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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蜜恋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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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迈脚向前,想要紧紧的拥住他,却看到他手中的报告单。那张薄薄的纸片,他眼中的喜悦,一切灼痛了她。伸出的手贴回身侧,呆愣愣的看着他。司机酒后驾车,我们的孩子没了,可她却觉得声音哑然说不出口。脚步无意识的后退。身子踉跄,楚然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帮她稳住了身子,眼中尽是关切。
看到楚然,江绍辰的眉头皱了一下,音量提高了些,“芩芩,你过来。”
身子没有移动,只是静静的站在楚然身边。楚然看着身边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的纪采芩。心中几分不悦,这个男人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在哪儿呢?如今又这么一副态度,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芩芩刚刚从医院出来,身子虚,你小声点。”
“芩芩,你去医院做什么?为什么和他一起?”一个不愿意去面对的猜想浮在脑海,心口好像闷痛,声音艰涩,“我们的孩子呢?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呢?”
绍辰,孩子没了,我怕你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好怕。喉咙里却像是被杏仁核堵住,声音哑在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来。眼前突然模糊,这个孩子来的突然,她还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还没有感受到孩子的成长,就这么不见了。
江绍辰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报告,又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的沉默让他的脑中尖锐的疼着,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手按住。不能胡思乱想,可他却想起了往事。只觉得呼吸变得喘急,“我问你,孩子呢?”
冰冷的责问,纪采芩直视着他。两天经历着生离死别,如今和他见面没有问候,没有关怀,反而是这种口气,眼睛闭了一下,耳边响起温和的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先送你上楼?”摇摇头,睁眼便看到一双带着愤怒的眼睛,她的声音寒了下去,“没了。”
没了?两个字让他的心脏像被攥住捏紧,眼睛开始泛红,眼底阴霾寒冷,像是一头就要发狂的野兽,声音一点点的冷下去,“没了?你把孩子打掉了?”
虽然顾念着她一人带着孩子辛苦,保护措施做的完整,可这个孩子却还是来了,意料之外的,他欣喜若狂。可怎么能在他刚刚得到这个喜讯的同时,又把他推到了深渊,手中的报告单好像灼手,烫的他快要拿不住。
抽气,纪采芩的眼睛瞪大看着他。这种责问让她已经康复的身子,好像又开始痛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好像是幻听了。放在身侧的手,指尖发凉开始颤动,脚底更觉得寒气上浮,按下不断溢出胸口想要嘶吼的冲动,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像个老妪。
“你再说一遍。”挣扎着,声音从她的口中挤出,紧紧瞬间,指尖却完全的冰冷。
声音出口,他其实有些后悔了,她是纪采芩,他不该被过往的记忆影响。可眼前两人相依的画面,手上薄薄的一纸报告,这一切像是毒瘤一样,在他体内快速增值生根,“你把孩子打掉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弱了几分,没有那么强硬。可她累,身子疲惫不堪,心却变得千疮百孔。这个男人,她心心念念的,可如今站在她的眼时,她竟然觉得不如没有见到。
