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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公去穿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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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心里,李慕慈是绝对不会来送饭的,她顶多就是求求老夫人早些把自己的相公给放出来。
蓝寄柔终于泄了气,她又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
“看母亲的心情了,我之前被关过,直到饿晕了母亲才放我出去,我看你这个样子很快就会晕倒的,所以说不定我还能沾你的光。”方文宣摇累了,自己把扇子放在腿上不说话了。
“啊?要饿晕啊,怪不得少爷这么怕老夫人,原来是怕止忧房啊?”方文宣看看假装睡着的方文宣又重重的倚在了墙角,她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到那里都要看人家心情,在大牢的时候要看大老爷的心情,而在方家就要看老太太的心情,本想指望着李慕慈会来送饭谁知道李慕慈竟然是个唯命是从的小女人,而且自己现在竟然被方文宣指望着自己赶快晕倒,蓝寄柔觉得自己像个可怜的玩偶。
蓝寄柔看着从房顶的破洞处透过的光亮,她看看身边的方文宣想:还好,他在身边,要不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这个屋子里自己一定会被吓死。不过再想想自己却还是被方文宣给连累的。
蓝寄柔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在梦里似乎还庆幸自己可以睡着,只是她不停的摩挲着自己的肩膀,她觉得好冷,但是梦里却好温暖,她梦到自己就是画里的那个有钱人,身边有人伺候,还有火炉烘烤,最重要的是蓝寄柔竟然梦到一桌子都是肉,烤肉、熏肉、炖肉,自己刚要去抓却听见有人叫自己的新名字:阿贵,阿贵,快醒醒。”
等到蓝寄柔醒来的时候,他看看方文宣,方文宣也正睡得香,似乎也梦到了吃的,他正流着口水傻兮兮的笑着:恩,好吃,好吃。”
蓝寄柔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她刚要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的时候,她又听到:“阿贵,这里,我在这里。”
这个声音让蓝寄柔觉得好生耳熟,她转头望去门口,在那破门的外面正有一只眼睛从门缝里瞪着自己,蓝寄柔吓了一跳,她揉揉眼睛定神一看,正是丫鬟婉儿在叫她。
蓝寄柔慢吞吞的爬起来,不是她故意慢,而是她已经饿的没力气了,蓝寄柔倚在门上问:“婉儿,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我来给你送吃的,你饿了吧?”婉儿从三只宽的门缝里递给蓝寄柔一只饼,蓝寄柔看见饼抓着刚要吃,却被方文宣夺了过去,方文宣一口咬下去半只饼已经没有了,原来刚才方文宣也被吵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看见阿贵接过一只饼来,正饿牢牢的方文宣跳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向了阿贵手中的那只饼。。。。。。
方文宣狼吞虎咽,眼看饼只剩下一小口了,蓝寄柔便上去抢,她叫道:“这是我的,还给我。”
此时的方文宣和蓝寄柔如同饿狼扑食一般,那里还有半点主仆的影子?似乎他们活着就只为方文宣紧握着要往口里塞的那一只饼,蓝寄柔失落的看着方文宣把最后的饼渣都添干净的时候,她终于暴怒了,她揪着方文宣的衣领拼命的摇晃着他:“你还给我,你把饼还给我。”
“放开!”此时吃饱了的方文宣又有了力气,他瞪着蓝寄柔并且呵斥她。
蓝寄柔哪管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想到刚才被方文宣抢走的那只饼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哪管方文宣对她瞪不瞪眼。
“阿贵,别急,我这里还有。”婉儿倒是细心,她自己偷偷的去厨房偷了一块,怕贵不够又在吃饭的时候自己藏了一块,只是婉儿没想到阿贵会因为一块饼反应这么大,她又把饼塞进了门缝里,而这时的方文宣说:“那才是你的,我不跟你抢了。”
蓝寄柔转过头看见那块饼的时候她当时真得很想热泪盈眶,刚要伸手去接,可是她听到老夫人的声音:“婉儿在那里么?”
