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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不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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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麽事情?”木嘎低下了头,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神仙水,她怕极了,怕到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已经消失了。



“我来的事情并不大,只是一点小事而已。”那个声音似乎变得轻松了不少,“只是看你配合不配合了,当然我是非常非常希望你能配合的,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少辛苦不不少了。”



“什么配合?”木嘎叹气,她的心里像是浸泡在一个无底的深潭里,不停的上上下下,让她怎么也没有办法去知道有什麽解救的办法。



那个声音似乎是在想这个问题一样,它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里的风景真好,以后真的想在这里找块地呢。我可是真的很羡慕你,不知道你死了以后,你的家里人会把你埋在什么地上呢?”



木嘎咽了一下口水,几乎是呻吟着问:“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声音有些怪异起来了:“你还真是不聪明啊,我说的话那么简单,你居然还不明白,真的太让我伤心了。”说着那个声音又笑了起来,天真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快乐:“我的意思就是要杀了你啊,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呢?”



“杀了我?”木嘎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尖锐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声音的主人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后他叹气:“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你可真是讨厌,杀了就杀了,死就死,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情?”



木嘎的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悲哀,她苦笑了一下:“我可以问一件事情吗?”



“什么?”声音的主人看着木嘎并不抵抗仿佛心情变得异常的好了起来:“你想知道什么呢?我不是一个坏人,你都要死了,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了,你问吧。”



“搓桑是不是你杀的?”木嘎艰涩的开口,她实在是弄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悲哀或者恬静,绝望或者期待。



“搓桑?”声音的主人有些诧异,然后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谁是搓桑呢?如果你说的是泸沽湖边上的那个笨女人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了。”



木嘎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做对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对舒双翼说了实话,就算她知道,她不说实话,舒双翼也能知道其他的五个人是谁,可是她还是庆幸自己这么做了,毕竟这样,她不会觉得太亏。如果她今天一定要死,那么多少拉几个垫背的人也不是什么坏事。“怎么了?你还有问题吗?”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是好心,他不依不饶的问着木嘎,像是一个天真的孩子。木嘎轻轻的摇头,然后闭上了眼睛:“如果我死了,你会杀我的孩子和丈夫吗?”



“不会。”声音的主人有些生气的吵吵着:“我怎么可能杀人呢?他们是人啊,杀人是犯法的。”



木嘎冷笑着:“那你杀我就不怕犯法?”



声音的主人怪笑起来:“你又不是人。”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杀机(二)



木嘎顿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泼了一盆的冷水,从头冷到了脚下,让她的身体在这个仲夏的闷热夜晚里无法抑制的抖动起来。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个人说她不是人了,难道养蛊的人就这样没有地位吗?被人唾弃、活不了不说,还要被人说成不是人,这一点深深的刺伤了木嘎。她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说:“我为什么不是人?我是一个人,就算我养蛊,可是我还是人。”



“你不是人,人是不会吃人的。”背后的声音冷冷指出了一个让木嘎觉得无比心疼的事实:“你们养蛊的人一生要吃掉多少人,你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人吗?”



“我没有。”木嘎不甘心的争辩着:“我没有吃过人,我从来没有吃过人。”“你现在没有,不代表你以后没有。”声音变得更见的冷酷起来,那贴在木嘎脖子上的利刃也跟着声音变得愈发的冰冷残酷起来。



“我……”木嘎张了一下嘴巴想说些什么是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叹气:“你当真是一定要杀我的是吗?”



“你的废话真多,还有什么话快点说,说话我好给你一个痛快。”不知道因为什么,声音的主人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到底是谁呢?我好歹要死了,你告诉我可以吗?”木嘎的声音里有着无比的悲凉,她的右手微微的动了一下,一根绵软地丝就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中间:“你也是抓蛊人吗?”



“抓蛊人是什么东西?”声音的主人冷哼一声,“那都是不入流地东西,也配和我相提并论吗?你要是没有遗言我就要动手了。”说着。木嘎脖子上的凉忽然消失了。



木嘎仿佛就是在等待这一刻一样,她地身形微微一晃,就离开了站的地方。消失的无影无踪,手中的蛛丝就朝着说话的方向飞去。黑暗中,就听见一声吃疼地闷哼,随后一把亮晃晃的匕首落在了地上。一阵强大的风朝着木嘎的脑门扑了过来,她的额头上一阵冷汗直冒,想到是这次必死无疑了。可是,那风却在靠近她脑门的一瞬间消失了。



“真是晦气。”黑暗中,那个声音很生气的啐了一口,然后抽身离去:“算你的命大,既然如此,就先留着你的贱命好了,下次再来取。今天有人帮你,下次看看谁还来帮你。”那个声音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边带着满身的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证明她曾经是存在过地以外,没有了任何的音讯。



木嘎连忙弯腰将地上匕首捡了起来,转手就藏到了茅房旁边地柴火堆下面。做完了这些。木嘎就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她靠坐在柴堆旁边。沉重地呼吸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突出。她其实并不知道为什么掌风会在一瞬间就消失了。正当她纳闷地时候,忽然传来了更夫的声音:“我说木嘎。你今天吃了什么啊?怎么又出来了?你这个肚子拉得还是真的有点痛苦哦,明天记得要去卫生所吧,弄点黄连素吃。”