明明是熟悉的轮廓,鼻尖还有他身上独特地味道,眼前的他却让她觉得陌生。那个会对她说我爱你,承诺对她一辈子好,搂着她在天台看星星,电话里说想念她,微微笑的问她想吃什么,与她欢爱的男人,好像变得遥远,好像只是存在记忆之中。
没想过生离死别的爱情大戏,可遇到他,则成了不可避免的一个问题,当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她让自己坚强,不让他内院起火不得安生,生病了不去麻烦他,因为他肩负的不只是她,是国家人民。一个人面对医生,接受那个冰冷的消息,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捂着肚子幻想着孩子其实还在。
不想告诉他这个消息,怕他和自己一样难过,结果老天弄人,他竟然知道了,却指责她打掉孩子。这几日她的痛苦挣扎,渴望他的安慰,他的怀抱,没有,什么都没有。更没想到,他是这么看待她这个人。
她累了,真的很累,内里破碎不堪。世界瞬间在她眼前崩溃,废墟中的碎瓦都是鲜活的记忆,却又像过眼云烟。眼中再见时的热情慢慢褪去,只剩下冷意一片。迈步上前,这才注意到楚然一直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伸手推开,她走到他眼前。四目相对,在他的眼中好像有期盼。可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们之间的信任,竟然是那么的薄弱。
微微仰头,看着他,努力抑制声音中情绪的起伏,心中突然变得很空,一个人背负的痛苦,如今沉重的让她直不起身子,声音不如平日的柔软,不亚于他的冷淡在空中响起。“你听好了,没了,你江绍辰的孩子没了。”
她的话短短数字,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抬起,扣在她的肩膀。手指慢慢的缩紧,对于她蹙起的眉头,他的眼前只看到一片猩红。体内是暴涨的愤怒,努力地压制着,手臂的肌肉绷到极致。心很痛,痛的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的剜着,血汩汩的流着。想要怒吼,想要发泄,却只能一动不动,害怕轻微的动作后是一发不可控,是不堪设想的失控。
莹白的指环闪亮,如今却让她觉得刺目。他的力道很大,像要捏碎她纤细的双肩,手指微微颤抖,本就虚弱的身子这一刻更是晕眩,双腿发软想要倒下,却拼命地让自己站住。手指抬起搭在他的手上,努力地掰开,“你弄疼我了,江绍辰。”
没有往日一样立刻的收回来,更是宝贝的不得了,手臂依然扣着,他像是听不到看不到。她疼?她有多疼,他就有千百倍的疼。旧痛新伤,这一刻的恨起她来,太绝决太冷血。眼底猩红,声音变得很冷,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带着恨意,从齿缝里挤出来,“芩芩,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眼神凶狠的陌生,语气冰冷发寒,肩膀疼痛,她的嘴唇紧紧咬住,从苍白变得发紫,额头上也有虚汗在渗出,却突然想笑。
低着头,真的笑了出来,心中却觉得无尽哀伤。原来幸福只是个易碎的水晶球,还来不及听到破碎的声音,就没了。距离,时间,以为自己可以战胜,原来,她也是个俗人,别人经受不住的,她不一定能经受住,却以为自己穿着铜皮铁骨,伤痕累累才放手。
耳边有声音,好像是楚然的,可她却觉得听不清楚。眼前人影闪过,肩上的手突然松开,她踉跄的后退,站稳身子看到眼前,更是瞠目无言。
两个大男人在她眼前扭打成一团,可楚然显然不占任何的优势,除了最初猝不及防的一拳打在江绍辰的左眉骨,只能狼狈的招架,白皙的面颊上已经出现红肿。眼看江绍辰的拳头又要落在楚然的脸上,纪采芩上前一步同是尖叫出声,“江绍辰,你给我住手。”
江绍辰的手停在半空中,楚然的拳头乘机落在了他的唇边,红肿一片,甚至有血丝沿着嘴角滑落,路灯下看着触目惊心。
不让自己去看江绍辰脸上的伤痕,她看着楚然红青交错的面容,心中有些愧疚,“楚然,你没事吧。”
楚然的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笑了一下却扯痛了脸上的伤口,眉头蹙了一下,“我没事,你还好吗?”
