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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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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花公公”略一沉吟,水中那一位动作倒是没有迟疑,原本便松垮的系着的腰带被他扯掉,绯红色的袍子从赤裸的肩膀滑落,上半身子呈露在他们眼前……
只见,那玉白的身子在腰间有一道似被利齿硬生啃噬的一块肉凹陷……
而悬挂在空中的“花公公”表情有些怔愣,却久久没有动弹。
“你呢?是想放弃了吗?”靳长恭缓缓移向他的目光,冰凉渗骨,冥火闪烁。
“花公公”瞳仁一颤,然后竟运劲一挣,那看似坚硬无比的粗壮铁链竟被他如数挣脱开来,他身影矫捷凭空一跃,却在半空被一掌截击掉下。
噗——!他猛然吐了一口血,重重摔倒地地。
他脑子模糊一瞬,感觉到一层死亡了阴影慢慢笼罩在他的头顶,便不顾一切再次落跑,此时他就像被折断羽翼的蝴蝶,越是挣扎逃离,越是被折磨得痛苦不堪。
“跑啊,怎么不跑了——我可是很喜欢,看你用着这一张脸露出那垂死挣扎,扭曲,惨叫,痛的模样。”靳长恭一脚踩在他的手撑上,低眸笑得很是残忍,那阴森的眸光就像是要将他挫骨扬灰般凛厉。
“啊!”
而水中那位花公公,听着前方一声比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双肩垂落,睁着寒潭幽深的双瞳直盯着前面的空气。
最后,地上已经不存在一个人了,它只剩下一摊血迹,与一团分不清原模的肉泥。
回到水池边,靳长恭看到水中的那位花公公,一双已恢复眼睛清澈似水,她唇含柔意,与方才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她道:“花公公,我这便来带你离开。”
转头,看着水底那些冰蚕般细的韧的细线,一看便知道不是简单能够挣断的,她有些头痛地踌躇不已。
“我记得在那石柱边有一盏鹤形烛台,我就是被那个机关锁在水池中的。”花公公看她关注着他身上的束缚眼中了然,便出声提醒着。
靳长恭动作顿了一瞬,然后便笑道:“那就太好了,我立即放你出来。”
找到那一盏鹤形烛台后,靳长恭研究一会儿,便解开了花公公身上的困绑。
然后她走到水池边,朝水池内的花公公伸出手。
“上来。”
花公公表情一怔,他朝着她靠近,眸光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似梦境一般伸出手。
这只手掌纹路细致手指修长,即使没握上它,仍能感觉到靳长恭手心的坚定与掌中的冰凉,花公公盯着它,微微动容。
花公公就像害怕她会后悔般,他毫不犹豫地握紧了它,再借力从水中站了起来。
两只一大一小的手掌终于握在了一起。
花公公凝视着她沉静的脸庞,忍不住细细摩挲那双与他交握稍显秀气的手掌,一时之间没有开口。
他的目光清澈得无一丝杂质,如同雪峰山涧化下的清泉,脉脉无声地流淌。
靳长恭看着他的眼睛,一瞬不眨,半晌,方弯唇微微一笑,道:“倒不似你了,这般……”
“唔!”
花公公小心的支撑起身子,跨身压在靳长恭腰侧,一低下头,便吻上靳长恭那微凉的唇。
急切地吻上靳长恭的唇,他似颤了一下,然后便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点的深入着,最后便疯狂地吐噬着。
由于动作太激烈,嘴里略感腥咸味儿却顺着他的唇角,划入她的口腔,更加触动了他心底隐藏的疯狂。
靳长恭被吻上那一刻便僵硬着,她蹙眉,眸底飞快地划过一道森冷嗜血,但很快又神思了一下,便又被隐忍地湮没下来,带着一些道不清,辨不明的幽暗情绪。
他吻得很入神,她长腿一跨,反手便将猝不及防的他翻身推倒在地上,那一刻他诧然抬起的双瞳冰雪般,目光多了几分警惕防备。
靳长恭勾唇一笑,缓缓低下头,那属于她身上的香气迷惑着花公公一种晃神,她吻着他的眉眼、鬓发、脖颈,却偏偏不触及他渴望的嘴唇。
“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靳长恭呼着热气在他耳畔,柔声问道。
“我、我没有看清……陛下……”
呵出一口香气,靳长恭掩住他炙热的黑眸,缓缓低吟道:“是吗?那我们如今被困于此,又该如何离开呢?”
