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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军婚-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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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难过了,爸爸知道思辰才是那个最乖最可爱最懂事的。”
说完,小思辰一脸奇异地盯着沈霓尘,感动地主动在他的脸颊上送上一吻。
“爸爸,爸爸最好了!”
然而,这一幕最甜蜜平常的父女画面,印在小念宸的眼睛里,却换了另一种色彩。他紧紧盯着沈霓尘脸上,被姐姐亲过的那个地方,磨牙霍霍,然后狠狠咬碎了嘴里的食物。
晚饭过后,吃饱喝足的一大家子围在沙发上看电视。
米睿陪着沈沫下起了象棋,米娇跟沈清秋先在楼上给小思辰洗澡。沈霓尘就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己的儿子身边,想要跟他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可是,一想到这小家伙腹黑邪恶的机灵劲,沈霓尘又觉得后背一凉。
尤其,当那个小鬼主动看他,对他笑得时候,比如,现在。
小家伙主动出击,坐在了沈霓尘的大腿上,搞得跟他特别熟的样子。
“你没话要跟我说?”
沈霓尘的喉结动了动,突如其来的亲密,使他心跳加速。对于儿子的主动示好,尽管有些发怯,但是还是很欢喜的。
“呵呵,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小家伙目光向下,开始把玩沈霓尘腰间扣着的车钥匙。
“谈谈你的爸爸,不是干爸爸,是亲爸爸。”
胖乎乎的小手一顿,摆出了霸萌的眼神,细细研究着什么一样,两道眉毛撇在一起,很严肃。
沈霓尘有些忍俊不禁,捏了捏他的小脸:
“小鬼,你怎么不多笑笑,会笑的小孩子特惹人喜欢。”
眼前的小鬼,却是哀怨地叹了口气:
“妈咪不许我笑,妈咪说,我一笑,像极了,我那个挨千刀的,老爸!”
三道黑线挂在沈霓尘的脑门上,他隐隐听见了身旁原本应该在下棋的两个人,强忍着爆笑得冲动,很辛苦地忍耐着。
沈沫一手捂着嘴巴,双肩不断颤抖。
米睿干脆别过头去,可是笑得连腿都在抖。
沈霓尘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有点无奈。
挨千刀的,老爸?
叹了口气,谁让米娇在美国的日子,他没能陪在身边呢?挨千刀的老爸,孩子跟米娇有点小抱怨也是合乎常情的。
抓过小孩子乱动的一双小手,沈霓尘双眸发亮:
“宝贝,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看见爸爸呢?”
小念宸看他的神情忽然有些鄙夷,坏坏的笑了一下之后,又露出天真无辜的小脸,摇了摇头道:
“没有,没想过!”
沈霓尘心里一凉。
自己给自己打着气,肾泥尘再接再厉问着:
“那么,要是你现在开始想呢?要是你见到了你的爸爸,你第一句最想跟他说什么?”
语毕,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连下棋人落子的声音都听不见。
似乎,这个答案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然而,沈念宸却是深深凝视着沈霓尘,凝视了好一会儿,埋下头,从胸口口袋里取出一个纸团,打开念着:
“我会告诉他,他欠我妈咪,抚养费两百万,尿不湿费十万,保姆费三十万,奶粉费十万,一共是,二百五十万!”
二百五?
某男额头上顿时又多了三条黑线。
“哈哈哈哈!”
“哈哈哈,阿哈哈哈!”
而一旁下棋的翁婿俩,再也忍无可忍地爆笑起来,一个伏在棋盘上,棋局都推乱了,一个干脆捂着肚子,毫不留情地还看了沈霓尘两眼。
沈霓尘无语地看着眼前的儿子,他真的还只有不到两岁吗?
好吧,问题都是他自己问的,就算他自己自作自受好了。
脑海中一个灵光,记得上次,在韩国餐馆的时候,小思辰也是这么说的,说,二百五爸爸。
心里的疑虑越来越深。
“宝贝,你告诉我,这,这二百五爸爸的话题,是谁说给你们听的?”
