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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有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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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悠之”被墨涵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微发红,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还欠我三幅画的银子,就想携画而逃?妄想。”清了清嗓子,他又道:“我可不是特意来追你回去住的,我来,来这里是有要事要办,只是恰巧遇到你而已……喂,你笑什么。别想歪了,你又不是香馍馍,人人都想抢。”
墨涵瞧着窘迫的季悠之,竟突然觉得他有些别扭的可爱。她点点头,笑着道:“嗯,我知道你只是顺便来命令我回去的。”
“命令”这个词用得好,“季悠之”听了觉得有些顺耳,便也不纠结在她依旧咪咪笑的表情上了。
到了那处偏僻之地,墨涵选了几盆花排列成另一个花样,便等着过路人前来问询。
“季悠之”瞧着这摆设新鲜,看着舒心,却闷不吭声地倚在墙边,双手抱臂装隐形人。
墨涵闲极无聊,瞟着同样很闲的季悠之,突然想起她来到这时空有些日子了,和季悠之却没有好好说几句话。方才季悠之的言下之意是让她回去继续住,嫌隙解开了,她也没有必要故意闹别扭找茬,继续原定的“离家出走”计划。而既然她以后要在季悠之家里住下去,不如现在就趁着大家都空闲就多多了解一下对方,免得以后再触碰到他的底线,闹得不愉快。
墨涵蹭到季悠之的旁边,学着他的模样倚靠着墙,用手肘碰了碰季悠之,“唉,季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话,“季悠之”还真是摸不着头脑了。他向墨涵投去疑惑的一瞥,墨涵接收到信息,眨巴眨巴眼,“那位果果姑娘都和你有了肌肤之亲了,你是不是打算将人家娶回家啊?”墨涵之所以如此问,全然是按照古人保守的思维方式来思考的。况且,以季悠之有时候对礼教的格外尊崇上来看,他还真是极有可能在和某个姑娘牵小手之后便很负责任的上门提亲。
“季悠之”这才想起他们起争执的源头是那个张果果。本已不想谈论这事儿了,可墨涵明显的误解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抿紧唇,颇有些不高兴地道:“我翻了个身,躲了过去。”
嗯?墨涵脑袋反应了半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那张果果没亲着。她有些惊讶,“你那时候醒着?呃……美女投怀送抱,你还傻乎乎地拒之门外……”她一脸可惜的模样,活像季悠之没让人家亲他就吃了大亏似的。
“季悠之”哑然半响,之后吞吞吐吐道:“我对她没那种意思。”
听了这句话,墨涵这才明白那日季悠之不高兴的缘由还真是自己多管闲事了。她差点儿就帮了倒忙。若真的跑去跟张果果胡乱解释一通,张果果岂不是会以为季悠之也对她有点儿意思,然后更会堂而皇之地来季家骚扰他?
设想到此处,墨涵心里便有些毛毛的感觉。她也是个不喜欢被他人穷追烂打的人,若同样有这么一个人偷偷地喜欢自己,还趁着自己不注意想轻薄自己,她怕也会像季悠之这般气愤吧。
“对不起,”墨涵真诚地对季悠之道,“我差点儿就给你惹麻烦了。”
“唔,”“季悠之”的眼睛闪了闪,既然墨涵低头认错了,那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莫要给我乱牵红线便好。”一定要把这事在她面前敲定了,免得她见了个喜欢他的姑娘就往那方面想。
两人将误会解开了,嫌隙自然而然就消失了。又东扯西扯了些有的没的打发时间,墨涵瞅着这将近小半个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由觉得有些抑郁。莫非她入错了行,卖错了东西?可她已经与花老爹签了一个月的合同,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坚持下来。更何况,现在卖花已不只是单单为自己的生计奔波,还得帮花老爹的忙。
“季悠之”也瞧出墨涵与他说话有些心不在焉的,只是稍稍想了想便知道她许是为没人来买花的事发愁。
他抬头看看天色,又瞧了瞧空无人迹的街巷,略一思付,便对墨涵道了句他还有些事要办,便骑上那匹老马朝着县城中心而去。
一刻钟左右,“季悠之”便勒马停了下来。所停之处左侧是一名为“赋春楼”的酒楼,右侧是一题为“醉香榭”的青楼,酒楼的酒香饭香味儿与青楼的脂粉味儿交缠纠结,熏人心脾……
“季悠之”将老马拴在醉香榭门前的一颗垂柳下,抬头瞄了瞄紧紧关闭的大门,便转身朝着一侧的院墙走去。
围着院墙走了大概有二三十米,到得一处黑漆小门前,抬手重重地拍了两下,间隔三下的时间又拍了两下,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条缝隙。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打着哈欠抬着半睁不睁的死鱼眼从门缝儿里朝外面望着,当看到来人是季悠之时,他困顿的模样即刻消失,急忙将门大开,恭敬地迎了出来,“不知季公子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季公子包涵。”
“季悠之”摆摆手,“谢谱呢?”
