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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斤核桃四斤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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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都不能淡化一段感情留给你的记忆,你是不是该意识到,要磨没自己对她的感情,或者是你这辈子都做不到的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其妙情深不悔的男人总觉得不够真实,所以这种失去之后才觉得只有你好的路子偶觉得灰常靠谱。
七绝是文盲我自己弄的,就表达一下女主觉得男主太好自己配不上但是一心留在原地的意思。




、大饼(下)

李念琛扔下亲妹妹给别人搭讪,回到自己的公寓里打开今早来不及读完的文章,其中恰好有一句正是他现在的心情——“很多事,看书、听歌、爱人,都只是那时刚好,于是人们想出一个比‘巧合’更好听的说法,叫做‘缘分’。”

他也记不得这是沈文澜第几次这样让自己心魂微颤了,这种感受和当初对孙佩佩心动是完全不同的,相比之下,沈文澜没有那种让男人欲罢不能的精灵仙子般的出尘和天真。他喜欢上她是因为她仿佛没有天真的时候,而爱上她以后才开始心疼她似乎不曾天真过,偶尔看到她堪称天真纯粹的表情时,才恍然觉得更要珍惜。

这让他想起了他在上海时被带去排队买的大饼,白玉一样的胚子,撒了褐色的芝麻,被一只手托起,放进火色暗红的炉子里,贴在炉壁上,不多时便从雪白光洁变作焦黄饱满,如此不起眼的小吃令人难以想象这是一贯要求精致的上海人最喜欢的早点之一。就是如此卖相的一个大饼,吃进嘴里,香、脆、绵、韧,必是千揉万捏才能有这样丰富地道的口感,咬开来看,内里仍是白玉之质,且分了许多的层次,难怪令人一吃难忘。

说来也巧,那个周末李念琛去探望出院回家休养了好几个月的爷爷,他突然思乡情起,轻抚着奶奶的骨灰罐问道:“阿玉啊,我们回去看看吧?”

撇开他是家里的长子嫡孙不说,李念琛从小就被爷爷奶奶百般疼爱,一直不断地教他诗词歌赋,告诉他故乡的风土人情,如今爷爷打算落叶归根,他当然要尽护送之责了。十四五个小时的飞行之后,老人家并没有显得太过疲劳,反而笑着跟奶奶邀功,“你看,小鬼就是小鬼,这样一来就是我赌赢了吧?!”

没料到自己的亲爷爷居然是如此的为老不尊,李念琛立刻傻了眼。为了有时间安顿爷爷也为了方便自己考虑人生大事,李念琛凭借自己的学历和工作经验在上海找了一家中美合资的公司做个钱多事少的顾问,人能花的其实也就这点钱,所以日子反而比上一次在上海时更加轻松愉快。

老爷子在美国几十年,多少也受了点西式作风的影响,临老反而不愿意和最疼爱的长孙同住,让孙子给自己找间简单装修的房子,家具从简,反正他得了空也要一件件换成自己从前用过的那些旧式家具的。

过了月余,老人家说在明清家具铺里看中了两张仿制的红木官帽椅,人家硬说是有年份的老东西,怎么说都不肯降价,哪知道遇上了一个之前喝豆浆的时候见过的小姑娘,还起价来比他还要嚣张,跟人家说要真是古董,必定是榫卯结构的,让人家一块一块拆下来给他们看看。

他本以为仿制的也该可以做到拆了再装上,谁知她说现如今的工匠都是图省事拿胶水粘的,根本不敢拆,他们一搭一唱,终于让老爷子以一个合适的价位买回了这两张椅子。老物件难找得很,能有形似的仿制品已经能让老爷子很高兴了,他想重新拼齐以前用过的那套红木家具,父亲坐过的椅子、母亲打过牌的桌子、和所爱之人共眠过的床……

