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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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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长恭被他痴缠着,并没有动弹,因为她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到底是何关系?
父女?毕竟她从六岁就是他一手一脚带大的,称父也不为过。
可是,想着他那张瞧不出年龄的脸,还有他完全为“老”不尊的举动,汗,当他为“父”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为兄,亦是同理。
为仆,他倒是挺有忠犬的本领,可是这个忠犬好像最近越来越有逆袭的倾向,他越来越爱粘她,越来越爱管她,越来越爱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他只是一个小动物,这种举动称为主人与宠物之间的互动亦不为过,可是他是人啊,还是一个有理智,有冲动,成年已久的男人!
最后一种选项,就是……恋人?
恋人?情人?他们是吗?
她是一个暴君一样伪雄性,没把却不接受攻,而他是一个佞臣一般的伪太监,有把倒像是受型。他们这种诡异的组合,真的能够成为恋人吗?
靳长恭纠结了,她揉了揉太穴,却很快被另一只力度恰好,舒适温暖的指尖代替,替她揉着。
“陛下,您还没有回答奴才呢~?”
“你不在寡人身边,寡人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所以在寡人还需要你的时候,不准你以任何现由私自离开寡人身边,这是圣旨,懂吗?”她阖眼,斜斜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心中自暴自弃地翻了一个白眼,管他们之间将来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总之现在她必须得承认,他已经存在她的心中了。
花公公闻言,脸上半晌没有任何表情,他呆了许久,才如梦初醒一般抱住她,并收紧放在她腰上的双臂,将头埋进她的怀里,柔柔地笑了,笑容生出几分恣意怒放的美。
很优美,如风中摇曳的风信子,可惜没有任何人看到。
“遵命,我的陛下。”这是他从十年来从靳长恭那里听过,最令他甜蜜而开心的命令了。
为此,他愿意付出他的所有来报答。
毓秀宫
偌大的毓秀宫正殿中充满了一种冷峻威压的气氛,每一个人都跑地噤声不敢吭一声。
“你说,公冶少主应靳长恭的约,前来参加宫廷的年宴?”
正厅中,一名凛凛身影,月白银辉流转的衣裳,无华自贵,他垂散的长发以金龙盘旋玉冠束起,眉宇间带着凛不可犯的煞冷之气。
“是的,中午时分,是靳帝身边那个叫契的奴才,带着公冶少主他们进宫的。”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披甲裹袍,看装束正是宫中羽卫军的队长。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觉得比起本尊,靳长恭更有合作的能力吗?”靳微遥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冷意。
“阿遥,公冶少主是何意思,我们都不能妄下定论,不如我们一道前去年宴探个究竟如何?”莫流莹柔软的双臂滑进靳微遥僵硬的双臂上,清喉娇啭。
靳微遥将视线落在她脸上,看那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眸中微有心痛之意,手指轻柔地揩过她的脸颊,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年宴就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在宫中好好休养着。”
莫流莹闻言神情一滞,眸光虚闪,虚弱地摇了摇头,软软的眼神带着恳求,道:“阿遥,我想去年宴上,我一直待在毓秀宫,什么都不能做,什么地方都不能去,我想出去走一走,今天年宴或许莫家的人也会前去,我好想他们,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好不好?”
第八十五章
靳微遥将莫流莹轻轻拥入怀中,眼神虚无地落地空气中,那些侍卫随从知趣地悄然退下,四周唯院外那梧桐宁谧,柔媚的阳光轻洒,窗边瑟瑟幕轻薄柔软,透明得象空气一样,透过阳光,可以看见它上面有青绿色的纹路,四周一片宁静安祥的气氛。
莫流莹柔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两颊娇羞微酡,令那张病弱苍白的脸,多了几分艳丽怒放的色彩。
“莹儿,你觉得靳长恭,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他指尖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莫流莹的秀丽长发,但神情却有些心不在焉。
莫流莹神色微凝,紧张地握起他的手,止不住担忧,道:“阿遥,你千万别上她的当,靳长恭一直都包藏祸心,她之前对你的讨好退让,亦不过就是为了麻痹你的戒备之心,最后,最后就像这次一样,伤害我,亦会伤害你,你根本不需要对她手下留情,也不要认为她会有真心存在!”
