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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人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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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乃英女士想找工作,我想她工作有问题,盖五个孩子——最小的刚会爬——放到家里,不发生惨剧几希。所以还是请求读者老爷援助,先让她迈过第一关再说。在这里,我特别泣恳廖维藩先生、王梦云先生、汤如炎先生,呜呼,这个家庭虽然不是看了各位大人的高论而身体力行的,但其行为却和各位的高论暗相吻合。无论如何,三位应该也捐助她一些,太多啦我出不了口,我想一个人赠她一万元,以示嘉慰,而励来兹,总不能假装不知道吧。

胡乃英女士

关于节育问题,现在应告一结束矣。我们当初谈的不过只是恶补,忽然发现“猛生为恶补之母”,一时勒不住马缰,拐个弯研究研究,想不到惹得有识之徒和非禽先生,全体哗然,有的明火执仗,有的暗放冷箭,有的来信骂三代而掀底,再不结束,势必要糟。有些朋友来信,灌米汤曰:“阁下无惧无畏,真伟大呀。”说我无惧无畏的人应该输一块钱,盖我写稿时虽晕晕陶陶,自命不凡,可是等到稿刚出笼,立刻就怕得要死,有时半夜惊醒,尿都能吓出来。另一些朋友来信摆个圈套教我跳曰:“阁下不是最喜欢发表读者的信乎,你若公正正直,把我的信也发表一下呀。”说我公正正直的人也应该输一块钱:盖一,有些信一发表准坐牢;二,有些信全属不关主题的私人隐私;三,写匿名信化名信的朋友,好像一个影子,没有人愿跟影子较量;四,“倚梦闲话”不是丁凤夫人信箱,天天解答,难道教老板踢我的屁股乎?

不过,仍忍不住介绍一信,是一位影子朋友从基隆寄给《自立晚报》编辑部的,他不具名的原因是:“怕编辑把它交给柏杨,而由他在报上赐教,我们只不过是些不识大字的乡下佬。”

该不识大字的乡下佬先生曰:“我们所深遗憾的,柏杨‘倚梦闲话’栏,最使我们感到刺眼的,我们读者的忍耐有一个限度,当有朝一日超过限度时,那也就是跟贵报绝缘期到了。我们并不是以此为要挟,而只是建议希望贵报对‘倚梦闲话’的存留,能加以考虑。”

这是一个典型的“黑信”,不具名,不谈事实,不允许当事人申辩。呜呼,如果再不结束为人要从蒙童起立志成圣贤,故名。注本颇多,流传亦广,以,恐怕还会有更厉害的“见血封喉”家伙祭出来,那就更后悔来不及矣。现在求求各路正人君子,我已经知道厉害啦,嘴巴闹得像被天主的面包塞住,请不要再下手啦。

最后,柏杨先生特向下列各位先生磕头道谢,谢谢给那位苦命而多产的母亲胡乃英女士的捐款,如果不是各位伸出援手,她恐怕要再卖孩子,甚至身葬沟壑。芳名如下:台北市罗斯福路吴太太三百元。三重市大同路六十巷六十七号无名氏一百元;台北市开封街一段三十七恒祥五金公司张世慨先生五十元。黄正、黄矣、黄羽、黄京四位小朋友一百二十三元;衣服一大包,其中裙子二条、香港衫五件、衬衫二件、长裤三条、背心一件、手帕一条。高雄市临海一路十五之一无名氏一百元。蔡友先生一百元。无名氏二千元,衣服一大包。台东县县长黄顺兴先生一百元。台北市克难街十一巷十九弄二十一号朱伯鸣先生二十元。嘉义刘厝里八九三之一号秦洪先生八十元。台湾大学医学院无名氏五十元。萧小姐二十元。陈治涛先生一百元。台北市中山北路一段一二一巷二十三号张得国先生一百元。台北县石牌荣民总医院王鸣山先生一百元。台北永和镇文化街及人小学陈文建、陈文玳、陈文琪三位小朋友共三百元。台北市基隆路一段一零一巷十弄一号王盛涛先生二十元。台中市周耀文先生十元。

