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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性总裁的伪萝莉-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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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救星】打来的。”他如是说着,再度发动了车子。
我精神一震:“二哥?”
“对。”
“他说什么?”
他毫无情绪的道:“要我先给冉家一个交待再收拾你。”
“你胡说!二哥才不会……”话音忽然一顿,我想起了阴二儿要他送我回家的事,那时只觉的古怪,现在,我忽然有种被卖掉的感觉。
他偏头睨我一眼,淡淡的问:“信了?”
“不想信。”
“信不信都是这样。”
“凭什么呀?!”我失控的大叫。
“凭他是我哥。”
“他还是我哥呢。”
“我们认识快三十年了,你们才认识三年,你觉的他会帮谁?”
“可是他之前一直在帮我!”我不解,我不懂,就算阴二儿个性不同常人,可他以气阴项天为乐也是如假包换的事实啊!
他轻嗤一声,悠悠然的道:“他只是想激醒我而已。”
我的心头一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见我愣愣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现在不怎么生气了,有要求抓紧提。”
瞧他那个法外开恩的德行!好像我求着他似的,不过……我现在还真求着他了,疑问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下车!跟这个么喜怒无常的货同行忒危险,万一我不小心惹毛他,再来一次飞车,我指定把胃吐出来。
“我想回家……不,我想下车。”我不用他送我回家,放我自由就成。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以示不屑:“你想的美!”
我惆怅了,幽怨了,最后在他恶劣的轻笑声中凌乱了。这是为什么呀?
不是结束了嘛?他自己都认同,我不爱他了,那现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再度停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是哪,也无心去看,只抓着准备下车的混账狼道:“阴项天,我们结束了,结束了,懂不懂?!”
他“啪”的拍开了我的手,冷森森的道:“你没权力说结束!”
我揉着被他拍痛的手背,气是气不起来了,只是委屈的无与伦比:“我怎么没权利啊?我也是人,你也是人,凭什么,我要被你欺负被你镇压?”
“别问这种蠢问题。”他捏住我的下巴,厉色道:“我现在去处理点事,你老老实实待着。敢逃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我说到做到!”
我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变成X射线,直接给他瞪出俩窟窿来。
我的沉默令他很不满,继而,用力捏了下我的下巴:“听到没有?!”
为了避免自己的下巴碎裂,我百般不情愿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004

