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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十年的河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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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刀,有件事情和你说一下。”谈雁雁斟酌着如何遣词造句,“前一段时间有人送花给我。”
崔韦钊正换衣服,回头看她一眼,“然后呢?”
“然后送了大概一个月。”谈雁雁的声音低下来。
“很有耐心。”继续换衣服。
“不过,最近不来了,我想和你说一下,上次的那个茉莉花就是这样的。不过,现在都结束了。”崔韦钊的表情太过平静,谈雁雁有点儿不相信。
“是谁?”穿好睡衣。
“不知道。”
“很好的赞美。”
“什么?”
“有人追求老婆是对我眼光的最好赞美,也是对老婆的最大赞美。”崔韦钊挑眉笑着看谈雁雁紧皱的眉头。
“你居然不生气,不嫉妒,没有感到不安?”谈雁雁试探地问。
“你老公是那样小气的人吗?”
结果晚上换谈雁雁郁闷地睡不着觉,哼,果然是老夫老妻了。
第二天下班崔韦钊等在谈雁雁楼下。
“不是说不用接吗?哎,什么味道,你洒香水了吗?”谈雁雁还是不能释怀崔韦钊的不紧张。
“顺路就来了,哦,对了,后备箱放了Oscar的玩具,你先过目。”
谈雁雁下车打开后备箱,哦买嗄,哪有什么玩具,整个后备箱装了一大捧香槟色的玫瑰,傻站半天,抽出一朵,轻轻合上车盖,回到车里,整个人贴在崔韦钊的身上,花朵从那人微笑的嘴边慢慢滑到胸口,人却附到耳边,过分娇媚地笑着,“我认为你嫉妒了,崔韦钊。”
抓住撩拨欲望的手,深嗅花蕊的芬芳,“嫉妒是圣人都克服不了的事情,你不能苛求我。”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那些小花束和小盆栽消失了,只有王伦勤似乎猜到什么。范直匆匆回总部一趟,走之前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崔韦钊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王伦勤问他什么意思,范直却缄口不言,眼睛微微扫过那盆仙人植物的盆栽,然后又躲闪了走。
番外五
尽管远离美利坚,Oscar的民主思想并没有泯灭,年龄长一岁,智慧长一成,知道了如何运用民主的程序实现自身的权利,包括公正的和己私的。
“爹地,妈咪,我觉得我们应该执行一套民主程序。” Oscar在晚饭开饭前郑重宣布。
崔韦钊饶有兴致地看儿子用民主宣言,而谈雁雁则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儿子,她总比崔韦钊多和Oscar待的时间长,孩子的心理多少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出来听听。”崔韦钊没有理妻子抛过来的眼神,冲谈雁雁笑笑,然后转头冲儿子。
“我们可以投票选择解决一些事情,比如,谁能和妈咪待多长时间。
崔韦钊和谈雁雁对视一眼,原来如彼。想想似乎谈雁雁自从有了崔韦钊和余亚南的大后方,工作起来如鱼得水,对于喜爱的专业还是忍不住关注学习,甚至跃跃欲试想读个博士。可能Oscar对她的不满呢。
最终通过投票谈雁雁一周会有一天时间陪Oscar,如果白天没有时间只能是晚上陪着他睡觉。
谈雁雁还是沾沾自喜的,这个儿子没白养,被爹疼,被奶奶宠,没忘本儿。
崔韦钊是咎由自取,谈雁雁的时间也没留多少给他。
