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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神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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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虽然本能地为金珠所迷,却仍能克制住自己,不至于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我对你的怀疑,又往上加了两分,变成了三分。”

江如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被杀的恐惧此时有大半被杨恩的话语所转移:“或许我也象捕神大人你一样天纵英明,看出了黄金河山的虚幻呢?”

杨恩笑了笑,似乎江如雪的回答早在他意料之中:“那么,江捕头你挥剑斩落琉璃壁,触动后面的机关,就一定是蓄意所为了。”

“琉璃壁上的女贵人,很明显就是墓主。在任何一所墓中,但凡与墓主相关的形象,是一定设有机关保护的,更何况是黄金墓?江捕头你当时挥剑就斩,可是大异于你平时的作风啊。如果一定要我解释我会这样行为的话,我只能说,我就是要触动机关,一是最好置大家都于死地,二是即使大家没这么容易死,我也能抢出时间,独自赶去琴姑娘可能在的地方,查探她是否死亡,如果未死,当可击杀!此时我对你的怀疑,就有了五分。”

他用目光制住了江如雪的话语:“只是江捕头虽然找到了琴姑娘的所在,却没料到我和琴先生这么快也赶到了这里,所以情急之下,只好做出被恶鬼袭击的模样,假装昏倒在地。”

“假装?”琴追阳惑然道:“可是你看过他的颈子,三道爪痕棱起,青紫赫目,那个角度是不可能自己为之的啊。”

“的确不是自己为之。”杨恩答道:“起初我也迷惑不解,不知这爪痕从何而来,难道江捕头当真在墓中遇到了袭击么?可是我们都在那墓道的机关中掉了下去,为何偏偏只有他被那只所谓‘冰凉的大手’抓住了脖颈?只到我受到琴姑娘袭击之时,我才蓦地想清了这个问题。”他的手指奋力动了动,勉强移开丝毫,露出掌底半截碎玉来。

琴追阳费力地斜眼看去,只见那碎玉乃是条状,看不出所以然来,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琴绣心咬牙道:“这是那壁角的龙凤玉雕!捕神大人一掌将我击飞时,我的后背堪堪撞在了上面,至今还是痛感未消呢。”

杨恩道:“当时我只以为是恶鬼,怎会想到是琴姑娘?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只是这一撞之下,却让我顿时明白,江捕头颈部的爪痕是从何而来了。”

“本来我也在怀疑,不管是人是鬼,只要爪分五指,哪怕只有三指,各指力道各不相同。然而江捕头颈上爪痕却是力道均衡,每一道用力大小,竟然都一模一样。”

“只到这龙凤玉雕的龙爪被击碎掉落下来,我无意中拾到手里,才发现那龙爪的每根爪枝,其粗细与江捕头颈上的痕宽,也是一模一样!到了此时,不由得我不推断出,江捕头并没有遇到什么恶鬼,而只不过来到此室后,因为听到琴先生跟我推门的声音,只好迅速扑到壁角,将自己后颈抵在龙爪之上,才做出那青紫的印痕!”

他顿了一顿:“只是,江捕头此举,到底是为了要解除我们的疑心,证明自己是受害者;还是想要以恶鬼来吓退我们……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此时我对江捕头的疑心,已经达到了七分。”

“而江捕头方才情急之下,自己坦承并非是因为琴姑娘才肯入墓来的,这可与江捕头先前一往情深的模样大相径庭,江捕头还说自己早明白琉璃壁折射的秘密,先前却做出意乱情迷之态,假装不知宝座上的女子就是琴姑娘的幻影,琴先生也被幻影所迷,但江捕头前行的步子方向,却与琴先生有着微妙的差别,后来我回想起来,才发现江捕头所行的方向,一直都是向着琴姑娘最终现身的地方,而你的手,一直紧紧地握住你的长剑……江捕头,同在公门,我可是常常注意每位同仁的细节。你每次执行公务,杀气大起之时,喉咙会发出极其轻微的咕噜声,手腕处骨节也会时而作响。如此说来,在你见到琴姑娘幻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动了杀机。或者说,你根本一直都抱着杀机,在寻找这位曾经的心上人?