看着老人这样执着地拼凑着曾经的美好,李念琛也很受触动,他想起静静躺在丝绒盒子里的戒指,早已蒙上一层灰尘的“彩礼”,他突然有点想吃大饼了。

做一个享有弹性工作制的顾问有一点好——应酬少,时间多,于是他知道沈文澜买早饭的摊子,清楚她上班的路线,他看着这个平平无奇的女人精神爽利地开始每一天的工作,活络的眼珠总是看向穿着暴露的美人,下班会坐在公家车靠窗的位子上看着窗外的车流……

对于沈文澜换了工作并做得很好这件事,他并不意外,反而为她惋惜中间荒废的岁月;对于她的那些不实传闻,他倒是无所谓真假,以他认识的沈文澜,那般层出不穷令人意料不到的手段,他想象着,反而觉得母老虎装猫周旋在野狼之间必然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他观望了许久,终于确定自己对沈文澜的感觉并不是记忆的残留,这才开始担心,不知事到如今,沈文澜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袁显和孙佩佩说他这分明是自作孽,要是去美国的时候知会一声沈文澜或者在美国的时候与她联系,哪里还会受这番折磨,他却只是笑着认栽,也不去问老友是否明白,向自己所爱的人低头,其实也并不容易。

袁显偷偷跟他说男人间的私房话,问他当初是不是不甘心就此结婚,以后再无自由可言,所以才借机逃回纽约逍遥?他扪心自问,或许也有一些吧,可谁曾想过会有如此一个人,此人之后,爱任何人都要这样费力,全然不似那时随意。

袁显女儿的周岁酒宴上,当初他们夫妻婚礼上的伴郎和伴娘又撞到了一起。这位前任伴郎穿一件咖啡色的衬衫,白色休闲西装敞着,绝好的身材比例配上温和的微笑,真是潇洒绝伦,令人眼前为之一亮。

而早些时候就已经入了座的前任伴娘似乎比之前见到的时候窈窕了一些,精神爽健,大方利落。她一头微卷的中短发,香槟金色的小西装里是一件纯白的丝衬衫,帅气干练。不少之前参加过袁显和孙佩佩婚礼的宾客都认定这对因担任伴郎伴娘而结识并结婚的夫妇必定感情甚笃,你看,连过来喝周岁酒都要把情侣装配得这么绝。

这一桌上的客人陆陆续续地落了座,几经观察才逐渐发现这对前任伴郎伴娘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女的客客气气,甚至连话都没跟坐在自己身边的旧相识多说一句,男的倒也不以为意,只是不时转转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不一会儿,主人家过来敬酒了,由于孙佩佩还要母乳喂养的缘故,所以大家只能跟新爸爸喝两杯以示恭贺,几乎一桌人都围绕着怀抱婴孩的新妈妈,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起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宝宝,“手好小啊,长得好可爱!”

“长得好漂亮啊!”女宝宝眼睛乌溜溜直转,不哭不闹,活泼可爱,一直挥动着自己莲藕一般的手臂,呼唤着大众关注的目光。

自己生的那几个已经长成了混世小魔王的父母们最是怀念孩子这种还带有奶香味且可以随自己摆布的年纪,争先恐后地想抱一抱这个可爱的女孩,“让我抱抱”、“接下来给我抱”、“哟,朝我笑呢”之类的话更是不绝于耳。

不约而同举杯祝贺袁显弄瓦之喜的李念琛和沈文澜神色都是波澜不惊,一副对孩子毫无兴趣只是碍于情面不得不来的表情,让袁显怀疑自家粉嫩可爱的小女儿还没动物园里伸手讨食的小猴子来得讨他们二位的喜欢!新爸爸满脸堆笑地喝了这一杯,“谢谢谢谢,真是辛苦二位了!”

