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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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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薄唇微勾,眼神倨傲地扫过我,不屑道,“我的刀下从来不杀女人,不杀无名之人。报上你的名字!”
我不怒发笑,真是奇怪的人,绑架了玉天舒引我来这里,却说什么不杀女人。我看着他眼神落在他的肩膀处,玉天舒说过一个人的动势从肩可以看出。
“我叫无名女人,”我同样勾起唇角用我自以为很蔑视的眼光盯着他,不就是强盗么?也就是一个败类而已。
我的轻慢果然惹怒了他,他冷然大笑,“那你就做我刀下第一个无名鬼吧”话音甫落他揉身而进,右手弯刀旋出,我便感觉一阵寒风兀自袭来,本就单薄的衣衫被劲风鼓荡猎猎作响。
目光凝视弯刀旋来角度,脚尖点地,一个旱地拔葱冲天而起,身体在半空轻顿不坠,双掌吐劲,心中默记蝶影门的章法,也牢记玉天舒说过不可轻易透露蝶影门独门功夫,便施展那套梅英章掌法。
蝶影门的创始人是女人,招式清灵,姿势曼妙,仿若舞蹈,但是各种凶险也了然心胸。
男子的弯刀旋过,被我掌风震歪,他冷睇着我却手握弯刀疾冲而来。只见寒光闪闪,有一段时间我只能狼狈躲闪,他的刀迎日射光,直晃人目,回手却又映着雪光,森寒冷然。
久战不下,心中便焦躁不堪,梅英掌法也基本用完,内里虽然浑厚绵长,却似乎并不能随心所欲。
但是我却看出他以刀对付我的赤手空拳,一定是除了刀手上功夫根本不行,兵行险招,他右手横刀削来,我不退翻进,一个左旋却只冲入怀,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右臂曲肘顶他拿刀右臂腋下,他似乎一愣左手抓我肩膀,我左手后扬正好捏住他的命门,只听得逛荡,刀掉落青石板地的声音。
我不会点穴,想着该打晕他还是废了他,怎么才不会太重弄死他,结果却觉得右颈一凉,他竟然低头舔我的脖颈,心头大怒,便不管不顾右臂大力顶出,然后身体急转。
他却趁势后退滑出很远然后撞在压满白雪的松柏树干上,白雪扑簌簌落下,随风轻舞,让他的身影变得朦胧。
我转身疾退奔向玉天舒,他伸手揽住我,轻声却带了一丝责备,“怎的用这样笨拙的招式?你如此冲入他怀抱,他左手的袖刀便能飞速划断你的颈脉,他并未用全力,只为轻薄你,你看不出么?”他的声音轻柔如同寒风覆过树梢,带落丝丝雪屑,沁凉透着淡淡的性感。
他抬手抚过我的右颈,我顿时脸上发烧,抬起左手抚上那个地方。“你本来可以在第十八招的时候左手用落梅满天,右手用疏影横斜,脚下踏梅英清影步伐,直接将他重创,他虽然刀法很强,但是身上功夫只是蛮力,内力比你更是不行。”玉天舒柔软沁冰的声音缓缓地吐在我的颈处,麻麻痒痒。
“不过你现在经验不够,慢慢练习到时候你可以一招取他性命。”他轻笑揽着我的手用力,便轻吻我的脸颊,虽然我很喜欢,但是毕竟大庭广众,还有很多强盗,那个―――苟君安竟然笑眯眯地弯着眼睛看。
大窘,脸烫的周围的雪都要化了。
“我们走吧。”我低声说着,然后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慢着,难道我白眉山寨是你们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的么?”那蓝眸男子气急败坏道。
“大当家的,我看事情还是算了,本来你们掳了人家同伴就是不对,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苟君安笑呵呵地打圆场。
“滚你个牛鼻子,难道我这里是做买卖的么?他杀我兄弟怎么说?”男人冷哼着,不肯罢休。
“若是不服,你可以双刀齐发试试?”玉天舒的声音冷冽,这个时候他眼眸半低,眼神冰寒,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我穿的衣服太少了,握住他的手有点发抖。
围炉赏雪
一件淡蓝色棉衣披在我的肩膀上,玉天舒替我系好带子戏笑道,“怎的买了棉衣自己却不穿?傻呼呼地挨冻!”说着抬手抚摸我的脸颊,顺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他的手指热乎乎的。
“大当家,也是你们不对在先,仗着南朝未定,在白眉山周围打家劫舍,无人能管,你的弟兄们可就无法无天了。现在朝廷忙于应付造反的莫护王,要是一旦安定下来你们怕是也危险,不如趁势收手,不要再干那杀人越货的买卖了。”苟君安笑呵呵地又劝。
然后他跑到我们跟前笑道,“两位,天寒地冻的,外面太冷,不如到里面坐坐,喝杯温酒,暖暖身子,大家细细聊聊如何?”
