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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遇见,所以相逢-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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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笙不说话,她又道:“以前我哥对我也可好了,不过现在我们很久没见了有些生分了。”
“噢!”她不知道怎么接口,安静了半晌,呆呆的点头,“这样!”
对方奇怪的看着她,又要说什么的时候那位高贵的妇人走了过来,“舒云,站那干什么?还不过来!”
“妈,我跟她说几句话。”
朱美雁拢了拢披肩,目光清淡的扫过何笙,没有丝毫不屑,但也绝不和善,她扶住袁舒云的肩,眼尾一扬笑道:“妈妈告诉过你别随便和人搭讪,你怎么不听话?”
“没有,她和哥住一块,我就问她些事。”
“没什么好打听的,我们先去你爸那!”
“不要,老爸正忙呢,我先和这人聊几句。”
朱美雁的表情冷下来,“你想问什么?我和你说多少次那个人和你没关系你怎么就是不听?”她附身直直的望进袁舒云眼底,一字一句道:“那个小子本不该姓袁,按上这个姓纯粹是他命大,他也不是你哥,他身上的血是被万人骑出来的。”
“妈,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袁植刚进袁家那会和袁舒云相处过一段时间,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和孤独一块成长的,袁舒云也不例外,看见一个漂亮哥哥自然高兴,尤其她打小身体便不好,好几次发烧起不来的时候都是袁植照顾她的,所以某种意义上而言她并不排斥袁植,相反那段记忆对她来说很重要。
上一辈的经历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朱美雁时刻将袁植不堪的出生灌输给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跟自己一条线作战,为人妇的女人大部分都视婚姻为人生最重要的历程,现在有了这么一个污点导致她有如此行径也无可厚非,但深入思考可见这些东西关袁植什么事啊?
所以她在理解母亲的同时又同情着袁植。
有端着餐盘的服务员经过,一旁闷不吭声的何笙突然踉跄了一下,好死不死撞到人身上,盘子上装着饮品的杯子落了一地,下面是厚厚的草坪,杯子没碎,但也后狼狈的,尤其是朱美雁,红红绿绿的水渍大部分倒到了她身上,昂贵的米色礼服长裙算毁了。
阳光普照下的冬天顿时更冷了,服务员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开始鞠躬道歉,卑微到无以复加。
朱美雁连声惊呼都没有,淡定从容的果然符合她的总裁夫人身份,摆手,平静的说了句,“没事,把地上的收拾一下。”
年轻服务员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双手打颤着将杯子统统捡起来,很快退了下去。
朱美雁将视线转到何笙身上,“你故意的。”
“太冷了,没站稳。”何笙低低的说了句,眼睛依旧盯着地面,唯唯诺诺的卑微样。
“你以为我会信?”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好!!^_^

chapter 30

这边的动静不算大,所以并没引起远处聊到兴头上边往里移的人群;只有刚从外面进来的严柏发现了;他走过去一眼便明白是出了什么事。
他道:“夫人先去休息室换衣服吧;袁总估计快找您了。”
朱美雁没说话,片刻后拉着不断看何笙的袁舒云走了。
严柏转向正专心抠手指的何笙,“闯祸了?”
何笙手一顿,好半晌才抬头;眉头微微皱在一块;脸蛋上一片黯然,嘴角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敢的样子。
严柏呆了下,责备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靠近几步思忖着道:“她骂你了?”
“没有。”她声音打着颤,用手揉了揉眼睛,再抬头时眼底红了一片,“她不是袁植的妈妈。”
“对。”
“他们都不待见袁植为什么还要他来这?”