数日后,饭桌上重现此幕。
这回是崔韦钊紧张,谈雁雁笑。谈雁雁倒不介意多给儿子一天时间,只是崔韦钊太霸道,总在后半夜将她从Oscar的房间抱回主卧,睡眠被人为割成两段,中间偶尔再夹杂体力运动,不是不累的,但被两个男人需要,自信心极度膨胀。
“爹地,妈咪,我觉得我们应该执行一套民主程序。”Oscar仰头宣布。
“然后呢?”谈雁雁眯眯笑着发问,崔韦钊在一边面无表情。
“我们可以投票选择解决一些事情,比如,谁能和爹地待多长时间。
问题提出,局势大逆转,谈雁雁脸苦,崔韦钊变得神清气爽,看来,自己的心血没白费,儿子还是儿子。
“这也公平。”桌底被谈雁雁狠狠踢一脚,一手从容不迫抓住踢过来的毛茸茸的拖鞋和脚,抚摸细致的脚腕,一手摆好碗筷,无视谈雁雁幽怨的眼神,“洗手吃饭。
“那我怎么办?”躲在主卧的洗手间,挤在洗手台前,谈雁雁抱怨。
“你可以半夜把我抱出来。”崔韦钊在儿子的依赖上扳回一成,心情大好。
“反正到时间你不出来就不许再进我的门。”谈雁雁戳戳崔韦钊的胳膊,哼,讨厌他那个跩样子。
出来就出来呗,陪Oscar做一会儿游戏,看一会儿有趣的课外书,然后他在上铺睡,他就在下铺睡。差不多一两点再回主卧安慰另一个满腹怨气的“小孩儿”。
民主的进程仍然在推进。
“爹地,妈咪,我觉得我们应该执行一套民主程序。” Oscar大声宣布。
“……”崔韦钊。
“……”谈雁雁。
Oscar并不见谁反对,满怀信心地宣布,“我们可以投票选择解决一些事情,比如,谁能和我待多长时间。
不待崔韦钊反应,谈雁雁已大叫,“Oscar,到底吃不吃饭你自己选,是民主和吃饭。”
“当然……是吃饭。”Oscar似乎意料之内,“我就知道民主没那么容易,只有吃饱饭才能争取民主。
识时务者,俊杰也。
自那天Oscar也拒绝再“临幸”崔韦钊和谈雁雁,说他俩都会半夜跑掉,他只是想试一下,今天开始试验就结束了。
崔韦钊和谈雁雁面面相觑,这孩子好像有点儿……
有点儿混不吝的劲儿,这是崔韦钊的总结。
成长的烦恼。
番外六
作者有话要说:隔大半年,终于补了舒雅的故事,还债了,别骂我,还是安远。还会有一章《偷来的孩子》大概在周末更,然后就彻底完结了。 舒雅和安远的故事
舒雅几乎断了和过去同学的联系;安远的人缘儿好,目前发展又有前景;所以当初的好哥儿们之外又有了很多希望有所图的人;总之,但凡本城同学会;安远是必被请的;也是必到的。
安远的心思舒雅不想多猜;他那么忙一个人怎么会喜欢这样无聊的场合。乔二给传过信儿;实情他是不知道的,对于舒雅和安远二次分手透着不理解;终究归于一句话,感情是用来折腾的;爱情就是互相折腾,婚姻就是没折腾够的人继续折腾。
舒雅有一次在商场看见过崔韦钊一家,谈雁雁一头乌黑的长发剪短只到齐耳的长度,戴了一个红色的发箍,清爽至极,穿着休闲衣服,像个清纯简单的大学生,如果忽略了身边扶着她肩膀的男人和偶尔叫一声妈咪的小男孩儿。
舒雅站在柱子后面看崔韦钊扶着谈雁雁做到休息区的椅子上,很自然地蹲下来将谈雁雁的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按摩。谈雁雁挣扎两下,崔韦钊抬头仿佛说了什么,谈雁雁便不再动顺了眼前男人的意思,只是脸微微地红。Oscar却乖乖地在一旁给崔韦钊捶背。
旁边的人都瞅着他们乐,如此和谐幸福的一家,从大到小,从男到女,标致得不像话。有一对年轻的男女从他们身边经过又路过舒雅,分明听到女的羡慕的声音,如果你对我那么好,我也回家生孩子。那男的急着道,我只会比那个还好。那女的又道,一看人家就是海归,可以生了俩个,可是我们只能有一个,不能给你捶背了。那男的却笑,我不怕累。
舒雅叹气,不由自主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也曾经有个生命存在过,心里有丝丝苦涩,若在,现在该是什么样子?