如此一来,对你的疑心,没有九分也难。”

他淡淡道:“不如江捕头你自己把剩下的这一分填起来,帮我们解开这最后的谜团吧。”

杨恩的声音,有些冷,有些沉:“你跟幽冥主人,是什么关系?幽冥主人是谁?夜陌呢?他去了哪里?”

“黄金墓从来没有人能出去!你是怎么出去的?”琴追阳急促喝道。

“果然不愧是捕神啊,真是很难瞒过去呢。不过,”江如雪忽然一笑,那笑意竟然有几分狰狞:“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的问题?我反正是活不成了,你们也一样要死。‘入我幽冥,付汝魂灵;黄泉不涸,永为墓殉’。绣心,你也活不成啦,伤心蛊是无药可救的,虽然你用这样狠毒的法子,维持了一年的寿命;可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在这墓中无法出去,也就找不到最后那一副爱你的心肝来合药!你很快就会毒发而死,而且,死得比谁都难看……”

“你……你胡说什么?我可以让他放我出去!我一出去,在红尘之中,可以找到许多爱我的少年郎……”琴绣心又惊又怒,手中琉璃碎片尖如利刃,颤抖着便要剌下!

“他不会放你出去的,即使放出去,你那只右手还是白骨,少年郎视你如鬼魅,避之不迭,哪里会爱你?”江如雪闭上眼睛,道:“‘入我幽冥,付汝魂灵;黄泉不涸,永为墓殉’,你忘了这四句话么?你看,这黄金墓多么寂寞而广阔,不如就留下吧,就象那些白骨灯一样……你不是说过么……那些骷髅成色不同,所以应该是在不同时期被杀,充作捧灯的人殉的……它们多么安静,其实,我也累了……”

“那些来寻求黄金的江湖人,”琴追阳忽然说话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几乎没有什么起伏:“三十多年,他们没有一个人重现江湖,原来,都已经化作了捧灯的阴灵侍者。”他在黑笠下的面孔,也看不出任何表情:“我们呢?我们还能不能出去?”

这句话一问出来,几乎是所有人的背脊之上,都有一股寒意缓缓升起。

“我一定会出去的。”琴绣心俯首看江如雪,良久良久,目中异光流转,忽然冷笑一声:“我要恢复往昔的美貌,我要游戏整个江湖,我要天下众生都拜倒在我的脚下,我要……”

她蓦地停住话头,举起手中琉璃碎片,再不犹豫,向着江如雪心脏猛地扎下!

一条灰影突然跃起,先前的僵直之态一扫而空,身形躬起,宛若开成满月的强弓,蓦地弹出!

啪!琴绣心惊呼一声,手腕被大力拗转,琉璃碎片已落在地上!

杨恩出手如风,已点了她几处要穴,轻轻一推,琴绣心便倒在地上,惊怒交加,狠狠瞪着他:“你怎么还能行动?你难道没有中毒?曼沙珠华之毒,天下独步,你怎么……”

“我可能惧怕天下的迷药,除了曼沙珠华。”杨恩简短地说了一句,便转向江如雪:“江捕头,据我所知,此次黄金墓查探一事,其实是你暗地里给百草翁报讯,告知他百若夜的去向,极可能是在黄金墓中,百草翁又去找到了朝中的大佬们,使公门不得不接查此案。你这样去做,一定是受人指使,那人是谁?是不是幽冥主人?”

“我……”

忽闻一声轻笑,幽幽响起。这笑声轻到了极点,却也冷到了极点,

“捕神大人,你知道谁来了?”

琴追阳惊叫一声:“苏姑娘!是苏姑娘!”

淡淡光影间,闪现出一个熟悉的白色影子,那是个穿白衣的女子。

即使看不见,杨恩也本能地抬起头来,把目光投过去:“兰泽?”他的声音,不由得变得急切起来:“是你么?兰泽?”

