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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你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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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偷偷挪动了下位置,离这个男女不挑生冷不忌的家伙远一点。他搭话,“我想你们应该天生一对。”
“当然,不过他不肯让我上他,因为他身上有传染病。”维尔声音低下来,他望着远方,那里有九层的出口,一直往下就是八层,七层……最低是三层。
“这个普遍都会有,三层缺少药剂。”有时他受了伤在六层都很难搞到药剂,别说三层的人了。
“是啊,他们会死在那种病上面,后来他发病了我就回九层,因为有人答应我只要我回来他就会救济三层。至少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吧。”维尔自嘲一笑,“老子也是鸭,不过比较值钱。能弄到源源不断的治疗药剂把我卖了我都可以笑醒了。”
格林对维尔的伟大情操没有评价,搞不好这家伙只是为了救他的老情人,又怕卖贱了自己不值得才拼命提高价码,就他看到的维尔可没有多余的善心。
“反正你又不是九层的人,总要回到下面的,到时候带我一程就可以了。”维尔不要脸地死缠烂打着唯一一个看起来还比较能干的人,他纠缠起人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真有一百万?”格林再次确认,他可不会做白工。
“你真是钱鬼,那么多钱弄去干什么?”维尔队这家伙抠门的个性真是没辙。
“我想……上天。”格林望着九层的人造天空,也许他最后的目的就是上天,至于上天后要干什么他还没想好。
人生就是这样吧,一步一步走下去,等你走到那一步时也自然地知道怎么走下去。
“没有一百万我不带你走。”格林突然红着脸激动地说。
维尔一先是一愣,然后他伸手用力地拍着格林的背部,开心地说:“好兄弟,有空哥带你上天。想当初我可是王牌机甲师,只要回到天空我就是NO。1。你知道吗?我当初可厉害了……”
格林又偷偷离这个话唠男远一点,你都说是想当年了,谁知道现在怎么样。
、十三
东非亲自将维尔送入圣玻里,当悬浮车进入白色的车道驶进中心大厅时,一条往上的圆形通道出现。车子停在入口下方,入口四边缓缓升起透明材质的墙体,封闭了车道。车子这才顺着往上的通道腾空而起,进入圣玻里最高戒备的领导层。
维尔赖在后座呼呼大睡,一夜的逃窜躲藏让他精疲力竭。东非坐在他身边,此时的维尔柔软得像是一个孩子。平时的他总是像包裹上机甲坚硬的外壳,嬉笑怒骂皆是强硬。只要回到圣玻里,维尔就会不高兴,甚至是没有道理的迁怒,自暴自弃。
圣玻里的上层侍者,都要小心翼翼地应对着这个如同困兽的男人。
东非想起他在圣玻里第一次见到维尔的场景,那时他刚从侍者礼仪师那里毕业,微笑虽然无可挑剔的标准,但却还没从那别扭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维尔当时坐在圣玻里城堡里的封闭阳台上,他像个醉生梦死的贵族,不在乎任何人的情绪,穿着宽松的长袍子拿着刚开封的酒瓶子拼命地喝酒。特殊物质合成的防核武器袭击的透明墙罩外,是宏伟壮观的星际航道,九层最繁忙唯美的景色就在这面墙外。
维尔笑嘻嘻地喝着酒,他看着星际航道上不断飞出的战机,飞行船及军舰。那些飞上天空撕开污浊的大气层的声响,穿不透那面透明的墙体,维尔只能听到自己的笑声。
