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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恋上大国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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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孟英听了,心里很是狐疑,但也就是劝劝他别自己乱吃补药,没好多问。
这时,夜幕渐渐降临。西湖边上的花灯一盏盏亮起来,映得湖水波光粼粼、五光十色。环湖的大街上热闹非凡,比肩接踵,车水马龙,过节的气氛浓厚得就像最馥郁的花香。女孩子们灿烂的笑容比春花还要明媚。她们看着小摊档上的手帕、香粉、簪子、头花,捏着手中的一点压岁钱,恨不得全都挑回家。
王孟英在旁边笑着大手一挥,“你们挑吧,有喜欢的就拿,哥给你们付钱!”
王家几个小妹妹跳起来欢呼。
无双拿起一根簪子,顾盼生辉:“我也有份吗?”
“当然。”
红莲看着几个姑娘在摊头叽叽喳喳,没有上前。无双发现了,一把将她拉过去。红莲连忙摆手,慌乱地说:“我,我不需要……”
无双才不管她说的,伸手就把手中的串花珠钗插到她的发髻上,回头笑着问三个男人:“你们看,红莲妹妹戴这个花儿好看莫?”
傻乎乎的王士涛说:“好看。”
小七掐自己五哥,大声说:“张大哥还没吭声呢,你就说人家老婆好看,不害臊!”大家哄笑起来。红莲脸涨得通红,想要摘下来,却被无双死死按着手。她惊慌失措看着自己丈夫。
张养之说:“挺不错的,买下来吧。”
王孟英插话:“跟小七她们的一起包起来吧。”说着,他就开始掏腰包。
张养之一看急了,他再穷酸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给自己老婆出钱呢!而且咱中华传统就是要在付钱的时候争个你死我活,否则就没面子。所以,两人在大街上争起来。最终还是王孟英给抢付了。张养之无奈之下改为给每人买了一串糖葫芦。
买了东西,吃了糖葫芦,小七急着要去买兔子花灯。眼看跑得要没影了,无双在后头追赶,叫道:“你别跑丢了!”
结果,人实在太多了,无双才跑了几步就撞上一个人,还没来得及道歉,被狠狠踢了一下。
无双痛得哎哟一声跌在地上。
“没长眼睛的家伙,居然撞到爷身上来!”那是个尚未弱冠的小少年,十五、六岁,生得唇红齿白、如宝似玉,身戴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等,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他怒瞪着圆圆的眼睛,又把无双踢了两脚。
“哎,我撞人是我不对,可是你怎么踢人啊!”无双叫道。
王孟英赶上来,把无双扶起。
然而这还没完,旁边几个家丁呼啦一下围上来,大声呼喝,要无双跪下道歉,闹得行人纷纷侧目。
王孟英皱起眉头,走上前对那小少爷拱手道:“小少爷,我妹妹不小心冒犯。我在这儿跟您赔个罪。大过年的,就请您大人有大量吧。”
小少爷傲然道:“你是什么人?谁叫你来管教我了?”
“在下只是小小郎中,不敢管教。只是护亲心切,请小少爷放她一马。”
本来那小少爷已经松动了,偏生有个小厮是好闹事的,轰道:“你装装孙子,喊咱们少爷一声‘爷爷’,就放了你姊妹!”
其他家丁也跟着起哄,硬逼他们装孙子。王孟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无双也被那些大声呼喝的家丁吓到了。张养之和王士涛护着妻子和妹妹们缩在一旁,紧张地看着。
这时,忽然一人纵马奔来,下马后看到这一情景,忙擦着汗凑到小少爷跟前,点头哈腰:“小祖宗,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老太太那边已经到庙里了,到处找您那。您快过去吧!”
说完,他扭头训斥那帮家丁:“你们这群厮混的,尽挑唆少爷胡闹,看回头禀告了大夫人,扒了你们的皮才知道学乖!”
