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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抢朕的女相-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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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胎儿怕是已经保不了了,至于夫人,哎,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将夫人体内的胎儿滑出来,不然连夫人的性命也堪忧。”大夫收完脉象后,沉声说道。

这夫人到底惹到什么仇人了,竟然受到如此重的伤势。

顿时,屋内的气氛冷了几分。

慕容越吩咐黑子将大夫送出府后,随后又吩咐黑子去准备一些手术需要的用具,胎儿已经四个月,再加上禅现在身子极其的虚弱,她只能剖腹取出来,这样才能确保禅的安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紧跟追来的炎景也被黑子拦在屋外,不得踏进,就连后来闻声赶来的杨欣等人也站在屋外等候着。

一个时辰,那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有打开;又过了一个时辰,房门终于打开了,等候在屋外的众人纷纷抬眸望去。

只见慕容越那身月牙白的衣裳早已被血迹染成了红色,那双白嫩的玉手更是沾满了鲜血,俊俏的容颜无比的苍白,一个晕阙,不过她并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题外话------

初稿,未休~

昨天感冒了,今天感觉头重重的,总是犯困,码字速度很慢,让亲们久等了~抱歉~

正文 104 他的心开始痛了

此时的慕容越双手双脚都使不上力,刚刚几乎耗掉她所有的元气,但她并不觉得累,只要能救禅,她觉得值。

她终于知道大夫为什么会说先将禅体内的宝宝滑出来的意思了,因为凶手实在狠毒,不单单只是在禅的腹部上刺一剑,就连心口上也被刺一剑,幸好持剑之人刺偏了一点,不然就算华佗在世,也未必能救得了禅,最重要的事,剑上都抹了毒,不被刺死,也会中毒而亡。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就算宝宝没死,但为了救大人,也一定会舍弃宝宝,等等,凶手不会是故意刺偏的吧,目的就是让禅剩下一口气,然后亲眼看着自己的宝宝流掉。

那封信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不管是谁,但凡伤害她的人,她都不会轻易绕过他。

慕容越收回心中所有的猜测后,她知道此时屋外很多人都在等候着,担心着,她要告诉他们已经没事了,体内最后的力气支撑着她打开房门,但脚尖撞到门槛时,她没有过多的力气再去撑起这副软绵绵的身子了,眼见就要亲吻大地时,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轻轻的抬眸,入眼的是一张紧张而又担心的俊颜,“二……二哥!”

炎景立即接住那即将摔倒在地的身子,当他碰到柔软的身子,他一怔,但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时,怀中突然一空,原本窝在他怀中的人儿已经落入其他男子的怀中。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都是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抵达的杨睿泽,他在确定那些血并不属于越越之后,他才松了一口气,出声问道。

他得知越越正和神龙教的人在月怜馆见面后,他立即快马加鞭的出宫并赶往月怜馆,可是他人还没赶到月怜馆,却收到越越已经离开月怜馆了,就连神龙教的人也一并消失了。

所以他只能继续掉头往宰相府赶来,虽然知道越越是独自一人离开的,但只有他自己亲眼看到越越安然无事,他才能放下心来。

当他看到远远看见满身血的越越的靠在别的男人怀中,他顾不了心中的醋意,只因他的那颗跳动的心戈然而止,直到确定越越没事之后,那颗心才死而复燃。

看着那张熟悉的容颜,闻着那熟悉的问道,享受着那熟悉的怀抱,慕容越浅浅一笑,“你来了。”

“恩。”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看到他,那些支撑着她的力气全都没有了,她突然觉得身子好累好累,好想好好睡上一觉。

“恩。”杨睿泽点点头,心疼的看着那张满是疲倦的容颜。

慕容越微微的笑着,慢慢的合上双眸,昏睡了过去。

“越儿……”杨欣满脸的担心,快步上前看着昏睡在杨睿泽怀中的人儿。

“姑姑,越越只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杨睿泽轻声安慰着,但他的那双温柔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那张熟睡的小脸。

“恩。”杨欣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蓦然,她快步走进屋内,刚踏进屋内,一股呛鼻的血腥味立即扑面而来。

“蝉儿……”

龙煜微微拧着眉头,他之前只是知道禅丫头出事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个刚成型,只有拳头大的一个血团,若他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禅丫头的宝宝,他和欣儿的干外孙子,可现在……

“煜,蝉儿她……”

“欣儿,禅丫头已经没事了,只是身子比较虚,只要好好调养便可。”龙煜收回把脉的手后,缓缓道来。

炎景回神后,入眼的首先是三弟和南皇之间的眼神互动,再傻的人都能看出他们眼中的爱意,更何况他并非傻子,收回自己的目光后,抬步也跟着走进了屋内,却在那一刻,他愣住了,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画面,他感觉自己又回到四年前,那一年,禅也是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整个屋内也是被那呛鼻的血腥味给充斥着,还有,那孩子也是这样静静的放置在盆子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老天,你为何要这般残忍的对待禅?你还要将禅折磨到什么时候?不,不是老天,是皇兄!炎景暗沉着脸色转身离去。

另一头

杨睿泽细心的为慕容越擦干净身子并换掉那一身的血衣,这一切完毕之后,他才将坐在床的边缘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人儿,越越体内的元气几乎耗尽,真是累坏她了,剩下的就交给他吧。

低头在那紧闭的眼眸上印上一吻,他才不舍的起身离开,暗云和黑子也早已在外等候着。

“黑子,将这封信交到南皇手上。”这信是从越越的衣衫上掉落下来的,从信上内容来看,越越估计也是从邓玉禅身上找到的。

黑子接过有些皱巴巴,但又沾染血迹的信封后,恭敬说道,“是,皇上!”

