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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神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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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先前伏在桌面睡觉那人,此时鼾声立止,上身扬起,双手连挥,无数细碎寒光,在空中交织如网,当面向苏兰泽及那杨恩当头罩来!

“相思万里织如网!”苏兰泽叱道:“你是山西秦家的人?”她一脚踢翻长桌,砰!桌面平平向外,凌空飞起,堪堪挡在身前!夺夺声中,那些寒光尽数打在桌上!而几乎与此同时,她挥扇上击,手臂在空中陡然反向,竟以完全不可能的角度,成弧形递出,正中那“伙计”腕间“太渊穴”!

此穴为肺之原穴,百脉交会,气机一旦被阻,真力即趁势而入,攻入百脉之流!那“伙计”一声惨叫,匕首脱手而出,已跌落地上,整条手臂便如电击一般,剧烈抖动不已。

那擅暗器者冷哼一声,左臂忽伸,已抓住那骇得呆住的妇人,带同她怀中孩子,竟一把提起!妇人惨叫声中,母子俩一起腾空而起,宛若百余斤重物,向苏兰泽砸了过来!

而他右腕挥处,一串利刃闪电般飞出,在空中首尾相连,宛若半道圆弧,狠狠地向那端坐不动的杨恩颈项割去!

苏兰泽手臂一振,已将那妇人半边身子接住!“伙计”已忍痛自地上一跃而起,重拾匕首,向她飞身剌去!苏兰泽飞起一脚,正中他腕间,匕首再次脱手!但那“伙计”甚是悍恶,就势身形仆前,双手已向她搂出!

苏兰泽唇边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砰!那一脚余势未衰,正中他胸口,声如败革!但他铁钳般的双掌,犹自死死扭住了苏兰泽的脚踝!

这一连串伏击之中,连守带攻,谋划周密,事事处在先机。苏兰泽纵然已对他们有所警觉,只可惜此时手中扶着那妇人,左足受制,顿时空门大开。那擅暗器者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喜色,手掌中摸着一枚毒针,心道:“哪怕你是真正的神仙,也难逃出我们联手一击——只可惜这大好的功劳,又要被分了去……”

叮零当啷!一截碧绿的竹笛,蓦地从那半弧形的利刃间伸出来,如凭空生出的一根翠生生的新竹;而那些原本凌厉飞削的利刃,却改变了原有的方向,一片一片,参差不齐地附在笛身上,化作披拂的竹叶。

灰衣男子执着这枝“枝叶”俱全的“翠竹”,轻轻一挥,那些“竹叶”就劈利啪啦落了一地。

灰色的身影,如同轻雾,又似微风,明明每一个动作是那样清晰:曲腕、沉肩、挥笛,却偏偏是不及反应、不及闪避、不及还击。

擅暗器者只觉肩胁一麻,手指松开,那枚毒针已经滑落。整个身子受一股大力所驱,飞了出去,砰地一声落下来,顿时砸碎了一张厚重的桌面,木屑横飞。

寒光一闪!

苏兰泽素白履尖上,已弹出半截锋刃!那“伙计”惨呼声中,锋刃穿掌而过,气劲一懈,顿时有血珠洒落!

刷。锋刃连同素白绣履,如此轻巧地落回地面。只在地面一点,复又飞起!“伙计”胸口血洞蓦现,手掌一松,有暗绿光点,自指缝里飘浮出来,迎风化作一朵朵绿荧火焰!

“是幽冥门!”

杨恩双眉一挑,晶莹的瞳间竟有冷光闪过!他挥笛疾点,那些绿荧火焰早失去了真力催动,空有威力却无法发挥,须臾之间,便一一消失在笛风之下。那伙计口中喷出鲜血,仆地便倒。

苏兰泽一把提过那妇人,冷笑道:“你难道不是他们一伙……”突然一怔:那妇人双瞳放大,嘴巴张开,唇边点点血渍早已干了——竟然在那擅暗器者凌空丢来时,即被暗中震断了心脉,早就气绝身亡!而那个孩子,还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头埋在母亲怀中,似乎并没有受到外界的惊扰,犹自咂了咂嘴,仿佛正梦到什么好物事。

她怔了一怔,低声道:“死了?”