“苟先生,您不是来收服他们的么?怎么也是这山寨的一份子么?”我冷眼看着他。这家伙怎么看都像个骗子。他笑容不改,道,“只是认识大当家而已。两位,请了!”
只是认识大当家?我轻哼,那就是熟悉咯,若有心帮忙,可以直接让人放开玉天舒,结果他还是让我出手,看来这个牛鼻子也没有什么好心思,心下一想,我拉着玉天舒就要走,
“苟姓在紫鼎国不多见,先生想必是青云国人?”玉天舒微微扯我的手,淡淡地随口问道。青云国?我在皇宫里见过几个青云国人,对了――那个蓝眸的男子倒像是青云国人,青云国人蓝眸高鼻,身材魁梧,而且力大无穷,骑马善射,英勇好战。
但是这个苟君安怎么看就像个普通的紫鼎国人,我不禁回头去看那个男人却见他笑眯眯地盯着我,还嘟起嘴唇,我一阵恶寒,朝他挥挥拳头,眼睛一蹬:小心我揍你。
“我乃北国来得商人,偷偷摸摸做点生意,南方的茶叶丝绸瓷器,拿回我国可得暴利呀!”苟君安笑道。
寒风侵透发丝,缭乱冰凉,风吹树梢细雪飘落,如同一场冰雨。
“敢问公子贵姓?”苟君安朝玉天舒拱手作揖道。
“免贵姓林。”玉天舒声音淡淡,长睫微颤,他的侧脸在雪舞中更加清透俊逸。
他竟然说自己姓林,心下窃喜。
“林公子,林姑娘,请――”苟君安笑着伸手做请的姿势,我本来以为玉天舒会拉着我告辞,结果他却轻笑,对我说道,“不如进去暖和一下可好?”
我朝他笑笑,点头,他说好自然好。
苟君安笑着然后去劝那个横眉冷对的男子,笑着介绍道,“这是白眉山寨大当家桑布泰,如各位所见,大当家也是青云国人,因为在国内被仇人追杀,所以才躲到这里来,今日能够认识各位,真是荣幸之至呀!请!”说着让我们进屋。
玉天舒牵着我的手,经过桑布泰身边的时候,他低头抬眼盯着我,嘴角弯翘,眼神戏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室外寒风凛冽,风舞雪旋。
屋内却是炉火融融,温暖似春。
二当家他们还要来聒噪,结果被桑布泰一个大耳刮子打了出去,罚他在门口站岗,吹冷风。
打开了厅门,围炉饮酒,赏雪闻香。
不过风雅之人似乎只有玉天舒和苟君安。玉天舒黑发素衣,微微苍白的脸在炉火的映照下氤氲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唇色淡幽,眸光黑亮。
我捧了热茶透过氤氲上来的香雾含笑看他,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夺人心神,门口寒风吹过,他独有的清香飘来,混了茶雾,熏得我几乎醉了。
“啪!”一颗花生打了我的头上,桑布泰即使歪着也比我高出大半截,他朝我挤眼然后笑微微地看着我,被人追杀还做强盗,一看就是在国内不务正业仇人太多,我斜了他一眼不肯再看他。
听得苟君安和玉天舒说什么国势,似乎说玉天恒近半年来心性大变,嗜杀残忍,而且和太后闹得很僵,朝中局势暗涛汹涌。
西域莫护王造反,同时藏疆似乎也蠢蠢欲动,觊觎紫鼎丰腴地国土,半年前玉天恒清洗襄王旧部,朝中大将损失惨重,现在若是发生战事,几乎没有可用大将,到时候怕是血流成河,疆土大失了。
苟君安抬手捋着他不长的几根胡子,笑眯眯地看着玉天舒,我轻轻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怕他难过,他却扭头朝我轻笑。