连假笑都没能挤出几个的沈文澜在酒宴结束之后就打了车回去,喝得满脸通红的新爸爸袁显勾着自己老友的肩头督促道:“抓抓紧啊,我可不希望我女儿长到懂事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些单身男士围着她乱转啊!”这显然已经有了将来要做岳父的精神准备。

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坐在出租车里的沈文澜却还在安抚自己不停颤抖的膝盖。她又忍不住自嘲地笑起来,果然,狗肉上不了大宴席。

刚才看似冷淡镇静的一场周岁酒,沈文澜的情绪可说是跌宕起伏,人世间有太多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但是只要不涉及情,日子久了总会变得老练镇定。重遇故人虽然不是今天周岁酒的行程之一,可沈文澜多少还是猜到了一些的,所以说并不算是“惊”,反而在这不得不去,不得不见的情形下,她是“怕”。

爱一个注定分别的人,往往就是如此——怕离别,怕相思,都不及怕重逢。一个远在异国他乡无可触及的人总会越来越接近完美,终于变成了一种“虽不可至,心向往之”,于是你不得不拼命拼命改善自己,期待哪天可以耗尽全力在这个人面前微笑而过,像是落幕前最精致完美的表演,无论在那人看来是否不过是一场无痕春梦。可是,可是,我还不够好,不够强大,不足以面带微笑轻身与你擦肩。

这一席酒,沈文澜比哪一次见客都要紧张百倍,倒多少酒、举多高的杯、夹哪道菜……她脑海里有千万个声音在叫嚣着,不允许她向李念琛多搭一句话。

她不断问自己,究竟是不是因为要等李念琛,所以拒绝了魏总亲自挖她去无锡担任部门主管的好意?不是,不是,她没有等,她只是还在这里。

作为一个两×性专栏作家,她太不入流,也没有去过许许多多的城市,所以也没有“因为一个人,爱恨一座城”的切身体会,她只知道,“因为一个人,从此愁城坐困”是怎样的一种心有所系。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觉得女主像大饼是因为她貌不出众但是很有味道,不是因为她是大饼脸啊!!!觉得作者真的是个吃货的请点击“收藏此文章”,另外不许在留言和长评中问作者是不是大饼脸!!!




、油条(上)

文澜是个很写实的作者,所以那个小笼包还爱着汉堡包的故事终于如约在月底前交了稿。编审给她打来了电话,支吾了半天,最后自己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不是可以接受这样的结局——小笼包重遇了汉堡包,而后者已经戴上了婚戒。

文澜提议说可以给这个结局配上一幅插图,下面印上这样一句话——

这世上最难以忍受并非是所爱之人不能与你终老,只因许多时候,人生便是如此。这世上真正难以忍受的,是某一秒,你无比清晰地知晓,你所爱之人,将与他人终老。

且不论沈文澜的专栏和作品集中的文字如何干瘪,情绪又是否鲜活,没有任何一个卖字为生的能用全副精神和全部时间来伤春悲秋,她也要吃喝拉撒睡,正常工作,正常生活的。周一早晨,沈文澜去小区外面的早点摊上买油条。之前有一位老克勒(沪语,指有层次会享受的上流绅士)说,有缘再见就告诉自己这个早点摊上最最正宗的早点是哪一样,结果自己在机缘巧合之下帮他杀了一回价,所以这位老先生也算是言而有信,当然沈文澜也不否认自己的一贯多管闲事和天生有口福这两项事实。

油条是现炸的,两条面团两头一搭,往油锅里一扔,迅速地膨胀起来,老板娘拿着长长的筷子在油锅里翻着几根逐渐变得金灿灿的油条。上海的油条并没有什么特别,对于每一个吃惯了本地早点的人来说都只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情结。以前人们条件不好的时候,油条可以算作一种荤菜,剪成一段一段蘸着酱油也是一种美味,而如今条件好了,油条也没有淡出我们的生活,饭店里总会有一些特别的菜式,就是拿各式各样矜贵的食材配着这根油、香、脆、酥的油条。

沈文澜挑了一根炸得微微有些老的油条,看起来金黄笔挺,因为怕烫又只能拿筷子串在中间提走,胖胖的老板娘像是吸饱了锅子里的油水一样,抬起头对沈文澜加以评注,“小姑娘精的,拣的是最好最老的一根。”

魏总的那张合约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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