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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爱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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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紫在心中思忖着,小鸿的变化似乎是从慕容禛订婚后开始的,她心中暗惊,莫非这丫头对慕容禛……
第二天一早,她赌气没有如常去慕容珩的房间里服侍他起床,她推说身子不适,让小丫头秋荷去了。
中午的时候,她在前厅打扫,听到秋荷说大少爷身体不适,还没有起身。她心中着急,懊恼昨日不该那样气他,他身体本就不好,讲不定被她气得旧疾复发可怎么办,她越想越怕,忙扔下手中的活计,准备过去看看。这时,她却听到了另一件吃惊的事情。
静儿离家出走了。
她在房间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封信,她说要去寻找自己的幸福,让大家不要找她。
太太哭得很伤心,说白养了她这么大,这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女孩子能到哪里去。
慕容珩和慕容禛立刻带着人出去寻找了,沐紫在正厅见到慕容珩的时候,他神色严峻,没有任何表情,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她心中有些心疼和愧疚。
他没有看她,行色匆匆地带着人出去了。
慕容府出动了所有的家丁,跑遍了沧州城,都没有找到静儿。
沐紫知道,她一定去了颍州,那个陆洵埋骨之地。
傍晚,慕容珩回来的时候,体力有些透支,脸色十分白。他没有吃饭,就回房休息了。
沐紫在他的门外徘徊了很久,他的窗户黑着灯,她终是没有敲门进去。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兴冲冲地去他的房间。他的房间空无一人。
听值夜的张妈说,昨天半夜,临川的分号被乱民洗劫,大少爷半夜动身去临川了。
她心中又是着急又是担忧,早上他的面色看上去很差,这长途跋涉的劳累他可吃得消吗?
她无精打采地度过了漫长的一天,一直到深夜,他都没有回来。
她躺着床上,心中七上八下,临川靠近颍州,或许他会顺路去那里寻找静儿,但是那里距离两军交战的地方很近,听说那一代时有饥民暴动,他只身前往…
她越想越怕,睡意全消,坐起来,在黑夜里睁着眼睛。
九十。小别
她提心吊胆地等了一周,慕容珩都没有回来。
前方传来战报,奉军并没有因为陆洵的遇难而一蹶不振。
陆洵带兵以来治军严整,手下的俱是骁勇善战、对陆家忠心耿耿的将士。他素来厚待兵士,在军中声望极高。他遇难的消息传开,不但没有使军心大乱,反而在奉军中凝聚出誓死为少督军复仇的绝地反击的力量。陆明堂虽然痛失爱子,但立刻派遣陆洵的大哥陆涟带兵反击。
奉军在陆涟的带领下愈战愈勇,不但收复了颍州,还一举攻陷了德平和临川,阜军节节败退,吴昌龄带兵退守至距离沧州仅五百公里的望州。
慕容珩去了半个多月,音讯全无,沐紫天天都在焦灼中度过,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听说临川附近的路早已经封锁,济慈堂的人回报说,大少爷已经离开了临川,可能是因为封路被堵在半途了。
慕容静仍旧音讯全无,不知道飘零去了何方。
长街上人很稀少,寒风刮过,临街的酒店招牌发出“哗哗”的声响。
沐紫缩着肩膀走在街上,前几日一场秋雨过后,沧州仿佛在一夜之间匆忙入冬,街上的人们都穿起了夹棉的衣裳,把领子竖得高高的。
沐紫捧着太太新做的丝绒旗袍,觉得遍体生寒,只得把怀里的衣服搂得紧了点。
“沐小姐。”背后有人叫她,她恍了会神,这个称呼听着有些陌生,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回过头去,是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
城郊的一个僻静的园子里,银杏树的落叶铺洒了一地,沐紫的布鞋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她忐忑不安地跟随着年轻人穿过几重院落。
门帘掀起,年轻人悄悄地退了下去。
她看见了背对着她站在窗前穿着蓝色织锦长衫的人,不由惊喜道:“少督军!”