最后他喝醉了,像个孩子那样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他伸手用力地砸起坚硬的墙罩,一下一下又快又准地狠砸在一个点上,像激光枪对着敌人那样不容偏颇的针锋相对。
当时东非站在封闭阳台上内层的楼梯边,他手里抱着一大把刚从温室里摘出来的玫瑰花。就是古资料里那种代表爱情的红色花朵,当然东非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玫瑰的形状,是否还长得像那个时代的玫瑰,这是植物基因合成专家的事。他是一个侍者,一个什么话都不能说的侍者。
他冷眼旁观着维尔的徒劳,没有人能打破那面墙罩,除非破坏母电脑终端命令,强制打开。
维尔将手砸出血,一艘航空战机在他眼前无声地腾空飞起,冲破九层的束缚,从此翱翔于星空之上。
然后他看到西莫先生湿漉漉从浴室里冲出来,那头红色的头发比任何红发贵族都要来得美丽,来得纯正,来得更像是鲜血的颜色。
西莫先生用有力的手臂抱住维尔自残的行动,对方马上给以反击地挣扎起来。他们互相纠缠,殴打。最后西莫还是将满身伤痕的维尔压在身下,他听到西莫发狂的怒吼,“你死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上天的机会,我知道你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
“你真是懦夫,雅克西莫。”维尔怒不可恕地笑起来,哪怕在这么愤怒的状态,他带着扭曲的笑容也充满不可思议的诱惑感。
受不了这种诱惑的人都是可悲的,最后他们继续喘息地交缠在一起。应该说是强迫性的单方面压制,红色头发的疯子已经丧失了所有的道德感,他不择手段用皮带,布条各种束缚的工具捆住身下的男人的动作。
维尔愤怒地用脚踢他,破口大骂。他不知道自己衣物全褪的身体像极了野狼嘴里的肉,越是蹦跶得厉害越让人想咬紧,最终鲜血淋淋,被吞食入腹。
这种奸污在每个贵族的家族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侍者手册里多的是这类事后处理的知识。
维尔几乎是挣扎到最后,东非甚至看到他为了抵抗身上男人的深吻而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满嘴是血的狰狞。
后来他再也不去看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仰着头望着墙罩外面的星际航线,飞行船起飞时所带动的气流让联邦黑旗嚯嚯飞扬,旗面上有一只古老的飞禽生物,展翅翱翔。
也许在那一刻里,那只雄鹰飞入了那双金色的眼眸里,然后那个男人脱离了残败的身躯,飞上晴空。
东非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走开的,那场充满绝望的惨烈□折磨的也许只有雅克西莫。至少那个渴望自由的金发男人可以随时脱离这种冷酷的快感,而被他困缚住的另外一个人却早已沉入潭底,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当晚他躲在自己的被子里想着那场野兽一样的□□,释放后蜷缩起身体自我厌恶到快要吐出来的地步,他觉得自己的精神被一种肮脏的东西腐蚀了。
第二天起床穿上白色蓝边的侍者服,将自己整理得一丝不苟。然后露出合乎侍者标准的微笑走到城堡大厅里,那个金发男人颓废而茫然,充满一种病态而苍白的诱惑力量。
他窝在沙发里,没有一丝力气。
东非温柔地对他笑着说:“维尔少爷早上好,我是你新来的侍者。”
金发男人脆弱地躺靠在沙发中,他似乎懒得去看眼前任何会动不会动的东西。如果他是一台机甲或者战机,对方应该会比现在更有兴趣些吧,东非黑色幽默地自嘲。
他态度没有任何改变地笑着转身,“维尔少爷,是否要喝些东西,咖啡,水,还是加热的牛奶?”
“你叫什么名字?”