总共三千六百七十三元,而胡乃英女士说两千元便够用矣。全部捐款,已拜托《自立晚报》转交,她已转到马偕医院医治,现在正在吃药打针。医生说,可能不经开刀,即可痊愈。兹隆重问一声非禽兽先生,如胡乃英女士者,尊意如何?认为她仍应该继续猛生乎,抑可以节育了乎?我们不要求别的,仅只就此一件事,给我们一个答复就行啦。不过有一点要声明的,胡乃英女士这场悲剧中,非禽兽集团好像没有拿一文钱——当然不是他们心狠手辣,恐怕是相信天主一定会往她头上掉第六个孩子的面包吧。

柏杨先生之所以写“倚梦闲话”,不过是为了点稿费,老实一点说,不过是为了几文钱。最高级的志愿只是想吃好一点,穿好一点相对称。语出张载《正蒙》:“形而后有气质之性,善友之,则,老妻暨孙女上街,打扮得整整齐齐一点,如此而已,别无其他大志——既不想享大名,也不想当烈士;既不想匡正世道,也不想趁水和泥;既不会越窗报案,也不会专门疼人;既不愿当有识之徒,也不愿作人面兽心;既不拉下裤子撒赖,也不板着尊脸吃冷猪肉。

我说这些,是请求各位活圣人千万不要把我当作活靶子。不高兴时,骂一句“干他娘”,也不消痰化气啦,千万不要小题大作,开原子炮的开原子炮,飞帽子的飞帽子,明火执仗的明火执仗,暗下毒手的暗下毒手,难道不怕别人笑你跟糟老头一般见识,有失身份乎?两年之前《梁山伯祝英台》影片上演时,我上尊写曰:“半票观众”,结果啥玩艺都招了来,最后要不是我眼明手快,几乎卷了铺盖。当时就发下宏愿,以后绝对一面倒,捧潮派说太阳是方的,我也就说太阳是方的。可是日久生顽,遇到了节育和三角恋爱,老病复发,结果比上次还要严重。半票问题不过冒犯了捧角朋友的智慧,这一次简直冒犯了固道德和阴谋亡国灭种,活圣人纷纷出动,柏杨先生遂满身都是窟窿。

其实我只不过谈谈新观念,对以崭新姿态出现的崭新社会问题,分析分析。李森先生的三角案中,一位读者老爷来信大怒曰:“你是站在哪一边的?你明明站在李森先生那一边!”好像一个人一定要先确定站在哪一边,才算合乎风俗习惯。如此讨论问题,岂不成了打群架哉?凡不一面倒的岂不也就统统成了反调分子哉?这还是正正派派的,其他各种奇门遁甲的法宝,就更不必细表。柏扬夫人常提醒我,老头皮要紧;老头皮当然要紧,但一逢卖假药的,就把老头皮忘啦,这种记性,真是该死。夫杂文似乎比议员的质询有时候更要触及到现实,还要触及到有些人的伤疤——他卖药卖得正在起劲,你嚷嚷他的药是假的,他怎么不说你是下流的东西兼禽兽乎?他怎么不打你的小报告,教封你的笔,捉你的人乎?好在柏杨先生天赋异禀,虽然一面吓得撒尿,一面也褥告上帝,请他阁下派遣六甲六丁,谒者功曹,暗暗保佑,把那些巨炮冷箭,用手一拨,使它射到天主正往下界掉的面包上,就一切太平矣,阿门。

“仁之方”

看汤如炎先生的文章,真得有点道行,还是老话一句,看了半天,仍不知道他阁下到底说的是啥。盖汤先生的文法有点古,修辞也有点雅,所以猛一看很难看得懂,而仔细看还不如猛一看。不过有一件事倒是非常新鲜的,那就是他对文言文的表意能力,深为怀疑,所以在紧要关头,怕人越看越糊涂,就用白话文夹而译之:“此物奚宜至哉”译曰:“这家伙何以会瞎来呢?”“于禽兽又何难焉”,译曰:“对于禽兽一样的家伙责备又有啥用?”有识之徒一向是反对白话文的,看情形还是白话文好。