那人转过脸来,英挺的五官变得如水般柔和。
陆洵笑道:“是我。”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穿长衫,一身寻常富家子弟打扮,看上去俊朗中透着儒雅之气。
沐紫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你安然无恙,我还以为…”
话音未落,陆洵已重重地将她抱在怀中了,她吓得哆嗦了一下,他的头俯在她耳边,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低低地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沐紫心里有些别扭,暗自使力挣开他,她的手肘碰到他的腰间,他皱着眉头哼了一声,不由送开了手。
“你受伤了”沐紫惊道,他的腰间似乎裹着厚厚的纱布。
陆洵淡然地笑了笑,“打仗哪有不受伤的。”
“这么说你负伤不是谣言。”
陆洵的眼中似有火花在蔓延开来,他挑了挑眉,“如果我说我在死人堆里躺了两天,被捡回一
条命来,又不顾危险来敌后看望你,你会不会因此而感动呢?”
沐紫牵强地笑了笑,岔开话题,“幸好你没事。”
风似乎更冷了,稀薄的阳光从云层中透下来,长街上笼着一层朦胧的淡白色。
陆洵劫后余生,她觉得很欣慰,他不顾生死地来找她,她当然也是感动的。
只是这份情,她要不起。
陆洵说是来带她走的,说奉军马上就要攻打沧州了,让她远离这里,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微笑着拒绝了,说她在这里有牵挂,不能走。
陆洵问她是不是已经嫁给慕容珩了,她说没有,不过,嫁与不嫁就是个名分问题。
陆洵默然了很久,说,跟着慕容珩只会让你受到伤害,如果我能将这大好的江山拱手送给你,做我陆洵的夫人,难道还比不上做一个商人的侍妾或者连侍妾都不如的丫鬟吗?
沐紫抬头望了眼天空,日光脆弱苍白得如同陆洵眼中痛苦的神情,她真的不想看到他难过的样子,但他要的却是她唯独给不起的。她的心早已嫁人,又怎能另许他人。
没有慕容珩,街道上再热闹有再多的人,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座空城,一草一木只是荒芜。她觉着自己象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在空荡荡的尘世中麻木地行走着,牵着她灵魂的那跟线,被慕容珩拽在手里。
他音讯全无,她的恐惧与不安与日俱增,每一天都在想象着他有可能遭遇的各种危险,只觉得度日如年,一天天苦苦地煎熬中度过。一颗心仿佛被细线悬在了半空中,随时随地都会掉落在地上砸得粉碎。
珩,兵荒马乱的,你到底在哪里?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把我一个人扔下的,我们横竖是要在一起的。
她仰着头,不让泪水从眼眶中流下来。
“夕颜……”熟悉的声音让她分不清是醒是梦,她屏住呼吸,慢慢的转过身子。
斜街的一个角落里,慕容珩一身青色袍子,看上去清减了几分。他站在树下对她微笑,如同每次在她梦中的模样。
她眼中一热,手抖得厉害,抱着的衣裳散落了一地,她从地上的衣服上跨过去,飞一般地扑到了他的身上,
“珩,你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她抽噎得止不住,把眼泪,鼻涕全部擦在他的衣服上,他呵呵笑着抚摸着她的头顶。
桌上的琉璃灯发出五彩的暖光,水纱帐低低地垂着。
慕容珩凝视望着身下柔美的面容,缓缓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秀美微微拧起,萤白的手抚上了他清瘦的脸颊,她描摹着他的五官,觉得此刻如梦幻般不真实,脸上慢慢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她抚摸着他线条流畅的肌肤,心中有着劫后余生般的喜悦。
他的动作轻柔又有力,一边低头覆上她的嘴唇,她用力吮吸着他,抚在他背上的手越扣越紧,
他的吻滑过她的脸庞,触碰到湿湿的水渍。
他怔然地停下了动作,她把头缩在他怀里,低低地啜泣:“珩,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心里后悔,那天为什么要那么任性地伤害他。他已经活得那么辛苦了,那么不容易了。
他吻着她的眼泪,温柔的声音中有坚定的力量,“我不会离开你的,夕颜。”他有些尴尬地说:“你一哭,我感觉好像在欺负你似的;我都不敢动了,”他俯在她耳边轻轻道:“我还在你里面呢……”
沐紫破涕而笑,抹干净眼泪,放下挂在他腰上纤白的腿,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拢了拢刘海,莞尔一笑,柔声道:“相公连日来辛苦了,就让奴家来服侍你吧。”
慕容珩哈哈一笑,仰面躺了个随意摆布的姿势,“甚好,速来!速来!”