拉着行李箱过安检口,什么时候让她无比兴奋的工作变得索然无味,能拖一刻就拖一刻,她几乎是最后登机的乘客。
舱内已经坐满了乘客,舒雅订票晚了只订到经济舱,看来三个小时注定会更累。如果不是项目赶的急,改签的时间不合适,她也不会受这样的罪,路过头等舱,眼睛遗憾地扫过那几个有数的座位,然后目光毫无征兆地碰上一对此生怎么也忘不掉的眼睛。安远亦愣在那里,只片刻脸上是惊喜的笑。
舒雅愣神间脚步不停,心底的伤痛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错开目光继续向后舱走。
世界还是很小,他们终究又碰到了。
放倒椅背,闭着眼睡去,身边有人站起来去厕所,椅子被忽悠一下,舒雅依然闭目,只是换个姿势。迷迷蒙蒙中身旁又有人站起坐下。
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低低地问,“请问先生要什么?”
舒雅心里想怎么会是先生,明明刚才坐一个中年妇女,然后听到低沉的回答,“矿泉水,给这位小姐一杯牛奶。”
舒雅猛地睁开眼,看安远正弯腰放下她面前的餐板儿。安远和那个中年妇女换了座位,为什么不是跟她,她也愿意离开这个逼仄的空间。
经济舱的位置如此近,只隔一个扶手,两个人的距离突然就在呼吸相闻之间。
“你的口味儿还是没变。”安远略带苦涩地低语,舒雅一直就喜欢喝牛奶。
“同样是牛奶,牌子却换了好多种。”
舒雅以为再见到安远会歇斯底里,会崩溃,会愤怒,可是什么都没有,看来她的精神和身体没有想象的脆弱。从认识之初到现在,居然也纠缠了十年。十年,人怎么会不老。
“你的口味倒好像变了,咖啡不喝了?”
“你说过对身体不好。”
空气有一瞬的滞塞,“我说过的话难为你还能记得。”
“一直都记得。”
舒雅没料到安远会如此接话,一下子没话说,为了掩饰沉默,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喝牛奶。放下手中的杯子,一块男式手绢却递到面前。眼睛酸酸地看窗外,她知道每次喝完牛奶上嘴唇总是一圈白色的泡沫,安远会用手绢替她擦掉,他还记得。
“你没必要的,我们不可能了,就算是我原谅你,我也再没有精力和时间跟你折腾,我都三十岁了,想找个安生的人结婚嫁人。”
“找到了吗?”
“才想通道理,哪那么快。”
“我也想通了。”
“那你是打算结婚了,和那个女人。”隔了那么长时间舒雅还是不能说出江雅媛的名字,那是她曾经的耻辱。
“我离开东华了。”
“所以你又来找我了?”舒雅没料到自己的怒气来得如此迅急,在想忍住的时候已经无法再控制。
声音高了,前面的乘客回头看,舒雅举起手罩住自己的脸,那人一定偷听了很长时间,忍不住想看看娱乐女主角长什么样子。
“你别把话说那么难听。”安远压低声音,明显也压着脾气。
“我不想成为别人的娱乐谈资,你还是回你的座位吧。”话说完舒雅闭着眼睛再不理安远。
安远并没走,闭上眼睛这些年的事情如同走马灯一样闪过眼前。
当年和江雅媛在办公室的那一次,是他最悔的。
这一年多他干什么了。
那天晚上和江雅媛的荒唐行为之后,当舒雅惨白着脸站在车前,他恨不能驾时光隧道穿越回一个小时前的一刻,悔恨一点点蚕食自己的心,他和舒雅多年后的团圆仅仅维持了半年的时间,对她的爱他食髓入味,怎么会做出这样违背人伦的事情。
可是又怎么能够放弃这拼命挣来的一切。
那之后消沉一段时间,只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江雅媛善解人意地在一个星期内没有找他。是在给他时间和过去告别吗?
接着是出差,当江雅媛再次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
“你就打算这么毁身体,也打算躲着不见我吗?”江雅媛幽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电脑右下角的时钟是晚上十点多,明明江雅媛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在公司的。
安远低着头继续敲键盘,突然笔记本电脑被强行合上,沉着脸抬头看江雅媛。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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