小家伙忽然两眼放光,嘴角噙着一抹狡黠,光傻笑不吭声了。
“念宸,快点上来洗澡了!姐姐已经洗好了,该你了!”
米娇慵懒地倚在二楼的楼梯口,腰肢还在微颤,仿佛是前一秒还在笑得花枝乱颤一样。
沈霓尘微微眯起眼帘,忽然有了一丝丝直觉。
“欧也!洗澡咯!”
小念宸说着,便开心地拍着手,从沈霓尘的身上爬了下去,手里之前念念有词的小纸团,也随手一丢,忘乎所以地冲着楼梯跑过去。
沈霓尘俯身轻轻拾起,因为自尊心严重受挫,他倒想看看,纸团上那个骂他二百五的,是谁的笔迹。
【29曲】为她,做尽一切
修长的指尖轻轻将皱成一团的小纸团打开,两道俊逸的眉峰便紧蹙在了一起。
纸团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沈霓尘正在不解,左耳边传来一道叹息声:
“我就说嘛,两岁不到的孩子,怎会认得字?”
侧目一看,沈沫在自己的左边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双目满含笑意地盯着空白的纸团,嘴角噙着一抹狐狸般的微笑。
沈霓尘有些发窘,正想说点什么,右耳边也传来了一阵叹息:
“呵呵,不愧是我的外孙,聪明,机智。”
难得想要跟儿子好好联络一下感情,却遭遇了这么窘迫没面子的事情。还偏偏就叫他在这世上最亲的两个男人看见,听见了。沈霓尘心里的小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
大掌地将手里的纸团捏了又捏,沈霓尘的小宇宙即将爆发之际,身后的两个男人却是非常识趣地相视一笑,身形一闪,离得他远远的。
沈沫若无其事地问着:
“刚才那棋下到哪儿了?”
米睿无奈叹息:
“还说呢,你都输定了,结果故意一笑一趴桌子,全毁了。”
沈沫瞥了一眼沈霓尘,继续强忍着笑意,跟米睿狡辩着:
“什么,我输定了?你真是大言不惭,再比过!”
就这样,空荡荡的沙发上,又只剩下沈霓尘一个人,自己跟自己大眼瞪着小眼。
手里的纸团已经被揉得不像样子,他微微垂眸,想起了小念宸这两天腹黑机灵的样子,尽管自己在儿子面前败的有些吃鳖,但是嘴角,却仍旧是满足一笑。
人生不就是这样么,总希望自己的下一代青出于蓝,更胜自己。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小念宸窝在米娇的怀里睡着了,而小思辰则被沈清秋带去睡觉了。
因为毕竟念宸刚来,孩子白天跟大人们玩得再好,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都是要找有安全感的人抱着哄着的。
沈霓尘哀怨地看着本来就不是很大的床,发现他们母子的体积就已经将床铺占了一大半,而自己若是真的想睡上去,怕是只能侧着了。
米娇放下手里的杂志,抬起清眸瞥见他这副样子,噗哧一笑。嫣红的珊瑚绒睡衣混合着淡淡的暖黄色光晕,将她的小脸衬得清丽绝伦,明艳动人。
沈霓尘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钻进了被窝。
就算今晚不能与她爱爱了,至少还可以闻着她的香气入睡,或者抓着儿子的小手入睡啊!
米娇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洗完澡后还有些微湿的头发,想起了晚餐前在他身上闻见的那缕香烟味,不由又蹙了蹙眉。
“沈霓尘,你今天接的那通电话,很重要么?”
