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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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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巫白心底一寒,她难道想……她心虚地窥了窥四周,光天化日之下,她竟……
爹啊,为了您,为了莫家,看来孩儿的贞操注定是保不住了,呜呜~
莫巫白听话地将脸微低(莫巫白比靳长恭稍高几公分),凑上前,她紧张地手心汗湿,睫毛不停地抖动。
靳长恭瞧她一副受刑的模样憋笑不已,而花公公则面森罩绿,虽然知道陛下是在戏耍着她玩,可心底就是气!
她侧眸看阳明鄂他们似在讨论什么,无暇顾忌这边,便迅速掏出一个瓶子倒了些浅粉色粉抹,再一把抹上莫巫白那粉嫩白皙的脸颊上。
“唔!”莫巫白一怔,蓦地睁开美眸,愣愣地看着靳长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闭眼嘟嘴干嘛?”靳长恭瞳仁似看透一切般溢满笑意,邪笑一声。
莫巫白的老脸立即火燎火烤地热啊,随即感觉到脸上有些粘粘的难受,便是一阵痒痛,就像十万只蚂蚁在脸上跳舞。
“我的脸……”她忍不住想伸手去挠。
靳长恭挡住她的手,看她实在痒难受,小脸都皱成一个包子似的,便凑近替她吹了一吹,实则在她耳边低语:“忍一忍,这是毁容粉,一会儿你的脸会微肿,之后会长满像虫蛰的小颗粒,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你了。”
莫巫白闻言,白如死灰,顿时流泪满面。
不就是想遮个脸,麻痹,用得着直接给她毁容了吗,将来她还找得着对象不!
看她一脸灰败,靳长恭忍笑,徐徐道:“放心吧,这只是一种障眼法,事先寡人会替你解掉毒性,就能变回来了。”
听了她补救的话,莫巫白才重焕新生,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惊喜道:“真的,能够恢复?”
“当真。”靳长恭点头。
可惜经过一次次被她耍着团团转的教训,明显莫巫白对她的信用表示极度怀疑。
“如果恢复不了,怎么办?”
敢怀疑她说的话?靳长恭睥了她一眼,哼哼道:“不怎么办,实在嫁不出去,那寡人会十分勉强地将你收进后宫,放心吧。”
莫巫白听了这话可叫吓得一个花容失色,当即就十分用力地点头:“我信,我信,这肯定能恢复的。”
就算不能恢复,她也绝计是不会嫁给她的!
阳明鄂与阳元一众商议好了,便走过去,他不小心看到一旁的莫巫白,顿时大惊失声道:“你的脸——?!”
莫巫白翻了一个白眼,大惊小怪,没见过毁容的美女吗?
由于阳明鄂的惊叫声,众人好奇不小心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莫巫白,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哇妈啊,当真有美女眨眼就变夜叉啊!
莫巫白被他们一张张惊魂末定的面容也吓了一跳,心中不住地想:难道我真的变得丑绝人圜了?!
她瞪向靳长恭,用眼神哀怨可怜兮兮地相询道:你究竟将我的脸变成何等丑陋的模样了?
靳长恭被莫巫白埋怨,当即便不满地瞪着阳明鄂,沉声道:“鄂兄,你对我家小三的脸,有何意见?”
看到靳长恭生气的模样,不知道为何阳明鄂心底一悚,赶紧摆手,面露虚汗,道:“见谅,刚,刚才看这位姑娘,呃,她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阳元与风淮晋也凑上来,看着莫巫白的麻子脸都愣了一下。
“唉,我家小三从小便得的怪病,你瞧她长得也不差吧,可偏偏自从得了这怪病,每一次相亲都无疾而终,到现在这把岁数,还嫁不出去,”靳长恭一听到他的问话,脸色一变,便唏嘘长叹一声。
莫巫白闻言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她哪把岁数了啊,请问?再说,她什么时候去相亲了,她哪里嫁不出去了?