“因为他的父亲叫袁崇阳。”
因为这个虚伪的商业场所需要袁植来烘托袁家的幸福美满,不管是真是假,不管别人是否了解详情,这个龙套袁植都得跑一遍。
严柏看看远处冬季泛黄的草坪,萧条而冷冽,“我们走吧!我肚子饿了。”
迎面遇见几个人,严柏都含笑跟他们打招呼,称谓举止无不显示对方身份的尊贵,屋子里的人没想象中的多,排列有序的白木桌上放着精致的甜点水果,严柏将何笙领到角落,给她拿来一盘食物和饮料,嘱咐她别乱跑后便走了。
何笙乖乖坐在窗口夹了一个球状物的东西放嘴里,也不知道这叫什么,味道倒是不错,满嘴的花香,她埋头缓慢且专心的吃着。
好一会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她抬头,袁植含笑着俯身与她齐平对视,“好吃吗?”
“还行。”
“给我一个,要绿色的。”说完张了嘴,眉眼弯弯的注视着她。
何笙用小夹子夹起一个绿色的丢他嘴里,看袁植满足的咀嚼着咽下后,也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盘子里已经没绿色的了,她还没吃过这个味来着。
袁植侧身挤到她身边,“哎,过去点,咱一人一半。”
何笙便往旁边挪了挪,“你不用再过去了?”
“嗯。”他往远处瞅了眼,不屑的皱鼻,“今天得任务就这样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你想回家了?”
“也不是。”何笙用叉子戳了戳蛋糕,“就问问。”
袁植看了她几秒,笑道:“走,带你去看好玩的。”
说完放下杯子,将何笙手中的东西也放到一边,拽着人贴墙溜出去了,农场风很大,就算出了太阳,风吹过来还是冷的人哆嗦。
两人直接绕到农场北边,这边已经没什么人了,何笙看看没啥东西的周围,“还没到吗?”
“快了!”他朝前扬了扬下巴,“看见那小屋子了吗?就那!”
他说的屋子是真小,估计都站不了一个人,何笙看了不由蹙眉,“你是要带我去看狗吗?”
“哪能呀!狗多没劲,比狗好玩多了。”
何笙想不出来是什么,直到真正看见后,她想这东西还不如狗呢!
侧头看看略微兴奋的袁植,犹豫着道:“你叫我看的就是猪?”
“是啊,小香猪,这两头是农场主前几天刚买的。”袁植将何笙一拉,两人蹲在臭味熏天的小房子面前,看里面甩着尾巴的两头猪。
他很是高兴的笑道:“新奇吧!”
何笙虽然不想打击他,但依旧忍不住道:“我家以前就养过猪,我天天都得喂它们,比这大多了。”
她一点都不觉得养猪是个多么舒服的活,又累又臭,而且她以前还被猪拱过,以至于现在看见这么两头猪,虽然体积不大,但也没多大的好感来着。
“那能比吗?这个是香猪!”
“还不都是猪。”
袁植瞪她一眼,“香猪是长不大的懂吗?跟那总百来斤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何笙想了想,说:“那还不如百来斤的呢,那个杀了还能多吃点。”
谁会杀香猪去吃?袁植被她这一桶桶的冷水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生日会结束是两小时之后的事,袁植和何笙面对面坐地上,一人手里都抓着一头香猪,两只猪都穿了衣服,嘴巴长的大大的,嗷嗷叫的比狗还凶。
严柏找过来的时候听见何笙正低低的和袁植说:“抓肚子,抓肚子,它就叫的欢,不咬人的。”
“放屁,它都扭头了。”
“真不咬人!”
严柏揉了揉眉心,他找这两人都找大半个小时了,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窝这在玩猪。
“玩够了吗?”他面容难看转向何笙冷声道:“我不是叫你别乱跑吗?怎么来这都不说一声?”
何笙连忙将猪往小房子一扔站起来,袁植跟着起身,拍了拍手,拉住何笙挑衅的看着严柏,“我带她来的,怎么?不行?”
“你不觉得你消失时间太久了?”
“我以为一个开头够他们说服人的,难道还打算让我演全场?”他轻笑了声,“那也太能想了,多累呀!”
