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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辰月夕之华丽冒险-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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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步步我舞得痛彻心扉,回忆如注,眼睛早已流干了眼泪,浇出绝望的花,耳边似有雁声空谷呜咽,是我,是他,还是他?你常说岁月无情,可无情的不是岁月,是你——莫非辰。
“解语!”
我听见有人叫我,可眼前的视线越要越暗,越来越暗……最后黑成一片。
任樾言告诉我,我在莫家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怎么也不肯再呆在那,于是他带着我离开了。可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最后一个记忆,是那段似火泣血的嫁衣舞。
“……这是哪?”我靠在任樾言搭好的枕头上,揉揉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我家。”
“我们……回国了?”
“没有,是我在美国的临时公寓。”
不知为何,我竟在心里松了口气。任樾言递过来一杯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先随便吃一点,中午再给你煲汤。”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却没什么胃口,余光一瞥,我竟还穿着这身嫁衣。
“我想……先洗个澡。”
任樾言没有拦我,送我到卫生间门口,又帮我准备好毛巾、拖鞋,还有干净衣服,带上门出去了。
镜子里的女人有些吓人,头发不知何时已经散开了,面色惨白如纸,一双眼睛大而无神,嘴巴像喝了血,还穿着红衣裳。突然,她笑了,一件件将衣服脱下,直至不着寸缕,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否锁了门,但她相信外面那个男人,或者,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
打开淋浴,花洒如注浇在皮肤上,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人一清醒,各种感官随之复苏,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我猝不及防地被击中了,靠着墙角渐渐滑落在浴池里。
每一滴水打在身上,都像是莫非辰甩给我的一个巴掌,我来不及还手,也无处可躲,只能挨着。原来有一天,我俩成了敌人,我才是溃不成军的那一个……
“洗好了?来吃饭吧。”任樾言帮我拉开了凳子。
我听话地坐下来,任樾言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鸡汤香气袭人,麻婆豆腐看上去很有食欲,扁豆炒肉丝各入了味,还有一道家常小炒小白菜,也是色香味俱全。
我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塞了满嘴的食物却堵在喉咙口,怎么也咽不下去。
任樾言忙递过来一杯水,可手指还没碰到杯子,突然胃里一反酸,我猛地起身,朝卫生间跑去。
任樾言拍着我的背,紧缩的眉头看上去比我还难受。我笑道:“放心,不是怀孕,我们连床都没上过。”
“解语……”
“怎么,你不相信?”
“我不在乎。”任樾言突然抱住我,“解语,我们走吧,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我们,从头开始。”
“我们能去哪?”
“去哪都行,英国、法国、加拿大……你要不想出国,我们就在中国,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南方吗?我们可以去丽江。”
“……不管去哪,他都在我心里。我们还能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章的时候,耳边一直回荡着那首《上邪》。。。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
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
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
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
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
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
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
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
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
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
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
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咏的《上邪》,
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
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
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
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
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
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
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第五十四章

任樾言的房子本是朝阳的,可今天天气不好,没有阳光。
我立在窗口,凉风轻抚过面,发稍痒痒地扫过脖子,这里是七楼,视野颇为开阔,远远可以望见一处开满紫色花的方田。
“想不想去?”不知何时,任樾言站在了我身后。
我摇摇头,风景虽美,可我实在太累,怕是走不到那里:“我想睡会。”
任樾言没有拦我,轻轻带上门。很快,我便昏昏睡去。
这一睡,却又是三天三夜。
早上,我是被饿醒的。起身晃到厨房,在冰箱里翻出几块面包,放进微波炉略一加热,便大口吃起来。
屋子里静的有些空旷,连我喝水的声音听起来都格外震耳欲聋。看看墙上的挂钟,九点零五分,难道任樾言还没起?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想着,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晃到任樾言房门前,敲了两声,没人应。我打开房门,床铺收拾得很整洁,跟没住过一样,可手机却显眼地落在叠好的被子上。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念头,任樾言一定有事瞒着我,尤其是莫非辰跟我分手这件事,他表现得过于平静,跟事先知道了一样,还有他跟莫非辰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我知道私自翻别人的手机是不对的,可我控制不住。点开屏幕,居然还有密码?是一串四位数的数字。
生日!一定是生日!可任樾言的生日,我并不知道,怎么办……
突然,一串数字某地闪进我的脑海,我食指飞动输了进去,接着屏锁居然消失了,解开了!视线跟着模糊起来,那是我的生日。
整理好思绪,继续看去,任樾言似乎很小心,通话记录和短信都是空的,更坐实了我的猜测。点开通讯录,大部分都是我不认识的名字,只有一个联系人比较特殊,是一个大写字母“M”。我点开去看,却不是莫非辰的号码,那这个“M”是谁呢……
正想着,手机突然一震,跟着一跳短信跳了出来:“钟晋公寓,有你想要的东西。”发件人是一串电话号码,显然,任樾言并没有存这个人,但他却认识钟晋,还知道他的公寓,难道……这就是那个偷东西的小贼?还是出发救莫非辰的那一天,跟任樾言打电话的那个人呢?
