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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的极品逃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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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妈妈扬手。“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沈欣点头,没有片刻的迟疑。她怎么可能会不相信自己的妈妈。
可是……
沈妈妈没打算再说,站起身走在前头,也不管身后的沈欣。沈欣脚底的伤还未好全,走得很慢。
两个人隔开一段距离。
沈欣在身后喊了声:“妈妈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为了报复你才会跟我在一起,才会说要娶我?”那你为什么不把实话告诉我?
后一句她不敢问出口,她觉得最近她妈妈情绪总反复无常,她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伤了她。
沈妈妈在前面走,脚下的步伐快而稳,出口的声音也是稳稳当当的。“我是猜的。”她停下脚步。“妈妈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这个世界上,对妈妈而言最重要的人,只有你。很多事情,不说,不告诉你,是因为妈妈不想你不开心。”
沈欣忍痛小跑了两步,跑到沈妈妈身边,揽着她的肩膀。
“对我而言,妈妈也是最重要的人。所以,我希望能够帮妈妈分担,不想看你一个人被过去困住,不停得挣扎,更不愿看到你受伤害。”
沈妈妈轻拍她的头。这个女儿,于她而言,太过重要。沈欣,可谓是她的命,也真的救过她的命。
没有沈欣,就没有她。当年,如果不是有沈欣,她此刻只怕已经投过一次胎了。
能够拥有这个女儿,是上天对她的厚爱,她由衷得感激。
所以她不能让她收到伤害,只是这次,她自私了一次,自私得、急切得要与术业划清界限,她思虑不周,没调查清楚容心手中的筹码,就急匆匆把消息给放了出去,没有任何准备的就让她最爱最重要的女儿被伤了个遍。
当年的事情,她虽无不可对人言之处,却是不肯再提起。
那不仅是她的伤痛和绝望,她更怕……
所以当年之事,她能不提就不提,能不揭伤疤就不揭。
有些事情,真的只适合烂在肚子里。
可是她的女儿,愿意同她一起承担。过去的胆子太重,每每都会压得她喘不上来气。
沈妈妈拉着沈欣的手,坐在前面的另一张石凳上,讲着她和术爸爸的相爱的过程,眼中有着异样的神采,好像长了翅膀一般,飞过海的另一头,带回了思念。
是的,沈欣在她妈妈的眼中看到了思念。
“我们爱得平平淡淡,一起去私塾给孩子教学,一起沿着A市著名的江边散步,A市的朝霞、黄昏,圆月,每一棵树,每一朵花草,都见证了我们的爱情。都说平淡的爱情经得起流年,我也以为我们会这样白头偕老,共赴黄泉路。可是术木的爸爸也就是术业,他见不得我们如此幸福,他把术诚调去上班,朝九晚五,应酬不断,而他自己则留在家里陪我。我每天见着术诚醉醺醺得回来,东倒西歪的,脖子上、衬衫领口、身上都是烟花之地的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味、香水味和口红。”
“我很生气,也很害怕。我们有了第一次争吵,之后的争吵也越来越多。可是我还是爱他,只爱他。我知道他也爱我,只是他不想被术业比下去,所以他做了没多久,就想自己单干,那时候有个老板看中他的才华,决定投资他,他开心兴奋得像个小孩。从那时候他就更不归家了,每天到半夜才回家,每次都喝了很多酒。”
“直到有一次,他去了上海出差。他说只去出差一个月,结果我们却是整整一年没有见过面。因为我在他回A市的前几天,被人强……要了……”
【谢谢各位没有抛弃我,相反还给我加了三个收藏!我很感动,真的!谢谢!晚安!】
'20130812 118 不幸'
而那个强要了她的人,是他的亲哥哥。
她不知道怎么告诉术诚这个事情,也不敢告诉他。
那时候的A市,没有现在发达,不管是在经济、政治、人文方面,都落后于其他先进城市。而恰恰是这样落后的A市,人们最是看重女子的贞洁,堪比性命。
她亦是不例外,那是现在寄人篱下、几乎身无分文的自己,唯一能留给未来丈夫的东西。她珍惜着,努力得想把最好的自己在洞房花烛之夜呈现给他。
可是这份她视若生命的东西,被他的哥哥那样强要了去。她,无法去求一个公道,人们只会说她行为不知检点,难听点的甚至会骂出骚货这样的难听话。甚至他都会被她拖累,戴绿帽的男人,这样难以入耳的话她怎么舍得干净的他去承受。
她不敢也不愿说。
那种被人从幸福的云端狠狠拽下的痛意,她承受不了。
时间短短不过半载,她失去太多。她甚至去责怪老天爷,为什么不让她跟着全家人一起死了,却独留她在这世间受尽苦楚。
她心中有滔天的恨,对命运,对术业。可她心中也有感激,感激命运让她遇见了术诚,那个玉一样的男子,那个将她放在心上的男子。
她带着满腔的恨意离开了A市,一走就是一年。
那时候,科技和网络没有现在发达,千里寻人,难如登天。术诚放下了亲手创办的公司,辗转全国,只为寻她。他想亲口问她一句,为什么不辞而别?
