不要说了!”她捂着耳朵缩成一团,是的,她还在等待什么?还在等他回来亲口跟她说一声,你被我抛弃了吗?她真是这世上最傻最傻的女子了。
“你要为了一个负心的男人,毁掉自己的一生吗?”珏莹临走时扔下了一句话。
空荡荡的屋子里安静得可怕,桌椅上积起了厚厚一层灰尘,院子里杂草丛生,寒鸦哀鸣。夜幕一点点地降临,屋里没有点烛,沐紫在黑暗中枯坐了半响,方才回过神来,她浑浑噩噩地站起来,茫然无措,不自觉站上了小脚凳。
从高处往下看,整个房间里呈现出一种怪异的视角。
她扬手将一根白色丝绦挂上房梁,稳稳地打了一个死结,又端详了这个结半天,再次确定了它的牢固后,深吸了一口气,将头一点点套上白色的圆圈……
她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表情,仿佛看见母亲在前方对她温柔地微笑。
猛然间,胸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当空劈下,一个声音骤然响起,震聋发聩:“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手一松,从脚凳上直直地跌在地上,清晰的痛觉让她灵台顿时恢复清明,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死?
如果他真的负心,那么,为一个负心的人去死,这太不值得了,如果他没有负心,那她就更不应该去死。
母亲地下有知,也不会原谅她的。
第二天,她去了镇上,将归林客栈挂牌转卖。
她把卖房子的钱搁在了鸿瑞当铺的柜台上,章掌柜将一个精致的锦盒交给她,她缓缓打开盒子,只见黑丝绒的底衬上,一块金色的手表华贵而含蓄,白色的表面上一颗颗细小的钻石熠熠生辉。
离开清平前,她去了一趟母亲的墓地,她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
“娘,对不起,我没有按照您的意愿守着客店,我不能再呆在清平了。我再等他三年,如果三年后我还没找到他,我便死心了。”
如果他还活着,她要当面问问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如果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那么……她也要看到他的坟墓……
无论如何,他都应该给她一个说法。
她这么想着。

十七。慕容珩

二年后,襄阳城
正是烟花三月草长莺飞的大好时光。襄阳城作为南北客商往来的交通枢纽之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街市上人流攒动,商贩林立,有卖杂耍的,摆小摊的,卖吃食的,各类吆喝声此起彼伏。
远处走过来三个人在来往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显眼,为首的年轻男子身材挺拔,一身深蓝织锦长袍,围着浅灰色围巾,气质飘逸神情淡漠,他身后跟着两个人,紧跟着他的是个四十来岁左右中年男人,一脸的忠厚谨慎,手里夹着一个沉甸甸的公文包。
走在他们后面的小厮明显稚气未脱,一路东张西望,对啥都感兴趣。只见那名唤柳顺的小厮快步跟上前面的年轻男子,神采飞扬道:“大少爷,刚才那场买卖谈得太精彩了,您喝杯茶的功夫就让那些掌柜们都灭了气焰,最终还是乖乖地接受了我们的条件,真是大快人心啊!”
慕容珩不动声色,扬了扬眉,身后的卫管家低声斥道:“顺子,大马路上你口无遮拦,说些什么?!”顺子吐了吐舌头,讪讪地缩回头去。
一个穿着短褂的男人没头没脑地跑过来,一下子撞在顺子身上,“抱歉,抱歉!”那人连忙作揖赔礼,顺子被撞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等他站稳身子,发现那人早跑到没影了:“我说,你丫没长眼啊……”
顺子对着长街的尽头气得直骂,一边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正欲继续往前走,却见大少爷站在前面,定定地看重他,漫不经心地问:“你的钱袋呢?”
他回道:“在这儿呢,我藏得好好的……”他在胸口的内袋里上下摸索,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摸了一圈,哭丧着脸道:“没了……”
卫管家连忙问,“怎么会没了,你再找找看?!”
