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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蛹从文之罪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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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康博士又开始笑了起来,声音依然那么沙哑,走过他身旁花蕊转头看着这个只有花蕊一半高的矮个子,虽然是俯视,却被康博士的身体周围散发出来的气场给慎住了,这种感觉非常糟糕,花蕊很想逃开,但是她不能,如同面前这象征着黄泉路的走廊一般。
“这便是命运,花小姐。”青空的声音在另一侧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 第一章
就在三人前往6号病房的路上,花蕊一直想着这个即将要面对的犯人。走廊上的灯光晃啊晃,让花蕊又有一种刚到这里来时的感觉,那种像是黄泉路上指引前行的光亮。
“花小姐,你对6号是什么印象?”青空没有转头的问着花蕊。
花蕊没有回答,安安静静的走廊上回荡着三人不一致的脚步声,配合着昏暗的灯光,仿佛两个阴曹地府的衙差带着一个要见阎王的囚徒。
在花蕊的心里,这个6号的资料太少,或者是太干净,他仅仅只是杀一个人而已。虽然花蕊也知道仅仅只是杀一个人这个理由已经可以成为偿命的理由,但是说他是一个重刑犯的理由却不是很充分,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他成为重刑犯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可能就是导致他直接或者间接被迫成为试验品的理由。
一晃就到了6号病人的门口,沉重厚实的铁门让花蕊一下就想到了原来还在的真珍。
“嘿嘿嘿。。”康博士的声音打断了花蕊的思绪,花蕊很是厌恶的回头看了一眼康博士,这个看不见眼睛的老头子常常都能看出自己的内心,这换做谁肯定都很不爽。
直挺挺的站在门的面前,花蕊有些不知所措。青空及时递上的放在门口的病例资料,看着他手里的资料才真真的让花蕊心烦。
花蕊盯着青空手上的资料,看着青空并不想收回的样子。无奈的接了过来看。
依然鲜红的字体写着“重型犯”,依然漂亮诱惑的免冠近身照。
支律,曾用名:支敏、支帆、方韵韵、方熠熠、曾姬、万婉儿。。。。。读到这儿的花蕊有些震惊,这电脑上没有的资料,而在这儿所有的不该出现在台面上的东西都出现了,好比这个曾用名,随便读一下就有不下于30个。
花蕊吸了口气后继续看下去,性别:女,年龄:20岁,职业:医生,工作单位:XX医学院附属医院,学历:研究生,毕业院校:XX医学院,父母职业:XX医学院行政人员,其余家族成员:外婆及独子及独孙(其表弟),对于这个显眼的标注,让花蕊心里一凉,虽然还不明白为什么,但花蕊明白这里的两个人是不会做多余的事的,这也说明了这个表弟一定是个关键性人物。花蕊想了会儿,继续看着,身高:170,体重:55,爱好:游泳、滑冰、及所有球类运动,嗜好:收集各种手术类器材。
花蕊还在奇怪20岁怎么可能是研究生时,无意看见资料最后页写着这样一句话:问及为什么喜欢收集手术类器材,支律的回答是:可以辟邪。看到这样的回答,花蕊轻皱了一下眉,并没有多想,对于个人爱好,没有人能够说什么,不是吗?
花蕊翻看了最后一页的资料,随手递还给了青空,但心里却很不安,倒也说不上为什么。
“支律很优秀。”花蕊淡淡的说到。
“嘿嘿嘿嘿。。。”康博士像是非常赞同花蕊的说词一样的笑着,只是听着依然让人不舒服。
将手放在门把手上的花蕊有些艰难的不知道怎么开门,像是要下很大决心一样,她还不确定自己心里为什么还是不能平静,是因为自己又要间接的杀一个人?还是自己因为要面对一个如此优秀的人而产生的学识上的畏惧?