“老板正在……”
“我知道了。”“季悠之”又摆摆手,“你补眠去吧,我自己去寻他。”醉香榭做的买卖在晚上,白日除了几个当值的护院,从老鸨谢谱到一个普通的小厮丫鬟无不都躲在被子里睡觉。
“季悠之”熟门熟路地在这个不算太大却别有洞天的庭院里左右穿梭,大概一刻钟之后到得一处朱红色的镂空木雕的楼阁前。那楼阁距离地面十多米,只有四根根粗壮的石柱支撑着它的重量,没有楼梯通向它的入口。确切的说,那楼阁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入口,只有四扇窗子惬意地肆无忌惮地朝四方敞开。
“季悠之”从地上寻了块鸡蛋大小的石子,朝楼阁一个窗口瞄准,撤臂、回拉、投掷,“嗖”的一声,那石子便不偏不倚地从窗口飞了进去。
楼阁里面即刻“唉吆”一声,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杀千刀的季木头,来一趟就跟老子玩这一招,老子不就欠了你一条命嘛,你他妈的要害老子不举啊……”巴拉巴拉……
“季悠之”却浑然没听到似的,直愣愣地站在亭子下方的阴凉处,望着前方的一池子莲花。醉香榭后院小池中的莲花在基陵县是出了名的漂亮。因着除了红、粉、白、黄、浅橘等颜色的莲花外,这里还有一种妖媚神秘的紫色莲花。那紫莲不多不少只有两朵,恰在小池中央,甚是夺人注目。
三年前刚刚有了些意识的“季悠之”随着自己脑子中潜存的一点点记忆带着季悠之的身体徒步前往基陵县的偏远小村子福华村,却在路上碰到被人追杀的谢谱。他本不意多管闲事,却愣是被谢谱抱住了大腿,跟那帮杀手说这是他亲哥。半路飞来的横祸让“季悠之”很抑郁,却也只能拼尽全力让那些杀手全都昏睡了过去。事毕,“季悠之”将谢谱当做隐形人继续向福华村的方向走,却又被谢谱抱住大腿,强行将他奉为恩公,并央求他每个月的十五来醉香榭小聚一番。关于“季悠之”是如何同意谢谱的祈求,中间百转千回,无非都是谢谱的血泪唾沫史,鉴于此乃“季悠之”短暂三年人生的最痛恨之二三事,便就此略过。但,“季悠之”却也没有全然排斥当这醉香榭的座上宾。毕竟能够到得此池可以随意赏紫莲的人实在少之又少,而他却正是看在紫莲的面子上才一直遵守与谢谱的约定。
不多时,方才被扔进楼阁中的那块石子长了眼睛一般又从上面飞向了“季悠之”,“季悠之”只是微微晃了晃脑袋,那石子便擦着他的一缕发丝从颈侧飞过。
接着,从楼阁中跳下一名男子,他眉目妖娆,双眉拧成愤怒的川字,嘴唇嫣红,很是不满地嘟着,半敞开的衣衫下肌肤如雪细腻娇嫩,愣是比醉香榭的头牌姑娘还要美艳上三分。
“季悠之”抬眼瞄了瞄他乱七八糟的穿着,不待他询问,便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们来谈笔生意。”
在谢谱挑眉纳闷之时,“季悠之”又加了一句:“让楼阁中的傅绫也帮我一帮吧。生意结束后,你欠我的命便就算还清了。”
楼阁窗口处伸出一只脑袋来,正是“季悠之”口中的傅绫,也是醉香榭对面赋春楼的老板傅绫。她手肘抵着窗棂,只手托腮颇有兴趣地将季悠之望着,出口的话却是不带半分感情的清冷:“抵命的生意倒是值得听上一听。”
***
墨涵独自一人在“蛮荒之地”守了一个时辰,总共卖出去两盆花。她不由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经营了一个偌大的娱乐城还没有倒闭。不但没有关门大吉,还经营的有声有色生意红红火火的。