顺子苦恼道:“真没有。”他忽然一拍脑袋:“我明白了,刚才撞我那个人……是他偷了我的钱。”他跳起三尺高:“我去追他……”
“不用了。”慕容珩淡淡地说,声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人早跑了。”顺子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还不死心地望街道深处看,街市两边巷子阡陌纵横,那贼估计早躲得没影了。
“这可怎么好,我们的盘缠都在里面,没有钱怎么回沧州啊??”卫总管忧虑道。
“是啊……还没吃午饭呢;我都饿了……”顺子低声嘟囔着。
“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不小心,钱袋怎么会被贼给偷了?!”卫管家用力拍了下顺子的脑袋,愤愤道。
“谁知道他是贼啊,又没在脸上写贼字……”顺子捂着脑袋不平道,他奇道:“你说我们仨走一块,为啥他偏偏撞我,偏偏就知道钱在我这里。”
“你那胸口鼓得跟个女人似的,傻子才不知道!”卫总管揶揄道。连慕容珩也忍不住,低头轻笑。
“二位爷,你们别笑啊,现在咱钱没了,可怎么回家啊?”顺子拧着眉头,一副担忧的模样。
慕容珩沉吟不语,一只手把玩着右手指尾上的祖母绿戒指:“卫总管,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卫总管从衣内掏出个小布带,点了点:“大少爷,五块银元。”顺子面露喜色,点点头:“够吃两顿饭……”卫总管瞪了他一眼,他马上闭嘴。
城西的赌庄内七八个赌桌一字排开,每个桌子旁边都挤满了穿着各异的人,下注声、骰子声、叫喊声和叹息声此起彼伏。
慕容珩掀起长袍前襟,步态从容地迈进门槛。
看门的小厮一见他的打扮,立刻喜笑颜开地迎上来:“这位爷,第一次来啊?楼上雅座请”
慕容珩摆摆手,“我随便看看……”,说完他便自顾自在各赌桌前溜达,
卫管家夹紧公文袋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柳顺第一次来赌庄,两个眼睛明显不够使。
慕容珩环顾了一圈,最后在场中间的大桌子旁停下来,静静地看。这一桌约有7、8个人下注,玩的是掷骰子比大小。他看了一会,把手伸向卫管家,“银子。”
卫管家犹豫着把银子递给他:“大少爷,我们就剩这点钱了。”慕容珩点点头,没说什么。
慕容珩找个位置坐下,在下注盘里放了二块银元“我押小”,桌上的其他人都向他看过来,坐他对面的两个商贩模样的人相视一笑,旁边一个穿马褂的叫了起来:“公子哥,上手就不小嘛,看来是个高手。”
慕容珩谦虚地笑笑:“不敢当,图个新鲜来逛逛。”桌上人表情明显一松,便纷纷开始下注,两个商贩各押了一块钱,其余人等几十文不等,因慕容珩投注最大,有两人跟他一起买小,其余人买大,大家轮流掷骰子。
这一轮是马褂男掷骰子,他两手捧着骰子筒上下摇晃后往桌上一扣。
“大!”诸人大叫起来,赢的人乐不可支地数着银子。
慕容珩一脸懊恼,转头跟卫管家说:“再来!”卫管家担忧地说:“少爷,您第一次来,连规矩都没摸清,肯定要输钱的。”
慕容珩不以为然地说,“钱是小事,我就图一乐。”众人闻言哈哈一笑,纷纷附和,只当他纨绔子弟寻乐子来的。卫管家还要说啥,慕容珩眼锋一扫,他便生生地把话咽了下去。
慕容珩笑呵呵地又押了三两银子,“我还押小”,这次只有一个人跟他一起押小,其余都押大。两个商人押了二块银元,其余的人都押了一块,又开出一轮,这次是两个商人中的一个掷骰子,又是一个“大”。
台子上一片喜气洋洋,输的那人瞪着慕容珩:“你的手气可真是臭!”慕容珩不以为意,只有卫管家和顺子在一旁唉声叹气。
慕容珩兴致高涨,笑道,“今日尽兴,不如玩大一点更刺激!”众人见他输钱混不在意,只道今日财神爷送钱来,都附和着说好。慕容珩脱下手指上的祖母绿戒指,放在投注盘上。
诸人均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睁大了眼睛。只见那戒指上一颗硕大的祖母绿宝石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泛出隐隐的紫光。
“我还押小。”慕容珩微笑着把戒指推出去,众人细细打量,在心中估量着戒子的价值。
卫管家看不下去了,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袖子:“少爷,这是老夫人留给你的戒指,你不能……”
慕容珩用目光制止他讲下去,卫管家叹了一口气退到后面去了。
“各位看看这个戒指够值多少钱?”慕容珩笑容淡淡。
赌场伙计跑过来鉴定一番:“至少值二百块银元!”
顺子大叫:“瞎了你的狗眼,这可是御赐的祖母绿戒子,一千块都打不住……”
慕容珩道:“顺子,不得无礼!”
他洒脱地挥了挥手:“就按二百块算吧!”
顺子在一旁抓耳挠腮,急得直嚷嚷,卫管家一边叹息一边拍自己的大腿。
桌上众人面面相觑,对桌上的戒指既向往又顾虑。两个商人说:“既然这位兄弟玩大的,我们各跟五十块。”
见其余的人还在犹豫不决,慕容珩轻描淡写笑道:“无妨,各位嫌数额大可以不跟。”他对两位商人说:“我若输了,戒指就是你们的了。”其他人一听,心有不甘,纷纷要求下注,各下了十到三十块银元不等。
“我还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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