门口的婉儿心一惊手一抖,竟然把饼从手中掉了下去,可是偏偏饼掉在门缝缘上又滚到门外去了,蓝寄柔就这样还没来得及摸摸那块饼就跟它诀别了,婉儿说:“不好了,老太太来了,我得走了。”婉儿根本来不及看蓝寄柔当时的表情,蓝寄柔心里当时只有两个字——倒霉。
话说老太太正路过止忧房,她看到房外似乎有人,便叫下人拿灯笼去照,她依稀的看到止忧房外那个小丫头很像是自己的丫鬟婉儿,便叫了一声,可是那丫头听到老夫人的声音便头也不回的一溜烟跑没影了,老太太上前去看,却见地上有一只饼,自然命白了怎么回事。老太太说:“哎!这不是糟蹋粮食么?来把饼捡起来。”接着一个下人拾起饼,老太太顺着门缝就往里瞧,她看见方文宣正在椅子上假装睡觉,而阿贵却也看不到人影,老太太那里知道阿贵正躲在门边瞪着抢走他口粮的方文宣,直到听到老太太走远之后,蓝寄柔才蹒跚的站起来,此时她恨,她恨的东西似乎很多,她恨方文宣抢走了她的饼,她很老太太为什么这时候要来,她更恨为什么饼是圆的还会自己滚很远。。。。。。
第二十七章 高烧
蓝寄柔原本还想沾方文宣的光,而如今自己却被方文宣摆了一道,吃饱的方文宣正呼呼的装睡,蓝寄柔叹了一口气,在同情自己的同时又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忍一忍,忍一忍。”
方文宣眯起一只眼睛,他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这个身体瘦小的阿贵,可是对不住还能怎样,总不能把自己肚子里的那只饼再吐出来吧?月光下的蓝寄柔倚在墙角显得格外可怜,原本就瘦小的小脸似乎又凹进去了一些,方文宣叹了口气,默默的转了个位置,这个位置正好对着阿贵,而阿贵已经没有了念想,她闭着眼睛告诉自己刚才都是一场梦。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声闷雷吵醒了正熟睡的方文宣,接着大雨就透过屋顶的破洞滴了下来,而此时的蓝寄柔嘴巴已经没有了血色,她蜷缩在一边昏昏睡去。
“阿贵,醒醒,下雨了。”方文宣叫道。
可是蓝寄柔却雷打不动,她依然蜷缩着身子,嘴巴正在发抖,脸色也变成蜡黄。
“饿一天一夜就不行了?我以前可是饿了三天。”方文宣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书童阿贵在他们喝酒听曲的时候就站在门口替他们把风,等到老太太要抓他们的时候又跟着跳窗、翻墙耗费了不少体力,更惨的是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只饼也被方文宣抢走了,经过一整夜的风吹又累又饿的小书童已经生病了。
方文宣拿着扇子戳了戳正昏迷的蓝寄柔:“别睡了,下雨了。”
戳了几下小书童还是不动,方文宣用手探试着蓝寄柔的呼吸:“还活着。”此时只要是个人看见蓝寄柔身体正随着呼气微微起伏着就知道她还没死,至于方文宣会说出那种没有水准的话来也是因为他开始不知所措了,方文宣轻轻的把手放在小书童的脸上:“好烫。”
方文宣缩回了手,他摇着小书童问:“哎,醒醒,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烫?”