靳微遥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视线落在她脸上,眉致修剪完美的双眉,跟靳长恭那对凌厉的剑眉完全不同,一双盈水顾盼柔软的杏眸,但靳长恭的眼睛却是邪魅而眼角微挑,明明很清纯的眼线偏偏有着最诱惑变幻无常的双瞳。
忍不住,他的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莫流莹小巧的鼻梁滑落,落在那张淡粉色的唇瓣上,细细摩挲,他清晰地记得,靳长恭的双唇永远像染血的罂粟花一般艳红,危险而具有攻击性,但是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莫流莹怔怔地看着靳微遥那双潋滟迷离的双瞳,心激烈地跳动,两颊越来越红,感觉他放在她唇上的指腹,带着一种酥麻动情的味道,她轻喘地,娇吁眸含春水动荡之意。
靳微遥彷佛回到了那一夜,靳长恭毫无防备的模样就像一只迷路闯入人间的精灵,**披散着长发,黑色柔亮的发丝浮荡在湖水中,半掩半露,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因为水色的润泽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的皮肤,令她就像遥远天际的一朵彼岸花,色泽冰冷的深红色花萼托着娇艳瓣朵,骨朵晶莹剔透,光华流转。
眸光因回忆一炙,气息一沉,指尖施力,抬起莫流莹的俏脸,但是他看到的却是靳长恭那一张桀骜而邪佞的脸,对着那双被他磨红的双唇,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莫流莹的後脑,左手拦腰拥住,人更贴近,吻了下去。
“嗯啊~”莫流莹的身体被靳微遥掌控,动情一呻吟一声,伸出双臂揽向靳微遥的脖子。
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紫鸢味,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强烈略为粗暴,跟平时他的那种感觉不同,隐隐有些不适感随即而来,莫流莹却仍旧配合地承受着。
收紧手臂,靳微遥仍旧感到不满足,他不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只能不断索取,不断深入……
“等等,你,啊!”远远一声惨叫传来。
“寡人只是特意来探望一下太上皇,你们——”声音随着门被“呯”地一声打开,嘎然而止。
靳微遥全身一僵,下意识松开莫流莹的身体,倏地看向门边,靳长恭正带着花公公,震南震北站在门边。身后是被快速解决趴在地上痛呼的侍从们。
刚才那一幕,郞情妾意的亲密,早已被靳长恭收入眼底,她双眸微闪,然后红唇咧了一个戏谑的弧度:“太上皇倒是过得滋润,大白天就跟据说是‘伤得不轻’的莫姑娘‘难分难舍’啊?”难分难舍,四个字被她咬得特别重。
靳微遥脸上快速隐过一丝尴尬与不自在。
莫流莹被靳微遥放开,还好手快脚忙地靠在他身上,否则还真差一点滑倒地上。
她看到靳长恭,美眸微张,然后咬牙忍着满腔怒意,不动声色,决定还是将一切交给靳微遥去处理。
“靳长恭,这是毓秀宫,不是你养生殿,难道你就越来越不懂礼数,什么地方都敢肆无忌惮地闯进来?!”靳微遥微蹙眉,一股由内至外浑发的严厉气势散出。
靳长恭却没有丝毫惧怕他,递了一个眼神给花公公,他从袖中拿出一张请柬出来,靳微遥接过,撇一撇嘴:“太上皇劳驾您一下,别摆个臭脸出来给寡人,寡人可是特意跑来送请柬给你才跑了这一趟,本来呢,震南震北他们送来的时候你干脆答应了,寡人也就不必特意跑这一趟了,偏偏你拒绝了。”说完,就将请柬甩了过去。
靳微遥顺势伸手一接,目光却半分不移地凝视在她身上,并末打开,亦没有再斥责她的随性举动。
“你今天是特意来邀请我参加年宴的?”他神情恬淡平和,但是那双映入靳长恭的双瞳,却似另有意味流动。