呃——莫巫白转念一想,好像,她的确是“嫁”不出去的。
她郁卒地干脆撇过头,任她在那里胡编胡诌,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叫小三,谁管那个“小三”到底嫁不嫁得出去。
“原来如此……”阳明鄂既同情又遗憾地看着莫巫白。
而阳元却一直暗中窥视着安静默语地跟着靳长恭的花公公,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刚才那偶尔间划过的阴狠简直令人心惊,不得不说,他对他的忌惮更甚于那名叫啊大的人。
一众人从黑山上下来,靳长恭坐于马车上,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巍巍似铁甲犀牛般俯卧的黑山,枯枝雾霭的阴沉老山中,莲谨之分明就在离她触手可及的不远处,但是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救出。
凭她如今三层功力,若冒然撞入,是为不智,就算再心焦也需一步步筹划。
驶着马车,阳元与风淮晋不离阳明鄂半步,他们根本就不信任这三人,虽然他们自称为兄妹三人,可瞧他们一个行为比一个怪,况且从五官轮廓上看,哪一点像是兄妹了?
一妖,一邪,一怪。
那个妖人一样的男子对着那个黑衣少年,可谓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细致,有这样卑恭屈膝的大哥吗?
而那个黑衣少年跟那个满脸麻子斑点的女子,一路上调侃嬉闹,不像兄妹般友恭亲爱,反倒像小情人一般笑骂怒嗔。
这哥哥、妹妹的关系,着实令人怀疑啊。
安阳城位处一片荒原,黄黄地土岩,高高的石堆,风沙活动频繁,地表干燥,裸露,沙砾易被吹扬,远远看去似旋转的沙暴。
虽值深秋,但是白日里的安阳城依旧炎热,这里的百姓基本上穿着一件单薄短褂子,下面是一件半截及膝的棉裤,头戴竹编的圆帽。
城中小摊贩很多,一条街道上隔几步摆一个摆位,但是他们从不叫卖,只耷拉着脑袋,躲在房檐的阴凉之处,似睡非睡地等待有客人来将他们叫醒。
小商贩的身后是一列列整齐的商铺,但商铺主人倒不驱赶他们走,想来是因为地摊上的货都是些低档货,商铺中的却是高级货品,两者不在一个档次,自然不需要计较谁挡了谁的生意。
只要不要摆在他们门口,基本上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
在黑山中,似乎一切明亮的光明都被雾障全部切断,而安阳城却是很明媚光亮,城中无论是小贩还是商铺一般都是经营陶瓷,器具,琉璃等物,远远看去一片璀璨耀目。
安阳城就是以制作优良举世闻名的陶瓷而富甲整个靳国,基本上全城都会这门手艺。
以往安阳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了,此刻街道除了本城人偶尔光顾,就是寥寥无几的闲人了。
“这安阳城听闻曾经是一个瓷器城,如今怎么如此凋零?”靳长恭撩开窗帘,随意地问道。
阳元有些怪异地瞅着靳长恭,风淮晋则不愿意搭理她。
而阳明鄂闻言,扭过头来看着她,有些奇怪道:“阿大,你不知道吗?如今整个靳国基本上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该死的永乐帝害的!”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低咒一声,而阳元等人则见怪不怪了,看来他不是第一次这般诅咒发泄了。
靳长恭愣了一下,嘴角擒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似根本不知道别人骂的人是她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前段时间去了别的国家办事,最近一段时间才回国,尚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阳明鄂见她的确是不知道,便耐心地跟她解释:“这件事情归根究地就是那永乐帝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她先前明明就将十二区的矿产权卖给了人家八歧坞,却想不到没过多久竟然就反悔了,不仅收回矿产仅,还在全国打压驱赶人家八歧坞的商铺。”
他咽了咽口气,吸一口气,忿忿道:“人家八歧坞一开始就是忍啊忍,甚至都没有任何报复行为,至到那个永乐帝变本加厉,八歧坞才做出了反击,八冶少主将在靳国的投资全部抽走,咱们阳明鄂本有百分之六十几的交易货品都是跟八歧坞签定的,如今,我们的货物都头痛着往哪里销,我看啊将来这国家迟早被那暴君给毁了!”