最终花蕊还是不得不推开了门,在面前的是一个脸皮皱纹拖拉着整张脸,嘴角下垂的厉害,眼睛深陷的好像已经要被搭拢下来的眼皮完全遮盖,惨白的脸色也盖不住的是紫青色的眼袋,头上的秀发也已经变成稀稀朗朗的几束,无精打采的贴在有些看不出颜色的脑袋上,双手平放在腿上,双腿盘坐着,犹如一尊已经魂归西天的坐化大师的人,唯一能标志着这人还活着的是如筷子粗细的手指不安的勾动着,身上宽大的白大褂犹如一种枷锁扣挂在她身上。
这个让花蕊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女人正是资料里显示的:支律。
花蕊迅速的脑中搜寻着刚刚资料里的她的诊断,发现并没有这一项,也没有现病史,既往史,过敏史,也就是说,她有可能并不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进来这间实验室的。
那么她到底因为什么而进来的呢?花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她觉得已经不能用“人”这个词来定义的支律脸。
“白费尽。”突突地面前这个女人清脆脆地说到。
“嘿嘿嘿嘿。。。”康博士地声音在花蕊身后想起,让本来就很诡异地气氛更加地诡异。
这一来一回,却让花蕊明白自己之前为什么这么畏惧了,这正是在支律地眼中没有什么事是她地意料之外的感觉。
“说不定这次就能死了。”青空没有理会别的事情接了话来说。
“那最好。”支律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地说道。
难道真的就是为了想死才到这里的吗?如果真是这样,花蕊心里的畏惧瞬间变成了鄙视,她可以想象有多少人在生死徘徊时的求生愿望,能想象那些被杀害的人临死那一刻的悲哀,而面前这个女人,她有那么优秀的一面,活着居然是为了死,这。。这也太荒谬了吧!对于这样的答案,花蕊真的很不能接受。
“嘿嘿嘿嘿。。。”康博士一边示意大家可以回到实验室,一边笑着。
“这样你就有一个可以妥协的理由了。”康博士接着说道。
花蕊顿时转头瞪大眼睛看着康博士,为自己刚才鄙视了支律的心情和态度感到非常的嫌弃,同时又感到自己又被人看穿了所想而懊恼不已。
“嘿嘿。。”回到自己房间里前的走廊上回荡着康博士诡异的声音。
“因为想死!”虽然才被看穿,但是回到房间里的花蕊却又不禁想起这个理由。
“想死。。。。”花蕊带着哭腔的又说着,这时的她想起了她的父母,她的家人,甚至想到了自己,都那么的无奈。
“花小姐,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在花蕊要睡着的同时,青空的声音及时想起。
花蕊迅速坐了起来,哭过后她好些了,不在那么颓废,坚定了自己要出去的信念,洗了把脸以后,拿着剩在桌子上的AP30和针筒还有0。1计量的SF,开门准备走向6号病房。
却及时被青空的声音拉住,“花小姐,吃饭。”
花蕊愣在半空中,心里一阵温暖,正准备转头回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时,康博士的声音回荡着:“嘿嘿。。。是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就想马上用了它?嘿嘿嘿嘿。。。”
愣在原地的花蕊一咬牙冲进了房间里,她告诉自己,不是的,肯定不是的。
再次出来的花蕊独自走向中央控制室,被昏黄的灯光照射下的是自己飘逸的白大褂,花蕊心里一毛,仿佛觉得支律就站在自己的身边,或者说自己已经被她附了身。
吞了吞口水,花蕊加大步伐的走进了中央控制室,看见青空绅士一般的拉开了椅子示意着她,花蕊又有一种温暖感。
花蕊第二次看见饭桌上有沙拉,红的是西红柿,黄的是香蕉和红薯,绿的是生菜,紫的是紫甘蓝和紫薯,白的是沙拉酱,虽然香蕉和沙拉酱会让她想起真珍,但是这样鲜艳色彩的蔬菜确实会让人食指大动。花蕊毫不避讳的审视着各种不同的菜,也许是为了看看新鲜度,也许是为了挑选自己最喜欢的菜。
“被喜欢的就不是第三者。”青空无头无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花蕊抬头看着青空,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却没有后面的话了,三人竟然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这样的环境竟然让花蕊觉得又回到了正常的人类社会。