“苟先生,国家大事不是我等平民百姓能管的。”玉天舒反握住我的手,清声道。
“也是,不过天下兴亡是大事,平头百姓也要吃饭,呵呵!听说皇帝现在希望召回王爷效命,以提防藏疆进兵,不过却一直得不到任何消息。”苟君安端起香茗啜了一口,抬眼看我们。
“啪!”又一颗花生砸在我的头上,“桑布泰,你不要太过分!”我生气地将茶杯顿在小几上。
玉天舒扭头看我,然后抬眼去看桑布泰,桑布泰依然那份放荡不羁的模样,咧嘴起眼斜着我们。
“大当家,如此雪景,如此山寨不喝酒倒是浪费了这大好景致。不如换了茶喝酒,想必大当家也在等这个。”听玉天舒这样说,我才看见桑布泰面前的茶水动都没有动过。
“哈哈!好!”桑布泰大笑,眉梢高挑,喊道,“二当家,去,把我们地窖里的状元红都给我搬出来,今天我就和这样林――兄,不醉不归!”似乎嫌二当家动作太慢,撩起桌上的茶杯就砸过去,里面的温茶飞溅而出,我一愣却没有任何犹豫,抬起衣袖将朝我和玉天舒溅过来的茶水一滴不漏地兜在袖子里。
桑布泰一愣却朝我冷笑,二当家哀嚎着带了小喽罗骂骂咧咧推推搡搡地出去了。
却听得玉天舒清声道,“反应是够快,不过却不该卷到自己的袖子里,这样不是都湿了么?”说着拉住我的袖子,从怀里掏出雪白的帕子轻柔地擦拭,然后轻笑,“脱下来烤一下吧,否则出去了容易结冰。”说着就来解我的系带,我的棉衣本来就是外面套上去的,所以也没有在意,却听到桑布泰冷哼了一声。
我也没管径自脱下来让玉天舒拿到怀里拎着袖子放在炉火边上烤,一杯茶水足以湿了大半条袖子。
他又解自己的衣带,却听到桑布泰大声喊道,“来人,拿件斗篷过来。”然后一个小喽罗非常迅速地抱了件酒红色镶火红毛领的斗篷跑出来。
桑布泰一把夺过去然后直直朝我扔过来,我也不道谢瞪了他一眼,拿过来裹在身上。
苟君安捋着胡子笑嘻嘻地看着我们,然后便朝外看。
酒馥郁清冽,一开坛竟然香气扑鼻。
桑布泰酒量很好,上来就拿了大碗和玉天舒喝,玉天舒也不推辞一人一碗倒像生怕谁喝多了。
“你的伤还没好,能喝这么多酒么?”我拽拽他的衣袖轻声道。
“不能喝也要喝过他。”他低低的声音吐在我耳边,尔后轻笑。
如果说喝酒,他们似乎都忽略我了。
我调酒不错,而实际上我出名的是我的酒量,喝遍几个酒吧无敌手。
不过现在的身体不是我的,不知道云弄影的身体素质如何。
他们也不让一人一碗就那样喝,桑布泰一张脸被酒精熏染的通红,一直红到耳朵脖颈,因为炉火旺盛烈酒香浓,他额头微微发汗,将胸前的衣服拉开,也不管是不是有女人在面前,露出半截白白的胸脯。
玉天舒却让我吓了一跳,他的脸色本就玉白,现在喝了酒却更加苍白,我心里暗暗着急。
喝酒容易脸红的人,不宜伤肝脏,而越喝越白的人却容易伤害肝脏,他是靠身体自身的体液来稀释酒精,喝道一定程度会被酒精迷醉。
似乎喝酒口渴,玉天舒又拿了茶水,未喝,我便夺了下来,让人给他拿白开水过来。
“不要再喝了,”我低声劝他,虽然脸色苍白,但是额头却薄薄一层汗,抬手帮他擦,却是冰凉一片,沁出丝丝酒香。
“他还没倒呢!”玉天舒轻笑,眼眸因为酒精的沁润更加黑亮。
苟君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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