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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有肥女出没-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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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青汐痒痒的躲了躲,却听到身后那人的闷哼,背后又被顶上了一个灼热之物。
淳于云心一下翻身上来,低笑道:“是你自己惹火的,可怪不得我。。。”
两人在浴房一待就是一下午的时间,直到墨香在外面轻声呼唤,宿青汐才幽幽醒来。
她直了直身子,只觉得腰酸背疼的根本站不起来,恨恨瞪了一眼正在旁边穿衣裳的淳于云心,饿久了的男人,都是这个模样吗?
淳于云心低眉一笑,俯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宿青汐惊叫出声,挣扎起来:“哎!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淳于云心无辜的说道:“女皇陛下无力行走,那我只好抱您出去了。”
宿青汐笑骂道:“快放我下来!这样出去被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淳于云心笑着将她放下,搂着她耳鬓厮磨:“你真的走得动吗?确定不用我抱你出去?”
宿青汐狠狠瞪他一眼,勉强站稳,大声喊道:“墨香进来。”
墨香进来福了福身子:“陛下。”
宿青汐优雅的伸出一只手:“扶我出去!”
墨香忍着笑,“是。”连忙上前将她扶着走了出去。
宿青汐走了几步,忍不住皱了眉头,这个家伙,真不懂节制,要把她掏空了吗?
淳于云心在她身后微笑着摇摇头,尾随着她一同出了浴房。
风嬷嬷在门外已等候多时,见她出来连忙迎过来,“陛下怎么这么长时间?”
宿青汐面露尴尬:“睡着了。。”
风嬷嬷见她的表情,再看到一起尾随而出的淳于云心,顿时有所了悟,连忙低咳一声:“早些回去歇息吧。”
宿青汐匆匆看了一眼淳于云心,见他冲着自己柔柔一笑,心中不禁一甜,转身扶着墨香的手臂回寝宫而去。
孩子的满月办得很盛大,席间,天裕皇朝的皇帝陛下淳于云心坐在女帝的左下方含笑而视,凤君凌惟阳坐在女帝的右首淡笑不语,殿下诸位大臣左右看看,顿时觉得气氛有几分暧昧。
而出了月子的两个小宝贝越发的粉妆玉裹起来,长开了许多,眉眼更加像自己的父母。
因为凌惟阳和淳于云心本生就是亲叔侄,面目也有几分相像,即便这些日子满朝野对这位天裕皇朝的皇帝和自家女帝有无限的暧昧传出来,但是看着长得又像坤豫凤君,又像那位天裕皇朝皇帝的两个小粉团,众大臣们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该说什么好,只好众口一词的大赞小皇子与小公主长得粉嫩可人,聪颖活泼。
各怀心思的过完满月宴,淳于云心带来的随从们已经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去。
宿青汐看着收整停顿,即将要出发的众人,心中酸酸涩涩的。
这些年来,她和他一直都在不断相聚与离别,这样的日子,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送他们一路送到宫外,淳于云心伸手抱过儿子,又抱了抱女儿,爱怜的在两个孩子脸蛋上亲了亲。
“明年的今日我会再来,”淳于云心将孩子交还给站在旁边的墨香,眼中尽是浓浓的不舍,“你要多保重,天长日久,总还会再见。生离,总比死别强。”
宿青汐吸吸鼻子,点点头:“是,至少你仍好好地活着,这就足够了。明年今日,我等你。”
淳于云心轻轻一笑,俯下头去,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后退两步翻身上马,遥望着站在离他们十米以外的凌惟阳,诚恳地说道:“皇叔,多谢你。”
凌惟阳淡淡颌首:“不必,这是我自愿做的。”
淳于云心微微一笑,“驾!”扬鞭拍马,与一众随从绝尘而去。
宿青汐遥望着淳于云心渐渐远去的背影,只觉得眼角湿润起来。
一个坚实有力的臂膀轻轻将她揽在怀中。
宿青汐怔怔的说道:“凌惟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的身心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你不觉得委屈吗?”