他闷哼一声,似压抑着一口气,道:“出路——只有一条,就是到达这座宫殿的最顶端才能离开……”
“哦,那你被抓期间,可有看到别的人什么人也被抓来吗?”
“……轻点,呃……好像……有吧,”情欲泛上他漂亮的眼睛里,一个低吼他便翻身压在了比他单薄几分的靳长恭身上,伸手急切地想撕扯着她的衣服。
“他们在什么地方?”靳长恭微微垂睫,靡靡的长睫恰好遮掩住她眼底那越织越盛的杀意。
“……我不知道……”他朦胧的眼底似清醒了一下。冷冷地看着身上的花公公,靳长恭嘴角仍是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可惜膝上之人正闭着眼睑享受,无法看到她的神情。
“既然不说……那就表示亦无利用价值了。”
靳长恭眼底瞬间凝聚成针,花公公一怔,呼呼两掌她朝他空门大开的两肋交叉拍去。只听见一声低沉闷哼之声,他反应后竟是不躲不避,生生受了这两击。
她再一个顶膝压于他的腹部,居高临下,一双束起他的双臂按于头顶,一掌压在他的左心房上。
“你……”嘴角溢出的血,填满了他的口腔,一时竟无语言语。
“花、公、公?”像是从唇齿里咀嚼着吐出三个字,靳长恭讥笑地睨着他的脸。
花公公听着她的话,动作一滞,这才恍然地想起自己的脸,表情顿显一片怪异之色。
“咳咳……你一开始便不相信我就是花公公?”他待口腔不再吐血,方眸光微凝,沉声问道。
“你说呢?就算你的脸,与神情装得再像,可是总不能将整个身体都一并伪装成了。”
“刚才——你是为了检查我的身体?”他微微瞠着眼睛,语气夹带着失望。
“不然你以为我还真看上你了?你是谁?不,或者我该问你,在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真正的花公公又在哪里?”她黑眸冷聚成针,冰雪般的气息簇簇流转。
“……”
“不说?那就随那个冒牌货一块儿死吧!”靳长恭冷酷地眯起眼,缓缓举起右掌。
他被她压制在地,却没有反抗,仅像一头负伤的兽类般咆哮道:“既然你能够一眼分辨出他,为何偏偏就认不出我!”
他的声音嘶哑着粗粝与痛苦。
看着她的眼睛里充满深情缱绻,热切,与阴晦闪烁的悔悟,坚韧。
“你?!”靳长恭一震,她蹙起眉头,眸露疑惑地看着他。
“长恭!”他似压抑着激动唤了一声,想伸手想靠近她,却只能无措地僵在半空:“长恭,我很庆幸,你能够活着,我一直祈求着……你知道我有多庆幸这一刻吗?”
“……”
靳长恭愣然,蹙然间,伸手揭开了他伪装的面具,然后她没有一丝遗漏地将面具底下那一张令她熟悉,却震撼不已的脸尽收眼底。
“靳、微、遥?!”