奇的是那些家丁似乎都很怕他,被他训得一声都不敢吭,乖乖簇拥着那个小少爷上马走了。
那人送走了小少爷,回头来忽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众人吃了一惊,听得他说:“让恩公受辱了。”
王孟英忙不迭扶起他:“石管家请起。我并没有受辱。”
石管家起了身,毕恭毕敬道:“刚才那是我东家的公子。大夫人只得这么个儿子,自幼就骄纵了些,还望恩公莫要放在心上。”
王孟英笑道:“原来那就是石小公子。我哪里会和小孩子计较,石管家尽管放心吧。”
“恩公向来仁厚,小的不敢质疑。”
两人寒暄了几句,因石管家还有事要做,便告辞离去。
无双愤愤不平:“那个什么石小公子,飞扬跋扈,欺人太甚了!”
小七附和:“就是,有钱了不起呀!”
无双敲她的脑袋:“你还敢说,不是为了你,我会这么丢人吗!”
小七捂着脑袋笑嘻嘻赔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小双姐姐就饶了我吧!”
为什么石管家会称呼王孟英为恩公而且对他是毕恭毕敬的呢?因为石管家的母亲曾经患了很重的病,是王孟英给治好的。石管家是个孝子,从此对他是恭敬有加。这件事之后,石管家回头还送了重礼过来,说是为了这次的冒犯赔罪。
无双听了王孟英说缘由之后,啧啧称叹:“感觉好好哦。就像教书育人的老先生一样,桃李满天下,随便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敬地打招呼。孟英你这样救人无数,走在街上也到处是人喊你恩公。了不得!我也想有这样的本事。”
“你说得太好了。哪能人人都喊我恩公,我不成了庙里供奉的大仙了?”
无双开怀大笑。
王孟英见她丝毫没有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介怀,便也笑了。
无双走了几步,发现小腿骨隐隐发酸,并不痛。但越走似乎那片皮肤绷得越紧,似乎骨头都要裂了。她忍着没说,依旧挽着红莲和小七一路游玩说笑。但到底走路姿势别扭,跟在后头的王孟英发现了,走上来关切地问:“是不是刚才踢伤了?”
“好像是有点儿。不过不要紧吧……”无双一弯腰,当街就把葱绿灯笼裤松松地拉上膝盖,果然看到小腿上青了一块。
张养之和王士涛红了脸,立即别过脸去。王孟英是个大夫,稍愣了愣,弯腰摸了摸她的腿骨,很快地收回手,说:“没伤到骨头。咳,你先放下吧。你这个淤青如果不处理,会变紫黑,得痛好几天。”
红莲赶紧把无双的裤腿放下来,搀扶她坐到河岸。
无双说:“那么紧张干吗!我没事儿!”
红莲说:“你等等,我这就家去给你拿红花油,揉揉就好了。”
“不用麻烦吧,等我回家再揉好了。”
红莲执意要回去。王孟英开腔:“也不用回家那么远了。那边就是和春堂,随便买一瓶就好了。”
于是张养之和红莲就去买药。
王孟英和小七他们留在原地陪无双。
无双坐在岸边,看着月亮在西湖里投下的幽幽倒影,水中的莲花灯也随波荡漾。岸边摆着数盆盛开的菊花,芬芳扑鼻。青年男女秉烛提灯,款款游于河岸。车马宛若游龙,载着花灯驰过对岸,带出闪闪烁烁、明明灭灭的光华,说不出的繁华风流。
她痴痴看着眼前的夜景,不由痴叹,暗暗地祈祷时间停留在此刻。她整个人沉浸在料峭的河风中,嗅着黄英的清香,坐在王孟英身旁,不想说话。
士涛早领着弟弟妹妹到河边戏水,剩下王孟英陪着无双坐在坡上。
王孟英看到弟弟妹妹在水里玩得开心,也感觉惬意,本来要叮嘱他们别着凉,忽又想自己是个大夫,着凉了就给治好,就让他们痛快一场吧,于是闭上了嘴。他转头看到无双在自个儿傻笑,正想说点儿什么,无双开口了:“孟英,我真想天天都这样过元宵节。”
“要是天天都过节,你反而就不觉得稀奇了。”
“好吧,你说得对。”她转头看着王孟英。年轻的男人眉目清朗,夜色中可以清晰看到他眸子里碎波浮动,就好像不远处的粼粼湖水。
这是她爱慕的男人。她忽然有一股亲近他的冲动,但不知道该怎么做。
王孟英发现她的神色忽然变得羞答答的,诧异道:“小双,你怎么了?”