凌惟阳淡淡一笑:“既然先爱上了,就要比被爱的那人付出的更多,我无怨无悔。”
宿青汐转过身望他,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眉眼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遇上他们,她何其有幸。
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宿青汐轻声说道:“凌惟阳,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是,欢迎你和我一起来共同治理这片天下,让它变得更加富饶,美丽,好不好?”
凌惟阳扬起一抹真诚的笑容:“奉陪到底。”
(本章完)
第136章 判案
大晋瑞熙初年八月初三,瑞熙女帝新登基,又平安产下一对龙凤胎,大赦天下。
次日皇榜告示贴遍了大晋国的每一处角落,女帝将于十月初八开放恩科,为国家选拔栋梁,望天下有志之士前来参加科举,为国效力。
彼时京城的大小客栈人满为患,各商家小贩赚的金盆钵满。
十月初八当日,一共前来一千三百五十八名举子,从中选出六十八名参加殿试。
而这六十八名中,除了状元、榜眼、探花三名以外,其余六十五名皆一一分放到全国各处进行历练,再根据自身的成绩进行考核晋升。
十月二十日,天气晴好,殿试拔得头筹的状元郎身穿大红袍,头戴冠,身上系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也是一身锦袍的身披红花,骑着高头大马的榜眼及探花。
状元名叫文思行,今年二十一岁;榜眼名叫阎韶,今年二十五岁;探花名叫顾倾风,今年二十三岁。
三个人都是年轻俊朗,顾盼神飞,骑在马上惹来无数大姑娘小媳妇脸红面热的欢呼与尖叫声。
三人巡城以后,进宫叩谢女帝,并当场赐宴。
宿青汐含笑望着殿下三个年轻有为的殿试前三名。这三个人是她和凌惟阳以及徐孟林等几个老臣一起选拔出来,是优秀中的优秀,尖子中的尖子。
如今近前一看,果然三人都是年轻俊秀,前途不可估量。尤其是状元文思行,年轻秀气,举止从容有度,对答如流,很得宿青汐欣赏。榜眼阎韶谈笑生风,举止豪迈。探花顾倾风气质儒雅,思维敏捷。
而那三人见当今女帝如此年轻,又貌美不可仰视,心中更生出无限的仰慕之情。
中途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并进行赏赐,
饮宴罢,宿青汐便让他们回到住所,等待朝廷为他们安排职位。
就在宿青汐考虑着要给他们安排一个什么官职的时候,第二日清晨的早朝,大理寺寺卿洪明远忽然上朝奏禀了一个消息,顿时震惊了朝野内外所有人。
那就是状元文思行宿醉青楼,奸杀了妓女花如意。
宿青汐顿时拍而惊起。
文思行是她亲自挑选出来的状元,昨日饮宴时也见到是一个举止言行皆有尺度的男子,怎会当夜就宿在青楼,更奸杀青楼里的姑娘?
宿青汐摇摇头,满面震惊,不可置信。
是真的看走了眼,此人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还是其中别有隐情?
她缓缓坐下问道:“如今人在何处?”
大理寺卿洪明远躬身说道:“陛下,因为事出突然,前去拘役的衙役们认出此人是新科状元,所以并不敢擅作主张,只将人带了回来。如今正压在地牢里。”
宿青汐深深吸了口气,却听下面徐相徐孟林迈出来说道:“启禀陛下,文思行此人写的一手好文章,字体端正儒雅,字如其人。更何况昨日殿上饮宴,此人言行举止从容不迫,进退皆依礼而为,依微臣想,只怕其中大有蹊跷,请陛下三思。”
宿青汐缓缓点头,徐孟林果然是与她想的一样。
她沉声说道:“摆驾大理寺,朕要亲自讯问文思行。”
一路上,宿青汐都没有开口说话,脸色很不好看,她不信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因为她脸色不好看,所以一路上竟然没人敢跟她说话。
进了大理寺,一路蜿蜒来到地牢,洪明远头上冷汗直冒。女帝新登基不久,他也不熟悉这位的脾性,一个处理不好,只怕官职丢失是小,项上人头也难保不会搬家。
引着宿青汐来到关押文思行的监牢。厚重的石门只留下了一个可供送饭的小口,里面阴暗潮湿,气味难闻。
宿青汐皱了皱眉头:“打开门。”
洪明远不敢多话,连忙命人开门。
厚重的石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宿青汐低了低头,看见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蜷缩着一个人,正是文思行。
他一身大红色的状元服还未除下,身上也倒没有带手铐脚镣,脸色还有几分怔忡,却丝毫没有惧意。
见大门突然打开,他怔了怔,忽然发现面前站着的是当今女帝,连忙翻身下来跪倒在地,磕头说道:“罪臣文思行,参见陛下。”
宿青汐看着他半晌,才缓缓说道:“文思行,你可知罪?”