木嘎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脸色苍白的回答:“是啊,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去弄点黄连素来吃,这样拉肚子也太痛苦了。”



“嗯,你看你,好像脸色不是太好的样子啊,是不是拉脱水了?”更夫站在了木嘎的院子外,提起了手中的电筒,找在木嘎的脸上,“叫你男人起来看看不,你这个样子好像是真的不太好哦。”



木嘎抬起手挡了一下手电筒的光,更夫立刻就把电筒放下来,抱歉的朝她笑了笑。木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她看着更夫,站直了身体,真诚的说:“今天可真是谢谢你了,非常非常的感谢。”



更夫笑:“谢我干什么啊?”他冲着木嘎弩了驽嘴:“不要谢我了,快点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屋子。”



木嘎点点头,冲着更夫万分感激的弯下了腰肢,然后转身拉开了自己的房门,迅速的走了进去。疾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几下就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快速的爬到了床上。缩进了床的内侧后,她轻轻的伸手摸了一下床里面的夹层,她手上有着神仙水的味道,原本在里面悄无声息的蜘蛛一下子就兴奋起来,在夹层里爬来爬去。



木嘎一边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一边小心的不动声色的去摸夹层的机关,然后将手里的神仙水的瓶子装进了夹层里。木嘎才把神仙水放下,蜘蛛就立刻就爬到了神仙水的瓶子边上再也不肯动地方了。木嘎伸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蜘蛛毛绒绒的身体,接着就收回了手。才刚刚将夹层的机关弄好,身边丈夫的手就打在了她的腰肢上,将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刚才和谁在外面说话呢?”丈夫含糊不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木嘎安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跳,装出一副绵软的声音说:“没有,刚才一直肚子不舒服,跑了几次茅厕,遇上了更夫,他让我明天去看看医生。”



“哦。”丈夫点点头然后问道:“怎么样?拉得厉害吗?用不用起来给你弄点草药?”



木嘎一把拉住要坐起来的丈夫,紧紧的拉住,怎么也不肯放手。她轻轻的叹息:“不要,已经好了,快睡吧,你都辛苦了一天了。”



“真的没有事情吗?”丈夫感觉着木嘎手上的坚持,最终还是躺了下来,他伸手抱住了木嘎:“你要是有事情一定要说的,不能这样忍着,你要知道,要是你不在了,我也会受不了的。”



木嘎只是笑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的坚定。



清晨,来得很早。舒双翼靠在树干上揉着眼睛,这临近清晨时候的露水很重,将他的衣服都给弄湿了,凉凉的贴在身上有点不舒服。他掏出了手机,找到了昨天那个司机的电话,吩咐了他来接自己的时间后,舒双翼决定在睡一会。



风,吹拂着整个树林,耳边传来了树叶沙沙的响声。舒双翼惬意的闭着眼睛,盘算着路线,不知不觉的就有倦意爬上了心头。风还是不停的吹着,若有似无,看起来无比的柔媚和温暖。舒双翼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皱了一下鼻子,细细的闻了一下,空气中那甜美的味道让他有点觉得诡异。



舒双翼叹了一口气:“出来吧。”



“你是叫我出来吗?”山林的风里夹带着一个诧异的声音,似乎他对舒双翼的话很是不可思议。“你真的是叫我出来吗?”



舒双翼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的靠在树上:“我当然是叫你的,你不看看,这个偏僻的地方,除了你我以外还有别的人吗?我自然不可能是和自己在说话,那剩下的不就是只有你了吗?”那个声音丝毫没有被发现后的尴尬,继而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山林里有我?”



“说个很可笑的话,也许很悬,但是,确实是真的。”舒双翼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表情:“也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呢?”



“你都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相信不相信。”那个声音听起来对舒双翼没有什么企图。“因为你有杀气。”舒双翼呵呵的笑出声来:“是不是很可笑,可是,你确实是有杀气。”



那个声音久久没有了声息过了好一阵子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杀你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真的是比昨天晚上那个女人难缠多了。”



舒双翼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随后他又笑了起来:“看来你昨天晚上做了件很不得了的事情,那个女人死了吗?”



好半天没有声息,让人几乎认为声音的主人是不是已经不再的时候,又传来一声绵长的叹息:“没有,不过,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为社么一定要问出来呢?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问出来实在是很伤我的自尊的。”



“既然你连那个女人都杀不了,那么你就更杀不了我了。”舒双翼微微的叹气:“看来你这次是白跑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白跑?”充满的诧异的声音回问,他觉得很是惊诧,这个男人似乎远比他的外表看起来更加深沉。



“你告诉我的。”舒双翼坐了起来,“你受伤了。”他淡淡的说着,随后冷冷的一笑:“我其实很想知道,被蛛丝伤到了脖子会不会很疼。”沉默,永无止尽的沉默将整个空气里渲染得无比的沉重起来:“你自己可以去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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