不过如同是好像的意思,吃饭时这种良好的氛围很快结束,花蕊也明白,该来的怎么都有来的,不会因为自己不想而不出现。
“嘿嘿。。。你好像已经适应了,不愧是AP30。”就在花蕊放下筷子的刹那,康博士嘿嘿的说道。
花蕊并不想接他的话,突然发现放在康博士面前的食物已经不见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吃的呢,花蕊有些懊悔自己顾着自己吃饭去了,忘记查看康博士的眼睛鼻子嘴巴。
就算是这样,花蕊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她离开了桌椅,临走出中央控制室时说道:“这次我亲自来,你们不必动手了。”
花蕊心里很厌恶自己要动手的情况,这相当于杀人,但拿给那两个人来做,好像又有些不尊重死者的感觉,花蕊嘴角嘲笑了一下,仿佛自己好像变成了人门口中所说的圣人。
花蕊摇摇头,自己怎么可能是圣人,如果是,就能把这些人都救出去,而不是等死,可是就算救出去了,他们又是什么身份呢,又怎样生活下去呢,这些破问题就这样环绕着她,这真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无奈。
“支律,我要给你打针。”花蕊简略介绍自己开门的原因。
。。。。。一片静默,支律还是刚才吃饭以前的姿势,甚至连手指的频率都未曾改变。
就是这样的不回答却让花蕊倍感压力,各种问题席卷着她,她很想滔滔不绝的问,可是这个人好像神游去了,或者说她已经死去。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死?”花蕊还是艰难的问出了这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花蕊甚至又一次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死在了过去的时间里了。
“你觉得是怎样的事情会让一个人想死?”突然支律问道。
如果光是听这声音,觉得还是很年轻的,人间的折磨并没有连她的声音一起带走,但是样子就太让人受不了了。
“我觉得没有事情能让人这么的想死。”花蕊居高临下的样子更有些嘲讽的看着这个枯槁一般的女人说道。
“你想知道我怎么杀死那个女人的么?”支律睁开眼睛,花蕊从这样的眼睛里看出她的欲望,或者说是一种唯一支撑着她还活着的心态。
花蕊是有些心疼这个女人,当然也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的欲望,或者说这样的杀人方式,竟然能让一个那么美丽的女孩变成眼前这样一个枯瘦的朽木。
“我已经在电脑上看过了。”一直对着这样一个没有风吹过都觉得要散了的女人,让花蕊也有些想逃离的冲动。
“我能说的就像身临其境一般。”像是在炫耀胜利品一样,女人说完这句话后抖动着嘴唇,激动兴奋几乎是不言而喻。
“把针打了,我就听你说。”这种诱供一般的方式,花蕊从没想过自己会用,但是和这样优秀,心思太复杂的人谈话,让花蕊实在是不习惯,甚至是害怕,甚至是颤抖。
支律把袖子搂上去,露出了如柴火棒一般的手臂,就连应该有些凸起的二头肌,也是一大层皮掉在那里。
花蕊示意还是注射臀部肌肉,这样安全些,但是支律并没有其他动作,还是保持着手臂太高的动作。
花蕊明白这个女人是想说出那个故事,那个深埋在她心里的很长时间的故事,不会让自己注射自己想注射的位置。
也许是看着花蕊一直不注射,支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么点剂量的东西,打哪里都一样。”
花蕊有些被刺激,但是不得不承认,支律的医学常识肯定是不会比自己差的,甚至是自己还没有她厉害,想到这,花蕊有些丧气。
无奈的承认自己的不足和软弱,花蕊只能左手拿着那干瘦的手臂,右手准备注射下去,没有消毒的她,并没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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