空中突然浮现出无数寒光,条条缕缕,密密麻麻,飘拂的姿态,带来那凄厉冷清的杀意;然而,那杀意隐藏在寒光中,似乎并不可怕,带来更多的却是惆怅。仿佛是别离已久的故人,蓦然回首,一点愁绪滑落,唯有秋风,吹扬起那一头银白的长发,无限杀意,无限凄厉,无限惆怅,无限别离,劈空席卷而来!

杨恩蓦地飘跃而起,啪啪啪啪,珍珠白小圆钮扣应声而开,跳跃着弹了开去。浅灰披风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形,已托在了他的手中!哗!披风散开,仿佛是飘来一团浅灰的云雾,然而那种柔和的形态,陡然变硬,披风边沿,竟化作剑的锋利,当空斩下:“好一个‘别离千载发如霜’!幽冥门主?”

“霜”字未落,那满天的“银发”已被斩开断裂——原来那不是“银发”,而是一根根银白的细针,首尾相连,七八根连起来,便如一根硬挺细长的银发。

满空断裂的“银发”——那些银针本待飘落,也仿佛又受到一种无形力量,蓦地激射而出!

杨恩脸色微变,披风蓦然合拢,受内力所激,竟然鼓涨如蓬,将银针尽数扑落!只闻无数针尖剌破布面,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呛,金光耀目,却是他已经拔出了一柄极为锋利的匕首!

而此时,那个妇人怀中熟睡的孩子,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似乎被眼前的情形惊骇住了,“啊”地哭了起来,含糊不清地叫道:“妈妈!妈妈!”从妇人怀中一扭,挣脱出来,白白胖胖的小身子滑落到地上。

擅暗器者大喝一声,脸上鲜血淋漓,从满地木屑中一跃而起!双掌在空中陡然转向,并不是攻向苏兰泽,却向那孩子重重拍出!

那孩子惨叫一声,身子向前仆倒,脸部着地,有鲜血蜿蜒着从脸下的地面流出来!

苏兰泽喝道:“无耻!”

她凌空拍出一掌,砰!真气爆开,两人一触即退,苏兰泽迅疾俯身,推开已经冰凉的妇人尸体,去抱那早仆倒在地的孩子。

尖厉而凄异的啸声,猝然响起!只是极短促的一声,便嘎然而止!

啪,那孩子突然举起一只小手,向妇人胸口拍下!妇人的胸膛炸开,血肉模糊中,有一团金色光点飞涌而出!苏兰泽遽然挥袖拂卷,沙沙作响,是金色光点尽数投入袖间。但仍有一个光点掠过,啪!苏兰泽弹指挥开,谁知那光点却忽然如同生出了一只小爪,反将她指尖抓住!咻,那光点针尖般,破皮而入!

苏兰泽手下一软,全身四肢百骸,竟然使不上任何劲力,整个人软软向着地面伏倒。她本能的挥起一掌,可那孩子身体,如风形光影一般,悄无声息地滑了开去。

恍惚间,只看到那个“孩子”的影子已站在身前,那张嘻嘻笑着的无邪童颜上,黑亮瞳孔,深如秋潭,却闪耀着一缕不属于孩童的诡异光芒!

小手交错一挥,胖乎乎的十指,风一般地点来,有一指点在肘间,尤其重而疼痛。且那针尖般的感觉,开始在血脉间飞奔而走,到最后直剌心房!

苏兰泽但觉丝丝疼痛,从心头蓬然炸开,脑中一阵眩晕,再也支持不住。

这么多年,从离开那个地方后,一直跟在杨恩的身边,虽不曾经历龙潭虎穴,却也有无数惊险风波。可是从来没有一次象现在这样,死亡的阴影隔得如此之近,几乎听得到死神咻咻的鼻息声,然而恐怖之中,似乎还有一丝欣慰。

如果真的有死亡降临,至少,还有他在身边。

嗖!

尖厉风声呼啸交错,带着童稚口音的惊叫蓦然响起,似乎正是那“孩子”的声音。

昏沉之中,苏兰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被扶了起来,背部“至阳”穴中,有股淳和气息徐徐注入,直达“灵台”,顿时缓解了那种丝丝钻心之痛。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焦急问道:“兰泽!你怎样?”