“太上皇失踪三年,也是第一次在靳国皇宫参加年宴,寡人亲自来请,也算是‘敬老’的一种表现,难道太上皇就不愿意适当地表现一下你‘爱幼’的风度?”靳长恭抱胸,挑眉笑意盈盈,出言道,从表情上观察,探究不出她究意有何意图。
“爱幼?”这两个字他重复说了一遍,心中微动,他想起刚才自己一边想着她,一边亲近莫流莹那神使鬼差的举动,蓦地,脸色微变。
“阿遥?”莫流莹感觉到他的异样,拉着他的手臂略有些担忧在唤道。
靳微遥微侧,向前踏了一步,隔开她的靠近,不知道为何,他不想让靳长恭看到这一切。莫流莹动作一顿,脸上微有些诧异与……阴霾。
“年宴我会去的,不过今天的事情你想这此罢了?”靳微遥看着她肆无忌惮地闯进毓秀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心中隐怒。
看她似乎说完就要走的干脆模样,靳微遥这种难得负气的话,脱口而去。
没错,听到他说要去年宴的时候,靳长恭眼底骤然浮起丝丝意味不明的满意笑意,便准备携带早就神情不耐的花公公一行人打道回府。
“这靳国是寡人的,皇宫是寡人的,某种特殊情况下,你太上皇都算是寡人的人,你觉得你还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靳长恭很疑惑地睨向他,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有种打趣的味道。
靳微遥愣神不已,很久,很久,才愕然回神,自己被她,被靳长恭这个一直在他面前懦怯而讨好,小心翼翼唯恐惹他生气的人,调戏了!
“靳帝陛下,阿遥毕竟是靳国的太上皇,您说如此轻浮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份?”莫流莹忍了很久,一方面对于靳微遥对于靳长恭从商族回来后隐隐有些奇的态度,一方面是上一次在商族她对她出手,险些要了她的命,虽然现在局势不明,两方都选择按棋不对,但是太过份她还是按奈不住了。
“花公公啊,你说这太上皇跟寡人是什么关系呢,而这朝着寡人放厥的人跟太上皇又是什么关系?”靳长恭虽然是假意很苦恼地在跟花公公提问,但眼眸流露出的冷冷笑意却是直刺莫流莹。
莫流莹表情一僵,抢先回答道:“我是阿遥的末婚妻,靳帝难道不清楚?”
花公公眼角微微上扬,眼中会是恶意的嘲弄:“哦,末婚嘛~那不就是还没有成亲,那么或许以后能够真正站在太上皇身边的人亦不一定是你,而咱家陛下可是这靳国的皇帝,太上皇是靳国的太上皇,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发言,除非你,还有你们莫家都想造反,想死!”
莫流莹,脸色一白,这一刻才彻底明白一件事情,就是由于靳长恭对靳微遥转变的态度,她的手下甚至整个朝廷,对她与他们莫家的态度也会改变。
她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仗着靳微遥的存在,而在靳国肆无忌惮,而无所顾及。
就算有靳微遥护着她,她也不能忘记,眼前的那个暴君一样残忍的少年,不是别人,而是靳帝,一个杀戮无数,前一刻谈笑风生,下一刻便能血流成河的人。
“流莹一时口误,已经知错了,请靳恕罪。”莫流莹是一个很懂审时度事之人,亦明白能屈能伸,所以除了她的背景之外,她的本能与她的聪慧头脑是分不开的。
看她欲跪下,靳微遥一把拉住她,盯着花公公的眼神十分不善而冷冽。
“她有没有资格在我身边,那是由我作主的,岂是你们三言两语能够撇清的,若莹儿没有资格,你一介宦官又何配在此插言?!”
“奴才的确是宦官,可是这莫流莹无官无职,甚至无媒无聘,便以末婚妻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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