“暗云,通知十夜立即拿人,无需查探,拿到人之后立即加鞭快马赶回来。”

“是的,主子。”

杨睿泽抬头看了看已经暗沉的黑夜,今晚过后,应该会有一场暴风雨吧,只是这场暴风雨是由他来掌控。

在黑暗中的某个角落,两道身影正在做着你推我拉着,相当的怪异。

“老二,你去!”

“老大,还是你去!”

……

两人僵持一段时间后,最后妥协,两人都不去,就在原地上等着。

这两人正是今天跟了一天的朱雀和青龙,他们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伺机找到下手的机会,可却碰到那个能和师祖打成平手的雪国皇上,也正是因为他,他们才不敢上前将教主掳回岛上,参加教主继任大典。他们的武功是继承师祖,连师祖都未必能赢那个雪国皇上,更何况是他们。

若被发现,他们定死得很惨,而且现在他们可不是敌对关系了,那人可是教主最爱的男人,他们更不敢动手了。

所以现在他们只能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他们一定要将教主“请”回岛上参加继任大典的。

没有月光的夜晚相当的漆黑,不过这不影响一些人。

炎景急速的赶回驿馆,却发现皇兄坐在栅栏上,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那有些孤寂的身影让他的怒气顿时少了一些。

“有话直说!”炎祺收起那颗回忆的心后,冷冷的吐出。

他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的心里流走了一样空虚着,而且还有些疼痛感。

“禅的孩子又没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炎祺眼中的瞳孔猛的一缩,寒光四射,一眨眼的时间,原本坐在栅栏上的炎祺便已经来到炎景的身前,身上的寒气逼人,“你说什么?”

“禅的第二个孩子没有了,是不是皇兄派人做的?”炎景并不畏惧他身上的寒意,而是一字一字的清晰吐出。

孩子没有了?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给撞了一下隐隐作疼的,他不是恨她吗?不是厌恶她吗?为什么他还会因为她而心痛?不,他不是因为她而伤心,他是因为他的孩子,对,就是因为他的孩子。

“说,到底怎么一回事?”炎祺揪着炎景的衣领,寒声喝道。

炎景并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的看着,难道不是他想的那样?

“说!”炎祺的力道不自觉的又加深了几分。

以此同时,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追风也回来了。

“皇上,属下打探到皇后正在雪国宰相府,不过此时皇后身受重伤,至今仍然昏迷不醒,而且……而且皇后腹中的皇子已经……没了。”

“废物,慕容越就这样保护那女人的吗?”眼神一厉,尽显戾气。

他不该撤掉他安插在宰相府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会失去他的孩子,该死的!

“什么人?”追风大声喝道。

只是回答他的只是一阵冷风,只是,在炎祺的手上多了一封信,炎祺凝眉看了一眼手中的这份沾染血迹的信,他毫无犹豫的拆开并看之。

蓦然,一身寒风吹过,炎祺的身子已经消息在黑夜中,而那张邹巴巴的信件随风飘落掉地。

炎景拾起信件,上面只是写着寥寥的几个字,邓玉婵,若不想邓方挫骨扬灰的,就孤身一人到城外百里的亭子。

不可能,怎会是皇兄?可刚刚……在回来的路上,他一路上都在心底挣扎着,他努力的说服自己,这一定不会是皇兄做的,皇兄明明知道禅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皇兄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骨肉,一定不会。

可这会,这字迹确实是皇兄的,他绝不可能认错,那些所有说服自己的理由全部被这封信给击垮,不会是真的,不会……但炎景心底的对炎祺最后的那点信任正在一点点的瓦解。

……

没有星光和月光的夜晚就是黑,老天似乎也觉得这样的夜晚有些单调,于是飘起了白雪,给这样漆黑的夜晚添加了几分色彩。

“南皇的速度比朕预想的要慢了一些些。”杨睿泽坐在院子内的石凳上,淡淡的笑看着急促赶来的南皇炎祺。

“让雪皇等本皇,那还真是过意不去。”杨睿泽的出现,并没有让他惊讶多少,那份信会突然出现在他手上,定然是慕容越的人所为,而他也料到自己不会顺利见到那女人的了。

只是,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他的笔迹引那女人上钩,而那笨女人竟然也相信了。

“无碍,朕是主,南皇是客,主人等客人是应该的。”杨睿泽勾唇淡淡的笑着,同时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落在肩上的雪花,动作是那样的优雅和迷人。

“既是如此,身为主人的雪皇不该是好好保护客人的吗?那又为何让本皇的皇后受到这般的重伤?甚至让本皇失去了皇子,雪皇该如何做出解释?”炎祺冷声吐出。

“原来南皇还知道自己是客人,既然如此,南皇就不该将贵国的私人恩怨带到朕的地盘,并杀害朕的子民性命。”杨睿泽放下手中的酒杯,带着有些怒意的语气缓缓的吐出。

“什么意思?”

“朕所指的并不是南皇和南后之前的恩怨,而是南皇和他人的恩怨。”

“……”

“朕就不多说了,南皇要见的人就在屋内,不过既然这事发生在朕的领土上,那南皇就不要怪朕多管闲事了。”杨睿泽拿起酒杯并一饮而尽,随后优雅的站起身并拍走衣裳上的雪花后,才迈开步伐离去,留下站立在雪中的炎祺。

炎祺迈开脚步,推开房门,一股呛鼻的血腥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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