她仔细琢磨了半响,方才琢磨出那么一丝味道来。那娱乐城……是她那双双空难而亡的父母留下来的。娱乐城里有一帮商业精英替她营运,她这个挂名的大老板只需要在时空穿梭组织没有派给她任务的闲暇之余去公司晃悠两圈,开个小会,摆摆谱,听听下属的汇报便是,甚少需要她亲自动脑筋去想法子做什么决策。
这么粗略分析过来,她呼啦觉得自己现在完全靠着自己的本事卖出这么两盆花反而厉害非常。墨涵憋闷的情绪霍然间便天朗气清,瞧着旁边的臭水沟都顺眼了许多。
她坐在从犄角旮旯里寻来的石头上,双手托腮,眼珠子左顾右盼,期待着在这半个时辰里能够再卖出一盆花。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方才季悠之离去的方向风风火火地跑来一辆华丽而骚包的马车。那车身乃罕见的紫檀木做成,前后均飘荡着大红色的锦州丝绸。拉车的四匹马,前红后白,额头上还都带了一朵醒目的大红花,这车行过之处甚少有人不会侧目,哪怕是已经看了无数遍的基陵县常住居民还是忍不住投上一瞥。
墨涵瞅着这招摇过市的马车,除了惊讶之外,她眼里明显冒出了银子俩字。她迅速地整理好面前摆着的花花草草,精神奕奕地等着那马车见到自己面前摆放美观的花能停下那么一小会儿。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当那辆极为骚包的马车不偏不倚地停在花丛前面时,墨涵脑子里便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马车,嘴唇裂开,是标准的八颗牙的服务式微笑。
马车门帘被车夫掀开,先露出头来的是一顶大红色的纸伞,然后依次走出一男一女。男子长相妖媚,女子模样清丽。男子身着艳红色的宽袍大袖,袖口袍边隐约可见层层云纹,极为精细,一朵招摇的绿牡丹霍然怒放在那片红色的背景之下,真真是万红丛中一点绿,显眼至极。而女子穿着一件月白色纱裙,裙子极为普通,除却领口有隐约繁复花纹显露外,丝毫没有半分出众,但只是这么件简单的衣裳却是将她清冷的气质凸显得淋漓尽致。
见到他们俩,墨涵就仿若在大夏天里忽然瞧见了会散步的烈日伴着移动的冰块,那么不和谐却又和谐得无与伦比。
墨涵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由于自己工作的特殊性,古今中外,俊男美女她是见过不少,奇形怪状的人也没少打交道,见到这么一对组合踏日而来,并不觉得有多么惊奇。只是脑袋里一闪而过一个感叹:小地方藏龙卧虎的道理果然亘古不变,便将精力都集中于如何向这两只会移动的钱袋子推销盆栽了。
而相携而来的两人在见到墨涵的那一刹那,眼中均是出现惊诧、欣喜、怀念、悲伤、了悟的复杂目光,两人互望一眼,然后很是默契地叹了口气。
墨涵对这一对璧人看她的目光很是摸不着头脑,却又不好多问,便只是堆着满满的笑意道:“二位可是想买什么花?”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醉香榭的老鸨谢谱和赋春楼的老板傅绫。谢谱半眯着狐狸眼,嫣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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