身后那个男人突然懒惰地问,东非没有一点犹豫就回身,终于露出一个超出微笑范围的灿烂笑容,“我是东非,少爷。”
如果没有意外,我将一生服侍你。
悬浮车最终停在圣玻里封闭安全的顶端建筑,自动输入通道连接住车门,前方是城堡的大门。
维尔睡得昏天暗地,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东非下了车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弯身将他抱出来。温热的身体烙烫在怀里,他跨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堡内。
他做了所有侍者能做的一切,给维尔换上干净的睡衣,将他抱上床盖上被子。最后他做了一个侍者不应该做的事情,低头轻柔地覆上那个人的嘴唇,一个几近不存在的吻。
他只是突然找回了一些被电脑剥夺的记忆,他想起自己为何抛弃了星际军队少校的职位,改头换面跑来做侍者。
维尔一直不曾改变过,就算被人关在笼子里,他还是那只飞翔在一片孤寂黑暗里的苍鹰。
东非想起自己还是一个小兵的时候,维尔已经是机甲师里最强的王牌。他像是所有梦想拥有自己的机甲的士兵一样崇拜着他,红莲火机甲在那个人的操控下几乎天下无敌。
除了红莲火,他再也没看过那种华丽如盛筵的机甲杀戮舞蹈。
东非走到封闭阳台的透明罩墙前,外面是来来去去的飞行船与军用舰艇。它们飞上天空回归宇宙,也许会回来也许会遗落在某一颗星球上。
“如果某一天这面关住你的墙打开了,你一定会没有任何迟疑地跳出去重返天空,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绑住你的心。”东非伸手按住那块曾被砸过的透明墙体,他记得那个男人曾经很多次都想打破这面墙。
真想,跟你一起飞翔。再一次亲眼见证红莲火机甲在黑色的太空中燃烧,你浑身沐浴红色的光芒,践踏着敌人的尸骨,血流成河的王者摸样。
你甚至不像真正的军人,你只是一个渴望一直在太空中飞翔下去的任性男人。维尔。
东非拔出那把从陆军大尉手中夺来的激光枪,他双脚合并,啪的一声朝面前的星际航线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耳边依稀响起在军校时与伙伴玩闹的笑声,“军规真不是人玩的,弄丢长官也要自裁,那长官离家出走算不算弄丢?”
弄丢主子的侍者会被解雇或者转手卖掉,弄丢长官的军人必须自裁谢罪。
东非将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按下扳机,激光束穿透他的脑部。身体垂直跪下,垂下的头颅面对着墙外那面黑色鹰旗。
他刚记起来他只是一个军人,他相信自己下辈子的长官一定还是维尔,那个曾经带领他们反抗联邦贵族领导层的平民英雄。
、十四
维尔跑到花园浴室温泉池里泡了一个澡,能享受就享受是他做人的信条,看着那些干净的泉水哗啦啦地从人造瀑布流下来,又旋转着水泡漩涡钻入地底的换水口,他就有种践踏别人的钱的快意。
他仰躺在氤氲如雾的水面上,金色的眼睛像一块凝结的冷冰,就连他的血液也渐渐凝结在这个华丽笼子里。维尔想起没有边际的星空,想起了战争的热火,他又想起云层外那片没有生命的沙漠,干净的沙子每一粒里都住着一个死人的灵魂,这是三层里流传甚广的神话故事。
那个救他的人从头到尾都不曾告诉自己,他的名字。他们那群人只有机械感十足的编号,像是一件出自工厂的产品,打上了B15;B55;B106。
他想起他们曾经穿着老旧防辐射服,坐在三层的城墙上看低沉的阴暗天空,那才是这个星球上的真实天空,再也看不到星星,只有阴郁被污染的云霭及变异种的乌鸦。有时也会看到星星的残骸落入沙漠深处,像传说中的流星。
我们最终会死在这里。那个人说。
我带你上天,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星空,真正的流星群。他对那个人说。
然后那个人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在半透明的护罩后面若隐若现,像极了他胸腔里装着的那片星空。
那些出自残破古书里的故事是不是真的,放弃了自己的国家只为了得到爱人一个笑容。他只知道,他愿意为了这个笑容将那个人装到他的星空里。然后对那个人说,我是注定要死在星空中的男人,而你可以死在我怀里。
维尔伸出双手捂住苍白的脸,他发现自己眼里那些凝结成块的东西被回忆融化开,化作柔软的刀子割裂眼球。温热的液体像极了血管爆裂开的血水,横流而下。
他搞不清楚自己满脸是水还是眼泪,只是深深地沉入浴池里,很久都不见上来。金色的头发如纤细的变异水藻在水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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