竟是他!他竟还活着!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一张脸。
“长恭……”
一身难以言喻的狼狈色彩,靳长恭瞰俯着他,此时的靳微遥与她脑中记忆的他不径相同,他头发凌乱,衣衫松软,眼底一片青然疲惫,那一抹愁苦苍桑竟不知不觉熏染上他的眉梢,眼角,与唇畔。
那一刻,靳长恭心底不知道泛起何种情绪,既不喜,亦无悲,只觉眼前似正在上演一场荒诞可笑的闹剧。
她掀袍翻地而起,眸底一片冷凝无波。
“太上皇不是一向示寡人如毒物蛇蝎的吗?为何如今竟不惜伪装成他人,跑来向寡人投怀送抱呢?”那嘲弄薄绡的言语,令一向自尊甚强的靳微遥,身形簇簇晃动了一下。
他站了起来,微微垂着脸庞。
“长恭,我错了……”
许久,他方沙哑着沉重的嗓子,低低地,似喉咙里挤出了那仿佛击垮他一切的一句。
靳长恭微微错愕一瞬,随即心底不知道从何而来蹿出一股子邪火。
“错了?呵~你没有错,你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有权利选择你想要的,和你不想要的,是永乐帝之前自己有眼无珠,明珠暗投,试问你又何错之有?”靳长恭慵懒抱胸,勾唇嘲讥一笑。
“长恭,你——你就不能原谅我?”他抬起似雪般苍白,俊美冰峰的脸庞,受重击般跄踉退了几步。
靳长恭冷漠地垂下眼睫,淡淡掀起嘴角:“记得寡人曾经说过的话吗?想要寡人原谅可以啊,那你就去地狱给‘我’赔罪吧。”
他欠的人从来就不是她,而是那已经香消玉陨的前身,如果真是想要赔罪,便追随她而去道歉吧。
【你就是这头蠢猪!你已经蠢了三年了,没想到现在的你更蠢了!过去你被愤怒蒙蔽了眼睛,一厢情愿地就让寡人背负了全部的罪与责任,现在你却更加无知得可笑!这种女人,你就当个宝好好地护着吧,希望将来她能给你辉煌的人生,抹上一笔更愚蠢的传话!】
靳微遥想起她曾经嘲弄讥讽他的话,伫立在靳长恭面前三尺开外,眸色深沉而复杂地注视着她。
“吾懂,先前吾被污秽遮了眼,不辨是非真伪,伤你至深……你怨吾,恨吾,吾都可以无怨无悔地承受下来,吾曾伤你的一分,在今后吾便还你一丈……”他抚着闷痛的胸前,一字一沉道:“愿,能在吾有生之年,尽数……偿还清你曾赋予的一片深情。”
谁想,那曾经高傲无视一切的他,如今竟在她面前,卑微地乞求她那一点的施舍呢?
靳长恭目视着他那充斥着满是悔恨、顿悟的冰雪面庞,一时既觉好笑又好气,嘴露便初绽冰绡之笑,一语双关道:“靳微遥,有些债是你已经还不了的了,有些情——亦是你注定要愧疚一辈子去背负着的!寡人说过,你要想还就去地狱还吧!”
“你当真恨我如此之深?噗——!”他冰瞳微瞠,心里一时大恸,便气息翻滚,终于闷哼一声又呕出大口鲜血。
“寡人不恨你,你亦并不值得寡人去恨。”靳长恭看着那一地红猩,吐纳一口气,神情薄凉道。
他发丝纠结,衣衫飞舞,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在风中凸显,有如一抹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他双眸狂乱,赤红一片
“长恭,吾不会放弃的……亦不能放弃。这一次,换吾来坚持,换吾来痛苦,换吾来等待,你曾经承受过的一切磨难与悲苦,吾便一一踏着你的足迹尝试一遍。”
靳长恭看着他,微微蹙起眉毛,抿着唇沉默着不语。
突然,“空空!”“呯噗!”一阵惊轰破声乍声响起,只见那富丽堂皇彩绘着精致飞仙的墙壁一左一右相继被破坏,尘雾翻腾,废墟杂乱之中,一身紫衣尊贵的苍帝与戴着黄金面具的夏合欢同时展露身影。
“想到救回那些你在意的人,就来这座神武宫殿的最顶层吧……我与‘他’,都会等着你的。”周遭的一切早已模糊,耳目不清漆黑混杂,谁有一道余音袅袅的冰雪之声晰钻入她耳心。
靳长恭蓦地转过脸庞,清寒微凉的风一拂过,白玉宫盏轻轻晃动,打碎了一地玲珑剔透冰雪细碎的光影,靳微遥便已经消失在她眼前了。
第六十七章
靳长恭眼中精芒一轻,凭空凛然一挥臂,便一脚深陷在地面入木三分,只闻“呯!呯!”水潭平地生雷般轰炸响起,迸裂作千百细碎的光,耀人眼目,霎时一阵如冰点雨坠,水溅似针,飞驰箭矢四四射而来。
夏合欢与苍帝徒然变色,立即飞身疾退,却仍旧挡不住那密集爆花冰雨,立即分别运出一道气墙抵御,疾喝一声,两道气流循腕而出,阻挡水势。
“怎么回事?!”
似划破虚空的阻碍,靳长恭一步跨前,薄刃削直的薄唇抿成一道倔强冰冷的弧度,面目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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