“不打算让你演全场。”严柏笑了笑,“只是你今天得换个地方住。”
袁植表情一凝,冷冷看着他,“你搞清楚那边已经没我站的地方了。”
“别担心房间总能挤出来几个。”严柏视线一转看向何笙,伸出手,“何笙,过来,我送你回去。”
袁植一把将何笙拉到身后,“她跟我走。”
“袁植,你搞清楚你要去的地方,也请你搞清楚何笙的身份。”严柏的语气严厉起来,“这是你们袁家的家务事不应该把外人牵涉进来,这是为你好,也是为何笙好。”
袁植不为所动,“我再说一遍,她跟我走。”
两人对视片刻,严柏意识到确实无法说动袁植后,没再继续找理由说服他,只淡淡说了句,“但愿你以后别后悔。”
身份特殊,生活不容易,如果想要更好的过下去就不该将自己在乎的东西暴露在外,这就好比将自己的肚子摊在外面任人戳一样。
不管他对何笙的在乎是真是假,这样的做法都不可取。

chapter 31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那么几个人,袁舒云见了袁植一脸的欲言又止;似乎怕惹到他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车子一路重新驶回了刚才的别墅群;先后下了车;前面坐的只有朱美雁,袁崇阳另外有应酬并没有回来。
金色长礼服裹身,纯白毛绒披肩,依旧是那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遥遥相望间目光冷冽到仿佛要破冰而出;将袁舒云叫过去率先进了门。
袁植抚着自己的嘴唇,轻笑道:“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姑娘,到时别怕。”
捏捏何笙的耳朵,然后一块也走进去,房子很大,内部构造奢华而繁复,袁植直接领着人去了三楼最西边的一个阁楼,里面的家用设备很齐全,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和外面的奢侈相差甚远,仿佛这是个被遗漏的角落,任尘埋覆。
“这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他打开一个小柜子,里面空空一片,“走的时候都带走了。”
“我在这住过三年,后来就再没来过。”他将那些抽屉柜子都打开,不知是缅怀还是寻找着什么。
“噢,这还有个东西。”袁植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破破烂烂的塑料盒,拍了拍上面的灰,“估计我走后也没什么人来过,不然这盒子早没了。”
把盖子打开,放的是几件泛黄的体恤衫,带着浓重的霉味,上面还有清晰的污渍,衣摆处甚至有几处脱线的地方。
“我进这个家门的时候穿的便是这个衣服。”手指戳了戳那些脱线的地方,随后抬头含笑望着何笙,“配不配刚来时的你?不过我那会可没你黑。”
两人此时盘腿面对面坐着,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小阁楼窗外泄漏进夕阳火红的光线,连带那廉价破烂的衣服都变得温暖起来。
何笙伸手捏了捏那衣领子,触感十分僵硬,比她以前穿的感觉还差,当然也可能是年月太久的问题。
“以前是不是过得挺辛苦的?”她小声问道。
“如果人和人之间没有对比的话,也就那样吧!”他抓了抓耳朵,笑的有些不好意思,“那会小,很多东西都不懂,大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妈每天陪各种各样的男人厮混,我的任务就是端着一箱箱啤酒往他们那边送。”
“生过孩子的女人是很掉价的,每晚的进账也会相差很多,所以我妈都是瞒着别人做生意,而我在外人面前都只能叫她阿姨,叫着叫着好像也就真的不是我妈了。”
他耸了耸肩,很是无谓的说:“我那会还能拿些小费来着,给一些男人递个烟递个火机就能拿些钱,不过万一出个错也会比较惨,比如我妈把人带回家工作,而我不知情闯了进去,那么晚上也够我受的,轻点就是关门外一晚上,重点估计就是挨一顿打。”
他双手比划了下,“这么粗的棍子,曾经打断过两根,狠吗?现在想想是真挺狠的。”
“生命真廉价,我的更是廉价到倒赔。”
说这些话的时候袁植一直垂着头,借着外面越渐暗沉的光线何笙只能看见他故作无谓的半张脸,可是那个漂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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