那个欠揍的混蛋志得意满的下了车子,他没走远之前,我不敢下车,便趁这个空挡观察周遭的环境,这里人烟稀少,没有行人车辆经过,阴项天是朝着一片灯火璀璨的三层建筑物去的,距离停车的位置有个百余米,待他的身影完全隐匿于院墙之内,我立刻下了车,车内的温暖趁的车外更加的寒冷,一阵凉风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我茫然的望着绵延不绝的柏油路,心一下沉入了海底,这里似乎是D城有名的雾都山,那些亮着灯光的建筑是一片山间别墅。就这个鬼地方比阴家大宅还偏僻。没公交,没城铁,甚至连出租车都少见。如果我走着下山,非被冻死在路上不可,况且,阴项天的鼻子比狗还灵,万一我没跑多远就被他抓回来,后果比冻死还可怕!
斟酌再三,我决定老老实实待着,免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这么想着,转身去拉车门,可车门纹丝未动!
我心里一颤,再用力拉,还是没动!
我扣着车门用力拉,神经错乱似的念道:“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折腾了十来分钟,我终于放弃了。刮骨的山风徐徐不断,我欲哭无泪的搓着冻僵的双手,缩到车后避风去了。
阴项天这一去就是个把小时,待我听到那天籁般的脚步声时,我都快被冻成人肉冰棍了。早知道我就不出来了,弄的自己这么杯具,图什么呀?!
那脚步声渐行渐近,我锤了锤动了动冻僵的双腿,正想起身,忽听一道略显焦急的女声响了起来。
“项天,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虽然她的声音被冷风吹的几近破碎,但是,我可以确定,声音的主人是冉萸!
我顿时便定住了,阴项天不是一个轻易道歉的人,也没人愿意听他道歉,因为,他说对不起的代价太大。这点是我用自身的经历验证过的,绝对不会假。
“冉萸,我很抱歉。”阴项天的声音很无奈却也很坚定“欠你的,我会还,但是,不能用婚姻偿还。”
“因为柏可?”冉萸虚弱的问。
“因为我自己。”阴项天声音含笑,听起来像在自嘲:“我很自私,凡事都以自己的感受为第一位。你怀孕的时候,我一方面想偿还你,一方面又不想失去她。我以为她不会离开我,可是,直到她走远了,我才发现自己太自负了。”微微的停顿了下,他用略显苍凉的语气接着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她不恨我不怨我,可我宁愿她恨她怨,至少那还能证明她还在乎。但是,她不在乎了,她用很冷淡的态度对我,用很陌生的眼神看我,这种感觉糟透了,我没办法忍受,所以,我必需把她找回来。”
“那我呢?”冉萸哀伤的问“我怎么办?你……”
“柏可!”阴项天忽然出声,打断了冉萸的话,接着便是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夹杂着懊恼的低咒:“该死的,又跑了!一点记性都不长!”
“我在这。”我瑟瑟发抖的站了起来,眼泪鼻涕横流。别误会,我没乱激动,会这幅模样完全是冷风所赐。
阴项天几个箭步冲到了车尾,气冲冲的问:“你跟谁躲猫猫呢?”
“我被锁在车外面了。”我唇齿轻颤,不停的流鼻涕:“冻死我了。”
“为什么下车?”
我当然不敢说自己在尝试逃跑,只能用擦鼻涕掩饰自己的窘迫。可他不是笨蛋,我的沉默已经变相的坦白了。
“活该!”他毫无同情心的瞪了我一眼,接着打开了车锁,将我拎进了车子里。
冉萸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冷风拂动着她的长发,飘飘摇摇,显得那般虚弱。
“阴项天。”我低唤埋头调暖风的男人。
“干嘛?”他没有抬头,只略显不耐的应了一声。
“冉萸还没走。”
“我知道。”
“你不去看看嘛?”
“管那么多不嫌累嘛?”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调好暖风便退出了车子。
寒风中的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交谈着,冉萸的神情像极了她与洛君逸结婚时凝望阴项天渐行渐远的那一刻,幽怨,哀伤,无可奈何。
阴项天转身走向车子的时候,冉萸没在看他,而是死死的瞪向了我。
那种充满恨意的目光比冷风更冷更锋利。
我默默的收回视线,纠结的啃着自己的手指甲,虽然心里清楚,我不必内疚,不必心虚,可我依然如芒刺背。
“啪”一声脆响,我的手被拍开了。
“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啃指甲,你属鸡的?怎么记吃不记打?”阴项天凶巴巴的吼我。
我鼓着腮帮子瞪他:“你个混蛋!”
“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把心中所想骂出来。
“我说你混蛋!”我倨傲的与他对瞪:“你一个对不起,就把人打发了,你说你是不是混蛋?”
我并不是假惺惺的可怜冉萸,而是站在客观立场上评判这个混账。就因为他的摇摆不定,伤了多少人的心?操碎了多少人的心?
“谁说我只说了对不起?我还给了冉家百分之二的股份!”
我错愕的撑眸:“你二啊?!”
阴氏不是小企业,百分之二的股份值好多好多钱呢!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还知道替我心疼钱,看来没走太远。”
我一囧,呐呐的道:“什么叫替你心疼钱啊?那些钱是阴家的钱!”
“那是我的股份。”他发动车子,自言自语的轻喃:“不过,老大知道了一定会宰了我。”
“活该!你这种人死不足惜,死有余辜,死了都应该认便宜……”
“啪!”一只羊皮手套糊了过来,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
“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别说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即使有,我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小寡妇!”
“你给我闭嘴!”
“我就不!除非你送我回家。”
“如你所愿。”他嗤笑一声,猛地提速,车子如同脱缰的野马似的,嗖的冲了出去。
“别开那么快。”我紧张的抓着安全带,唇无血色的道:“我已经没东西可吐了。”
“但愿是这样。”引擎轰鸣中,他恶劣的笑了,那种笑声很轻快。令我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也许在他看来,那些股份花的很值。
再度停车时,我又吐了。因为胃里已经没东西了,我怀疑自己吐出来的是胆汁和胃液,而且,还不小心弄脏了自己的衣服。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如我所愿回大宅,也没回惠南里的公寓,而是到了一个令我极度无语外加追悔莫及的地方。
和记忆中一样,这里的床是圆形的,床品是淫靡的绯红色。透明的浴室一览无余,整个房间充满了奸情的味道。
“一切都是从这开始的。”故地重游的他轻笑感叹。
诚如他所说,我们的孽情就是从这个房间开始的。那天冉茱和洛君逸喜结连理,为了安慰某匹受伤的狼,我陪他逛街,陪他吃饭,最后不小心陪到床上去了。
现在,那张床就在眼前,原来的位置,原来的角度,甚至连盛放套套的小藤篮依然摆在床头柜上。该死的破宾馆,用得着这么周到麽?!
这里的老板一定是个色情狂!要不然怎么会把那么可爱的装饰品里放进那么邪恶的东西?!

005

“去洗澡。”一条白浴袍抛了过来。
我倏地退了两步,浴袍掉在了地上。
“不洗还是不穿?”阴项天眉梢轻挑,唇角那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让我想起了微笑的大灰狼,不,大白狼!
“我要回家!”
他捡起浴袍,强行塞进我怀里,然后像怪蜀黍哄骗小萝莉似的揉着我的头说:“一周以后吧。”
我差点瘫痪在地:“你在开玩笑吧?!”
“好笑嘛?”
我用力摇头。
“当然不好笑,因为这不是玩笑。”他的目光既奸佞又色情,就凭那双蠢蠢欲动的狼眸,我就可以断定,在这住一星期,一定会比死更惨!
“我要回家!”都说危险是开启智慧的钥匙,可是,面对眼前的危机,我只觉背脊发寒,除了这苍白无力的四个字,硬是不知说些什么。当然,我不认为自己可以用言语说服他,所以,伺机逃跑才是王道!
“去洗澡,别让我再重复了。”他的眼底却有威胁之色浮现。
哪有兔子洗白白等着被狼吃的?我又不缺心眼儿!
“好,我去洗。”我嘴上这么说,却以极快的速度将浴袍蒙在了他的头上,而后转身就跑。
“记吃不记打!”他骂我的同时,一只铁钳般的狼爪钳住了我的后脖颈,压着我进了浴室。水龙头一开,俩人都成落汤鸡了。
我又急又气,失控的叫道:“总欺负我!就会欺负我!我都不爱你了,不惹你了,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他神情一软,将我抱进了怀里:“因为我放不下,你渗入的太深了,已经变成了理所应当的存在,我无法想象也无法适应没有你的生活。无论我们的开始是不是因为爱情,可它已经变成这样了。”
微凉的水丝灌溉了心底承载委屈的那块田地,我不想哭,可眼泪不受控制,簌簌的流水声与我压抑的哽咽声交缠到一起,绵绵不绝似的。
他一边吻拭着我颊边的泪一边轻声忏悔:“我搞错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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