一整年,她,杳无音讯,他辛苦创建的公司也濒临破产。创办一家公司太难,他被众人劝说着,才终于回了A市,重新接手。
公司虽然起死回生,但如若不找到更大的投资者,也是难以维持下去。他找到之前看重他才华的那位大老板,大老板很好,愿意加大投资,只是有个条件,让他和他女儿交往,他矢口拒绝。这辈子,他早发誓非她不娶。
公司一天比一天难,他也是不肯向他哥哥求救。旗下多少人指着他过日子,又多少人眼巴巴望着他发工资,他差点走投无路。
最后是大老板的女儿,找到了他,她应承他,只要他爱的那个人回来,她就自动退出。现在,只是让他陪她演个戏。他天真得答应,看不出她眼中对他的爱慕之情。
而她离开A市的这一年,睡过桥,讨过钱,送过报,最后终于在Z市有一家报社需要驻南非的临时记者,她穿着破旧的衣裳在门口整整观察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坐在门口,雷打不动,终于确定这个职位招不到人,确保自己能进了才推开人的大门。
报社看重她的海归学历,让她坐班了一个星期就派她去了南非,一去就是十个月。苦,自不用说。十个月后回来,她犹如当地的黑人,全身上下,只要露在外面的肉,就没有一个白皙的地方。
刚回Z市没两天,她又亲眼目睹了一伙人的运毒过程,被一个缉毒刑警请去A市做证人。原来这帮警察,为了抓这群人,千里迢迢从A市跨区来Z市。证人区一呆就是一个月,警方根本没有抓到那群人,而她,也突然由一个人身安全尚可掌控的人变成了被黑道盯上的身不由己之人。
好在那刑警还算人道,她被特许了只要那些人一天没落网,她就可以一直待在证人区。那对一个无处可去的她而言,简直是不幸中的大幸。
只是她的幸运……总是伴着不幸而来。
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窗外那棵银杏树上,秋蝉鸣叫,片刻不歇,直扰得人心慌意乱。
有其他案件的证人,拿了捕蝉的东西,在她窗前捕蝉。那夜,那个刑警也在,天上的明月照得他全身剔透,像初生的婴儿。而她看到的是他,是那个夜夜萦绕在她心间的如玉一样的男子。
她,好几次差点抵不住心中的思念要出了这像有天然屏障罩着的证人区奔去A市见他,最后都被那位刑警拦住。
而这一夜,含泪熟睡的她,房间被人下了迷魂药。那个恶魔一般的男子,将她拦腰抱起。一个人,一辆装甲车,一把机关枪,突破重重精英特种兵的攻击,将她带出了证人区。
那个刑警,拼死抗战,最后差点倒在自己的地盘上,却是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带走。
那是A市史上最有名的战斗,一人对战几十人,赢得黑道上所有人一声大哥。那次,政府损失大量精英特种兵,警方此后三年一直一蹶不振,直到那位刑警在一场缉毒战中牺牲,直到警方彻底截获道上一批超大规模的大买卖,才终于重新站在人民的心间,护一方净土。
而那夜,她被带回了那个玉一般的男子身边,也带回了那个她尘封在心中的噩梦。
第二日醒来,她一丝不挂得躺在床上,而站在她面前的,是术诚,是一脸痛苦不堪的术诚。
那一刻的她,心中翻滚着沸腾的血液,一张嘴就喷出了口。
因为坐在她身上的,另有其人,同样的一丝不挂。
【说实话,沈妈妈的这段往事,我是不想写的,因为后面,她更苦……她能活着,这二十四年来能活得这么好,真的要谢谢沈欣和沈爸爸。
你们不给好评,我真的都没有补更的动力了,呜呜……今天突然就被打击得很严重,快点来安慰我!!!缺爱……】
'20130816 119 苦境'
他过去一年的憔悴,她全部看在眼里。他眼中的受伤,她也一并收下。
一年后的再见,她从未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看着他无言转身,看着他弯腰离开,终于是放声大哭。
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这辈子才会遭这样大的罪。她,连质问老天一声的权力都没有。
身上的人终于动了,从她身上抽身,走到她身边,给她颤栗的身体盖上被子。
那个人是恶魔,是地狱的修罗。
“术业,我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我爱你。”
不管她说什么,他从始至终都只有这一句话。
她被他养在这个地方,连房间都出不去。再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也再没说过一句话。
只有术业一个人,他每天来见她,每天同她一起吃饭,同她说话,他不需要她的回答,不需要她的互动。
她不知道从她进这个房间到现在,时间过了多少天。
直到有一天,术诚趁着夜黑风高,从窗户爬进她的房间,她才像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他告诉她他不介意,他告诉她他爱她,他告诉她他要带她走。
她跟着他爬下窗户,割伤了脚踝,也不觉得疼,因为她知道她终于可以解放了。
只是两人的脚刚着地,术业就带了人站在她面前。术诚是规矩做生意的人,脑筋动得也不如术业厉害,一个人单枪匹马就来救她于水火。
当天晚上,术诚被勒令不许再出现在这个房子。而那晚,她被术业带走了,带去哪里她不知道,只知道换了一个地方,出了A市。
坐的是船,整整一天,才回到陆地上。
那晚,她最后因为晕船而睡着,第二天醒来,身上换了一套衣服,手脚上却是多了一套饰品。
白金的链子,比扣押犯人的链子更粗,更长。她试着走到浴室,走到窗口,走到门边,挺好的,都走得到,真的挺好的,连出这个卧室都可以做得到。脚上的链子,磕着木制地板,走一步,滑出一片的呲啦呲啦声,还有免费的音乐,节奏随她调配,真的找不出不好的地方。
沈妈妈一抬手砸在大理石的洗脸台上,手立刻泛起一条厚长厚长的青白。她是人,不是狗。
镜中的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像是被人抽去了灵魂。
她看到镜中术业的影子,膝盖一弯跪了求他:“杀了我!杀了我!”
她连自杀都做不到,可是她活不下去了。她跪下去求他,求他杀她,求他赐她一个痛快。
他却双手抚上她的脸。“我要你活着。”
她流着泪,哭着求他。他没答应她,只是站起来,居高临下得看着她。
那之后,她在这屋子里,被这条白金链子锁了整整两年。两年来,她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是在某一天他告诉她,术诚第二天会和XX集团的千金结婚的消息时,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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