苏兰泽没有说话。

然而,即使在这样幽暗沉浊的环境中,那袭白衣依然一尘不染、高洁胜雪。因为她是苏兰泽,也正因为普天之下,永远只有这样的一个苏兰泽,才显得弥足珍贵。

然而此时,在她的颈上却搁有一柄尖刃,刃锋上泛出淡薄的光。

执刃站在她身后的,看身形是个男子,却裹在一团流动不定的灰色雾气中,灰蒙蒙的看不清楚。

“你是谁?”杨恩沉声问道。

“我?”那人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从雾中传来,尖利剌耳,似乎是努力将胸腔中的气流,不是从咽喉,却是从鼻腔中强行逼出来的,所以越显得冷寒剌骨:

“你们不是在找幽冥主人么?我,就是此间幽冥的主人。捕神切莫乱动,刀剑本来无眼。”

噗噗。

他以言语迫住杨恩,凌空弹指,劲气正中江如雪哑穴,将其未出口的话截断:

“伤心蛊之毒,绣心已经解了大半,为何你不肯看她试验下去呢?苏姑娘也中了‘伤心蛊’,难道捕神就不愿找到能医治她的法子么?”幽冥主人嘿嘿一笑,笑声更显阴冷:“不过是个江如雪,京畿门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死便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我……”杨恩心中一动,真气凝于指尖,竟然难以射发出去。平生第一次,在法道与人情之间,他感受到了选择的艰难。要眼睁睁地看着江如雪被杀死么?那苏兰泽所中的蛊毒怎么办?江如雪还是苏兰泽?

只那一刹那的分神,幽冥主人指底劲气再次射出,已解了琴绣心的穴道!琴绣心已一跃而起,抓住了地上的江如雪!

杨恩遽然回首,身形一晃,仿佛只在眨眼之间,并没有隔着任何的距离,他已掠到了琴绣心的身前!

正是他赖以成名的功夫——“寸短光阴”!

然而,琴绣心抓住江如雪,身形往后靠进!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扇琉璃壁蓦地陷进去,仿佛巨大的光影的旋涡,将二人身影吞啮而入!杨恩身形再快,也只在那刹那间,堪堪触着了琴绣心的红绡衣角!然后,他们消失了!

仿佛是同一刹那,那幽冥主人,连同被他制住的苏兰泽一起,也消失不见。

“一定还是琉璃折射出来的幻影!真正的苏兰泽在那堵琉璃墙后,”琴追阳脱口道:“他知道只有苏兰泽才会让你心神暂分,但他绝不会放真正的苏兰泽出来!”

“你此时再说,还有什么用处?”杨恩苦笑一声:“一场白忙,连已有的线索都失去了!”

“你至少得先解开我所中的迷药!”琴追阳冷冷道:“我不会象你们一样,见着女人就会分神误事!且慢,曼沙珠华的解药,应该在琴绣心手上!哎呀,这……”

“不用琴绣心。”杨恩拔出龙头匕,捉住琴追阳一只手来。琴追阳尖叫一声:“你……你要做甚?”

“我不会杀了你。”杨恩皱一皱眉头,拈起他一根手指:“曼沙珠华的毒性,并没有什么药物可以解除,因为它本身是与鲜血相融制成的迷药,所以唯一的解药,也只能是鲜血。”

匕锋一闪,他利索地割破琴追阳的指头,后者还未叫出声来,他已直接将创口塞入其口中。琴追阳疼得呲牙咧嘴,但仍乖乖地吮干了血迹,血腥盈腔,颇不好受。但那些混合有鲜血的唾沫咽下去,四肢真气却渐渐开始回流,活动起来。

“曼沙珠华?这种花我都没听说过,你怎会知道?”

“差不多了,再下去你就该喝干自己的血了。”杨恩不答,站起身来,扶起了琴追阳。琴追阳只觉手指颇为疼痛,不由得狠狠瞪他一眼,道:“接下来怎么办?”

“我有一张地图。”杨恩从怀中取出那张图来:“虽然我看不见,现在兰泽又不在我身边,只能劳烦琴先生了。”他将图展开,手法娴熟,仿佛目能视物一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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