眼前的一幕江绍辰觉得刺眼,伸手抹过嘴角,疼痛接连传来,可对他来说不比心痛的万分之一。她维护的是那个男人,在他的眼前,而不看他一眼,双眼泛红,像是受伤的野兽,伸手想扯过她,宣誓自己的占有权,可手掌只是在身侧收紧,不想再看了,这只会让他更加的痛苦。转过身子,身后是纪采芩的声音,“江绍辰,你给我站住。”
江绍辰脚步顿了一下,脸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可心口却被一刀刀凌虐,血红的眼盯着前方。身后“浓情蜜语”,他留下来还有什么意思,没有回头,猝然向前,身影融入在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拍我,,,,,虐来虐去?不会啦。毕竟两人的相处,距离很痛苦。虽然距离可以产生美,也可以扼杀爱情。至于吵架,总有先低头的一个,不然就进入寒冰期喽,不过,第一次吵架的主控权呀,,,谁来,呵呵
至于宝宝,,,以后一定补一个,,,歉意中,,,
大大废话中,,,
、第 54 章
渐远的背影,纪采芩只是静静的看着,嘴巴抿成一条线,没有在出口唤他。手掌不知何时捏紧,身子发凉掌心已是粘腻,插入手掌的指甲,此刻才觉得疼痛。黑下的天空,她的脸色异常的白,看着怵目惊心。她的头慢慢垂了下去,肩膀好像微微耸动,很无力脆弱的样子。
“或许,徐曼曼来,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楚然的声音有些感叹。
纪采芩无声的笑了一下。今天不是休息日,大家都有工作,即便是闲闲的二老,正巧碰到学校开什么大会,说是要请假被她坚决驳回,她,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没想到楚然竟然来了,也不好继续拒绝。
可谁来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尚未解释,他便给她定了死罪。就算这一次躲过了,下次呢?下下次呢?不过是延迟了爆发的时间,到时候的伤害只会更加深重。
“芩芩,你还好吗?”她的沉默,不由得担心,他再次的询问。
“我们上楼吧,你脸上的伤,要处理一下。”终于有声音,带着几分的疲惫。
刚刚送走楚然,爸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说晚上来给她做饭,再次被她坚决的驳回,笑着保证一定会好好吃饭,爸爸依然絮絮叨叨了好一阵才平息。妈妈接过电话,“芩芩,妈知道你担心小江,但你现在的身体也不好,……”
听到他的名字,手中的电话便捏紧了些。刚刚的一幕,他的声音好像在眼前,在耳边,一一的重现。左手食指抵在鼻翼,漂亮的眉头忍不住皱起,咬紧的嘴唇依然在颤抖,无助可怜的模样,声音却是笑着,“我知道,他福大命大,阎王要收他,没那么容易。”
电话挂断,茫然的向前,卧室的双人床上,她抱着双腿,脸颊埋在膝盖眼泪止不住的流。临近十二月,屋内早已供暖,热气很足她却依然觉得冰冷。脸颊擦过膝盖上柔软的布料,湿润的一片,却控制不住喷涌的泪水。低声的呜咽终于控制不住,双手抬起附在脸上,一个人在寒冬的夜晚嚎嚎大哭,泪水从指缝间一滴滴的滚落。
从不知道她原来也可以这么多的泪,告诉自己不要哭,却哭得越发凶猛,像是回到年幼,不断用袖子抹过眼角。盯着窗外的月亮,却是模糊一团,突然抓起身旁的枕头,很任性的扔下床,一旁的锦被也被踢了下去,床边的书本满地飞落。抓起床头贝壳造型的台灯,扔出去的前一刻终于还是放下了。突然觉得自己可笑,可悲,更是可怜,竟然把愤怒发泄在这些没有生命的物品上。
黏在脸颊的头发湿漉漉的,赤脚下床,冰凉的地板却让她响起他的声音,“穿鞋。”看着脚边的鞋子,她依然赤脚走进了浴室。浴室铺着蓝色的地板砖,脚掌触碰一阵冰凉,终于还是回去找到鞋子穿上。
洗脸台上男性的洗漱用品映入眼中,突然想起一个笑话,老婆老公吵架,每每是老婆词穷,然后她便把自己关在浴室,再出来时便神清气爽。老公问她原因,她答曰,刷马桶。老公困惑不解,刷马桶很解气?老婆曰,刷马桶不解气,不过我用的是你的牙刷。如今碰到两人吵架,而且是这么久的第一次,没有笑话中的诙谐愉悦,只觉得累不堪言。
抬手将头发扎了起来,镜子中她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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