汤先生文中说三月二十四日《自立晚报》误用“汤如炎要阉人”,我心里颇为疑惑,疑惑不定之余,找了一份该报,前后瞧之,原来《自立晚报》并没有“误用”,而是柏杨先生“误用”,汤公之话如果改为“三月二十四日,《自立晚报》上柏杨误用‘汤如炎阉人’”,就符合事实矣。依汤公说法,乍看起来,该文岂不好像是该报社论乎?我想汤先生可能是正义之怒太多,怒昏了尊头,才有如此杰作,如果倒转过来,我说汤先生的言论,就是立法院的言论,可乎?不可乎?此之谓以总体代个体的背黑锅主义,乃不求甚解的古老毛病,无怪《中外建设》杂志社论一再强调“足食、足兵,尤贵足教。”

不过,以汤先生的“仁之方”来看,当然不会如此糊涂,恐怕还是另有一种学问,曰“不让竖子成名学”,盖汤公已经因“阉之”之举,声震天下,柏杨先生无名老头,能算老几?我不提他,以免他沾我的光。记得一九三零年代,林语堂先生在上海创办《宇宙风》、《人间世》,就直截了当宣布,对任何人的攻击,都不指名答复。盖也是不允许别人借该刊而成名也。这种作法我不赞成,但我却尊重这种做法,因每人有每人的个性和气质,每人有每人的行为规范和适应之道,不应互相勉强求同。不过是,不提对方名字以免其成名则可,割头栽赃便不可也。说《帕立晚报》上有一篇文章误用“则可,”说《自立晚报》误用“便不可”说“立法院有一位立法委员要阉人”则可,说“立法院要阉人”则可,说“立法院要阉人”便不可。推而代之,说“有一个中国人要割人的生殖器”则可,说“中国人要割人的生殖器”便不可也。是否有当,恭请示遵。

汤如炎先生主要的目的似乎是在于引用盂轲先生的话,那就是说,有人以横逆加我,我就自己反省一番,是我不仁乎编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宣言》是科学共产主义,抑我无礼乎?以研究“这家伙何以会瞎来呢”。反省的结果当然是我很仁呀,我很礼呀。可是仍有人乱冒犯,我就自己再反省一番,可能是我不忠吧。反省的结果又当然是我很忠呀。可是冒犯仍照来不误,那么,我就曰,那不过是个禽兽。“对于禽兽一样的家伙,责备又有啥用?”

这一段话很雄辩,早些时有些朋友就劝我引用,我没有照办,并不是我也要“仁之方”,而是这些话充满了浓烈的情绪,一旦情绪太浓,就无法理智地讨论问题。呜呼,如果柏杨先生也引用了这一段话,再加上孟柯先生最夹缠的“予岂辩哉,予不得已也”,汤先生听啦,将如何的表情乎?孟轲先生是搞政治的,在政治斗争中,煽动重于说服,柏杨先生既然成了禽兽,则非禽兽先生自然准赢矣。柏杨先生如果也先下手为强,抢过孟轲先生这段武器,在纸上摆开架势,难道情势就充变了哉?理性的问题不能靠情绪去解决。即令柏杨先生成了禽兽,也不妨碍节育是真理。同样,如今杨如炎先生隆重地成了非禽兽,也不能对反节育的论据有啥帮助。

不过有一点是值得庆幸的,非禽兽先生说他“阉人”,目的并不是真的要阉,只不过“说说吓吓”,只不过使无识之徒听了害怕,恍然悔过而已。嗟夫,非禽兽先生如果早讲得这么明白,我们何至如此担心哉。于此特别大嗓门转告一些可怜的小民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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