“孟英,嗯……这段时间好像大家都在提你的婚事。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她问完,暗地里捏紧了衣角,赶紧又加了一句掩饰,“真不知我将来的嫂子长什么样。”
“没想过。只要我娘喜欢就成。”
无双暗暗地咬牙,迂腐的呆子!
“孝顺父母是应该的。但你自己就没个想法?比如娴静的,温柔的,嗯,又或者活泼的,开朗的……”说着说着,她声音低下去,脸红红的,实在说不出口了。就差把自己的特征都搬上去了。
王孟英还是懵懵懂懂的,“我不要紧的。只要她贤惠、孝顺,我就很欢喜了。”
无双差点要跳脚。
她无奈地挠挠头,“那,如果,你第一个老婆很早死了,你娶了第二个老婆,会不会……把前头的忘记?”说完,她用期盼的又带点哀怜的目光看着他。
王孟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无双这是怎么了?如此古怪的问题,让他难以回答。
“呃,我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忘记的。”
无双眼睛一亮,不过转瞬又蔫下来,小小声说:“恩,其实,我希望你忘了伤痛,好好地活下去……不不,偶尔也怀念怀念她……还是不用了,你还是往前看吧……”
王孟英好笑,“你在神神叨叨什么呀?”
无双懊恼极了,拔着身边的野草,闷闷说:“没什么,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她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张养之夫妻买了红花油回来,无双也不好意思再提。接过红花油,她倒了一点胡乱揉了揉,就说好了,继续玩吧。
王孟英却说不行,“我是大夫,让我来吧。”
他蹲下,亲自给无双揉腿。无双不好意思极了,谁知道王孟英虽然消瘦,但手劲可不小,一摁下去,她顿时大叫一声,痛得什么都顾不上了。
小七在旁边打趣:“我四哥好吧?你嫁过来当我嫂子算了。
“这玩笑也开得的?”无双假装生气要打她,却还是扑哧笑了。
就在这欢声笑语的当口,天空中忽然爆发出“嘭”一声巨响,无数支烟花在夜空中盛开,吉庆的红,妖娆的紫,纯情的绿,耀眼的黄,一朵朵相继攀升,照亮了天地。
兄弟姐妹们都争相观看一年一度的美景。
这一个元夜,大家欢乐的心情,就如同烟花一般绚烂。
作者有话要说:上元节西湖里幽幽的花灯
9
9、仲夏梦 。。。
过完春节,天气渐渐坏了起来。江南进入黄梅天。淫雨霏霏连绵月余不绝,温度却越来越高。蚊虫开始滋生。
吴老爹一个胖胖的厨子,最怕这种又热又黏湿的月份。那一身的肥肉,稍微一动就大汗淋漓,粘着衣服别提多难受了。家里备着几打干毛巾,就专门给他擦汗用的。
无双赶制了几顶蚊帐,要自己父母一定要用。吴老爹可不干了,“我都快闷热死了。你还叫我挂蚊帐,又闷又热,你还让我睡不?”
无双耐心地劝说:“爹爹,不用蚊帐,被蚊子咬了,会得疟症。这种天气,最容易得这个病了。”
吴老爹摇摇头。
“你瞧瞧王大哥为什么治疟疾出名?就是因为这病难治,你也知道的。难道要得了才知道后悔吗?”
吴老爹嗤之以鼻:“得疟症关蚊子咬什么事儿啊?我不挂。”
不消说,吴老爹对疟疾的了解是十分贫瘠的。其实不只是他,各位看官肯定也觉得疟疾离自己很远吧。
我们今天就从什么是疟疾说起。
疟疾俗称打摆子。发起来是先打寒战,然后再发热,最后出一身汗这个热才能解掉。反复回环,忽冷忽热的,有节奏地发作,非常痛苦,经常会死人,曹雪芹的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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