靳长恭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的,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一想到暗帝夺回靳国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竟然背着她,还曾暗中如此对付过公冶,想来他本是想通过公冶,进一步快速地毁掉靳国。
“这个混球东西!”
靳长恭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茶具一跳,也吓得众人一噤。
“你,你,你没事吧?”莫巫白怕吓着路人,于是就在脸上遮了一层面纱,她看着被阳明鄂的话惹得勃然大怒的靳长恭,吓得一颗小心脏呯呯地乱跳。
她以为靳长恭生气是因为被人当众辱骂,却不想她气的是另一桩事情。
“没什么。”靳长恭脸臭臭的,额头上刻着“生人忽近”几个大字。
花公公斟了一杯茶放在她手边,有外人在,倒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看她虽然气,却没有想杀人泄愤的举动,这令莫巫白多少放下了一颗提着的心。
而其它人则觉得靳长恭莫名其妙地。
她上一次跟公冶意外在流失之地碰面,他也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情,她虽然听过别人谈过一些靳国在国内打压商人,但却没有料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一路人,马车内安静得令人窒息,这强大的气势全是靳长恭在无形当中造成的。
“阿大兄弟,我家到了。”阳明鄂率先受不了这气氛,赶紧跳下车,朝着车内的人喊了一声。
接着是阳元与风淮晋等人下车,最后才是靳长恭三人下了马车,马车停在阳府前。
靳长恭下车,观赏了一眼阳府,虽然阳府传闻富甲一方,但府邸却不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大气,反而是一种精致雕琢的特色,连围墙都雕刻着一种太阳型的图案。
此刻,除了他们,阳府门口还来了一批带着货物的商队。
“他们是谁啊?”
阳明鄂看到后,便上去问着守卫。
“是三少爷你们回来了呀。”守卫看了看等在门外的商队,回道:“他们是单家的人。”
单家?靳长恭眸光一闪,不经意地问道:“可是那传闻中与公冶少主有关系的单凌芸?”
守卫一愣,看了一眼靳长恭,看她是由三少爷带回来的,必定是阳府的客人,便毕恭毕敬道:“回公子,的确是单小姐。”
“那公冶少主,莫非也来了?”她接着问道。
“这倒没有看到。”守卫摇了摇头道。
“进去看看,那传说中能够迷倒那商界跟神一样存的公冶少主,究竟是何方神圣。”阳明鄂对这种八卦之事,非常感兴趣,急不可耐地朝里面冲去。
阳元看三少爷一兴奋,便忘了“客人”在后,略带歉意道:“三位,请跟在下进去吧。”
靳长恭回眸,看了看那单家标志的商旗,淡淡颔首。
而莫巫白则悄悄地拉着她的衣角,挤眉弄眼,使着眼色:“真进去啊?”
不待靳长恭出声,花公公先一步划拉开她的手,将她隔开,皮笑肉不笑,道:“别挡了咱们的路~”
莫巫白寒了寒,花公公的眼神好吓人啊~
匆匆闯进厅中,第一眼便看到那背着门,站着一名青衣女子,她身材高挑,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用水晶玉竹花簪子微微别住,流露出一种淡然的清香。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手持一把妃竹制的扇子,漫不经心地徐徐张开,。
那青衣女子便是单凌芸,她身边站着一名褐衣男子,那是她的管事——戒。
“爷爷,大哥,二婶婶,我回来了。”阳明鄂一踏进厅里,便大声招呼着。
厅中原本正在谈话的一众,一时都停下来,望向门口。
看着像个二世祖一样没规没矩的阳明鄂,老二家的婶婶——柳青眉首先站起来,瞪了他一眼,笑骂:“臭小子,没大没小,没瞧着屋里来客人了吗?”
阳明鄂刚才就是故意的,想看那个女子回头,但是偏偏她却始终留一个背影给他。
“客人,在哪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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