她摆动腰肢,手扶着他的肩头,蹙着眉缓缓坐了下去,慕容珩低低呻吟了一声,身体突然绷紧了,她的身体里温暖紧实,紧紧地包裹着他悸动不安的身体。
他喘息着,蓦地握紧了她的手,侧头放在唇边亲吻着。
她的眼角带着一抹绯红的□之色,浅笑盈盈,在他的身上缓缓地摆动、用最温柔的动作起起、浮浮……
慕容珩手撑着头,侧卧在床上,沐紫躺着他的怀里,两人的身上都有些微汗。
“在临川处理完分号的事情,我们正准备回来,谁知遇到奉军的反攻,到处都是流匪和难民,
我们只能到望州先去躲避了一阵。后来听说会沧州的路全封了,我们只好呆在望州等候消息。
昨日听说局势稍微缓和了些,我们就星夜出发,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慕容珩把玩着沐紫的一缕头发,一边跟她说。
沐紫呼了口气,“谢天谢地,没出什么事情。”她翻身坐起来,“你知道吗?陆洵并没死。”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慕容珩讶然。
她一时语塞,吞吞吐吐道:“我听人说的……”她接下去说,“他的确受了重伤,但是被人救了。”
慕容珩冷笑了笑,“难怪奉军这么快又夺回了失地,看来对外宣布陆洵遇难也是他的一条计策,陆洵倒是深谙兵法中‘哀兵必胜’的道理。”
沐紫想了想,陆洵果然算无遗策,他这样一个自负好强的人,却被她三番四次的拒绝,他能这样善罢甘休?她想起今日临走时陆洵眼中的恨意,不由打了个寒战。
“有静儿的消息吗?”他并没有带静儿回来,多半是没有找到。
果然,他黯然地摇了摇头,“找不到,我们派了所有能派的人手去找,都没有。”
两人都默然无语,他们都知道,如果烽火连天,一个女孩只身流落在外有多么危险。
“桌上那个是什么?”慕容珩打破沉默,指了指他的书桌上摆着的一个莲花形状的铜器。
“哦,那是一个熏香器,里面有自带的香,据说这个香味道可以安神助眠,所以我放到你这里来了。”沐紫笑着答道。
“好的,我的小神医……”慕容珩也笑了,拧了拧她的鼻子。
沐紫抚着鼻子,这个香薰是苏锦送给她的,说是兰彦的一个天竺客人赠送的,里面的香对失眠有奇效,所以她喜滋滋地将它抱回来,放在慕容珩的房间里。她不敢告诉他原委,要是慕容珩知道这是兰彦的东西,还不气得脸发绿才怪。
慕容珩的平安归来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太太在正厅摆了压惊宴,请了宗族里的长辈亲戚过来赴宴。
第二日,她还特意去庙里烧香还愿,求菩萨保佑慕容静平安归来。慕容禛的婚事订在旧历年前,太太说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府里要早一点办喜事来冲冲喜,也好随喜转运。
陆洵劫后余生,重掌奉军帅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江南奉军属地人心振奋,将士们摩拳擦掌意欲乘胜追击。阜军督军吴昌龄气得双脚跳,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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