蓝寄柔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嘴里挤出一个字:“冷~”然后她把身子蜷的更紧了。
方文宣叹了口气说:“哎!你就会找麻烦。”方文宣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了小书童的身上:“好点了?”方文宣问道。
“冷。”蓝寄柔依然颤巍巍的喊这个字,方文宣跑到窗户边上喊:“快告诉老夫人,阿贵病了。”
方文宣知道在不远处正有几名护院在站岗,一名护院听到了大少爷的吩咐,便小跑的去告诉了老夫人。
正在吃茶的老夫人听了之后说:“不去管他,一定又是文宣的鬼主意。”
就这样方文宣左等右等还是不见家丁来,他又朝着门口喊:“阿贵现在很烫啊,下雨了,再不救他恐怕他活不了啦。”
护院又去禀报,而站在一旁的婉儿心急了,她说:“老夫人,万一阿贵真是病了怎么办?您看这雨下得这么大,就是在屋里的人都得加件衣裳,更别说止忧房四面透风了。”
老夫人咽下一口茶去说:“你们只把阿贵带回来就行,让文宣继续呆在止忧房吧,本来这个祸也是文宣惹得,阿贵也该罚完了。”
“还不快去啊。”婉儿心急如焚催促着正要听老夫人命令的护院。老夫人也点了点头。
几个护院把蓝寄柔抬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身上披着方文宣的那件深色的长袍,方文宣也要跟着出去,却被几个家丁拦住:“老夫人只说带阿贵出来,少爷还是回去吧。”
方文宣看着被抬走的阿贵跟身边的家丁说:“如果阿贵有什么事一定来通知我。”
直到家丁把门锁上的时候,方文宣才把视线从阿贵的身上移了回来,他正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吃了他的饼让他没有了热量所以才会生病的,方文宣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有那种淡淡的自责感。
看到小书童果然病的不轻,老夫人也着急了,她赶忙吩咐下人找郎中替阿贵看病,一边的婉儿看着脸色蜡黄的阿贵心里更是焦急,她伸手去摸阿贵的额头的时候婉儿又总是被阿贵那灼热的温度给烫了回来,然后她对着老夫人点点头说:“还是很烫。”
而蓝寄柔躺在床上魂早已丢了一半,她梦到自己牵着方文宣的手打开属于他们的小屋说:“老公,我们终于回家了。”
老郎中背着药箱赶来方家的时候还以为是老太太出了什么事,见竟然只是一个下人病倒的时候老郎中也就漫不经心了,老郎中给蓝寄柔号了脉,说道:“我给他开几幅药就没事了。”说着便在纸上熟练的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了身边的小丫鬟。
婉儿接过药方说:“我这就去抓。”
“老夫人没事,我就先走了,按照我的药方,这位小兄弟必定能醒过来,只是他体内阴气太盛,阳刚不足,夫人可以让他没事多打打拳。”郎中背着自己小匣子拿过银子就离开了。
话说这个老郎中也是学艺未精的庸医,开的那张方子也是照着古书背下来的,对症下药也从来不是他的强项,只是偶尔的下对了方子便被人称作神医了,自己本想趁着方家老太太生病大捞一笔,可谁知道却是个小小的家丁,如意算盘落空自己也感到些失落,便草草的写了一张方子交给方家的丫鬟去了,反正他知道那张方子吃不死人就行。
却可怜了婉儿姑娘,急匆匆的给阿贵抓好了药,又去给阿贵烧火熬药,一串程序下来倒也费了大半日的功夫,老太太自知婉儿对阿贵的心思,她成全婉儿留下来照顾阿贵。把自己的贴身丫鬟留下来照顾一个小书童,昏迷的蓝寄柔可不知道这在方家可是天大的荣耀了,更是难为了阿寿这只相思鸟在一旁嫉妒的要命,他总是在设想如果自己也生病了婉儿会不会也这么对自己?
婉儿托着蓝寄柔的脖子喂她吃药,可是蓝寄柔怎么也喝不进去,她紧咬着牙关就是松口。
婉儿急的哭了,她看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阿贵说:“阿贵哥哥,你快喝吧,求求你了,喝了药就好了。”
可是阿贵似乎听不到她的呼唤,婉儿见四下无人便自己吸了一口,嘴对嘴的喂给蓝寄柔喝,蓝寄柔虽说是喝一半吐一半但怎么说也算喝了下去,而此时阿寿正扶着窗棂看到了屋里这一幕,他把手紧紧的抓住窗棂,手上的青筋不免都跳了出来,再加上阿寿那自然流露的愤恨的眼神,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那昏迷的蓝寄柔正是阿寿的杀父仇人呢。
一夜过去了,外面的雨倒是停了,可是蓝寄柔的魂依然在空中悬着,她不曾醒来,而且身上还烫着,婉儿急的在屋里团团转:“三碗药都喂下去了,阿贵哥哥怎么还不醒?”
止忧房的方文宣正抱着胳膊也学蓝寄柔蹲在草垛旁边,现在没有了外人,他也不用学什么公子哥的样子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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