缓缓睁开眼睛,也许是视力昏沉的缘故,看眼前的一切,似乎也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仿佛是在梦幻的云气中,见到那个男子英秀的脸庞。

这一切是那么熟悉,

但她马上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句话:“你……是不是用了第……第八层的功夫?”

杨恩轻轻舒了一口气,眼下浮起一抹异常的红晕,仿佛初见情人的少年:“别说这个,你快运转一下真气。”

他的红晕扩散开去,却有真气输入她经脉间,与那淳和之息相融,渐渐在体内流转,然而转过头时,仍不由得剌痛了一下,使她微一皱眉。更可怕的是左腕,那里破皮的地方,已渗出鲜红的血,她摸索着,用力将右手两指按在伤处,然而指间却有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骨肉里面奋力钻出来一般,却又总是被她的手指强行按下去,样子十分诡异。

杨恩声音都有些变了,急道:“怎样?怎样?是不是很痛?”

苏兰泽心口又是一阵剌痛,旋即蔓延全身,似乎全身都在发抖,却强忍着,举起右手两指,迅疾在左腕周边点下,向杨恩说话的声音也尽量地镇定:“没……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周边很安静,桌椅碎片中卧着那假扮伙计之人的尸体,旁边僵直的是那个擅暗器者,浑身插满断裂银发一样的针尖,有如剌猬般。然后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不远处的角落,那个“孩子”斜倚着妇人的尸体,躺在地上,颈下一片鲜血汩汩,有一点白光在血中闪动——正是杨恩衣襟上的珍珠白小圆扣子,想是他情急之下,已来不及发出别的暗器相救。然也正是因为小圆扣并不锋利而且力道稍弱,所以那“孩子”才没有当即断气。

近了看时,才发现他虽貌如孩童,身材矮小也如孩童般,但那样老成阴沉的神情和身上隐约散发的戾气,却不是一个真正的孩童所具有的。更令人注目的是,那垂落在身边的胖乎乎的小手,左边那只,竟然有两根指头是木头的!不过形状削得有若真指,指端已经发黑,再看一眼,只觉幽幽寒气,从心里冒出来。

“你……是木指童子?有‘无影杀手’之称……的木指童子?果然是叫人……叫人防不胜防啊!”

“哈哈哈!”木指童子尖声笑了起来:“中了我的……‘伤心蛊’,还能说得出话来的,似乎也只有乐神你一人了,真不愧……不愧……咳咳,是乐神啊!”

“伤心蛊?”杨恩脸色大变:“伤心蛊、断魂香、五蕴炽这三种最邪恶的毒药,当初已经被江湖人列为禁用毒物,不是已经全部集中起来销毁掉了么?近三十年来再无这种毒药在江湖上露面,你从何处所得?解药呢?给我解药!”

“咳咳……伤心蛊,伤人心,根本没有任何的解药。捕神见多……见多识广,难道连这个都不知么?”

木指童子喘息之中,有血沫自颈下伤口冒出来,仔细看时,但见他面部皮肤虽然光洁如孩童,想必是用了驻颜药物的原因,颈项间却有了皱纹,所以他先前不敢露面,要藏在妇人怀中,只露出一张脸来。

伤口冒出的血量已大大减少,他说话也流畅起来:

“蛊虫一旦入血,即随经脉运行,直达你的心脏,在那里留下毒素。只是蛊虫同时又分泌出另一种毒,恰是原毒的克星,所以蛊虫在你心脏中时,你反而不会死去。一旦蛊虫从皮肉处出来,即只留下原毒,人便马上毙命。伤心二字,说得好,伤的就是你的心嘛!”

“你!”杨恩身形一动,却被苏兰泽拉住手臂:

“别担心。”她柔声慰道:“我有办法,不会死的。”她撑起身子,摸索着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小瓷瓶,倒尽瓶中药粉,敷在左腕伤口之上。果然伤口血痕渐渐凝固,她先前痛苦之状也已消失,再没有什么异状。

“是啊,用黄莲封住伤口,也可以活上个六个月,”木童子阴笑道:“哈哈,蛊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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