米娇说完,微微侧目,故意搞了个高深莫测的眼神,斜斜地瞅着他。
以前在好莱坞,米娇为了演好一个特工,专门找人修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学,以及犯罪心理学。
而沈霓尘见了米娇这副表情,好像是在告诉他,你别装了,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却又硬着头皮:
“没,没什么。军区的一些军务而已。”
说完,他还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微湿的头发在灯火的衬托下,格外炫黑调皮,使眼前这个男人多了几分大男孩的气息,很有亲和力,很温柔。
可是米娇的面色却彻底冰了下来,眼里威慑出凛冽的寒光,面无表情,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一下,沈霓尘的那颗小心肝是真的有点怯了。
心里盘算着,乐启枫出了事,那么大炮都知道了,蓝菲菲应该不可能不知道。以蓝菲菲跟米娇的交情,一定会拜托米娇找自己帮忙。这样看来,米娇如今这样阴森恐怖地看着自己,想必是已经知道了。
既然如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原则,想必米娇也一定知道。
沈霓尘尽量使自己的笑容变得真挚一点,温润开口:
“你不要担心了,我已经做了乐启枫的担保人,大炮已经把他保释回家了。”
慢慢的,米娇凛冽的目光忽而转为一种震惊,这种震惊里还夹杂了些许的不可思议。明明是米那无表情的小脸,却连面部肌肉都开始变得僵硬。
这让沈霓尘忽然有了一种此地无银的感觉。
“娇娇?”
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却惹来身旁女子一阵惊愕:
“乐启枫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什么保释?什么意思?!”
听到米娇连珠炮一样激动地发问,沈霓尘忽然有了一种“有其母必有其子”的感悟。难怪小念宸如此腹黑机灵,有个天后妈咪,还有个狐狸一般的干爸爸,怎能教出愚笨的孩子?
他俯身瞧了瞧依旧熟睡的儿子,叹了口气,看向米娇:
“那天乐启枫回到家里,直到是我们联合他家人布局骗他的,所以抢了大炮的车,连夜往机场高速赶。那天刚好霜降,雾气特别大,他超速行驶,还占了重型机械车的车道违规超车,把一辆小车撞下了护栏,那个驾驶员当场死亡了。”
米娇听的发蒙,随即坐直了身子脱口而出:
“那乐启枫呢?他怎么样?”
沈霓尘深深凝望着她,心里不由又几分妒忌。毕竟是自己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她会这么担心,他能不嫉妒吗?
心里酸酸的,淡漠开口:
“他只是擦伤了一点额头。”
米娇眼里腾起一股雾气,微微摇头道:
“她都把人家的车撞下护栏了,自己怎么可能只是擦伤了额头?”
看出米娇话语里的不信任,沈霓尘又是一阵叹息,有些无奈地解释:
“大炮的那辆车是德国进口的,身子很重,质量很硬,事发的时候安全气囊弹出护住了他的头。而被撞下护栏那辆却是小日本的本田,全世界人民都知道,日产车是最假的,轻轻一碰就瘪了,把它撞下去,还不是小意思?”
女子眼中明显的担忧。
这两年,乐启枫之于米娇,可不就跟自己的亲哥哥一样么?
缓缓放松身子,米娇又轻轻靠在了床头,两只小手抓着床单纠结了好一会儿。
“那,你说的保释的那个事情,是怎么说的?都出了人命了,这件事情,怎么可能轻易解决?”
沈霓尘抬起脑袋,看向了天花板上的吊顶水晶灯,注视了一会儿它温暖的光华,浅浅开口,像说这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般,云淡风轻道:
“我下午去看过他。在派出所的拘留室。不过,我已经托关系,把他保释出来了。他那个人,那么骄傲,那种地方,又怎么住的惯?”
米娇微微惊讶地抬起脑袋,看着沈霓尘坦然而妖娆的面庞,心里横生出些许感动。
“沈霓尘…你,谢谢。”
到了这一步,如果米娇还看不出来,沈霓尘之所以会帮助乐启枫,是因为她的关系,那她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只是没有想到,帮助自己的情敌,还有曾经抢了自己儿子的人,可以如此宽容,沈霓尘的形象,忽然在米娇的心里又高大了许多。
谁都知道,这件事,换作乐启枫,绝对只会落井下石,而不会出手相救。多年的商战经验,铸就了乐启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冷漠性情。
或许,这就是他可以成为商界大鳄,却总在情场屡战屡败的原因吧。
因为爱情不需要垄断与扼杀,而需要沟通与理解。
“他会坐牢吗?”
憋了半天,米娇终于问出口。
沈霓尘确实扑哧一笑,无奈叹息:
“不知道。还没有开庭。”
如果开庭,也许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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