我头脑一热,丢下手机,背上背包朝公寓跑去。纽约的街道都长得差不多,我一路打听,又换了几次美元打了车,才又回到了贝尔街。
上去时,门居然合着,并没有锁,难道是我上次忘记了锁门?正好,反正我也没有钥匙。冲进卧室,一切还是走时的样子,我掏出包里的相册,弯着腰,将它比齐放在桌上那块印子上,果然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原来那个小贼不是偷东西,而是藏东西!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惊,首先可以洗脱任樾言的嫌疑,那小贼既没偷,任樾言那天自是追不回;再者证明,这本相册真的有问题。
眼前突然闪过莫非辰和那个小女孩的合照,手指已经自觉翻开那一页,将照片毫不客气地撕下来,背面居然有字。
“小花,你怎么来了?”KK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我猛一转身,顺手将相册滑进抽屉,KK并没有发现。
“正好,得来全不费工夫。”KK一笑,跟着冒出两个黑衣人,将我左右押着往外走。
我当下明白过来,这是KK设的一个陷阱,怪不得那串电话号码看着有点眼熟。
“你要带我去哪?”光线渐暗的保姆车里,KK将我双手绑在身后,确定系牢后,才一屁股在我身旁的空位坐下。
“带你去的自是好地方,可是小花,几个月不见,你学坏了,竟然敢骗我?”
看来,钥匙的事被他发现了,我谨慎地盯着他,并有意跟他保持距离,以防他突然又掐着我的脖子,可如果他真的这样做,我离再远也没用。
“不过没关系,这次,我有把握让小辰就范。”
“所以,你抓了我?”我不知突然哪里来的勇气,竟和KK叫板,“可惜迟了,我们一个星期前,刚分手。”
“小花,这话你骗骗别人也就算了,骗我,你觉得有可能吗?小辰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认定的事从来没有变过。”
我突然有些好笑,我们总是自以为有多了解别人,可现实却不经意间,一次次甩给我们耳光。
“人总是会变的,这次你押错宝了。”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KK还算友好地带我下车。
眼前是一栋宏伟的欧式建筑,设计有些老,像上世纪的古堡。我来不及细看,便被KK拉进大门。
古堡里昏暗的光线一时让我很不适应,幸尔这段长长的回廊挂满了油灯,再加上KK一直“不放心”地牵着我,才不至于跌倒。
回廊蜿蜒向上,绕了三道弯,直到一扇棕色的雕花铁门前,KK突然附在我耳边低声道:“欢迎来到霍尔古堡。”说着,一推门,将我推了进去。
我还来不及反应刚才那句话,霍尔古堡?霍尔……这个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全然没有留意到眼前多出了一个瘦的像骷髅一样,勉强称之为“人”的东西,那人一双蓝色的眼睛正幽幽地盯着我看。
我猛地一惊,“呀”地叫出声来,只见那人倾靠在轮椅上,脖子像是被人拧断了一般,无力地耷拉在靠背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毯,除了眼睛,我相信他身上没有能动的零件。
“霍尔先生。”KK却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我这下猛地想起来,他不就是钟晋口中的那个美国人吗?居然还活着?!
“这是莫中庭的儿媳妇,莫非辰的夫人花解语。”KK接着道。
我瞪了KK一眼:“我不是。”
霍尔转眸看向我,蓝色的眸子渐渐黑了起来,嘴巴没动,声音却从喉咙里直接传出来:“你有钥匙?”
我一惊,居然是中文?更可怕的是他隔空传声的功夫,跟段延庆有一拼啊!我摇摇头:“没有。”
KK道:“钥匙可能还在莫家,但是她,可以帮我们拿到钥匙。我保证,这会比莫非辰本人来了还管用。”
霍尔道:“希望这次,你不要再让我失望,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了。”
KK忙一躬身:“您放心,这次一定成功。”
“去吧。”
出门口,KK带着我上了两层楼,又是一扇和刚才极像的雕花铁门,KK拿着钥匙打开后,将我推进去,跟着关门落锁。
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拍着门板:“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只听KK道:“小花,这些天就在这好好呆着,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对不动你一根指头,好吃好喝供着,可如果,你敢跟我玩什么花样,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跟着,是一阵脚步下楼的声音。
时间滴滴答答走得飞快,墙上的挂钟又转了四圈,夜里十点了。出来时走得匆忙,只穿了一件无袖连衣裙,雪纺面料并不贴身,夜里更觉冰凉,幸好裙子够长,一直到脚踝,我从地上站起来,缩在床脚,拉开被子裹在身上。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的时候,KK命人送进来两片面包,一杯热牛奶,我没有犹豫,悉数进胃。我既对他有用,他必定不会下毒害我,我要活着,就得吃饭。
日子一天天过着,我像与世隔绝般吃了睡,睡了吃,人生这么清闲的日子,没想到竟会是在这里。
直到第四天中午,我刚吃过午饭不久,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我以为是有人来收餐具,便继续倚在床边没理他,来人却是KK。
KK的眼中带着一种兴奋的雀跃,做的却是重新将我的双手绑在背后的事:“小花,马上你就能见到小辰了。”
我嗤笑一声:“随份子钱吗?上多少?”这个时候还能开出这样的玩笑,我真是胆力见长。
KK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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