文思行顿了一下,伏地说道:“罪臣知罪。”
宿青汐淡淡问道:“你有何罪?”
文思行说道:“罪臣不该饮酒,饮酒误事,醉酒引祸上身。”
这时洪明远在一旁喝道:“文思行你醉酒奸杀妓女花如意,被人当场抓住,难不成还想抵赖?”
文思行反唇相讥:“不知大人可亲眼见到我杀人?我以何物杀人?”
大理寺卿洪明远正想指责于他,却见宿青汐一记冷冽的目光扫过来,顿时机灵灵打了个冷战,朝后退了几步。
宿青汐望向文思行:“你从头说吧,朕想听听事情的经过。”
文思行磕了个头:“是。昨日宫宴结束后,罪臣与阎韶和顾倾风相约去了欢沁楼饮酒,罪臣不胜酒力,当时就不省人事了,醒来后就发现当时陪酒的一位姑娘,名唤花如意的浑身赤裸躺在罪臣身边,已经咽气多时。正在此时,大门就被人撞开,冲进来十几名衙役,说罪臣奸杀了那位姑娘,不由分说就将罪臣抓进了这里。”
他口齿清楚,不慌不忙,仿佛叙述的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宿青汐脸上波澜不惊,淡淡问道:“你又怎样分辨此事?可有人证能够证明你的清白?”
文思行迟疑了一下,说道:“罪臣当时是与阎韶和顾倾风一起饮酒,事后这两人却不在,至于罪臣为何会与那位姑娘共处一室,又摆出杀人的局面,这罪臣的确不知。但罪臣人事不省,又如何能够动手杀人?所以,这是诬陷。”
洪明远又想跳出来指责,又小心地看了看宿青汐的脸色,只得住了口,却听宿青汐说道:“传仵作。”
有凶杀的情况下,仵作肯定会第一时间来到那里,进行查看尸体。
不多时,一个四十几岁的男子被传唤过来,跪倒在地说道:“小人孙德胜参见陛下。”
宿青汐朝他望了一眼,问道:“孙德胜,花如意的尸身是你检验的吗?”
孙德胜说道:“是,小人通过检验,那位花如意姑娘的确在死前有被侵犯的痕迹,死因是窒息。死亡的时间是昨夜子时时分。”
宿青汐这时才问洪明远:“昨夜与他在一起的阎韶和顾倾风你可问过了?”
洪明远连忙说道:“事发之时,臣就已经将那二人传唤到了府衙,据那二人说,昨夜喝了一半,顾倾风因为家人寻找,提前离开了。阎韶又与文思行继续饮酒,中途因为方便去如厕,回来时已经不见了文思行的踪迹,问过那楼里的妈妈,那妈妈说文思行带着花如意姑娘进了房间,所以只得自己也离开了。”
文思行蓦然抬头说道:“当时顾倾风的确有家人找他,先走一步,但是罪臣没饮几杯就已大醉,又如何与那花如意进房间行那苟且之事?再又因何原因将她扼死?”
洪明远冷哼道:“那本官又如何得知?只怕是因为你囊中羞涩,付不起渡夜资也未可知。”
文思行冷着脸将袖袍翻转,从里面翻出好几锭银子扔在了地上。
“这里不下二十两银子,即便是哪个妓女,也够买下她一夜吧?”
洪明远顿时语塞,宿青汐眼中泛出一抹笑意,脸上却仍冰冷,开口说道:“文思行,你如今身带重罪,还敢如此无礼?不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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